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破产首富的儿子(31)

岑白没给他时间,冷笑一声:“怎么怕了?”说着他伸长胳膊搭在柴峻的肩膀上,将人往下压,近乎于残忍一般,字字句句戳着柴峻的内心。

“人都自私,你叔叔尝到了只手遮天的甜头,你觉得他会容忍你?你那里只有点小钱,但是你觉得他会信吗?柴峻,不想当好人那就狠一点,在别人要你的命之前先给他一刀。年龄算什么?他们怎么没看在你不过是个天真孩子的份上放过你爸妈?天道轮回,你来我往。”

扒出柴峻心底深处最大的秘密还不够,岑白还拿刀子往下划,哪怕汩汩鲜血已经冒出来了,他一点松手的意思都没有。

“柴峻,你说你喜欢我,想我陪你玩?你扪心自问,你现在够格吗?我是一个贪生怕死的人,更怕麻烦,你觉得你值得我跟着掺和你的那些破事?我只给你一次机会,要么把事做漂亮,要么给我滚远点,我对小孩子没兴趣。”

柴峻这辈子除了在听到父母逝去的消息时痛得难以呼吸,而这是第二次。

虽然他知道岑白对他并没有那个意思,但是在听到这些话的时候,他只觉得狼狈和难堪,痛苦又怎么样?

他也相信喜欢一个人是没有什么为什么的,但是到现在他知道是有原因的。

曾经的岑白像是一颗被埋在土里的夜明珠,平凡无奇,任由人们践踏,但是当岑白将那层尘土拍开之后入眼的人是那么的耀眼,对于生活在黑暗中的他来说是自己从未见过的光亮,越看越陷的深,如何能不喜欢?

可就是这样,到了此刻真正无可自拔的只有他,岑白像是一阵不受控制的风,来去自如。

他看过很多书,也有谈及感情的,当中有句话说的是人一旦认真就输了,所以他现在只是个失败者,面对岑白可恶的威胁,他竟有点心虚,毕竟此时的自己因为多方面的约束没有半点胜率,所以一直在隐忍,他会成功,但岑白不愿意等。

而现在他陷入某种诡异的境地,明知前面的繁华兴许是一处陷阱,可能一脚踩下去就会万劫不复,换做以前他是不可能答应的,但是现在,他不由自主地想要答应。

安静的空间里,柴峻两眼紧紧地盯着他,突然问道:“岑白,如果我做到了?你能给我什么?你是在敷衍我,将我当手中的玩物,还是一个你眼里的笑话?你知道,我希望你能和你在一起一辈子。”

岑白笑起来,舌头抵着牙槽转了一圈,那是他在前世固有的表情,张狂傲慢与玩味,眼睛里泛着让人看不懂的光:“我没有谈过感情,很长一段时间觉得那玩意不过是个累赘,也没什么可在乎的人。不过现在不一样了,也许我可以学一学,至于能到什么份上,全看你。”

这一世岑白的处境虽然很憋屈,得到的温暖却不少,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这些最为寻常不过的亲情,爱情是他所渴望的,这样才是一个正常的人。

至于恨,他真的不需要,向来只有别人恨他,毕竟往往是他把别人的生死捏在手里。

一开始他对这本小说中发生的情节摸的不是很准,只要那些人不是闹腾的很欢快,他是不想费神去理会的。可架不住他们自己找死,所以对付人与他来说还真不是什么难事。

他想要安静,别人不愿意,那就只能站起来斗,斗着斗着竟然停不下来,既然如此那就继续下去吧。

岑老板那些人对他来说实在不足为惧,要真想让他们倒霉也不过就是动动指头的事,真正有趣的倒是别人的事情。

柴峻最后低笑一声:“那我……如你所愿。”

岑白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用担心,你不会血本无归,我会在后面帮你,要钱只管开口。”

柴峻愣了愣,而后笑得肩膀抖动,是笑话吗?他曾经下定决心要把岑白护在自己的羽翼下,而现在居然反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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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油冲鸭

第35章 开始

一如他们所想,岑老板在知道儿子手里藏有那么多钱之后又惊又怒又狂喜,想尽一切办法要接近乐雪母子俩好拿到这笔钱东山在起,完成他的野心。

而柴春明更加不安,之前以为岑白是个永远翻不了身的小废物,最好将柴峻也拉入恶臭泥潭中,只要柴峻乖乖的,他这个做叔叔的愿意心软一点放孩子一条生路。

钱、权、色无疑是万恶的源头,柴春明为了这些身怀罪恶,他最怕的是这个侄子有朝一日露出本来的面目想要置他与死地。

不管柴峻会不会有这个念头,他都不能掉以轻心,他这个侄子不是个蠢的,从大哥大嫂离世,这个孩子并不像别的孩子哭闹着要父母,懂事的让人心惊。

越想越发不安,连着几天都焦躁不安,但是这种话又没法和别人说,一个大人居然会害怕屁大的孩子,如果露出来,那不是正好说明他做贼心虚。这些年他虽然掌权柴氏集团,但在关键位置上的人一直为他所忌惮,他不是没想过换上自己的心腹,可之前自己当着所有人的面说除非返现可饶恕的错误,不然他不会动公司中每一个位置上的人,也正是因为这样,大哥的那些心腹才勉强接纳他。

这几年看似太平,可藏在下面的风起云涌只有他知道,稍有不慎他会陷入万劫不复。

他的焦躁终于惹得张琴看不下去:“一天到晚的晃来晃去干什么?你的小情儿不在你的魂都丢了?柴春明,我警告你,你最好给我老实一点,你要是敢纵着万头那些不三不四上门来挑衅我,我有的是法子让她说不出话来,到时候你可别心疼。”

是的,自从柴春明掌管柴氏集团之后夫妻俩的感情就变了,她盯的紧,他却觉得厌烦,闹到最后相看两相厌,要是换做以前早吵的不可开交,但是现在他没这个心情。

“和柴峻玩在一起的那个小子,我看挺有心眼的,两个人要是凑在一起来个……”

张琴眼中满含鄙视,不屑地说:“什么时候你胆子也变得这么小了?难道你忘了,你害死你大哥大嫂时候的胆量去哪儿了?怕这么个小孩子,是不是在温柔乡里待的太久了,变成了懦夫?”

两人已经很久没有好好说过话了,今天这样子到最后也只能是以吵架收尾,柴春明连早饭都没吃完就转身走了。

今天正好星期天,柴朗站在楼梯上看着妈妈在哭,走过来安慰:“妈,你放心,将来等我继承了公司,那些欺负过你的人一个都别想好过。柴峻算什么?那就是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咽气的病秧子,我去看看他,上次和他打架,没一会儿就喘不上气来了,我去探探底。”

张琴不乐意:“你去看他干什么,让你爸管着就好,别沾那晦气。你爸不仁义,还想我顾着他的面子,想的美,外头那些小贱货看我怎么收拾他们。”

如岑白在小说中看到的一样,柴峻是生在污泥中的人,数年的仇恨让他的心已经慢慢变黑,岑白一点都不意外,前世他和形形色色的人打过交道,有在边缘地带发险财的人,也有洗掉过去的肮脏以精英人士混迹与上流的人,很多人都心知肚明,只是彼此站在安全的距离内,不会互相招惹。

岑白没有看到柴峻的行动,反倒迎来了岑老板的纠缠,每天准时准点地在学校外面堵他,或是威胁或是好言相劝,那副丑陋的嘴脸让人看得倒胃口。

岑白显然比谁都端得稳,只将岑老板当做不认识的人,无数的好话和咒骂从左耳进右耳出,甚至连岑老板那些动情的许诺都不能撼动他的执着半分。

温暖的春天,迎面而来的风让人觉得莫名的舒服,所以身边人的聒噪也不是那么让人难接受。

“所以呢?为什么要给你?把我的变成你的,然后等你死了,再让你的私生子来分我的?他凭什么?你又凭什么?别拿什么你是我老子这种烂调子来威胁我。法律上我是有为你养老送终的义务,你先把自己变成不能跑不能跳不能开口再说。我一定送你去最好的养老院,请最好的护工照顾你。想吞我的钱,不怕一口咽不下去噎死吗?别忘了,你十万块钱买断的夫妻情分和父子亲情。”

岑白眯起眼笑着说:“我能查到金敏的潇洒记录把她搞臭,对付你更容易,不相信我们可以试试,你背着我妈干的那些事情真以为能掩藏的干干净净?不要再来打扰我们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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