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夫君是傅恒(清穿)(71)

作者:小香竹 阅读记录 TXT下载

这冰酪香甜爽口,入喉沁凉,又是夫人亲自盛的,他吃着格外满足。先前事未成,傅恒不愿多言,如今已成事,他也就没再隐瞒,挥退下人,低声与她讲述着此事的来龙去脉。

胤礽虽被废去太子之位,但他的儿子弘皙却被封为理亲王,只可惜弘皙认不清局势,居然生有谋逆之心,如今他蠢蠢欲动,还私下与许多宗室子弟来往诡秘,那怡亲王弘晓的兄弟,弘昌和弘皎皆与弘皙走得亲近。

那日傅恒故意向咏微的兄长透露,说是皇上已然察觉此事,正在暗中调查,但凡与弘皙交往过密者,将来皆有可能受到牵连,弘晓虽未参与,但他的兄弟皆有份儿,那么怡亲王府便难逃干系!

咏微若是嫁过去,指不定也会被连累。傅恒点到为止,未再多言,咏微的兄长一听这话,顿感不妙,回家就跟他阿玛讲明。

海望最是谨慎,仔细一琢磨,暗自后怕,毕竟谋逆可是大罪,一旦皇上对谁起疑心,即便是冤枉,这往后的官途也废定了!为保全乌雅家族,海望再不敢生什么攀附王府之心,只希望女儿的亲事尽快定下,他才有理由拒绝弘晓。

而其他的提亲者中,也就阿桂的家世最为优渥,是以海望最终决定让女儿嫁给阿桂。

东珊听罢,忽觉这当中的水好深呐!怪不得傅恒说她即使知道法子也办不到,只因傅恒时常待在皇帝身边,只有他最清楚皇上的动向,是以此言只能由他来说,才能对她姨丈起到警醒的作用。

理清头绪后,东珊朝着傅恒一拱手,望向他的眼神充满敬佩,“高招啊!这步棋走得真是妙极!”

被夫人仰慕的感觉真好,但他仍旧不满足,意味深长地笑道:“口头夸赞顶什么用?来点儿实际的,先前的承诺是不是该兑现了?”

领悟到他的暗示,东珊赶忙找借口,“呃……你不是还没休班嘛!晚上不可太过劳碌。”

岂料傅恒竟道:“巧了,明日我正好休班,不必早起,今晚可以好好侍奉你……”

第49章 唇间抹了蜜

原来他早就安排得明明白白, 把她的最后一条退路也给阻绝, 够狠!

东珊无言以对,起身行至窗畔, 赞叹着天边那火红的晚霞是怎样瑰丽的一副画卷。

此刻的傅恒无心欣赏日落西山的美景, 他只期待着星子快些满布天幕, 缓步来到她身畔,他将手肘闲闲地往后一搁, 撑在窗台上, 正好与她对视,笑吟吟道:

“不论朝霞晚霞, 都不如你双颊上的红霞醉人, 每每瞧见你那面带潮红,柔弱堪怜的娇模样, 我便想狠狠的欺负你……”

没完了是吧?到哪儿都绕不开这个话头, 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她,看来今晚是逃不过了, 东珊不禁怀疑,

“你今儿是捅了马蜂窝?”

“嗯?”傅恒未解其意,等待她解惑,但见她嘟起小嘴儿嫌弃地瞥他一眼, “嘴跟抹了蜜似的,油腔滑调。”

“甜不甜的,你得尝了才知道。”说着傅恒顺势直起身子,微偏头, 笑意盈盈地将唇贴覆于她,然而才触碰了一瞬,就被她躲将开来,羞赧恨嗤,

“你……你怎的也不挑个时候,这可是在窗边,万一被人瞧见,那还得了?”

他一个大男人倒是无所谓,独她脸皮薄,傅恒顾忌她的感受,也就没再乱来,点头笑应,“好,我且忍忍,等着晚上吃个饱。”道罢他又回想起方才那句话,一本正经地纠正道:

“对了,才刚你说什么马蜂窝?马蜂是没有蜂蜜的,只有蜜蜂才有,而且马蜂的针是直的,蜇了人它也不会死,蜜蜂的针有倒钩,蜇了人自个儿也会翘辫子。”

她当然知道这一点,不过是玩笑罢了,他怎么就那么较真呢?摇了摇头,东珊啧叹道:“直男无疑!”

直男?傅恒琢磨了半晌也没明白,“直男是何意?贬义还是褒义?”

强堆起笑容,东珊违心解释道:“当然是褒义,我夸你耿直坦率呢!”

是吗?可他看她的神情不像是夸赞哎!狐疑的傅恒举一反三,“我是直男,那你就是直女咯?”

话音刚落,就见东珊恼瞪他一眼,似乎很不满意这个称谓,傅恒登时了悟,“你看我一说你直你就生气,可见这不是什么好词儿,所以你肯定是在损我。”

这是什么神奇的脑回路?东珊震惊到无法反驳,暗叹傅恒太机灵,不好糊弄啊!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闲斗着嘴,待丫鬟呈上晚膳,东珊净了净手,特殷勤地要给他斟酒,却被他婉拒。

笑凝着她,傅恒的眼中泛着粼粼柔光,意有所指,“今晚还有正事,不沾酒。”

她当然晓得所谓的“正事”是什么,所以吃得极慢,尽量拖延,直到碗中的最后一口汤也喝干净,她才不情愿地放下了碗筷。

傅恒让她先去沐浴,她却借口说吃多了要消会儿食。于是傅恒便先去了。

待他洗罢,东珊才慢吞吞地过去,以往两刻钟足够,可今日她愣是泡在木桶中不肯起,蔷儿忍不住提醒道:

“夫人,泡太久也不好,会起皱的,奴婢备的热水也都添没了,等会儿水该凉了,当心患伤寒。”

连催两次,她家夫人才不情不愿地起来更衣。回到寝房后,东珊着了身素锦中衣,也不入帐,就这般坐在桌前,掂起笔开始写字。

候了半晌的傅恒好整以暇地枕着胳膊笑看她装模作样,故意问她在写甚,东珊一派认真地说是在练字,惹得傅恒哑然失笑,

“以往也不见你晚上练字,今日怎的这般勤勉?”

心虚的东珊强辩道:“以往都是白日里习字,你不在府上,自然瞧不见。今儿个白日里耽搁了,这会儿才得空,不能落下,你困了便先睡,不必等我。”

“你躺在身边我才想睡,你不过来,我是断然不会困的,”就她那点儿小心思,傅恒还能看不透?反正明日不必入宫,他耗得起,

“无妨,你且慢慢写,我有的是工夫等你。”

东珊那叫一个心慌啊!还想着兴许再耗一会儿他就睡着了吧?

写了一刻钟,不听他吭声,东珊悄悄回首瞄了一眼,惊见他仍旧一眨不眨地盯着她,还坏笑着朝她挑了挑眉,那眼神似在告诉她,今晚休想躲过。

手底这字已练了三张,感觉酸疼的她不自觉地晃了晃手腕,很想躺下歇会儿,然而那只狼就守在那儿,她一过去铁定被吃干抹净,关键还不止一次,想想都可怕!

写到后来,她竟开始打盹儿,看似坐得规矩,实则这脑袋直往下点。冷不防面颊一暖,吓得她一个激灵,抬眼就见傅恒近在跟前,吓得她慌忙站起来,尚未来得及转身,就被他自背后一把拥住,

“你不肯入帐,我过来找你也是一样的。承诺过的事,必当兑现。”

说话间,傅恒的唇在她颈间来回点吻,而后缓缓移至耳边,此乃她敏·感之处,每回他一噙住耳珠,她就难以自持,傅恒正是清楚这一点,是以极尽温柔的在此徘徊。

果不其然,没一会儿,那细碎的声音便自她唇齿间溢出,这声音似有魔力,一入耳便令他躁动难安,遂松开她的耳,觅到檀口,将她那甜美的声音尽数渡至他口中。

可怜东珊还得微扬首,侧着脸与身后的他亲近,这样的姿态令她羞赧不已。看她一直扭动,似是很不习惯,傅恒干脆将她转了过来,好让她与他面对面,将人禁锢在桌子与他之间,搂着她的臂膀一再收紧,迫使她与他上下挨覆着。

此时的东珊清晰的感觉到那烙铁似的长剑已然出鞘,预备着随时待命,意识到今晚怕是躲不过,她唯有妥协,小声说要到帐中去,然而傅恒竟道:

“在这儿也可,尝试不同的感觉。”

就在这里?桌边?东珊震惊地嗔他一眼,有些难以接受,毕竟在帐中还有帐帘做遮挡,在这儿算什么?面前只有一道绢纱屏风,里屋没门可关,惟一层门帘而已,才刚她进来也没拴门,丫鬟们若是突然进来那她还怎么见人?

傅恒无谓一笑,劝她勿忧,“我已交代过,今晚谁都不许进来,她们不敢违抗,你放心便是。”

说着他顺势解了她中衣侧边的带子,随着中衣散落,里头那绣着琼花的月白抹腹一览无余的映入他眼帘,傅恒的目光越发炙热,一刻也舍不得挪开,打量着怀中人,一如欣赏美玉珍品一般,难掩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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