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砚扑过来,把陆涛撞的一个踉跄,他挡在林岫的身前:“陆涛,你要是敢碰林岫,我不会放过你,你知道我的家世,我会让你们姓陆的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你不考虑自己,也该考虑考虑你的家人。”
陆涛没说话,眼里阴晴不定。
这时彭佳慧冲了过来,躲在斯砚后面瑟瑟发抖,“陆涛,我们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跟林岫都是同学,你不能对他这样,他是Omega,你要标记他,他以后还怎么活?”
闻言,陆涛笑了,“一个Omega而已,斯砚,我不会光顾自己享受的,我也给你送一份大礼,让你也快活快活。”
屋内光线昏暗,林岫在斯砚后面从绳子里抽出手,捏了捏斯砚的手心,把小刀塞了进去,动作很小,他用身体挡住,没被人发现。
被带走之前,林岫回头看了斯砚一眼,笑了下。彭佳慧看着那个笑,心里莫名的有些不舒服,她细细地过了一遍,应该没什么遗漏。希望陆涛那个猪脑子,动作快点 ,这点操人的事都干不好,还不如剁了。
“你还挺镇定,”陆涛凑到林岫耳边,气息都喷在他的脖子上,“我还以为你要挣扎一会呢,你不知道我想今天这天想多久了,我想你想的不行,你要不要感受感受?我技术好着呢,保证让你快活。就是不知道,你这冷冷的样子,在我身下时,会是怎样的光景,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林岫。为了你,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力气呢。你跟斯砚那么久,做过没?做过也没用,斯砚他是不是不行呐,到现在都还没标记你?我要你给我生孩子。”
林岫没吭一声,他默默记着路线。
陆涛把他带进了一个房间,就让跟着的人走开了。
房间里的布置很简单,就一张床,床上的被子什么的是新的,跟这里的破败有些不搭。陆涛跟着林岫的目光,开口:“你的第一次条件是简陋了些,不过你放心,等你彻底变成我的人,以后我带你吃香的喝辣的。”
陆涛绕着林岫转了一圈,想了想,去拿了把剪刀,□□着:“第一次就玩捆绑这么高难度的,真是刺激。”
林岫听着外面的脚步声已经彻底没有了。他冲陆涛笑了笑,趁陆涛愣神的时候,抖开了手上的绳子,一把捂住他的嘴,一个手刀给他敲晕了。
“傻逼。”林岫用两个字表达了对敌人的不屑。
他脱光了陆涛的衣服,把他整个人绑了起来,嘴里塞了条臭袜子,然后塞进了被子里,还用枕头做出了另一个人的样子,看了看现场,林岫又把陆涛的半边屁股露了出来,衣服扔到了地上,他自己的衣服也脱了扔到地上,在陆涛的行李里找了套衣服套上。
然后林岫循着记忆摸了回去。
屋外的守卫有两个人,正躲在拐角的地方抽烟,深夜里很安静,交谈声传来。
“我看里面那个长的挺帅的,身材也不错,持久力应该可以。”
另外一个人回:“你一个Alpha关注别的Alpha干什么?我喜欢那女的,看起来温温柔柔的,不知道叫的声音好不好听。”
“我还是喜欢浪的,正经的没意思,跟个木头似的。话说里面怎么还没动静,那男的不会不行吧?”
“怎么会,再不行,那么多药灌下去,Y萎也给灌立起来了。”
“我们看看去?俊男美女呢,现场版,比看A片刺激多了。”
林岫悄声摸上去,手里拿了块石头直接给了其中一个人脑袋一下,另一个人张嘴要叫,林岫一拳头打在他的喉咙上,然后一手捂住他的嘴,一个手刀把人给打晕了过去。
快速把两人捆好,林岫搜到钥匙打开了门。开门前林岫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准备,听刚才那两个人说,斯砚肯定是被下了药。林岫没有时间多想,门在他面前打开。
然后松了口气。
斯砚蜷缩在一个角落里,脸色通红,青筋爆出,看样子忍的很痛苦。彭佳慧哭啼啼地不停的想靠近他,嘴里叫着他的名字:“斯砚,斯砚,你怎么了?”
怎么了,林岫翻了个白眼,瞎子都能看的出来这货是发春了。
听到声音,彭佳慧回头,惊讶在她脸上一闪而过,有那么瞬间,林岫觉得彭佳慧好像对他的出现是厌恶的,来不及细想,他跑到了斯砚面前,斯砚双眼通红,手里拿着林岫给他的小刀,早就浸满了鲜血。
“斯砚,是我,林岫,把刀给我,没事了,我来救你们了。”林岫抱住斯砚,轻声安抚着,许是闻到了熟悉的气味,斯砚放松下来,一把抱住林岫,难耐地磨蹭着、索求着。
林岫抓住斯砚要脱他衣服的手,费了好大劲,才用一块从衣服上撕下来的布料把他的伤口包扎起来。他一颗心都扑在了斯砚身上,忽略了身后的动静。当砖头砸下来的那一刻,几乎是常年刀口舔血的本能反应,让林岫躲过了一劫。
砖头狠狠地砸在了林岫肩膀上,重重的一声钝响,林岫痛的闷哼。
他回头,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彭佳慧,随即一想就明白了,他没有废话,朝着彭佳慧扑过去。
彭佳慧眼里是不再掩饰的仇恨,“林岫,你就是个贱货,斯砚是我的,你就去死吧。”
林岫没有多嘴,直接一个手刀砍晕了彭佳慧,然后背起斯砚朝门外走去。斯砚一米八几的个子,虽然不胖,但也够重的,而且他现在几乎意识全无,不停的在林岫身上蹭着,还拿嘴唇去亲林岫。
幸好刚才对彭佳慧下手的快,没有惊醒其他人,不然现在根本就跑不掉。
折腾了大半夜,应该过不了两个小时天就要亮了,冬天的山林里冷的刺骨,林岫背了一会斯砚都被他搅的出汗了,浓郁的柚子味信息素包裹着林岫,让他喘不过气来。
林岫的身体也热起来,他知道自己必须尽快找一个隐蔽的地方,差不多一个小时后,在林岫就要精疲力尽的时候,终于找到了一个山洞,林岫把斯砚拖了进去,用树枝挡住了洞口。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很久以后林岫回忆起来就跟做了场梦似的,如果不是后来发生的事情,这也许只是个身体疼的梦,但阴错阳差的,这成了一场噩梦。
疼痛是真的,因为斯砚已经完全失去意识了,仅仅凭着本 能动作着。但他到顶峰时嘴里叫着林岫的名字。
林岫被斯砚按在地上,脸朝下,气息有些乱,听斯砚喊他,骂了声“操”,这点温柔不能减轻他的丝毫痛苦,他听说的都把这事说的天花乱坠的美好,真是他奶奶的骗人,他快要痛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斯砚终于药劲过去放开他,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昏了过去。林岫也想晕,他现在身上没有一处不痛,感觉都快散架了。但要是晕了,十有八九会被人一锅端了。
他扶着墙站起来,捞了件斯砚的内衣给那个难言的地方擦了擦。然后勉强穿上了衣服,又费劲的给斯砚穿上了衣服,大冷天的,真想冻死这个家伙。
他现在别说背斯砚了,就是自己走动都困难。但这个地方也不能待下去了,整个空间里弥漫着浓郁的信息素气味,而他自己的味道已经闻不到了,如果对方有狗的话很容易就能找到他们。
林岫闻了闻自己,看了睡的深沉的斯砚一眼,走过去轻轻踹了他一脚,真是混蛋。
他给自己鼓了鼓劲,出了山洞,他得去看看,不能被人瓮中捉鳖。
很多年以后,一想起这件事,林岫都想拿刀剖开斯砚的脑袋,看看他有没有长名为智商的东西,就算他是个没有经验的小处男,自己也豁出命帮他开了荤,就算吃了再多药,那几个小时疯狂的劲头,上没上人、上了谁都不知道吗?
林岫找到水源,用树叶兜了点水,回来的时候,斯砚已经不见了,只有地上一件他用来擦身体的衣服仍在那里没有带走。
上天要人成大事前,先要苦其心志磨其筋骨,林岫想,他骂了声斯砚他奶奶的,又循着昨晚的记忆追了回去。
第29章
他刚看了他们在的地方,眼前是一座接一座的山,不知道离市区有多远。
疾走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林岫终于听到了说话声,此刻他完全靠着意志力在支撑,身上没有一处不疼的,一般Omega被终生标记后,都要被好吃好喝被人照料几天,才会出去活动。他倒好,还要去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