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仇之车神搞快点(21)

“为什么要偷偷的?”岑星问。

“我父亲不允许,我知道他不允许,我母亲已经没有任何权力,她疯了,我一出生,她就把我出卖给父亲。”

岑星听不明白龙望在说什么,她自己从出生就和妈妈生活在一起,家里没有人能够分享妈妈的亲情,更不存在将自己卖给谁的可能。

妈妈有一个工作上常年合作的朋友,就是安叔叔,妈妈信赖他,岑星也很喜欢他,但他不是亲人和家人,只是位温柔好心的叔叔。以及小姨井苒,是妈妈的妹妹,车技高超,是车神,岑星也姓井,原名井佳,妈妈井阑冰,是世界最著名的歌颂者之一,当时无人不晓……

岑星正在回忆儿时,龙望又说话了:“后来,他发现我偷偷养灵兽,把它处决了。”

“把谁处决了?”岑星很惊诧。

“小狗。”龙望说。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狭窄逼仄的地方,开始了漫长的沉默。

前路变得复杂难行,有时出现许多岔路,有时只有一条路可走,有时则无路可行,只能回头再寻出路。

她们变得漫无目的起来,有时龙望在前,有时岑星在前,岑星不说话,龙望只偶尔说上一两句,都和小时候的事有关。

不知道又走了多久,直到岑星感觉到龙望消失了,她没有立刻找龙望,而是当作没有察觉,向前方唯一的通道走了一段,这才佯装刚发现自己变成孤身一人,喊了两声“龙望”,果然只能听见自己的回声。

岑星回头走,发现身处的地方是个天然闭环,便自然顺着可走的路径走,此刻,她欣然接受一切为她准备的道路。

只再走了几步,岑星脚下一滑,似乎踩在了一个活动板上,整个人顺着滑梯一样的斜坡落入深坑中,囚于一个狭窄逼仄的坑里,周围漆黑一团,显然上面非常高。

这是个天然陷阱,岑星立即意识到,想要凭自己的力量出去是不可能的。

她大喊几声,声音似乎留在了身处的“瓮中”,也许根本传不到上面,加之这个“小瓮”存在于更大的溶洞中。

岑星真心讨厌这个环境,让她想起小时候逃命掉入古赛场时的情况,潮湿、黑暗、冰冷。

不同的是,她不会再有畏惧,也深信自己一定会出去。她不了解疯子的过去,却清楚他的现在。

此时此刻,周栎在洞中与龙望狭路相逢。

“你把岑星丢到哪里去了?”周栎发现龙望独自一人,立即火起。

龙望气冲冲瞪视周栎,面目狰狞,不等周栎再质问,便朝她一拳头打了过去。周栎并不示弱,躲开一拳后,二话不说便猛力攻击龙望。两人扭打在一起。

虽说龙望自小健身,身体强健,但面对练散打的周栎却难以应付了,很快便对方压制。

周栎手狠狠卡住龙望咽喉:“我不怕你,你以为是自己老板儿子就可以只手遮天吗?是公司求着我来的,我不想待可以立马走人!说,你把岑星怎么样了?她在哪儿?”

周栎松手,打了龙望脸一拳。

“锦标赛你是我的手下败将!”周栎接着说,“你老爹操纵比赛,后来让我输了你,孬种!你要是对岑星不利,我一定饶不了你!”

“岑星和你有什么关系。”龙望激动异常,恼怒说,“你心里打得什么主意!”

“她在哪儿?”周栎咬牙切齿问。

“我们走散了。”龙望说。

陷阱

队员在洞中找到两个扭打在一起的人,龙望说岑星与自己走散了,现在找遍溶洞也找不到她,很担心她是不是遇到了危险。

几人回去营地召集队员和教官已是黄昏时分,天色渐暗,山林里虽说没有伤人的灵兽,但普通野兽还是有的,尤其晚上出没的熊和狼之类的,而且就算只是迷路也很危险,没有水和食物,气温到了晚上又会降低很多,寒冷和饥饿也会夺去一个人的生命。

大家都很着急,先是所有人在溶洞中找,但是没有找到,只是发现了溶洞的另外一个出口,这个出口出去后是无边的森林。大家猜测岑星可能从这里出去,然后找不到回营地的路了。

于是,她们便在这附近尽力找岑星,但是一无所获。教官只好迅速回基地,调来大半个基地的人出来找寻岑星。

岑星不知道自己在深坑中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身边有人,却处于昏厥状态,他试图把他唤醒,摇他的过程找到了一只失灵的电筒,她拍打了两下,电筒居然亮了。这时借着电筒的光看清了身边的人,这人竟是龙望。

龙望摔下来时撞到头,晕厥了。岑星在水坑中捧了些水,拍到龙望脸上,反复拍打几下,龙望终于醒了。

他睁开眼睛看到岑星,一时不知道状况,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

岑星说了自己落入坑中的经过,龙望忽然才想起来。

他握住岑星的手,很激动的样子。

“我到处找你,”龙望虽激动,但身体比较虚弱,声音断续,时高时低,“对不起,我把你带进来,让你陷入危险。”

“现在几点了?”岑星发现龙望腕上的手表,举起来看时间,“12点?什么时候的12点?真不知道过了多久。”

“应该是晚上了,外面天黑了。”龙望说。

“你怎么找到这里的?”岑星抱住肩膀,身体打颤,“冷死了,怎么能出去?”

“我是无意中掉下来的,”龙望边说边脱下羊毛外套给岑星披上,“其他人也在找你,希望他们能找到我们。”

岑星哦了一声,此时电筒的光灭了,任她如何拍打也没能再亮起来。

两人肩膀挤着肩膀,蜷缩在狭小的坑底。

岑星又开始犯困了,龙望要她不要睡,这里太冷了,睡着很容易生病。

岑星说感觉自己现在就生病了。

龙望不停说对不起,沮丧地说:“如果一直没人找到我们,我们会一起死在这里。”

“死?”岑星冷哼一声,“我可不想。”

龙望不说话了,又过了很久,突然说:“你还记得你母亲吗?”

“妈妈,”黑暗中的岑星微微笑,嘴里却分外冷漠地说,“我没有妈妈,我老爹把她累死了,据说我出生后没多久,妈妈就在田里累倒了,很快撒手人寰。”

“我母亲很可怕。”龙望说。

“你说过了,你说她疯了。”

“那天,我在花园里抓蝴蝶,她从楼上跳下来,浑身是血,就落在我身前。我很害怕,她活着时就疯了,我姐在楼上大叫,她也疯了一样,像鬼似的大喊大叫,我捂住耳朵。”

“你姐?”

“龙姈。”

“我父亲出来,打了我两巴掌,要我滚远些。他们都很恨我,我姐恨我,母亲死了后,我再也没有和她说过话,我想她是母亲生命的延续,是她的分体女人,她和母亲一样疯狂,她一定也会变成母亲那样。我父亲,他要我像个男人。”

“男人。”

“其实,我有件事想和你说,你别着急,我会跟你说,我最近才知道的事情,你姐姐,CC。”

“岑月,她叫岑月,不是CC。”

“对不起,是岑月,她其实死在我的家里,和他们脱不了干系吧。”

岑星尽量控制自己,不要身体有任何动作。

龙望接着说:“我也不知道她是如何死的,这件事,我是无意中听到家里的佣人说的,家里那天办了一场化妆舞会,请来了一些女郎。”

“陈正品公司的赛车女郎。”岑星说。

“是,”龙望结巴起来,显得很紧张,“我去找几个赛车女郎问,她们去跳舞,庆祝。”

“庆祝什么?”

“这,我不知道,我想应该是我父亲喜欢,他喜欢化妆舞会。”

关于那天晚上,岑星早就问过岑月的几个同事。

“你跟我说这些,为什么?”岑星故作轻松问。

“只是,”龙望语塞,“我只是觉得你应该知道。”

岑星不再说话。

她脑海不停回响着岑月的魂魄临走时在她耳边的话,那声音仿佛就住在耳朵里,代替岑月留下,留在她身边。

半晌,龙望又开始断断续续说话,无外乎说家里的人,龙姈、母亲,以及父亲,说她们如何讨厌他,对他百般折磨,让他无法忍受。

岑星太疲惫了,困意攫住她,半梦半醒中隐约听见龙望对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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