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你的信息素的我的手(19)

斯砚嘴瘾过的爽,平日里的林岫他不敢说瞎话,怕被揍,但喝醉酒的林岫,只是看着他心里就痒的要命,又刚又放得开。

没人注意到这里的波涛暗涌,高园的声音传来,“《蓝莲花》是谁点的?”

斯砚推了把林岫,“我给你点的,去吧,唱给我听。”

林岫的天桥扛把子的水准不是吹的,一开口原本闹哄哄的人群瞬间安静了下来。

斯砚看着林岫,他唱的时候没有看任何人,只是盯着房间的某处,五彩的光打在脸上,过分好看的仿佛不是这世间的人。几步之遥,好像隔了天涯。

有些不安,他终于知道自己一直以来的不安是什么了。就是这个人虽然在你身边笑着、生气着,甚至还标记过两次,但他好像从来没有走进过这个人的心。

这个人始终那么冷,似乎对什么都不在意,似乎随时都可以离开的样子。

斯砚好怕自己被抛弃,虽然他现在都还没被承认,但深思熟虑不就是每个男人应该有的素质吗?

其他人完全陶醉在林岫的歌声里,文艺委员向晚简直要两眼放光了。每年的元旦晚会是学校的保留节目,每年他们班都是半死不活的大合唱,不管老胡跟她怎么苦口婆心都没用,没想到竟有林岫这个宝藏。

美色+才艺,哈哈哈哈,他们三班要扬名全校了。

“嘿嘿嘿”,向晚笑出了声,高园赶紧挪了挪屁股,离这个神经病远点。

11点的时候,斯砚硬把跟着起哄要通宵的林岫给带走了,小同桌还挺生气,一句话都不说,非暴力不合作。

斯砚耐心的哄着,承诺把自己家里82年的拉菲给他开了,林岫才同意上了车。

照例去得是斯砚家的公寓,林岫是自己走上去的,跟在斯砚后面,乖的不得了。斯砚按电梯,门开了,他就手插兜里先一步进去了,出电梯也是先走一步,斯砚给他按着门。斯砚开门的时候,他就靠在墙上,眼睛盯着斯砚。

进门,斯砚帮他取下书包,脱下外套,他都乖乖配合。等斯砚也都搞好后,他站到了斯砚的正对面,目光灼灼。

斯砚心跳加速,想起林岫上次的主动,可现在没有发情啊,难道林岫真的看上他了,自己要亲上去吗?可以亲吧?好想亲啊。林岫不会揍他吧,肯定不会的。

就在斯砚纠结的时候,林岫不耐烦了,他张嘴吐出一个字:“酒。”

精虫上脑的斯砚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啊,久,久是什么东西?你等太久了?宝宝,我来了。”

斯砚就要往上扑,林岫转身离开,自行循着记忆来到酒柜前,上次他就垂涎了,站定后,林岫小同学还是很有礼貌的,他指了指酒,说:“想喝。”想了想又加上了句:“你答应的。”

林岫穿的单薄,脱了外套后就剩短袖,他头发披散了下来,垂到肩,眼尾红红的,裸露在外的皮肤透着微红,好像最上承的羊脂玉,泛着微光。

斯砚心都醉了,此刻林岫就是要星星要月亮他都去摘,唯独酒不行。他引导林岫去洗澡:“宝宝乖,酒不能混着喝,今晚先去睡觉,我这些酒都是你的。”

林岫不为所动,执着地站着。

斯砚只好暴力解决,上前一把把林岫打横抱起,小家伙没有挣扎,乖乖的被他抱着。

这么想着,林岫好像一直都挺乖的,很安静,除了酒外,从来没有流露出特别的想要什么东西。学校里的人都说林岫嚣张冷酷、目中无人,谁又真的去了解过。

此刻斯砚的心里充满了柔情,他热了杯牛奶哄着林岫喝,感觉受了欺骗的林岫有些委屈,他含着牛奶,不咽下去,也不张口,腮帮子鼓鼓的,像只炸毛的猫。

斯砚不怕,还上手撸了几下。林岫瞪了他一眼,斯砚伸出小手指勾着林岫的小手指,说:“我们拉钩,我这的酒都是你的了,只要你乖乖去洗澡睡觉。”

林岫偏偏头想了想,觉得划算,就把嘴里的牛奶咽了下去,开始脱衣服。

斯砚是既享受又无奈,他起身去拉上窗帘,然后去放水:“短裤别脱,虽然我很想非常想看,但是看得着摸不着的也是受罪。”水放好了回来,林岫全身上下就脱的只剩一条内裤,乖乖坐在沙发上,仰着头看他。

“咕咚”斯砚咽了口口水。少年的皮肤很白,又透着点醉酒的粉。

斯砚感觉自己快要变身了,赶紧把林岫拉起来,推着去了浴室,自己的视线却黏在林岫漂亮的蝴蝶骨上,一直往下,然后停留在白色布料包裹下挺翘的弧度上,一个男人屁股也这么翘。

这次林岫洗澡倒是老实,认认真真的穿好衣服才开门出来,翘首以盼的斯砚相当失望。

其实这么一折腾,再加上洗澡冲了水,林岫除了脑子转的慢了些,基本上已经清醒了。

他内心有点尴尬,在浴室磨蹭许久,后来又觉得没什么,自己一个大男人哪来的这么多矫情,又雄赳赳气昂昂的出来了。这次他照样没带衣服,斯砚拿了自己的,放在浴室里。他就随便擦了擦水,内裤有点大,不过还挂的住,就是有点不习惯,哎,日子好了果然就容易矫情。

斯砚唾弃了下自己的失望之情,他抓住想溜进客房的林岫,“头发怎么不吹一下?会着凉的,去沙发上坐好,我给你吹。”

老妈子·学神·名门之后·砚,去卫生间拿了吹风机,林岫靠在沙发上,露出一个小脑袋,看他过来说:“我自己吹吧。”

“吧什么吧,你自己吹不干,坐下。”斯砚为自己占便宜找了个借口。林岫的头发很黑,也很软,衬的皮肤雪白,五官精致,有种古风的美,但又邪的很,不是正派人的样子,一颦一笑间敌人就灰飞烟灭了。

他也被灭的差不多了,只恨一个头的头发太少,三两下就吹完了。

林岫打了个哈欠,斯砚把他领到主卧,说:“客房还没收拾呢,你睡我房间吧。”

“有被子吗?”林岫问。

“有,但这个天气睡沙发会着凉的。”

“不会,我身体好,给我一床被子就行。”林岫坚持。

斯砚无法,只好给他拿了床厚被子,铺在沙发上。林岫躺进去,半坐着冲斯砚说了声“晚安”。

斯砚:“小同桌,晚安。”

林岫睡的很好,少见的没有被噩梦惊醒。

甚至早上是被手机声吵醒的。他起身找手机的时候,斯砚也出来了,是薛冰打来的,他接通,“喂,薛总。”

薛冰一直想让他喊哥,跟桂圆一样,但林岫对该有的分寸寸步不让。

“在睡觉呢?”薛冰听出林岫声音里的睡意,“昨晚我打你电话,斯砚接的,说你们在喝酒呢。”

“是啊,昨晚同学聚餐喝的有点多,就让斯砚帮我接了。”

“林岫,你早上想吃什么?我点外卖。”斯砚的声音传来。

林岫把手机拿开说:“都可以,你看着点。”

薛冰的声音急急从手机里传来:“你昨晚在斯砚家睡的?”

“是啊,我昨晚喝多了,就睡斯砚这里了。你还没说找我有什么事呢?”

“哦,是啊,我想问你点事。就是我和一般朋友组织了下,打算一会去桂圆他们院里陪陪小孩子,我们给小朋友们买了点东西,你会弹吉他,小朋友们肯定会喜欢的,一起去吧?我来接你”

薛冰是想林岫能更多的了解他,他觉得应该没有人会拒绝一个善良的人吧。

但林岫的反应让他有些措手不及,几乎是贴着他的话回的:“我不去,你们去吧,我挂了。”然后电话就挂了。

薛冰有点莫名其妙。

林岫挂断电话,脸色有点苍白,11月的早晨额头还沁出了一层薄汗。孤儿院,这个夜夜让他梦魇的地方,就像一个血盆大口,吞了他的过去,如果有未来,他只想离这里远远的。

斯砚点完外卖,看林岫呆呆站着看手机,脸色有点不好,关心地问:“小同桌,怎么了?不舒服吗?”

林岫摇摇头,“应该是昨晚酒喝多了,有点头晕,我洗个脸清醒下,昨晚谢谢你。”

斯砚:“你是该谢谢我,不知道自己酒量几斤几两啊?以后我不在场千万别这么喝。”

林岫点头。

斯砚一拍脑袋:“对了,昨晚薛冰哥打你电话了,不知道什么事,你要不要回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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