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的利用金手指的方法+番外(104)

作者:荒木泽代 阅读记录 TXT下载

男人往桌子上狠狠砸了一拳:“艹……!”

第二天早上七点半,贺琅夏红等人就匆匆出了门。

牺牲战友的集体追悼会将在九点正式开始,在这之前,他们要去现场看看有什么可帮忙的。

八点,白晓宁停在营地外的车等到了宋霖。

她看着坐上车的青年,挑眉:“你还真出来了,昨晚上你连通我让我现在来,我就有点疑惑……他们不会找你?”

“现在他们没功夫找我。”宋霖扣上安全带,“你真能顺利出基地?”

“放心,白家加上沈大部长的名号还是有点用的。”白晓宁启动车辆,“等追悼会结束,我们早就出去很远了,他们管得着吗?”

宋霖挑了挑眉:“你说得对,他们管不着。”

轻排量的小车行驶上路,一路上能看见很多人穿着深色衣服,带着白花,往同一个方向走去。白晓宁的目光从他们脸上扫过,暗自叹息,但终究没慢速或者调头。

车辆就这样穿过街道,出了基地的大门。

两个小时后,小车停在了一段山边公路的边上。山上的颜色郁郁苍苍,还有一些红黄相间的树冠,想来是晚秋带来的颜色。

宋霖下了车:“你在这待着,等我。”

白晓宁却跟着下了车:“那可不行,我把你带出来的,至少要同生共死吧。”

宋霖一回头,看到她手里拿着把枪,也不说让她坐回去的话了,只是笑了笑:“你本来就和我同生共死,但我和你可不是。”

白晓宁也笑了笑:“所以还是让我跟着你吧,不然岂不是死都死不明白?”

他们一路往上爬,过了约莫半小时,到了一个地势比较平缓的地方。宋霖拨开灌木丛,把白晓宁也拉过来,然后朝着前面一抬下巴:“喏。”

白晓宁往前面仔细一瞧,再抬头望了望:“呃……榕树?”

只见前方一片平缓的地带上,也生长着不少高低不一的植物。其中一些植物有些奇怪,似乎经常是两三根树干挨在一起长的,枝桠也比较少。抬头往上看才明白,这些古怪的“树干”竟然都连在一些相同的枝桠上!而这些看似树干的部分,实际上是枝桠垂下来的根伸进了泥土里,变粗变壮而成的。

“我的天……”白晓宁知道榕树能长很大,但从没这样直观地感受过,“它的主干在哪?是那个吗?”

“不是,那个也是根。”宋霖淡然回道,“它的主干,要往里走五十米多点吧。”

白晓宁仰头看着那郁郁葱葱的树冠:“那我们走吧?”

“不,你别再往前了。”宋霖掏出自己的手机,调出一个视频给她看,“这里没办法给你演示,你看看它的同类有多可怕吧。”

然后白晓宁就观赏了一下黑色荆棘是如何“吞”无人机的,顺道还看了黑色荆棘的“密室”内部有些啥。

“呃……”她没想到宋霖要找的东西实际上这么刺激,不然她根本不会单枪匹马地把人带出来,“那你想怎么办,你该不会想和它单挑吧?”

“对啊,你想做什么呢?”

另一道声音忽然冒出来,两人循声看去,却见是背后高处的一根树枝上站着一个人。那人一跃而下,动作轻盈,落地无声。再定睛观瞧,正是个梳着黑色长马尾、穿黑色夹克衫的年轻男子。

宋霖把白晓宁往身后一扯,眯了眯眼:“是你。”

袁承冰笑了笑:“嗯,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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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两拨人,两个方向

追悼会早上九点准时开始。

首先是一分钟的集体默哀。广播里放的不是哀乐,而是一首用军号吹奏的悠扬曲子,放完是一分零八秒。乐曲播放期间,整齐列队在哀悼会现场、在外所有无任务在身的队员脱帽敬礼,街上、建筑里的绝大部分行人自觉原地默哀。

一时间,整个基地里只有悠扬却嘹亮的号角在吹响。

默哀之后,吊唁开始。排在前面的都是牺牲英雄们的亲属、生前好友、领导战友以及营地里的人,但即便营地里的各个部门已经是选派代表前往,那也有好几百人。加上自发前来会场的大量群众,会场周遭聚集的人数一度上千,一时间人满为患。

好在指挥中心对这种情况有所预见,选的会场已经尽量开阔,也安排了人手维持秩序。黑压压的人群在规定的排队地点挪动,速度挺慢,但还算稳定。

贺琅的小组先前一直在现场帮忙,吊唁开始后,也就排在前面与战友们告别。

贺琅站在简易的棺木前,其实感觉有很多话在心里,但张口了又不知道说什么。最后就向每一个战友都敬了礼,然后把位子让给了后面的人。

他去和亲属们再次问好,亲属们当然都知道他是谁,知道是他和他的组员们杀死了致使Spade队员们牺牲的额“暴君”。眼看着他在这忙了一早上,家属们还和他说谢谢。贺琅有心想说“谢谢你们才对”,又怕勾得他们再次伤心过度,最后只能让他们多保重。

郑北山的母亲给他递了一个臂章:“刚刚北山的领导和我说,你们想立个纪念墙,把北山的东西也挂上去。我找了一下,就这个最干净,你们拿去吧。”

郑北山的遗物,只要不涉及到敏感信息,大部分已经交给他的亲属。而按照亲属的要求,郑北山在牺牲时所穿的衣物也在检查、特殊清洗后,交到了他的家人手里。现在他母亲给的这个臂章,正是他牺牲时佩戴的。

“谢谢您。”贺琅终于顺势能把这话讲出口,敬了个礼,郑重收下了郑北山的臂章。

在他后面,夏红、祁野、严少君、林小勇都进行了吊唁和问安。夏红看起来有点憔悴,眼睛很红,见到郑北山的母亲后两人相顾无言。沉默了几秒,还是郑北山的母亲先冲她笑了笑:“你……好好的。”

夏红红着眼眶,向她敬了个礼。

吊唁完后,贺琅走出会场,看到后面那黑压压的人群,又自觉留下来参与秩序的维持行动。

为了不让亲属劳累,营地的领导们吊唁之后,亲属们已经被扶到了后面休息。营地的战友们基本是十个十个地进,五五分、前后两排,在战友的棺前列队敬礼。而后面的群众们速度也加快了些,大多是围着棺木行注目礼,排队绕着转一圈,然后就出去。

那对被救了的母女也排队进来了。她们稍稍站远了一些,不占着人们行走的地方,然后朝着棺木跪了下来,磕三个响头。有家属听到动静,出来查看,那母亲就带着女儿换了个方向,朝着家属又磕头。

家属都不知道她们是谁,赶紧上来扶。还在场帮忙的Spade队员倒是认出来了,就怕两边相互影响又崩溃了,也马上过来帮着劝,慢慢把母女俩劝出了门。

队伍里有规定,不能把这种牺牲中救下来的具体群众名字、身份告诉给家属,以免产生后续问题。Spade的队员就怕这母女俩一时激动讲出来,把她们直接带出了会场。在外面帮忙的夏红一扭头,看见是她们,主动上前接了人,带到旁边休息。等她们稍微平静下来了,给她们解释了规定,才慢慢把人劝走了。

夏红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十点半了,便找到贺琅:“贺队,我去看看安安。”

安安是郑北山之前在照看的孩子,照理说这场合是要来的。不过她的身体不好,夏红怕她情绪大起大落,没让她来,只让她在家里待着。

而且医生们也确认过了,之前在万灵的展会仓库里找到的儿童心脏病药物,一定程度上可以替代地高辛口服液,夏红还要回家把药带上给她。

贺琅点头应了。不一会儿,严少君也来说他要回岗位工作去,贺琅也应了。

二十分钟后,贺琅接到夏红的电话:“贺队,宋霖好像不在家,是不是去追悼会了?你注意看一下。”

“知道了,交给我吧,你忙你的。”

贺琅挂了夏红的电话,转而拨打宋霖的,然而电话那头只有冰冷的女声应答:“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贺琅皱了皱眉,看着挂断后黑下去的电话屏幕,想了一秒,转而拨打沈顾的电话。

“喂?”

贺琅懒得客气,径直问道:“你把宋霖弄哪去了?”

“我刚从追悼会回来,哪有空找他。”沈顾道,“而且你都回来了,我哪敢不经你的同意,就动你的心肝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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