农门医女:背靠王爷好乘凉(398)

作者:白饭饭 阅读记录 TXT下载

他道:“你觉得能行吗?”

胡霁色摇摇头,道:“我怎么知道?起初都觉得他是有水平的,可谁知道考题都泄露给他了,那卷子保不齐还是窦大人替他写的呢。”

她想了想,突然笑道:“你知道吗,我今儿激他跟我当场切磋,他竟死也不敢。”

江月白扔下劈好的柴,突然笑道:“霁色。”

胡霁色:“啊?”

她一脸茫然,看他拍了拍自己的腰带。

胡霁色:“????”

“总直着眼睛看,看得我都怪不好意思的。”

胡霁色:“!!!!”

她立刻站了起来,看那样子是蓄势待发,但似乎是怕大人惊动,立刻又压低了声音。

“我,我是看看这劈柴腰是怎么用力的!你不自在什么!有什么好不自在的!”

江月白似乎也没想到她会突然凶起来,愣了愣,然后又笑了。

他一笑胡霁色就更脸红。

“你,你笑个屁!”

江月白连忙又拾了根木桩子,道:“不笑,不笑成不成?”

胡霁色想假装无事发生,于是又蹲了回去。

可见鬼的,她竟然又望了一眼那腰……

江月白手一抖,那斧头就砍歪了。

动静大得,吓得胡霁色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她正发懵呢,结果扭头就看见胡丰年正好从小药房出来,远远地就看见了。

“咋了?!”胡丰年走了过来。

胡霁色连忙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却没拍到点子上。

她也不敢看江月白,连忙对胡丰年道:“没,没啥!是小白,他笨死了,劈柴都劈不好。”

胡丰年将信将疑地看看,这小白憋着笑,闺女的脸是一脸惊恐。

斧头确实劈歪了,劈进了桩子上。

胡丰年道:“是累了吧,先歇歇吧,家里也不缺柴火了。”

他自然觉得江月白是因为刚从城里回来,太累了,劈歪了,然后把他闺女给吓着了。

江月白笑道:“不妨事,我劈完了这些就好。”

胡丰年就对胡霁色道:“你别在这儿打扰人家,该干嘛干嘛去。”

“诶,好嘞,我娘呢?”

胡丰年看样子也有些头痛,道:“带着小麦穗和茂林,还有那个安南儿,仨去采野菜了。”

闻言胡霁色唬了一跳:“这么晚了还不回来?”

“厨房里还有面饼子,你去热了吧。看看有什么能切的凉菜,你看着拾掇了。算着时辰,你娘也快回来了,她在山上玩了一天也怪累的,回来也别让她动手了。”

胡霁色:“……”

她心想我不也刚从城里回来?哼。

第五百二十七章 论家庭地位

胡霁色热了饼,切了肉,结果兰氏族她们热热闹闹地回来了,说是今儿的野菜特别好,不吃一个鲜的太可惜。

于是又欢欢喜喜地割了去年的腊肉,焖出肉汁来放在一边,然后用猪油炒了新摘的野菜,一点调料不放,就放一点腊肉的肉汁。

这不知道算是油腻还是清淡的做法,野菜却格外的鲜,被咸肉汁刺激了一下,混合着腊肉那若有若无的咸香,吃得人舌头都要掉了。

胡霁色切的那些冷盘被嫌弃得要死,新上桌的野菜倒很走俏,很快盘子就干净了。

结果胡丰年道:“都切出来了,给你爷送去吧。”

他是对茂林说的。

茂林下了桌,笑道:“好嘞。”

把几个冷盘收拢到一起,提了食盒,就给老屋送去了。

胡丰年难得给江月白夹了一筷子腌菜,道:“你干活多,多吃些。”

江月白一愣,然后瞬间就笑得像朵花似的,道:“诶,谢谢叔。”

众:“……”

就连兰氏都看得一愣一愣的。倒不是别的,主要是他那个表情,实在是太傻了!

胡丰年顿时有些不自在,道:“咋变得这么傻里傻气的,一筷子腌菜跟捡到宝似的。”

江月白笑眯眯地就着腌菜吃饼,也不吭声。

看他这样,兰氏都给他夹了一筷子腌菜,慈爱地道:“婶,再给你做。”

兰氏是觉得他好喜欢吃腌菜。

安南儿忍不住都把脸给别开了,实在是无法正视眼前这个人,和她印象中的实在是差太多了!

说来也是奇怪,以前江月泓在,兰氏气江月白这个做哥哥的总是打骂弟弟,对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如今弟弟走了,哥哥反倒得宠了起来。

由于吃得太饱,一家人倒没有马上下桌,依然坐着打算闲话两句再一起去自家院子里溜达溜达。

然而他们还没唠嗑完,茂林就回来了,看着样子有些狼狈,头上还挂着肉汁。

“爷说不吃咱们吃剩下的东西。”他道。

要是以前,大家估计又要闹一顿不痛快。

不过最近嘛,他们的心态已经好了很多,觉得犯不着和一个老头子计较。

胡丰年道:“你这样回来,路上就没有狗撵你?”

茂林道:“咋没有?王婶家那只大黄,差点给我舔秃噜皮。嗨,我爷也真是,太糟蹋东西。”

虽说如今村里能吃上肉的人家也不算少,但村里人毕竟节俭节,把这么大一盘子肉扣了,连茂林这种小孩都看不惯。

胡霁色奇怪地道:“他咋知道是咱们吃剩下的?”

江月白道:“是送过去的点儿不对吧。”

也是,都这个点了,也不是刚开始吃晚饭的时候了。

胡霁色就笑道:“弟弟,你这要赖爹,爹把你给坑了。”

茂林自想了想,又好气又好笑,道:“我先去洗洗,这一身的油。”

反正谁也没把那老头当回事。

安南儿和兰氏去洗碗,胡丰年就带着小麦穗,胡霁色和江月白就一前一后往院子里去散步。

然而江月白散了一会儿步,就跑去做木工了。

他对胡霁色道:“这些都是我让人运回来的楸木,最是轻便,给岳父做个新药箱是不错的。”

胡丰年那药箱死沉死沉的,而且不分层,胡霁色早想给他弄个新的了,没想到江月白想到了前头。

她就笑道:“你这称呼,改来改去的,自己就不怕说漏了嘴啊?”

江月白边削木头边道:“我若是说漏了嘴,你跑不了,第一个跟着我倒霉。”

胡霁色狡黠地道:“才不会,我爹最疼我。”

江月白乐不可支,道:“现在你可排在麦穗后头了。以前你也排在你娘后头。也就一个茂林,小可怜儿,在你后头。”

胡霁色:“……被你这么一说,我家庭地位不大高的样子。”

江月白笑看了她一眼,道:“以后在我们家,你就是第一位,谁也越不过你去。”

胡霁色就傻笑。她也是很奇怪,这种该害羞的时候,她似乎又不大羞。

她道:“那是必须的。”

甚至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江月白认真地削着木头,也没有抬头看她,嘴角却扬了扬。

……

城里。

几天之后,沈引请了扬州的王大人吃茶。

这王大人便是当初监考女医目的监考官,也是江月白这次找来的出题的人。

在地方上做医官的,到底比不得那太医院的,心思没那么多弯弯绕,人也是老学究那一类的。

被沈引这奸商三诈两诈,就诈出了窦慈乙的小动作。

那老小子贼心不死,请了这可怜的傻大人吃酒,一番明示暗示,又把考题给弄到了手里。

王大人也是哭丧着脸,道:“沈爷,我是实在没有办法。那窦大人下跪求我,说是一家身家老小的性命都交代在我手里了。我也不能见死不救,这才……但我绝没有收他一文钱,最多不过吃了他一顿酒罢了。”

沈引料想事情也该是如此的。

他只不过知道这事儿绝不能再出幺蛾子了,不然二爷要真发火了。

于是他便对王大人道:“窦大人是不是说,都是底下的医官和他外甥私受的,他倒是被牵连的?”

王大人惊呆了:“您怎么知道的?”

沈引叹道:“窦大人也不是那么可怜,这次徇私舞弊的事儿闹得很大,他绝对是主犯。大人啊,他是不冤枉的,可您若是被他牵连进去,您才是最冤枉的。”

王大人咬了咬牙,道:“医考虽比不得科考,可前朝科考舞弊的考官,可是被凌迟灭族了的啊。我一个老朽,倒也见不得这样的惨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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