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的情事,要么是姜荔记忆不清,要么是痛苦远大于欢愉,所以在交合之事上,姜荔一直觉得是一种折磨,还是羞辱那种。他本身也对男人没什么兴趣,更对两个互相挤挨着的厚实胸膛毫无观感,但是这次姒洹却似乎打定了主意,要延长这种折磨,非要把姜荔操得服服帖帖为止。
姒洹深深地看了姜荔一眼,从善如流,阳物抵住穴口,一下子就进入了大半。身体猛地被捅入一根火热的巨棒,姜荔叫了一声,又闭紧了嘴,将头扭向一边。姒洹一边细细碎碎地吻着姜荔的脸颊和耳垂,一边托着姜荔的双腿,巨大的阳物慢慢劈开肉壁,缓缓地全都插了进去。
姜荔常说姒族人他们是畜生,也没错。即使在人形状态下交合,那处也大得吓人,像野兽一样。虽然后穴被开发了好多次,可以勉强吃下他们的玩意儿,但是那根涨大又滚烫的东西捅到身体里面,还是着实让姜荔难受。后穴一直处在仿佛被撕裂的胀痛中,而只要姒族人稍微往前一顶,那股仿佛冲破头顶的刺激就感觉让人魂都没了一般。
滚烫的皮肤紧贴着,沉重的呼吸也混在一起,仿佛对方刚呼出来气,又被吸到了肺管儿里。姒族人的身上有着一股冷冷的香气,并非是草木矿石之气,而就是贴着人的肉皮,飘出来的一股冷香。姜荔浑身难受,打了姒洹的头一下,骂道:“你他妈快点!”
凭他的经验,这玩意儿一般要硬很久,要折磨他好长一段时间,才得以解脱,姜荔只想速战速决。但是这次,姒洹却没有听他的话。他任由那根硬邦邦的玩意儿塞在肉穴里,时不时猛地顶一下,就仿佛顶着五脏六腑都移了位。
肉穴被男人野兽一般的阳物撑开着,任何一处细嫩的软肉,都妥帖地吮吸在炙热的青筋之上,抽动摩擦之间,带出千百万种不同的酸麻滋味来。一直等到姜荔适应之后,姒洹才开始缓缓的抽插,动作由轻及重,照顾到了肉壁上每一处骚乱的嫩肉。每一次如铁棒一般的摩擦都仿佛迸出火星子来,淫乱的感觉却从骚心处,直蔓延至四肢和大脑。
姜荔咬着下唇,堵住喉中不断涌出的奇怪声音。姒洹却爱听他这样沉闷的呻吟,俯在他耳根处,一直仔细听着,下身却越干越重,直到干出淅沥水声,桶里的水也不住摇晃,洒出了大半。姜荔的后背不断被撞到桶壁上,又被姒洹捧着后臀,抓了回来,承受一波接着一波的冲击。
终于,姒洹好像找到了极深之处的一个地方。藏得很深,要狠狠地干进去,才能操到。姒洹猛 地干了一下那处软肉,姜荔身上就好像过了电一般,一股浓烈的酥麻之感,席卷了大半个身子。姒洹轻笑了一下,抵着那处,不断地撞击起来,直到把姜荔的腿根撞得通红,再也说不出话来,只得一阵又一阵地,在姒洹背上留下凌乱的抓痕。
“是这儿吗?”姒洹笑着说,下身的动作却一点儿没停。姜荔本就喝了酒,身上滚烫滚烫的,眼睛里有些迷蒙,此刻被狠狠操弄着,脸颊上更飞了一抹薄红。姒洹掰着姜荔的大腿,每次都狠狠地一插到底,仿佛要将整个身体,都插进去一般。他掰开了姜荔的嘴唇,青年喉咙深处漏出几声压抑的呻吟,再也忍耐不住。身体被顶得摇来晃去,而每次被顶到那让人骚乱的一点,都让全身抖得如同筛糠一般。
“啊——”姜荔忍不住叫了一声,身上酥麻一片,再也抵不住更多的刺激。姒洹却接着堵上他的唇,接连操弄着青年腿心深处的骚心,直到把那半硬的器官,顶得直挺挺地立了起来。却无处可用,只在肚皮上滑来滑去。终于,姜荔猛地掐住了姒洹的上臂肌肉,身子一弓,下身射了出来。而他也终于松开了几乎被咬破的下唇,重重地呼吸着。
姜荔的身体软着,扶着姒洹的手臂都扶不住,脑袋像盛了大半瓶酒的壶,晃荡荡地摇晃着。姒洹托着他的屁股,青年紧紧收缩的后穴吸着他的阳根,榨取了每一滴精华,直到再也吞吃不入,从穴口处漏出一点点白色的液体来。
体内一片酥软,身上也满是火热和湿痕,闹了这么一通,青年是再也坚持不住了,昏沉沉地就要入睡。姒洹把青年洗干净,抱上了床,却没舍得清理后穴内他留下的精液……看着穴口处缓缓流出他射入的东西,而彻底被酒精和性爱攻陷的青年软绵绵的,躺在床上任由他摆弄。姒洹终于是忍不住,硬了起来,折着青年的身体,压在床上又做了一遍,直到把青年操得如烂泥一般酥软,眼皮抬都抬不起来,只能无力地敞开大腿,接受他精液的注入。
姒洹压在姜荔身上,缓缓退出阳根,带出了一点儿白色的东西。今晚姜荔已经被折腾得够呛,腿被搞得合都合不起来,只能原样这样张着,再也无力去管姒洹做什么。因此,姒洹如愿以偿地,在姜荔后穴处塞了一个玉质的肛塞,堵住一切想要流出来的液体——这也是姜荔不喜欢的东西,但是,却是确保他能尽快怀上的保障。
“杂种……”青年在昏睡过去前,姒洹还在他嘴边听到了这么一句轻轻的话。
“那现在……”姒洹摸着姜荔的小腹,也不知道他听没听见,说:“这里面也都是我的杂种了……”
第23章 3.8 姊妹
竺坐在一截木桩上,看着自己被木刺刺伤的红肿手指,白嫩的皮肤四处破口。泪珠儿在她眼里打转:
“又是笙,她就是看我不顺眼……”
鸠无言以对,他正在将码好的竹子,一根根放在案板上,再将竹子劈成大小相同的竹片。因为活动剧烈,他脱去了上衣,上身肌肉饱满,沾满了亮晶晶的汗水,并随着动作一张一弛,充满了美感。
竺抱住了自己的双膝,看着足尖,道:“今晚那么热闹……大家都去玩了,只有我……被关在这么个地方……”
后山茂密的竹林中,离那热闹的集会场所很远,但还是可以隐隐看得到那里高扬的火光和跳舞的人群。
鸠擦了擦自己身上的汗,又拿起一根竹子,干脆利落地劈开,不费吹灰之力。他说:“我不也在这里吗?”
“不是笙,你会来么?”嬴竺说。
这倒也是,鸠嗤 一声,继续干活。
嬴竺捡起一根树枝,在泥地上乱画着,耳边又传来一阵人群集会的欢呼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高兴的事情。她伸长了脖子,除了看到一点儿火光,什么都看不到,气的她一折折断了那根树枝,又顺路踩死了一只过路的蜗牛。抬眼望见正在默默干活的健壮英俊的男人,嬴竺酸酸地道:
“你们都喜欢她……没有人喜欢我……母亲从来都不管我。我已经成年了,却还没有给我指定护卫……到现在,也没有人爬过我的窗子……”
鸠:“……这是你自己不愿。”即使是平民,也不愿意与奴隶通婚。但也不乏急于向上攀附的中小贵族,不介意嬴竺父不详的身世,想与她结交,只是她看不上罢了。
“我是奴隶的女儿!”嬴竺喊道,她像是有些心酸,站起来转了几圈,像没头苍蝇一般。忽然,她求救一般抓住了鸠汗津津的手臂,仰头道:“你不会也这样想吧,会吗?”
在暗色月光之下,竺的长相也与笙有着五分相似,因此,没有人怀疑她不是怀嬴的孩子。姊妹如出一辙的盈盈水目大张着,竺的声音听起来有几分可怜:
“我没有笙聪明,也没有她强壮,不如她高贵……甚至也不如你。我脑子笨,身体弱,胆子又小,做什么都做不好……”
感觉到手臂被紧紧抓着,鸠不由得停下了动作,看着嬴竺,良久,只能说:“这只是谣言,母亲从未承认过你的身世。”
“但她也并未否认不是吗!”竺叫道,一转头,眼角洒出泪花,“大家都说,以前部落里有个男奴,长得和我很像……后来母亲就把他杀了。”
鸠只得又说:“……你可以多加努力,让母亲和众人见到你的才能,自然就认可你了。”
“我天生就不如你们……又何必再去努力呢……”竺蹲了下来,开始哭泣。
鸠常被笙叫去收拾竺的烂摊子,知她境况。其实他也认同,嬴竺本就天性柔弱,又不是继承人,嬴笙不必对她如此严苛,任由她安逸度日即可。以后多生几个蛋,给嬴族增加点人口也就罢了,反正族中还有他和嬴笙撑着。鸠甩了几下竺抓着他的手,没甩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