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舅舅最先见到了姒光,他也不避着,衣服大敞,光脚走了下来。他问道:“小光怎么来了?”
姒光扫了一眼床上浑然忘我的拥吻,就收回目光不再看。他看到三舅舅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也顺带给他倒了一杯。拒绝了酒液之后,他说:
“是祖母让我过来的。”
“母亲?这倒是少见。”姒泷重新坐了下来,自斟自饮,敞开的衣襟出露出一些暧昧的痕迹。那些从伤口蜿蜒而下的痕迹如同细小的虫子一般,却是干涸的红色血泽。
“祖母让我提醒你们,极乐之夜快来了,要提前做好准备。”
姒泷挑了挑眉,望见窗外一角的灿烂星河,说:“也是,快到了……若不是母亲提醒,我都快忘了。”
姒泷问:“小旦呢?我也好久没见到他了……”
姒光迟疑了一下,回答:“祖母责罚了他。他现在还在养伤。”
姒泷拍了拍额头,说:“是了……我都忘了。小旦,唉……”
上次成人礼过后,因为姒旦的行为,太姒少见地严厉责罚了他。把他打了个皮开肉绽,手下一点都没留情。现在姒旦还躺床上没能下来呢。
姒光见事情已经汇报完毕,行礼告退。姒泷却叫住了他:“急什么走小光?”说完他又朝着床上的姜荔说:“荔,小光他们游历回来后觉醒了新的能力,你要不要试一下?”
姒光这才注意到,姜荔和二舅舅不知道什么时候分开了来。二舅舅拿着一罐淡绿色的膏药,正在涂抹姜荔身上的那些斑斑吻痕。而草药清新刺激的味道,似乎也冲淡了一些室内浓郁的血液甜香。三舅舅还在和姜荔说着:“小光的能力是一种近身伤害,怎么样?试试他的身手。”
在三舅舅的诱惑下,姜荔似是被说动了。他赤裸着上身走了下来,而身上那些灼目的吻痕,还带着些湿润的水渍一样的光泽。姒光的视线微微偏开去,姜荔却在眨眼之间来到他身边,如旋风一般在他身边掠过。姒光连忙躲避,头发还是已经被姜荔削掉一截。等到他打掉心底那一丝旖旎的想法,反手去抓姜荔的手臂,对方却像蛇一样躲开,在姒光耳畔留下一声明显的嗤笑。
姒光聚集起精神来,他想要攻击姜荔的门面,却被对方猛地打了一下手肘,攻势便偏了方向,撞向一旁的木柱。而如此频繁的贴身攻击自然也是给了姒光许多机会,他回过神来后迅速找到了一个机会,手掌抓向姜荔赤裸的身体。情急之下姜荔的反应也是很快,他随手扯了一个什么东西挡住姒光的手。而那个随手被姜荔拿过来当盾牌的碟子自然在姒光手下化作了一片雪水,而又被姜荔用风刃一吹,转头回去糊了姒光一脸。
一脸湿淋淋莫名其妙被泼了一脸水的姒光:“……”
姜荔拂去了手上的水渍,觉得已经足够,转身回去。那厢姒泷在为他鼓掌,笑得开怀:“荔枝不错啊……小旦还要再熟悉一下……”
姜荔说:“还行吧……如果用好了……”他话还没说完,忽然就捂着胸口咳嗽起来。姒泷见状,脸色一变。他搂着姜荔进了自己怀中,抚着他的背为姜荔顺气。而姜荔靠在姒泷身上,闭着眼,似在平复。姒泷松开的领口上有几个熟悉的齿痕,他很自然地,让姜荔靠在了自己肩上,并熟门熟路地开始安抚他。
空气里渐渐又弥漫开一股淡淡的血气,混杂着交合特有的味道……姒光离开了房间。而直到闻到室外那新鲜冰冷的空气,他才从那股梦幻淫靡的氛围中清醒过来。他抬头看向屋檐,上面仍挂着三盏灯,那是自他进去之后加上的……耳际那声带着自信的嗤笑依然很清晰,但下一秒,却堕入痼疾难愈的情欲中去。
冷风吹拂着姒光的身体,也冰冷着他的精神。星河的尾巴在天空上闪烁,如这最后一丝光亮也失去,北地的夜空,将陷入长久的黑暗中。在这寒冷黑暗、无星无月,漫长得近乎磨灭人的希望的永恒夜晚中,远古时候的蛇类通常选择进入沉睡与安眠来逃避寂寞。它们成群结队地聚集在一起,在这几个月中,互相缠绕,温暖着对方的身体。而现在,蛇人们已经基本上抛弃了这种野蛮兽性的生活方式,但当永夜到来之时,还是不可避免地会觉得困倦和慵懒。他们减少活动,更多睡眠,聚集在床上,下身盘绕,度过难捱的冬夜。
因此也有人,给这种大部分时间消耗在床上的夜晚,起了个名字。叫做——
极乐之夜。
第68章 6.18 极乐之夜
神灵从天宫上飞了下来,长尾舒展带着飘飞的幔布。他们低迷的眼看顾着地上的人类,情志宛转,潜舒悠长。曼妙的长目眼尾入鬓,低垂的发丝却临照肩头。眼波横亘,凝视着人间极乐。
一张宽大得足以让十个人躺下的大床上,堆满了各色华丽的皮毛和织锦。金色的铜质香炉在丝绸间翻滚着,同时带来无尽的香气和热度。几条蛇尾在床塌上缓缓缠绕成一团,蛇尾蠕动,缠裹着其中一个赤裸的人形。他身体的每一寸皮肤都在蛇尾的绞杀之下,却又露出色欲被挑动的汗湿红色。光滑美丽的蛇鳞,摩擦着人类温暖的皮肤,张合之处,留下了红痕。它们从那优美鼓胀的肌肉上缠绕而过,似是欣赏、似是馋食,却也纷纷露出,鳞片之下潜藏的可怕器官。
一条长长的美丽白尾,如画卷中描绘的那样,自脚踝而起,缠着男人的小腿往上,夹入他双腿之间。男人无法自行并拢。蛇鳞翕张,肌肉蠕动,磨蹭着他脆弱的内阴和大腿内侧,却也挑动微微湿润的头冠,试图开启蜜色臀缝中的入口。
“别怕。”姒沅吻了一下姜荔的脸颊,长发落在他脸上。而两根丑陋的、带着倒刺的原始器官,却也已从那丝绸一样华美的银色鳞片底下翻出,戳刺着狭小湿润的缝隙。沉甸甸的巨大器官威胁着姜荔,他的嘴唇却突然被另一个人捂住,穴心也被狠狠刺入。
“唔!”
姒泷轻笑一声,长尾缠在了姜荔腰上。紧紧收束的蛇尾,如同螺旋盘绕的花纹,把姜荔胸腔中的空气都挤出。他捂住姜荔的嘴唇不让他呻吟,却又拨开碎发,亲吻着他浓密眼睫上的汗珠。一条尖尖的角质尾尖,像白色玉钩,穿过了所有障碍物,刺入青年敏感细嫩的穴口之中。那窄小的穴口容纳一根野蛮的兽茎已是困难,尾尖却慢慢由细变粗,探入已经被蛇茎占据的紧窄后穴,慢慢地往外拨拉开去。
姜荔也许是察觉了他的意图,挣扎起来,抓住了姒泷的蛇尾。但那蛇尾却滑溜溜地从他手中逃出。有力的尾尖拨开已经被拉到极致的肠肉,试图拉出可以容纳另一条蛇茎进入的通道。挣扎之下,姜荔失手打翻了床边的灯盏,浓郁的芳香气息溢出。姒泷捞起一手灯油,将那些带着金黄色的油脂,涂抹在青年蜜色的臀缝上……在灯油的润滑下,姒泷同样进入了姜荔的身体。与兄长的欲根一起,一前一后,紧密侵占着青年的身体,让快感几乎没有停歇之刻。
两个同样健壮美丽的白尾将姜荔夹在中间,密集不停地操弄着,让他产生了一种自己只是一张薄薄肉皮的幻觉。他仿佛成了一张纸,为画卷中的神灵所侵蚀。痛苦之下,姜荔的手往外抓着,又不知道抓到了谁的蛇尾上。冰凉华丽的鳞片磨蹭着人类的皮肤,在他手底下缓缓张开。姒光望着这混乱堕落的双龙场面,终究还是不忍心离去。恬不知耻地将自己硬起来的长物,也塞到了姜荔手中。
微弱的呼唤很快被亲吻封缄,刺激痛苦的快感不断堆叠。在肚皮被蛇尾刺穿的恐惧之下,姜荔被操出了自己的精华。而手上,也都是黏糊糊的液体。他的眼前却也只剩下了模糊不清的汗渍,上下起伏的喘气,身体和灵魂仿佛都已经被抽干。
姒沅怜爱地亲吻着姜荔的额头,划开自己的手臂,将鲜红色的血线,滴入姜荔的口中……腥气的液体补充了他的能量,却也把他内心翻涌的恶欲,全部勾了出来。姜荔难耐地摩擦起自己的双腿,情潮在身体中涌动。而两条有力的蛇尾,却卷住了他的脚踝,把他的双腿向两边拉去。展现出那刚被操过、还无法合拢的,流着白液的鲜红穴口。
年长者向年幼者展示男人后穴的用法。尾尖挑开那细密的褶皱,展现出里面鲜嫩的艳肉。红肿的褶皱还在充血着,却也展现出一种堕落的冶艳。姒光跪在姜荔的双腿之间,他们名义上的族母前,下身硬得发疼,却又心神摇荡。他看着舅舅们的精液自男人穴口中流出,如同细腻乳汁,将穴口染得敞亮。他也便脑中一昏,将自己粗长坚硬的阳物,缓缓顶入男人的后穴。即使刚在男人的手中发泄过一回,再见到这番色情的场面,还是足以让血气方刚的年轻人,硬得如同铁棍。那酥烂软透的红肉毫无招架之力,在年轻人粗硬火烫的阳物抽插之下,只能如蚌肉般可怜地含吮。年轻人却因这酥麻绵密的快感爽得尾尖都要绷直,按着姜荔的大腿,越来越快、没有章法地横冲直撞。直到把男人的腿间,都干得砰砰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