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最毒嫡女(63)

祖父的信兵,为何祖父如此上心?索性在这牢里也是睡不着的,干脆这就甜甜道:“既然认识祖父,您当得这声爷爷!”

“快别叫,我在这里当牢头不过二十年,您且叫我一声燕牢头就是!”他说着,明显瞧着孟玉臻满眼的宠溺。

孟玉臻并不明了,既然人家说了,只得叫了一声:“燕牢头!”说着,脸上便开始黯然:“实话说,祖父走的时候,我连最后一面也没见,就是……”

虽然,他在刑部大牢,但是孟家的事情早就传的人尽皆知,燕牢头这就深深一叹:“你是苦命的,多亏老将军将你们一个送去了参军,一个也放在身边。”

说着,似乎怕自己说漏什么,明显慌张的瞧了一眼孟玉臻,这就赶忙躲闪:“小姐先歇着,被褥我从家里拿了两床干净的,您且将就一下!”

不容孟玉臻再说什么,只见他逃一般的离开。

从在地窖里知道自己祖父被毒死开始,孟玉臻就开始觉得甚是可疑。说着反手从袖间拿出那枚钥匙!

正好有道月光透过,那钥匙的光亮不由得一反光!

正在此时,她斜对面不远正有一狰狞的目光猛然睁大。

“你怎么进来了!”嘶哑的声音,就像是被折磨残破的野兽一般。孟玉臻听了声音觉得耳熟,可是却又想不起来。

不由得走到门边:“你是谁!”

“快将钥匙藏好,快将钥匙藏好……”一遍遍努力出声,惊恐害怕,还有崩溃过后的癫狂:“别让他们知道钥匙的存在……”

最后的声音,孟玉臻听了出来,这就小心翼翼的问道:“莫玉辉!”

孟玉臻的声音一落,莫玉辉这就慢慢退至黑暗之中,他缩在一角口中自言自语的重复着。孟玉臻瞧着自己手中的钥匙……

他为何成为现如今的样子,只怕与这枚钥匙息息相关。

燕牢头不知何时站了出来:“莫家,从我这拉出去一个就没一个,他早就被折磨的没了人样,可是却回回都会被送回来。”

“可知谁带走的!”孟玉臻赶忙就去问。

燕牢头微微摇头:“你问他,他自己只怕也不知道!”

一趟刑部大牢,孟玉臻心里的疑问越来越多,而她的知觉告诉她,黑暗中的大手她就要抓住,就差那么一点点。

第二日午时,孟玉臻被带至刑部大堂,此次三法司会审属于全公开,意思便是刑部百姓也可进入。

早早的便有人来占了最好的位置!就等所有涉事主角一一登场。

原本的罪人,现如今被四人抬着虚弱的躺在贵妃榻上,而被害人,身戴枷锁镣铐缓缓而来。

第八十二章 公堂明辨

枷锁镣铐都是对那些暴徒重刑犯所用,对孟玉臻用,可见上头的心思。从牢里走来,孟玉臻的手腕脚腕已经开始渗出血迹,可她依旧从容。

毕竟,这些疼与她的割舌挖眼,挑筋碎骨根本不值一提。傲然的模样就像暴雪中独自绽放的白瓣血梅,盈盈而来迎着这世间最为残酷的寒风。

“玉臻,为何是你,为何偏偏是你……”裴氏在一侧眼睛哭的肿成了核桃,可是却也不忘维护她良好的贤妻良母形象。

这一次孟玉臻发难了:“姨娘,玉臻二字也是你叫的么?”

还在扮演悲情母亲的裴氏旋即哑然,孟辅成这个时候却冷厉的站出来:“我许她如此,如何?你这谋害自己兄长的贱人,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儿?”

“爹爹,自然说什么便是什么,女儿没有说话的份儿,那还何苦命女儿来此?相爷直接定罪就是,相爷!”孟玉臻说着,那冰冷中没有任何温度的眼神,死死的盯着孟辅成。

那眸子死盯他的样子,此时此刻,像极了她的娘亲,孟辅成第一次竟然心虚到不敢看那双眸子。

刑部尚书卢高朗乃是太子一派,而太子钟情于孟娴美,这次孟玉臻不可能与他们正面对决。

这就拖着沉重的锁链,缓缓跪下!

“民女不知错在何处,但请大人明说,我做辩解便是!”说着,这便微微叩首。

那躺在榻上的孟立坤忍不住了:“是你,是你亲手拿了锤子伤我!”

他一激动,这就大口喘着粗气,而孟玉臻只是冷冷问道:“你被抓入刑部为何?是因你纵火!”

“啪啪……”堂上坐着的刑部尚书卢高朗这就赶忙拍起惊堂木:“就是论事,此番只讨论你伤及孟家公子之事!”

他那威严正直的样子,可是真的很能糊弄事儿。孟玉臻对此人很是了解,这就微微颔首:“可是这件事必须谈及那件事!”

“咳咳!”卢高朗这就微微轻咳:“就事论事,你只需举例自己的证据即可!”

“是!”

孟玉臻说着微微颔首:“当日京兆尹府衙遭遇歹人纵火。”说着他便看向孟立坤。而孟立坤这就戴着机会高声道:“我那是为了救你,却当做歹人被人抓入牢中……”

“对呀!为何孟公子会被抓入牢中,是因为祁王殿下与我皆被火势所伤。昏迷至昨日傍晚这才醒来!”

说着,便对刑部尚书微微颔首:“大人大可以去调集太医院的脉案,还有太医院的太医一道做证。”

她有证据,可是她显然低估了这些人的不要脸。这就有一小厮疾步而来,在刑部大人耳畔轻声一语:“昨夜,太医院大火,所有脉案付之一炬!”

“哦,难怪你要让太医院出具证明,原来是你要死无对证!”孟立坤明显早就准备好的说辞,孟玉臻不由得紧紧皱眉。

不由得就看向裴氏:莫不是宫里也有他们的人?

如此一来她昏迷不醒的事情,岂不是没有了证据。见着孟玉臻低头沉思,刑部尚书卢高朗这就吐口道:“若你还不能举证,本官便以故意伤害他人,情节恶劣手段凶残判处……”

这一切的一切,不过是要将孟玉臻就地正法,孟玉臻对这群人的嘴脸是一清二楚。

不待刑部尚书卢高朗这就轻轻的吐口:“大人,孟公子何时被押入的刑部大牢!”

虽然不懂她的目的,刑部尚书还是看了一眼孟辅成,这才微微吐口:“前日酉时初!”

“那么在这期间可有什么恩赦的圣旨,要恩赦什么犯人?”

能关入刑部大牢的,又有几个能被恩赦的,刑部尚书卢高朗直接吐口:“去翻记事!”刑部的大牢,有什么事都会一一记录,这都是要写呈报往皇帝眼前报的。

文书这就道:“文书上并无任何恩赦记录,也无提取犯人的记录。”

孟玉臻听了略微沉思,旋即这就道:“那请问孟立坤是几时发现了重伤?”

“前日亥时三刻!”文书瞧着记录直接吐口!

得了这几条,孟玉臻声色利刃这就朝孟立坤问道:“我只想问,孟公子在何处受伤?我又以何种时间可以去行凶,当时又穿着的什么衣衫?”

“就在刑部大牢门口,是你穿着囚服伙同了衙差将我按倒在地……”孟立坤双眸狰狞,似要将孟玉臻吞了一般。

有了文书抱来的记录,孟玉臻直接问道:“请文书瞧一瞧,我的牢服何时领取发放的!”

文书这就瞧了一眼:“昨夜亥时末。”

转而孟玉臻这就瞧着刑部尚书:“卢大人,请问一个昨夜才穿上囚服的我,如何去伤害一个前夜就受伤的孟立坤。”

“就是你,就是你……就是你这个毒妇……你休要狡辩……”曾经有多骄傲,孟立坤此刻就有多绝望悲痛。

而孟玉臻的质问更是清晰明了,他孟立坤确实就是瞧见了孟玉臻伤害他,那张嘴脸他就是做鬼也不会忘记。

所以此刻就更是越发的癫狂,这就不顾一切的从榻上爬下来,要去掐死孟玉臻。

裴氏瞧见,这就赶忙去搀扶孟立坤。裴氏这就哭嚎着:“玉臻,他是你哥哥,你怎么忍心……”

哥哥?她只有一个哥哥,那就是现在依旧生死不明的孟清泉。为何会如此对待孟立坤,不过就是这个孟立坤看似磊落,实则坏的流水。

从萧锦澜搜集的密报之中,她才得知,从一开始教唆自己哥哥当逃兵,再派人追杀,都是他!

自己的哥哥已经死了一次,她不可能再让这个孟立坤得手。

如此一个小人,她还留了他一命,不过是还来他给的痛苦百分之一。

孟玉臻这就对卢高朗深深叩首:“大人,只怕孟立坤此刻得了狂癫之症。所说言语已做不得证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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