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的姑娘是你给摄政王找的?”
荆十八搞不明白司马儒怎么突然对那晚的事这么上心,前头也没见他怎么过问啊?不过那姑娘确实不是他找的,王爷进错了房间。
“所以你根本不清楚那晚是什么人跟你们王爷在一起的,是男还是女?”
“是男,男……男。”荆十八一手捂住嘴巴,震惊地无以复加,“唔,唔唔,唔唔唔。”
司马儒一脸深重地点头:“既然你们王爷连你都瞒着,所以你要当不知道。”
“唔,唔唔!”荆十八捂着嘴拼命点头。
“唉。”司马儒满脸愁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你们王爷的身体实在是奇的很,是我平生闻所未闻的,唉……”
“呜呜呜……”荆十八将手从嘴上拿了下来,蹭着眼睛就开始嚎哭,“您可是神医,药王谷第三十八代掌门人,天下医生都以您为首,如果连您都放弃了我们王爷,那我们王爷他,他……”
“谁说我放弃了?”司马儒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吓得盘里的枇杷都蹦了起来,“你们王爷的身体要不是奇怪,我还不乐意治了呢!我司马儒专治奇葩。”
“太好了,那可是太好了。”荆十八喜极而泣,“那我们王爷现在该怎么办?”
司马儒眉头又锁了起来:“从脉象上看……”
荆十八洗耳恭听。
“我,我还不能确定。”司马儒撑着太阳穴,头一次对自己把脉的本事产生这么大的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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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卖肾的钱木有了,红包前十
第8章
霍仙将嫁妆都换成了银票,又经过多方打听,他准备往鱼米之乡的江南去。那里离京城远,又富饶。主要听说人长得也水嫩,才子佳人不计其数。那可不就是他的理想国嘛!
准备跑路的期间,霍仙还整过几句酸诗,以表对武小侯爷的爱慕之情。丞相夫人看了很高兴,对霍仙要嫁给武小侯爷深信不疑,还找人给霍仙量尺寸做嫁衣。霍仙来者不拒,反正等他离开之后,这里一切再与他无关。
跑路的事准备的差不多了,就差从京城到江南的路线规划。今天霍仙出门准备到书店里去买一张地图,打算好好的研究一下。
“霍仙弟弟!”
在京城最大的书店门口,霍仙竟然又碰见了司马儒,这人还真是阴魂不散。
还有,霍仙弟弟……他恶心不恶心?霍仙埋着头往书店里冲,就当没听见。
“哎,霍仙好弟弟,是我呀,我是你的好哥哥司马儒啊!我们在共极堂……”
瞧着司马儒嘴瓢的越发厉害,霍仙回头用眼白瞪他。若再不搭理他,保不准他俩的二胎也会打酱油了。
“霍仙好弟弟,你也来书店买书啊,我们可真是有缘。”司马儒打着他的无字素扇走在霍仙旁边,问霍仙要买什么书。
“买地图。”霍仙的目标很明确。
“买地图干什么,你直接问好哥哥我啊!我这脑子里装的,可比地图清楚。这天下就没我没去过的地儿。”
霍仙瞥了他一眼,不置可否。
“好弟弟这是打算去哪啊?”
霍仙开始警惕了起来,并推开了司马儒的扇子。他可没忘记司马儒是摄政王的私人医生,司马儒千方百计的接近自己,肯定是别有所图。
“好弟弟想去什么地方,好哥哥可以带你去啊!”司马儒想想又自我否定地直摇头,“最近可能不太行。最近呦,好哥哥我可是头疼的紧。”
虽然霍仙不搭理他,但是司马儒一个人说的也很起劲:“好哥哥我遇见医学界的大难题了,这已经不是医学界能解决的难题了。我准备来书店里找找妖精怪物天方奇谈这类的书,看看能不能有所收获。唉,我太难了。”
“你说不能碰女人,还每个月有那么几天跟个女人似得,已经够奇怪了。他怎么还……我都开始怀疑他是不是男人了。”
本来霍仙是不准备搭理司马儒的,但是他好像说的是摄政王吧?
对于摄政王,做一个提裤子就跑的人,霍仙也是逼不得已,但是心里边多少还是有些愧疚的。这以后去了江南,恐怕再也不能听到他的消息了。
“摄政王他,听说他一个多月前中了情毒,没留下什么后遗症吧?”
“后遗症大了!他……”司马儒又是自我否定连连摇头,“说不好啊说不好,我也不知道。”
“很严重吗?”能让司马儒这个神医都这么苦恼的病,霍仙抓着拳头突然抽了一下。
“严重,非常严重。关键那晚上给摄政王解毒的人也找不到了,如果找到那晚上的人,说不定情况会明朗很多。”
那晚上的本人就站在你面前!
霍仙看司马儒的愁眉苦脸绝不似作假。那晚上的人就是他,他这时候站出来摄政王的病就有眉目了。
但是霍仙站出来就是个死。司马儒这人精的很,说不准是他演戏诓自己的。
霍仙前前后后准备了这么多,就要带着巨款离开,过他的逍遥生活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知道是炮楼还往上冲的是沙雕……
“如果找出来那晚上的人,摄政王他就会好?”霍仙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千万个犹豫中,冒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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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把要逃跑的仙仙抓了回来分他的票子,红包前十
第9章
“不好了,神医,我们家王爷出事了!”
霍仙条件反射地拿起身旁一本书挡住了自己的脸上,荆十八风风火火的来,自然也没注意到司马儒身边的霍仙,只是拉着司马儒的手,急切道:“神医你快跟我走,我们家王爷出事了。”
司马儒见荆十八神情紧张,心里咯噔一下,也没来的急向霍仙道别,直接跟着荆十八走了。
霍仙看着两人迅速缩小的背影,忧心忡忡。摄政王的状况看来真的很不好,如果司马儒没有骗他,找到那晚的人对摄政王的病情真的有帮助,他应不应该去呢?
霍仙带着满满的心事,连地图都忘记买了,直接回家了。
话说摄政王这边,荆十八路上跟司马儒大概讲了一下情况。
说是皇帝落水了,摄政王跳下去救他,结果摄政王出事了,摄政王被救上来后还莫名其妙的出了好些血。太医院所有当值的医生都看过了,各说各的,连病因都统一不了。
司马儒是摄政王的私人医生,一路绿色通道,直通到皇宫里去给摄政王看病。
去了之后,结果不是皇帝掉水里了,是一只猫掉水里了。
堂堂摄政王,竟然想也不想的,跳进湖里去救一只猫?
司马儒赶到的时候摄政王刚醒,气得司马儒跳脚大骂:“我呸!你个杀人都不眨眼的煞神,装什么古道热肠?前些天我千叮咛万嘱咐,让你不要吃冰的,不要有剧烈运动。结果倒好,为了救一只猫,你大摄政王竟然亲自跳进湖里去了。就算是……”就算是皇帝掉水里了我也不救!
司马儒看了旁边的皇帝一眼,飘了个白眼,默默收了声儿。
“那只猫怀孕了。”摄政王说。
“啥?你说啥?”司马儒看着躺在床上,头顶上仿佛泛着圣母光辉的摄政王。这人十八岁的时候一支□□横穿三个壮汉的心脏,鲜血直喷到他脸上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结果今天竟然从他的嘴里边蹦出了‘这只猫怀孕了’的话来,还为了它奋不顾身地跳进了湖里,“真没想到哈,你这杀人不眨眼的煞神,还怪舍己为猫的!”
皇帝在一旁很听不下去司马儒阴阳怪气地对摄政王说话,出声打断了他:“我叔叔怎么了?”
司马儒和皇帝互相看不对眼。十年前摄政王中了这奇奇怪怪的毒,最大的既得利益者就是这小皇帝。按犯罪动机推理,说不定毒就是他下的。就算十年前他才四岁,毒不是他下的,也是别人为了他下的。虽然小皇帝这么多年来对摄政王敬重有加,但是这不妨碍司马儒不喜欢他。
皇帝问他,司马儒也不搭理人。只是把手搭在摄政王的脉搏上,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房间里的人看着司马儒的反应,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唉,司马儒又是叹气又是摇头,请过了脉后,手撑着脑门坐在床边,一句话也不说。可把荆十八急哭了:“神医,你倒是说句话啊!我们王爷他怎么了?他他他还流血了,没,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