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道:“好,赐婚圣旨是你们下的,好,接着就放狗咬我。说好三日成婚,结果呢?永兴没有郡主了!继而又用各种理由推脱搪塞,我魏国说什么了?天师虫都给你们了,还要怎样?”
“孟玉臻在哪儿?”萧锦澜双眸猩红,转而抬手抽了安乃乔一耳光。而安乃乔也是没了脾气:“祁王殿下,你清醒一些,我们就要走了,这带走的也是些许日用,你要不搜搜!”
萧锦澜听着反手又是一耳光:“说!”
安乃乔刚准备开口,萧锦澜又是一耳光:“孟玉臻在哪儿!”
安乃乔无奈的就欲吐口,萧锦澜又是一耳光:“说!”
不容安乃乔反应,萧锦澜反手连着两三个耳光:“孟玉臻在哪儿!”
安乃乔被他打的昏沉,这就自嘴角流出那鲜艳的血液:“你这辈子都见不到她!哈哈哈……我得不到的,你们谁也休想得到!”
萧锦澜一听,眸子冷冷一眯,这就将他扔在地上:“孟玉臻的失踪,最好跟你没有关系,不然,我就是追到魏国也会将你碎尸万段!”
说罢,他这就急急离开。
而他刚走,魏国国君抚摸着手臂上那黄金蟒蛇,缓步而来:“国师,如今,我大魏可让人看不起!”
国师一听,赶忙急急见礼。
只见那魏国国君,这就来到近前,纤手轻轻抚摸他那细嫩的脸颊:“魏国的国师,在你爹那辈就断送了,到你手里,你还不如你爹!”
国师听着在一侧瑟瑟发抖,却不敢言语,这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情,确实都是在他的意料之外,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会至而今这般模样。
“即身为国师,也当为国鞠躬尽瘁,而今大酋于我国虎视眈眈,想来也只有我国率先攻打永兴,这才能使大酋借机一道进犯永兴,如此我国便可高枕无忧!”
安乃乔听着额头满是密汗:“国君,若我国率先发动战事,就怕诸国群起而攻之,那时我魏国……”
“是呀!可若是他永兴杀了我国国师呢?”话音刚落,只见魏国国君一柄长剑已经贯穿了安乃乔的心口:“如此便师出有名了!”
说着,只见他冷冷一笑,转而松开长剑,任由安乃乔轰然倒下。
“国师是被谁杀死的?”
“回禀国君,永兴祁王!”
魏国国君听着狂笑着傲然离开。而萧锦澜此时已经毫不犹豫的闯入了萧敬止的府中,此时就见着孟娴美竟然就在晋王府。
“原不想打扰三哥的好事儿,可孟玉臻如今下落不明,臣弟只问一句,可在此处?”萧锦澜冷冷的说着。
可萧敬止一听,猛然起身:“什么,孟玉臻下落不明!”
“今日我破门而入,这才发现,屋中早已无人,她的奴仆也是一无所知。”萧锦澜说着,萧敬止竟与他一般无二的捉急:“是不是被魏国人劫了去?你可去他们那瞧过!”
萧锦澜瞧着他如此激动的反应,先是一愣,转而这才赶忙道:“臣弟刚刚自金波楼而来,那国师被我打了一顿,却也不说实话。”
“不说实话,就继续打,打到他说实话为之!”萧敬止说着,这就不管孟娴美,拉着萧锦澜就朝外走。
一边走,一边还不忘埋怨:“你不是每日都去孟府,怎还能让人将她劫了去?你可知道,今日午时,魏国使臣就要离京!走,跟我再去一趟,一定是他们心有不甘。”
就这么,孟娴美被晾在当场,瞧着他们就这么离开,孟娴美的脸色从一开始的呆愣,继而慢慢扭曲,良久这才猛然一拳砸在石桌上:“孟玉臻我饶不了你!”
兄弟二人刚刚来到金波楼,正瞧见自内而外抬出一白布蒙着的尸身,只见那魏国国君自内步出,瞧着萧锦澜这就冷冷道:“祁王,你杀了我国国师,这是战书,我魏国必定用你永兴人的鲜血来偿还!”
魏国人,抬着尸身一边用着拗口的永兴话,高喊着:“祁王杀人,永兴血偿!”
“你怎么能将人杀了!”萧敬止这就懊恼的猛然跺脚。转而这就朝着宫城奔去,他必须抢在魏国国君入宫前,面见他的父皇。
可这刚刚转身,他脸上那记阴冷至极的表情,令人瞧着不寒而栗。
琼楼之中,如今开辟出一小小暗楼,这里伸手不见五指,偶尔有那萤火为光之处,瞧着有人影闪动。
“你这消息可靠么?”
“那是自然!不然我怎知大酋内斗的厉害?你要知道,这天下谁人不知道,大酋人脑袋愚笨!好骗都很!”
“这可是国密!若想我说出来,单单你的这个消息,还不够!”
“行,要是这么谈的话,你就等着永兴与魏国围攻大酋吧!我这也是国密,不能外泄!”
第四百三十八章 大酋内乱
昏暗的萤火之下,只见一人这就转身离开。
“等一下!”一满脸大胡子之人当即压低声线轻声道:“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骗我!哼,却不知,魏国只会与大幽合围永兴。”
“你手里的消息,能有我手里的准确?”那暗处之人说着悠悠回身,借着那微弱的萤火,此人甚是白净。
大胡子不住思量,望着左右压低声音道:“我不管你是永兴朝廷的什么人,我只想让你帮我找到一个人!”
只见那白净之人瞧着他推来的羊皮画轴,微微一笑:“你是同意交易了?行,那换个地方说话。”
大胡子由着白净书生带着朝外走去,此时因为昏暗,加之偶有人员走动,他却没有发现,白净书生身侧站着一名女子。
“刚刚接着消息,祁王杀了魏国国师!”女子压低声音这就轻声道。
孟玉臻而今一身男儿装扮,剪手而行的她脚步明显一阵虚晃,可是左右思量着还是轻声道:“他一时半会儿死不了,我这里眼瞧事成。”
佟育贤听着莫名为萧锦澜感到可怜,这就轻声道:“他是为了寻你!”
这一次孟玉臻没有言语,眼瞧着来到亮出,她这就装作男人的声音沉沉开口:“仙娥,准备一雅舍,算我账上!”
“爷每次都那么敞亮,得,这次我给你挑几个好的送过去!”佟育贤而今在这期间早就得心应手,二人的表现配合可谓是让人瞧不出任何破绽。
孟玉臻听着这就傲人抬手打住,往身后瞧瞧的瞧了一眼:“今儿有客人,改日改日……”
那大胡子一直藏在暗处,佟育贤自暗处看了一眼,这就会意:“来人,取来两件幔纱,给两位爷穿上。”
话音刚落,这就有两名侍婢手捧着那厚厚黑纱锦缎,先是为他们披上,而后一金丝嵌宝的斗笠边沿由两层黑轻纱自上而下一人长短。待穿戴整齐,斗笠里的人可以瞧见外面,可外面的人却看不得他们的真面目。
雅舍之中,孟玉臻展开那羊皮画卷,一眼就瞧出,那画的便是罗科。可转而这就一脸轻蔑道:“一个小屁孩儿,你这代价可真的有点儿大!”
“你只要负责将他寻到,关于你要的东西,什么时候寻着,我自会如数奉上!”
孟玉臻稍稍抬眼瞧着他,转而将羊皮卷退还给他:“你若是不详细说明此人的来历,我万万不会与你有半分合作,所以,还是请你告诉我,大酋与魏国此番何为?”
大胡子一听,这就不由得吹胡子瞪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就将那卷轴再次推给孟玉臻:“此人并非永兴的权贵皇族,是我大幽的人,你大可以放开手脚搜寻。若非我大幽人在都城不便,我也不会主动寻来!”
“你可真会开玩笑,我怎么瞧着,你这是在拿此事做幌子,想探听永兴与魏国的谋算呢?”孟玉臻说着,那眼神模样尽显诡谲与轻蔑。
果然,话音刚落,在暗楼里有所收敛的大酋人,如今只剩孟玉臻与他,当即拍案而起:“你一永兴人,何以知晓我大幽。而今我国早已换了新的可汗,你以为你是谁?你怎知你国没有内奸!”
“我国的内奸,谁人不知,可为何那内奸何以至今日这般如日中天?又是踩着谁人国家的兵马上来的?”
孟玉臻说着,微微一笑:“也不是我漠视你们大幽,你们的脑子实在不行。细想想,你们自称为国,可如今来看,不一直被他人玩弄于手掌之中?不,应该是被那一个家族玩弄于鼓掌之中,让你们作甚你们作甚,可比自己手底下的兵马听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