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渣后校草还在暗恋我+番外(35)

作者:窥吴江 阅读记录 TXT下载

“我不!你竟然把我儿子日过的具有一生纪念意义的小被子小枕头小床垫统统扔掉了,它伟大又和蔼的爸爸可是立誓要为它建一座博物馆!男人的第一次有多重要还用我提醒你吗!娶了后爹忘了儿,渣爹!我要收集证据请求法院重判抚养权!”

整间病房都是他愤懑不平的控诉,经久不散。

“……”纪哆简直怀疑他爸要一跃而起,拦都拦不住,掐着他的脖子怒吼为何他会成为渣爹,是当爹的没起到模范带头作用吗。

纪哆今天可真是一渣到底,报应不爽,他只能无可奈何道:“可是,你儿子离了我不吃不喝啊。”

“……”里昂在一张张桌子之间轻松利落地飘移,手中的空盘杂技般垒成高高的一叠,半晌终于悲愤道:“你到底对我儿子下了什么蛊!”

陈姜生踩着零点的钟声回来,在玄关换着鞋,就见卧室里逗猫的纪哆啪嗒啪嗒地迎过来:“没带西瓜。”

“没西瓜也能接你啊。”纪哆立即说,“我吃过夜宵了。”

陈姜生看见他喉咙滚动一下,显然在吞咽口水。然而纪哆却蓦地踮着脚尖凑过来,在他唇边皱着鼻子嗅了嗅。这是个极近的距离,他甚至感觉嘴唇动一动,都能带来一个意料之中的意外之吻。

纪哆收回去,耷拉着脸:“喝酒啦。”

陈老实同志一出差就跟男人留恋风尘似的忘乎所以,暂且把儿子和那个无名“小可爱”抛之九霄云外。陈姜生不用担心被突袭敲门了,暗自松了口气。

一走月余的陈老实终于回来,今天晚上就做东请公司领导班子吃饭,都是一起打拼几十年的老友以及下一辈,倒也没什么见外的。陈老实是不能喝的,陈姜生不得不象征性地敬酒。

陈姜生食中指比划了个两三厘米的长度,腼腆害羞道:“只喝了一杯白酒,这么点,可能浓香型味道比较重。没办法,来了好多长辈。要不今晚你回屋睡吧。”

纪哆盯着他看了足足好几秒,连卧室上蹿下跳找存在感的金桔都倏地静悄悄的,明亮的星斗也在屏息静听。

“不。”

一声清脆动人。

陈姜生咬咬在高浓度白酒中麻木的舌头,还是藏不住心满意足的微笑,只能趁低头咧嘴。

“早点睡吧。”纪哆打了个哈欠,去客厅铺沙发床,酝酿了一晚上的草稿正在发酵,肚子仿佛一口闷了足足两升可乐那般胀气。

陈姜生仔细刷了两遍牙,感觉牙龈都在充血,清新的薄荷绿茶牙膏香中,总是感觉还残存着酒臭味。他洗漱好时客厅熄了灯,只有墙角昏黄的小夜灯孜孜不倦,照出暖洋洋的春色一片。

纪哆睡觉习惯纯黑的环境,为了以防万一抽屉里备了一打眼罩。陈姜生蹑手蹑脚地关了灯,他小心掀开被子一角刚钻进去,纪哆正好翻身,杏眼半睁。

“哆哥,你闻闻我还有味儿没。”陈姜生蜷缩着,说话时舌头都在打卷,故意字字诱惑道。

纪哆只是惬意地在枕头上蹭了蹭,忍不住又打了个哈欠:“没有了。”

陈姜生被黑压压乌云罩顶,语气中充满无边失望:“你根本没有闻,你在敷衍我。”

“闭嘴!睡觉!”纪哆陡然圆睁杏眼,低声怒道。

这下陈姜生不仅闭嘴,连眼睛也闭上了。

好像非常害怕,小心肝都被吓得一颤一颤的。

纪哆无语,心想你之前的气场哪来的,忽的凶巴巴地问:“喂,你是1吗?”

陈姜生震惊:“嗯!?”

纪哆冷不丁后悔一时冲动,哼哼唧唧地要闭眼睡觉。

陈姜生怎么能让他睡呢,不依不饶地挠他,同时低声细语地讨好道:“哆哥,哆哥,你醒醒嘛,刚才说了什么再说一遍好不好,哆哥?哆哥?”

纪哆蓦地屈膝踹了他一脚,然而他已经踹不动陈姜生了,反倒是自己因为力的反向作用东偏西倒。他忍无可忍,终于暴跳如雷,猛地坐起来,一叠声质问:“你是1吗!你是攻吗!”

黑夜中,陈姜生静静仰望,然而内心强悍如他也撑不住了,拼命闭嘴的同时,肩膀止不住狂颤。

当下纪哆真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恨不得掐死他,然而掐死了他还要处理尸体还要坐牢,得不偿失。于是他躺下来卷卷被子,背过去不理人了。

“如果我不是呢。”陈姜生盯着他的后脑勺看了好一会儿才问。

就听纪哆闷声闷气地不屑道:“做1有什么难的。”

这一晚对陈姜生而言可以光辉灿烂地载入史册了,睡着都能笑醒。

然而纪哆是能让他的心情坐过山车的人,他说:“对了,里昂马上要回国,我邀请他来家里了,我马上就搬回卧室去睡。你要是说秃噜嘴了,以后就跟金桔睡吧。”

陈姜生的心情真是急转直下,Duang一声坠到谷底,十分想一口气憋死。

第29章 晚会

里昂家的火锅店为保证原汁原味,原材料都要他们亲自回国选材,一锤定音才能寄过去,而里昂已经成为合格的火锅店继承人了,虽然他一心想当天文学家。

一位备受尊敬的天文学家同时身兼传承火锅的伟大责任,用里昂自己的话来说,就是他酷毙了,势必有无数俊男靓女前仆后继地要给他生猴子。

“男孩子生不了猴子。”这是沉着冷静的纪哆冷若冰霜敲击他的第一弹。

“你长这么大了连女孩子的手都没牵过。”第二弹。

“男孩子的手都没牵过叭!”最后的暴击。

朋友就是越损越友,里昂心想,同时噗地口吐鲜血,也认清了赤|裸裸的现实。

不管怎么说,里昂要来已经是板上钉钉了,陈姜生再怎么反抗都是无用功,他也不能提出让里昂去宾馆的无理要求。毕竟纪哆作为主人,理应付住宿费,他实再不想看见纪哆为一篇兔尾巴般的文章过审而拼命揪头发。

那头茂密的软发根根都是属于他的。

他不愿意承认对里昂有点嫉妒,但他想国内外消息不通,里昂或许有所耳闻,但秉承疑罪从无,里昂并不能很好的理解纪哆所犯的错误在国内是无法原谅的。

这几天纪哆提前搬回卧室,金桔为庆祝浪子回头到处撒欢,蹦跳声让楼下不堪其扰,最后甚至一家三口——父母四五十,早婚早孕的儿子五大三粗,说话几本靠吼,咚咚咚地敲门说理:“你们家孩子是不是太闹腾了!整天在家里跺跺跺!”

纪哆叉腰一脸清高,以为他们无中生有:“什么儿子不儿子的!我们哪有儿!呜呜呜——”

陈姜生赶紧捂着他的嘴抱他进客厅,对一家三口赔笑脸:“不好意思,儿子最近是有些兴奋比较调皮,马上就教训!”

金桔龇牙咧嘴,十分想给这个在外人面前满嘴跑地铁的人一点颜色瞧瞧。

纪哆后知后觉是金桔太闹腾了,袖子还没来得及撸,金桔见亲爹都要磨刀霍霍向猪羊,赶紧哆哆嗦嗦夹紧尾巴,四下找万无一失的藏身之地了。

送走了气势汹汹的一家三口,陈姜生则像心焦力竭的合格继父,安慰恼羞成怒的纪小妻子:“金桔还小不懂事,随便教训两句就好了,你是做大人的千万别动手。”

纪哆“哼”地扭过头去,想起被尿了一床的恐怖经历,流水的钞票铁打的金桔,当下恨不得抄起鸡毛掸子揍它一个屁股开花。

等纪哆翌日去上课,才算消气,中午下课他收拾书包,丁夏忽的找过来:“中午我请你吃饭吧,食堂随便挑,出去吃也可以。”

“……”纪哆还以为那日说清楚了,手下动作一顿,笨重的书差点砸了脚,红着脸说,“这个不好吧。”

丁夏噗嗤一声笑了:“哎呀瞧你脸红的,我是有事相求!”

纪哆顿时哭笑不得:“那你说吧,吓唬我干什么。”

丁夏说:“那个元旦晚会,我们研究生部也要出个节目,虽然晚会的大头是大学生,咱们学业也忙,好多同学都开始帮导师做事了,但这是传统啊,到时候校领导都要去看的,必须不能给咱们研究生丢脸!”

纪哆对女孩子是无有不从,自然“好的好的”,“出什么节目,需要我帮忙直接吩咐。”

丁夏似乎就等着他这句话,笑道:“那你跟乔朝一起合唱首歌吧!咱们研一也就你俩的颜值能打了!你们务必要给我们争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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