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恒是用右手去拿杯子的,那玻璃杯的杯壁上赫然被印上了一大块浓郁的白斑。他都不用动脑子也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急忙拿过枕头旁边的手帕去擦霍恒的手。
霍恒没拦着他的动作,只是等他胡乱的擦完后,便拉着他的手伸到了自己的裤裆间,不轻不重地按住。
看着那双明明很渴望,却还是克制地看着自己的眼眸,周尽欢咽了口唾沫。他以为自己多少会犹豫的,但身体却先他一步做出了决定。
他撑着身体坐起,居然跨过了霍恒的双腿,解开皮带和拉链,把那又硬又热的东西放了出来。
这是他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看到霍恒的欲望,那比他粗多了的尺寸看得他眼眶发热,一时间居然不敢去碰了。
霍恒又一次拉住他的手,带着他握在了那东西上,然后暗示性地套弄了两下,随即就放开了。
他抬头去看霍恒的脸,那个人的目光中除了对他的渴望外,还有对他的深情。
那是每每相望时便会从霍恒的眼中看到的爱意,那么真切,那么深沉,那么热烈而无法抗拒。
周尽欢就像被蛊惑了一样,再不知道羞耻为何物。就这么与霍恒一边相视着,一边抚慰霍恒因他而起的情欲。
他不知道衣衫不整又这样主动的自己在霍恒眼中有着怎样致命的吸引力,他只知道维持着这个姿势让霍恒发泄了出来,可手都麻了,手里的东西却不肯射第二次。
最后是被失控的霍恒压在了床与墙壁之间,在他大腿内侧摩擦着才又泄了一次。
那姿势实在费力气,还会顶到他腿间的缝隙里,那颗敏感的小肉粒被霍恒断断续续地蹭着,没几下功夫他就又攀上了高潮,这一次激烈地眼泪都流出来了,整个人脱力地瘫在了霍恒怀中。
他再跪不住了,霍恒便抱着他躺下。
刚才霍恒没忘记护着他的肚子,只是这样激烈而连续的运动还是让他觉得小腹有些隐隐作痛了。
霍恒忙把医生今天开的药拿给他吃,又陪着他休息了十几分钟,看他没事了才放下心来。
他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霍恒为他清理干净,然后去洗了个澡才抱着他一起睡。
这一觉两人都睡得舒服极了,第二天上午到了十点多都没醒来,还是朝月来敲门霍恒才睁开眼的。
周尽欢昨晚体力消耗过度,依旧是睡不醒的样子。霍恒又问他肚子会不会痛,听他拖着鼻音回答不会便放下心来,给他盖好被子,自己穿上衣服下楼了。
霍恒今天还要回商行去。他们已经定下一周后搬去天津了,所以手头的事情需要抓紧处理完。他交代朝月再过一小时去叫醒周尽欢,只是他前脚刚走,马上就有人来拜访了。
朝月听门房的下人来报,对方自称是周尽欢的好朋友。
自从开始服侍周尽欢后,朝月就没见过有客人来拜访的。但她也不好擅自将对方拒之门外,就问了那人的姓名。
下人道:“他说姓蒋,还说周老板听到这个姓就知道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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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作话太长就不能完整显示,所以我把新书预告放这里了。不过这是在本章发布以后再编辑进来的,所以不计算在V章的收费字数里哈。
下一本是主体甜的先婚后爱追妻文,书名《婚后恋爱》,可以直接搜书名看哦。
文案:
梁林两家商业联姻,林家却违背承诺,在婚礼上把不受宠的次子林稚虞送了过来。
双方本来就没有感情,梁起鹤更是因为反感家里安排连婚礼都没到场。情急之下梁家只好接受了林家的道歉与赔偿,把这场荒诞至极,只有一个人的婚礼进行了下去。
事后得知真相的梁起鹤再没有回过家,对那位年纪跟自己差不多大,言行举止却像个老古董,并很快得到爹妈认可的对象更是反感。
直到一年后母亲遭遇车祸,梁起鹤不得不飞回国看望,却在见到对象的瞬间愣住了。
这,这不是最近被他好兄弟发誓要包养到手的“穿旗袍卖绿茶的大学生”吗?
划重点:受有穿女装戴假发的剧情,但不是爱好是工作。
第85章 正文完
霍恒出门的时候交代了朝月,以后称呼周尽欢必须为“三少夫人。”
所以当朝月这么叫刚睡醒的周尽欢时,周尽欢都没反应过来,呆愣着跟朝月对视了好几秒。
朝月又温声重复了一遍:“三少夫人,那位蒋先生您要见吗?如果不想见的话我就让人送他出去。”
周尽欢撑着床坐起,这个称呼来得突然,但也是迟早的。他有点不好意思,不过还是咳了一声,当做没事一样掀被子下床:“帮我更衣吧,我洗漱一下就下去见他。”
“是。”朝月扶着他起身,先陪他进浴室,然后打开衣柜,挑了两条不同颜色款式相近的长衫摆在床上等他选,接着便去叫门房的下人把人请进来,好生招待。
周尽欢洗漱完毕后便拿了左边深紫色的换上,他习惯自己洗漱换衣服,所以这段时间朝月不会进来打扰,等他都整理完毕了便叫朝月进来。
朝月从妆台上拿了一串压襟给他系上,又蹲下拉抻衣角后才陪着他下楼去了。
昨晚和霍恒折腾了近两个小时,即便没有做到最后,他还是觉得腰有点酸,好在肚子不痛。他挺直了脊背,松开了朝月的搀扶,独自走到客厅的沙发前。
蒋文邺穿着皮衣和西裤,整个人看去依旧是干练的,不过脸上戴了个棉口罩。看到周尽欢走过来,他立刻起身,刚想开口就咳了好几声。
周尽欢一见他这样就蹙眉,吩咐朝月倒杯热水来。
“你感冒了?”周尽欢走到蒋文邺身边,帮他拍了拍后背。蒋文邺让他不必,又闷咳了两声才道:“之前得了肺炎,现在还有点咳,不过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上次他俩在天津分别的时候,蒋文邺说过会尽快再跟他联系的,但是后来发生了太多的事,周尽欢便也一时没想着联系他。没想到蒋文邺居然得了肺炎,他让蒋文邺坐下,接过朝月递来的温开水道:“先喝点再说。”
蒋文邺背过他拉下口罩,把那杯水喝下去才觉得好多了,又把口罩戴好了才转过来。
朝月给周尽欢递了一杯热牛奶,里面加了麦片和鸡蛋,让他吃一点垫垫肚子。
周尽欢让她放在茶几上,先下去,自己和蒋文邺说会儿话再吃。
朝月恭敬地退下了,等到客厅只剩他们俩的时候,蒋文邺道:“我去南京后就得了肺炎,一直在医院躺着,没法去天津找你。昨天回来去你家,结果房东告诉我你退租了,我找警察局的旧同事帮忙打听才知道你搬来这里了。”
蒋文邺一口气说到这里又咳了起来,周尽欢又伸手给他顺背:“你还没好就别说这么多话了,我知道你要问什么,你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吧?”
蒋文邺边咳嗽边点头,看他咳得这么厉害,周尽欢愧疚不已:“你都病成这样了还要担心我,是我不好。”
蒋文邺好不容易止住了,但是声音哑了许多,他道:“你还没回答我,这是霍恒他爷爷奶奶以前住的老宅,你怎么会搬进来了?”
周尽欢将最近发生的事大致说了一遍,他不想蒋文邺担心,就没说霍家人刁难他的事,对于有了霍恒孩子的事也没提。可蒋文邺是最清楚他的,即便他不说也明白肯定少不了一通折磨。
蒋文邺道:“霍家真的就这么接纳你了?”
周尽欢本想说是的,结果朝月在这时候过来了,将一碗热气腾腾的安胎药放在了牛奶杯的旁边,提醒他道:“三少夫人,这药文英一早就熬好了,要是凉了再热效果就不好了,您还是先把牛奶麦片吃了吧。”
周尽欢一看到那药就皱眉头,他这两年来吃过不少苦药,可真没哪一种像这安胎药一样酸苦臭的,偏偏还要一日三次的喝。他跟霍恒说既然看了西医,就吃西医的安胎药就好,霍恒却说这是霍英年专门找的老中医开的好方子,为了哄他喝,霍恒还买了好几种蜜饯糖罐,让他喝完了就含一颗解嘴里的苦味。
他想着自己这两年的身体确实不太好,为了孩子着想也只能硬着头皮。不过今天可能是跟牛奶麦片的味道犯冲了,他闻着闻着就想吐了。
那反胃的感觉来得太突然,他都不及跟蒋文邺说句抱歉就匆忙起身。朝月一看他捂着嘴就赶紧拿过沙发旁备着的小垃圾桶,刚打开盖子就被他抢了过去,背对着两人呕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