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情敌他扑街了(76)

女人显然气上了头,脸红脖子粗,腾地一下就站了起来,像是要去找麻烦。

叶寓脸色也不是很好,但他拉住了让华的手,将人拉到了怀里,一手掐着爱人的后脖颈,一手摸着爱人的背脊,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顺气,“乖,这事交给我处理。”

“你处理!?”让华恨得有点咬牙切齿,连带着语气都冲了不少,她转过身,跟叶寓脸对脸,“叶寓你答应过我什么?你说你会照顾好滚滚!但你连他在家受了多少的委屈都不知道!早知道这样我还不如把他带在身边!”

“别气了,我一定给你个交代,嗯?”叶寓没办法,只能把让华整个抠在怀里。

让华挣扎了两下,没挣脱,索性不动了。

她知道她在迁怒叶寓,叶寓做的够好了,对于一个继父来说,他对让奒的付出有过之而无不及,他也需要工作,无法时时刻刻看着守着让奒。

说到底,造成这些的罪魁祸首是她自己才对。

第68章 我爱你

让奒在洗手间平复好心情,出来时发现沙发上的两个人已经在看电视了。

让奒走过去,拿起放在茶几上的手机,道,“看完了?”

“嗯嗯,看完了。你叶叔说你眼光不错。”让华脸色如常,完全找不出刚才那副盛怒表情的半个影子。

“那可不!”让奒笑着坐上沙发,打开手机准备跟燕青之说说这事。

刚发完信息,他突然想起来上次他录得保姆嘴碎的视频还在手机里。

让奒偷偷瞄了两眼让华和叶寓,两人正正笑着看电视呢,应该是没看见吧?

看见了不该是这个反应。

让奒还是不放心,他犹豫道,“那个华姐……刚才你在我手机里看到啥视频了没?”

让华摆摆手,眼睛没离开过电视屏幕,“没看见,咋,你手机里还偷偷摸摸藏了点什么见不得人的视频?”

“欸欸欸!注意影响哈让华女士,什么叫见不得人,你儿子我像是那种人吗?”让奒松了口气,打笑道。

让奒靠在沙发上,打开相册,找到那段视频后按了删除键。

这种东西留着也什么用,改变不了什么,而且万一给叶寓或者让华中的任何一个人看到,都不好解释。

再说过了那个盛怒的时候,让奒早没什么感觉了。

还不如删了干净。

当天晚上三人看电视看到十一点多,让奒这段时间累坏了,回房后就又睡了。

第二天醒来时外面正下着雪,让奒拉开窗帘,玻璃上全是雾,他拿手抹开,发现路面已经积了厚厚的一层雪。

银装素裹,白色装点了街道,整个世界像是被洗涤过了一般,显得干净又圣洁。

让奒匆匆洗漱完,套上衣服踏出房门。

下楼时让奒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家里有点空,他从二楼走到一楼,都没看见一个佣人,见惯了众多的保姆,这下让奒还真有点不习惯。

“滚滚!快过来接下!”大门被推开,让华抱着个纸箱子从门外走进来,看见他招呼道,她后面还跟着一个叶寓,叶寓除了搬着大箱子,手上还拎着大包二包。

冷风顺着敞开的门灌进来,吹得让奒鸡皮疙瘩冒了一身。

“你们干什么去了?”让奒赶紧上前接过叶寓手里的袋子,把人迎进来。

“出去买了点东西。”让华放下箱子,拍拍落在身上的雪,把羽绒服脱下挂在衣帽架上,跳到让奒身后就把手往让奒脖子里塞,“滚滚快给我暖暖手!”

“卧槽!”让华的手跟冰块似的,让奒当场就被冻得打了个哆嗦,他猛地跨了两步,想摆脱让华的手,可惜让华女士不是寻常人,她跟块牛皮糖似的,让奒愣是没甩掉。

“华姐你撒手!”让奒发出一声嚎叫。

让华不为所动,直到借让奒的脖子把手捂热了,才抽出来。

让奒捂着自己的脖子,半天才缓过来,“华姐做个人不好吗?你男人就在边上,你非要把手往我这儿搁,过分了吧?”

让华笑嘻嘻,她拆开纸箱子,从里面拿出一沓红色纸张,招呼让奒,“来滚滚,我和你叶叔出去买了窗花对联,咱来贴对联。”

让奒愣了愣,“以前不都是保姆干这事么?”

“人家保姆也要过年,咱得给人家个人权。而且咱都多久没一家人一起过过年了,要什么外人。”让华这话倒是真话,只是她没告诉让奒,叶寓把家里的保姆都遣散了,就留了个管家。

“哦。”让奒看着手里被让华塞进来的红色窗纸,有些发愣。

“发什么呆呢!赶紧!”让华一巴掌糊上让奒的头,“不赶紧贴,搞到晚上都搞不完,今天晚上就要跨年了,我去弄年夜饭,窗纸对联就交给你们爷两了!”

让华勾住叶寓的脖子,和人交换了个吻,回房间换衣服去了。

“我先上去换衣服,让让你等我五分钟。”外面雪下得挺大,从车库到大门口还是有些距离,更何况他们还搬着东西,叶寓淋了一身雪,衣服也早被浸湿了。

“嗯,叶叔你赶紧换衣服去吧,别感冒了。”让奒觉得这世界有点魔幻,昨天他还想着以前过年贴窗花对联的事,今天叶寓和让华就直接把这事给落实了。

让奒拍了几张照片发给燕青之。

给老子爬:说出来你不信,今年过年我们家没有保姆。

给老子爬:不仅没有保姆,还要自己贴窗花对联。

给老子爬:上次做这种事,还是我五岁之前。

给老子爬:有点玄幻,不敢相信。

给老子爬:你说什么时候咱两成组成一个家,然后一起贴窗花对联?

给老子爬:想想还有点小激动。

让奒等了一会儿,燕青之没回他信息,估计是在忙。

过年谁不忙呢。

“让让,咱们从一楼开始吧。”叶寓换好衣服后下楼,喊了声让奒。

“好。”让奒把手机放进裤兜,搬着箱子和叶寓开始了贴窗花大业。

叶家两层小别墅,要贴完所有窗户没几个小时还真搞不来。

外面太冷,雪也下得越发的大,外窗不好操作,叶寓和让奒一商量,决定就贴在里层窗户。

让华买的窗纸五花八门,方的圆的花瓣形的,中间还有一些刻了字,什么中国年啊,幸福安康啊,鼠年吉祥啊之类的祝福语比比皆是。

唯一相同的是,这些窗纸无一例外都是红色。

红色意味着喜庆,也意味着欢乐,还意味着幸福。

在让奒的印象里,最幸福的记忆不是别的,正是小时候他们一家三口贴窗花对联包饺子的画面。

伴随着电视里的春晚节目,热腾腾的饭菜香逸散,标志着新年的鞭炮声响起,再收到来自爸爸妈妈的红包,这是让奒最温暖的记忆。

如今时光荏苒,当初的一切都已不再,就连贴窗花的人也换了,以前是他亲爹护着他,现在换叶寓护着他,可那份心情却好像回来了。

让奒回头看向梯子下面的男人,大概是害怕他掉下去,不止伸着双臂以防万一,脸上也是一副如临大敌的表情,就差把担心写在上面了。

让奒笑道,“叶叔,你给我再递个窗花,贴完这个咱换下一扇窗户。”

“成。”男人低下头在箱子里拿窗纸,一只手还保持着张开的动作。

让奒看着叶寓的背,突然间就释怀了。

不管叶家如何,可这个男人对他,一向都很好,他是真的把自己当儿子,不仅爱护他,也在包容他。

除去血缘关系这一层,他和他亲爹,又有什么区别呢?

叶寓把窗纸递给梯子上的少年,他不知道少年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在贴剩下来的窗户时,少年一直都在吹着口哨,轻轻的,声量很小,却是很欢快的调。

三个小时过去,小洋房内部已经安排妥当,就只剩下了大门外的对联。

让奒将梯子搬出去,爬上去对位置。

叶寓在下面给他指,让奒挪了半天,回头问叶寓,“叶叔,你看这里行不……”

叶寓没等着让奒的下文,等着他抬头,却发现梯子上的继子正望着门外,他顺着让奒的视线望过去,看见铁门外站了个人。

那人和让奒年级相仿,手里还提着行李箱。

“滚滚!”叶寓听见他喊。

“燕青之!”耳边响起一声满是喜悦的惊呼,梯子上的少年已经跳了下来,往铁门奔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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