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丽丝学园同人)爱丽丝学园.中国(9)

“乡巴佬诅咒了这么久,老子就单身了这么久!”宁夏咬牙切齿嗓子都快喊破了。

我只想说,真踏马的狠。

“我可是不折不扣的都市妹!”我也一个雪球甩过去。

紧接着的是安鸣的一声哀嚎。

看来我要配眼镜了。

“我凑!雷蕾你闺蜜的老公差点就香消玉殒了你知道吗? ”安鸣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启了吐槽模式:“这年头还真得防火防盗防闺蜜。”

“死安鸣你别恶心我了!“叶紫又一个雪球过去。

对面的宁夏举着好几个雪球,“你们一对对的秀恩爱死得快啊!”

我敢说宁夏他一定是受啥刺激了。

陈小禾表示:“你们中等部的真会玩!”一个雪球飞过来。

我连忙安慰宁夏:“宁夏你别灰心!机会总会有的,我家的狗正等着配种呢!”

“雷蕾我跟你势不两立!”

……

一场下来,张糜森一直躲在城堡下,一边搓着手背一边念叨着:“好冷好冷好冷好冷……”

我合上日记,心里默默祈祷:我们这群人要永远永远在一起。

圣诞(上)

教学楼不断放着铃儿响叮当,有的班级门前挂着圣诞贴纸和彩灯,初等部的小孩子们个个都带着圣诞帽。这让我有点怀疑到底是不是在我大□□,不过一年一度的平安夜和圣诞节到了。作为前辈的我们就没那么激动了,都在全力以赴备战期末考。好吧不包括宁夏那群人,好吧也不包括我。叶紫和安鸣估计在互送礼物,苏白和芊芊还是在相爱相杀,糜森也消失了一整天。宁夏强烈邀请我加入FFF团。

然而我并不想理他。我约了可爱的小禾晚上来我宿舍玩。从小就待在这个学校里的她,对于外面的很多事情都十分好奇,我还是很乐意给她科普的,况且她长得这么可爱乖巧。于是期待着夜晚的降临。虽然宁夏对我一脸鄙视,不过一转身他又跟那群男的去疯玩了,他临走前告诉我,圣诞节是糜森的生日。我心说这个人还真巧,选在圣诞节出生,要是这样算的话,他年纪还比我小一点咯。这个平安夜,好像大家都过得很精彩的样子。

吃过晚饭洗过澡,不久后小禾来到我宿舍,还很高兴地抱着我转圈圈,小禾虽然是初等部,但好像跟我印象中的小学生不太一样,似乎温柔稳重一些,善解人意一些,但我知道她心里还是一个小孩子。

她跟我说了一些她班上的趣闻,还有学校的各种八卦,虽然是小孩子但在学园里也待了挺多年了,我不禁觉得她还是有点可怜的。

“最近还是我第一次接触中等部的前辈呢,中等部的人真是太有趣了,大家对我很好!特别是糜森哥哥。”小禾的大眼睛闪闪发着光。

我一听来趣了,“哦?怎么个好法?”

“之前我们排话剧的时候,天气还不是很冷,所以我怎么也演不出那种瑟瑟发抖的感觉。学长和学姐都觉得我演不好,原本打算换人了。”

“然后呢?”

“然后不知道糜森哥哥在我最后一次试演时给我弄了一杯冰水哈哈哈,不过还是挺管用的。”

我噗嗤一声,忍不住笑了起来。张糜森的脑回路真是又清奇又有用。

小禾向我做着鬼脸吐着舌头,“听说雷蕾姐姐喜欢糜森哥哥!看你刚才听的那么认真,他们说的果然没错!”

啥?这种八卦的话竟然在小禾的嘴里说出来。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喜欢那个死面瘫?

我揪着小禾的脸蛋,“老实告诉姐姐,谁跟你说的?”

“宁夏哥哥和安鸣哥哥他们……”

好你个宁夏,该不会为了让小禾打消对糜森的念头编出这种鬼话吧?在我看来小禾只是把糜森当哥哥啊,宁夏这种没有眼力见的男人活该单身一辈子。

我一种怪阿姨笑眯眯的表情看着小禾,说:“宁夏哥哥他们只是随便说说,不能当真,更不能随便跟别人讲,知道吗?”

也不知道她懂不懂。只见她一溜烟就跑出了宿舍,一边跑一边叫:“姐姐你的表情好可怕!”

我满脸黑线。随即又想了想,我这么紧张干什么?区区一个张糜森怎么会让我这么紧张?不行,我得睡个觉压压惊。

刚躺下没多久就听到小禾在楼下召唤我,“雷蕾姐姐!雷蕾姐姐!”

圣诞(中)

“怎么啦?”我走到窗户前探下头。

往楼下一看,只见小禾站在一楼靠近森林的空地上,有一个人倒在她脚旁。不,那个人,是张糜森。我吓了一跳,怎么会这样?我反应过来后火速冲下楼,跑到他们身边。张糜森趴在地上,大雪天只穿了一件长袖一件外套,身上、手上都是血和灰尘,还沾有一些雪花,而且意识有些模糊,呼吸很轻但很急促。

危力系到底让他做了些什么工作。

当时很害怕,自己从来都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我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但手还是不停地在抖。我不敢随便拉动他,怕他身上有严重的伤口。

“糜森!糜森!你还好吗?”我拍了拍他。

他没有任何的回答,紧皱着眉头,似乎很难受的样子。没办法,我叫小禾一起帮忙拉一下他的肩膀,试图把他扛起来。光凭两个人的力气真是不够,况且小禾还是个小孩子,最后我们还得各自发动爱丽丝,终于把张糜森扛了起来。这家伙看起来这么瘦,其实还挺重。他的身体冰凉得恐怖,让我有种错觉怀疑他是否还活着。

小禾说:“得赶快送去医院!”

我点头。

刚走过宿舍楼,糜森似乎有些反应,他动了动,脚撑着地,但还是很虚弱。

只听见他很小声地说着,“不要去医院……”

我们停下了脚步。

我都怀疑我自己听错了。小禾说:“哥哥你伤成这样怎么能不去医院?”

学园里开始放音乐,每个房间灯火通明,与站在大雪中的我们形成鲜明的对比。在学园里第一个平安夜,被张糜森折腾得够精彩的。

他的手用力按着我的肩膀,试图要站稳。我和小禾连忙把他扶好。

他说一句话都很艰难的样子,许久才冒出来一句:“规定是不允许的……”他喘了几口气,又转头问我,“你宿舍有药箱吗?”

我点头。我刚来不久,宿舍的药箱几乎没动过。

“借我用一下吧。“他说。

我和小禾没办法,他说的规定我们不清楚。只好慢慢地把他扶进宿舍楼。

几番折腾下来,我和小禾的身上和手上都沾上了血迹,不过现在最惨烈的还是张糜森。幸好我的宿舍在二楼,我们不一会功夫就上去了,虽然上去的途中被看到还是不可避免的,但看到那半死不活的张糜森,大家也没有说什么了。

到了宿舍,我们把张糜森扶好坐在椅子上,然后我去找钥匙开药箱。我把卫生棉签递给小禾,然后在箱子里找药水。

张糜森脱掉衣服,拿过小禾的棉签,轻轻地说道:“我自己来就好。”随即沾下药水,一手扶着桌子,一手自顾自在伤口上涂起来。

我们拗不过他,我只好让小禾去先去洗个手,顺便洗条毛巾来擦干净伤口周围的血迹。小禾也是很听话地照做了。

他身上伤口一道一道,浅的还好,深的地方还渗有血,处理了好久,我拿着药水在他旁边站了许久。很奇怪,明明他是伤员,明明受了这么重的伤,明明分分钟要倒下,却不肯去医院,而且还逞强地自己上药。弄得我站在他旁边十分尴尬。

已经挺晚了,小禾见糜森已经好多了就跟我打声招呼回宿舍了。宿舍里只剩下我和他。

张糜森几乎全身都是药水和纱布。我真的有想立马把他扛去医院的冲动,他现在这垂死挣扎的样子实在令人看不下去。

“好了。”他把最后一根棉签扔进旁边的垃圾桶。垃圾桶里也是一张张沾着血迹的纸巾,无数根棉签,还有用完的药水瓶。

“确定?”我在他身边转了转,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的伤口。

张糜森却用着一种看色狼的眼神看着我。

圣诞(下)

本想和他撕逼,但发现他左肩下方还有一道流着血的伤口时,我二话不说又拿起药箱。

我问他:“后背有这么大的伤口,你没感觉的吗?”

他楞了一下,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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