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残血带暴击(18)

陆无期一眼就看出钟徒刑的没底,他跟钟徒刑谈了两年恋爱,钟徒刑的爸妈是什么性格他很清楚,“什么叫可以的……吧?你别去不了还说去,你要是去不了就直接跟陆鸠说不去了,骗他没意思知道吗?”

“我没骗他,我等会就跟我爸打电话,跟他说我明天另有安排不去庙里。”

“你确定你爸会同意?”

“我好好的跟他说,他应该会同意。”

“真的吗?那可是你爸诶,他那么顽固!你忘记我每次去你家过夜,只要他在我们就得一人睡一栋楼保持距离的事了吗?”想起过去曾和钟徒刑的爸爸相处的短暂时光,陆无期表示不信。

他永远记得钟徒刑的爸爸撞见他和钟徒刑上床后把他叫到客厅板着脸批评教育他,责骂他不懂保护自己、爱惜自己,叮嘱他等二十五岁结婚以后才能和钟徒刑睡觉,最后给他五千让他买避孕药的事。钟徒刑的爸爸是个传统守旧的人,这种人一旦认定某事就会严格的遵循到死,要这种人改习惯很难。像在钟徒刑生日时去庙里拜佛的事,都已经持续二十七年了突然说不去,他觉得钟徒刑的爸爸很难会接受。

见陆无期不信,钟徒刑无奈的开口,“我爸是固执,但你也不用把爸说的像洪水猛兽一样。虽然他当年对你是很严厉,但他也不是那么不明事理。”

“你爸对我何止严厉,他嫌弃我婚前就和你那个嫌弃的恨不得找孔子把我暗杀了好吗大哥?”

“他嫌弃你就嫌弃咯。是我跟你在一起又不是我爸跟你在一起,我喜欢你就行。”说着,钟徒刑挪身坐到陆无期身边,两手将陆无期搂进怀里。“我还记得我爸撞见我们在床上那天你紧张的缩进我怀里的样子。你当时极其小鸟依人,我极其心动。”

“你记性真好。”

“谢谢夸奖。”

“没夸你谢谢,我话里潜藏的意思是一点芝麻绿豆屁大点的破事你也记得,真够无聊的。”陆无期本想推开钟徒刑,但钟徒刑只是抱着他,什么多余的事都没有做,仅仅就是单纯的拥抱他。他觉得被这样抱一会也无所谓,就任由钟徒刑抱着。过了会,他突然被种炙突的温度击中,他猛地从钟徒刑怀里钻离。

“你怎么回事!就,随便随便抱一下你也能,也能……你……你也太容易兴奋了吧!”可能是因为好多年都没经历过这种事,陆无期有些害羞,以至于说话都结巴起来。仿佛一个情窦初开的青春期少年。相比起来,钟徒刑就泰然自若的多:“不是我容易兴奋,是我抱着你就像猫抱着鱼,就算想克制,抱久了也会忍不住想吃怀里的美餐。”

“……”

听到这个解释,陆无期不由得沉默,他不知道回应什么才好。他和钟徒刑不管怎么说都是在谈恋爱,他也许该像高中时一样对钟徒刑予取予求才是,可他不想再委屈自己一遍。他不想再在一个他觉得灵魂没契合所以不想□□结合的情况下去迎合钟徒刑。

而且钟徒刑都答应过不碰他的。

他没必要对钟徒刑心软。

“怎么不说话,你看我都这样了,你就没什么表示吗?”钟徒刑对陆无期挑眉。

“表示什么?”

“让我吃。”

面对钟徒刑直白的索求,陆无期站起身,拒绝了钟徒刑,“我看你是肚子饿了,我做红烩意面给你吃。”

“谢谢。”知道陆无期依旧不想上床,钟徒刑没强求。

然后陆无期快速的做了两盘意面,一盘给钟徒刑一盘给陆鸠,钟徒刑乖乖吃意面,全程缄默不语。而后钟徒刑闷进卫生间给钟备臣打电话,打完电话,钟徒刑走出卫生间向陆无期做ok的手势,陆无期当即明白钟徒刑这是说通了钟备臣,两人欢快的冲到一起,讨论好半天明天应该穿什么样的盛装去陆鸠的学校,然后像往常一样洗澡、亲吻、道晚安,睡觉。

第二天上午十一点半左右,带一副黑框眼镜、穿黑色阔腿牛仔裤和灰色无袖潮牌上衣的陆无期跟扛一个单反、穿黑色中裤卡通T恤浅黄色衬衫白色运动鞋像随时要打起篮球来的钟徒刑来到陆鸠就读的外国语小学。

陆鸠学校的六一晚会说是“晚”会,其实是在下午一点开始的“午”会。

陆无期跟钟徒刑向陆鸠的班主任打过招呼后,先带陆鸠到学校附近吃中饭,接着把陆鸠送回班里,去学校大礼堂第三排中间的位置落座。陆鸠班级准备的童话课本剧《皇帝的新装》出场比较晚,到第二十个节目才登台,陆鸠一上台,钟徒刑掏出镜头大概有五十公分的单反一阵狂拍,直到陆鸠下台。

晚会很快便在学校教导主任的讲话中结束,学生们各自回班,家长们则散在学校各处等待放学。

陆无期觉得教学楼外人多,容易被认出来,而他害怕上热搜,就用QQ给陆鸠发了条我们在操场的消息,拉着钟徒刑去人少的操场等。

钟徒刑一到操场就瘫坐着拿单反给刚刚拍的照片调曝光度,陆无期坐在旁边看,突然听到一声大喊。

“找到了!”

陆无期循声望去,远远就看见陆鸠牵着一个漂亮的混血男孩跑来。他立马起身,拖钟徒刑站起来。“陆鸠来了,还带着同学,你赶紧起来。别没个正形。”

“好的好的。”钟徒刑敷衍的起身,眼睛瞄着单反。

很快陆鸠就跑到陆无期和钟徒刑面前。

“安安。”陆鸠停下脚步,率先跟身边有双漂亮的蓝眼睛的混血男孩介绍道:“左边矮一点、身材马杀鸡一点、长得可爱一点的是我妈妈,右边高高的、身材像模特,长得英俊逼人的是我爸爸。”

听到这话,钟徒刑噗的就笑出声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马杀鸡。”

“嘿你这孩子!怎么用形容词的你?”怎么钟徒刑是英俊逼人他就是马杀鸡?一听这话,陆无期瞪陆鸠一眼。但碍于有陆鸠的同学在,他没有发火,而是问陆鸠,“你旁边这同学是你的新男朋友吗?”

“哈?才,才不是……”陆鸠紧张的看了身边的混血男孩一眼,红着脸摇头,“他只是我的朋友!”

“你说朋友那就朋友吧。”看陆鸠如此紧张,陆无期觉得陆鸠肯定是喜欢这朋友,就主动向这朋友打招呼,“你好,我是陆鸠的马杀鸡妈妈。”

“叔叔您好。我叫做顾瑞安,我今年九岁,是四月中旬时转到陆鸠班里的插班生。”顾瑞安用词谨慎,表情认真,说话看人,声音不重,一看就知道教养好。搞得陆无期也正经起来,“瑞安这个名字很好,有时间到叔叔家来做客。叔叔欢迎。”

“谢谢叔叔。”顾瑞安礼貌的对陆无期微笑。

“你都还没来我家呢,谢个毛线!”陆鸠非常没礼貌的让顾瑞安闭嘴,然后看手表,对陆无期和钟徒刑表示,“我们要回班里开班会,等会才能走,老爸老妈你们再在这里随等我一会!我去去就来!”

说完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牵着顾瑞安跑走。

陆无期和钟徒刑并肩站着,看着陆鸠,久久无言。

好半天以后,刚才面对陆鸠和陆鸠的同学基本没有开口说话的钟徒刑严肃的问陆无期,“你说,陆鸠是不是喜欢他牵来那个同学?”

“我看是。”想都没想,陆无期肯定的点头。

陆鸠虽然才九岁,但是性格相对同龄小学生来说偏向成熟。在家里陆鸠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该说话,什么时候不该说话,不会随便插大人的嘴。而在学校做错事被老师抓住时,陆鸠不会慌张,不会狡辩,只会平静接受责备,知道任性点到为止,绝不反抗老师。

因此,陆鸠在被他误解和那个同学的关系时表现出的紧张是不同寻常的。

“这怎么行!小小年纪就喜欢人!爸爸不允许!”

钟徒刑惊恐爆炸的吼声突如其来,把正在操场值日做卫生的高年级学生吓了一大跳,纷纷退后远离。

陆无期连忙把钟徒刑拉到操场角落,捂着头痛的脑袋让钟徒刑镇静,“淡定一点大哥,别一点事就大惊小怪的。”

“这事你叫我怎么淡定!我们陆鸠现在才三年级啊,就开始早恋了!”

“早恋就早恋啊,他又不是第一次早恋。”

“什么?”

看陆无期习以为常的表情,钟徒刑两眼一黑,吼声响彻整个操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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