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老攻太宠我(90)

江冥微微一愣。既然要陈姨过去递饭,祁骁自己也有陈姨的联系方式,为什么不直接自己发过去?

江冥心里暗念祁骁是不是脑子坏了,但还是回道:“好的祁总。”

祁骁给江冥发了地址,江冥很快又复制粘贴,发给了陈姨。

莫约过了40分钟,陈姨拎着保温饭盒来到了祁骁房间。

看到祁骁,陈姨面露惊讶:“祁总,您脑袋怎么了?!我听江助理说你病了,我还以为您是感冒发烧了呢。”

“一点小伤而已。做的不错,你可以走了陈姨。”看到陈姨出现在病房门口,祁骁露出满意的笑容。

“祁总,明天还要我继续做饭吗?”陈姨问道。

祁骁:“可以。”

陈姨很快离开了。

陈姨走后不多久,江冥来了电话。

“祁总,您是出院了吗?我按照您的住院地址找来了,怎么不见您人呐?”江冥在那头气喘吁吁,忽然被两名穿病号服的患者架着胳膊往里面拖:“哎你们要拖我去哪里?放开我!你们疯了吧!”

【病人A—边流口水一边傻呵呵地笑:哥哥,今晚我们有肉吃了。】

【病人B露出邪魅的笑容:是啊,好久都没吃到这么新鲜的人肉了,到时候我吃他头,你吃他屁股。】

江冥:“??!”这里不是医院吗?为什么这两个穿病号服的患者在讨论怎么吃他?!

江冥一脸懵逼地快被拖进一间病房,忽然,几名雄赳赳气昂昂的男护士快步走过来。

【熊大熊二,放开那个人!不然今晚关禁闭!】为首的护士长声音洪亮。

【病患AB看到熟悉的男护士,吓得松开江冥就跑:救命啊,光头强军团又来抢肉了!】

坐在地板砖上的江冥拍拍屁股站起来,终于明白自己所处的’帝都XX区ZZ道QQ路三院'是什么医院了。

江冥掏出口袋里的手机,见自己竟然还没挂断和祁骁的通话,惶恐万分地放到耳朵边,试探地问:“祁总,您……还在吗?”

晾了祁骁这么久,江冥已经做好了死无全尸的心理准备。

“嗯。”电话那头的祁骁微微点头:“做的不错,你今天可以提早下班了。”

“???”突然可以提前下班的江冥一边在男护士的护送下出了三院,一边更加懵逼,再三询问后,才战战兢兢地挂断电话。

出了三院,江冥望着身后写有'精神病院’的字样的招牌,虽然还是困惑于祁骁今天的怪异举动,但总归是提早下班了,立马点开[花滴滴]的头像,打字发送。

[滴滴,我现在下班了。]

花滴滴秒回:冥冥,我的大鸟已经饥渴难耐了。

江冥脸一红,回道:死鬼。

祁骁坐在病房里,尝了一口陈姨做的粥后,便没再吃,只是盯着给江冥发的地址。

之前他绐江冥发的地址是:华夏国帝都XX区ZZ道QQ路'三院'A栋351号病房,所以陈姨收到的地址也会是这个。

但其实祁骁实际所处的医院地址,是:华夏国帝都XX区ZZ道QQ路'二院'A栋351号病房。

第105章 周宁回来了

二和三,一个笔画之差,实际上却是千差万别。

二院是正常医院,二院是精神病院。

陈姨老眼昏花,看地址极有可能看错,尤其是这种’二和三'极为相似的字体。

但往常的陈姨如果地址不确定,一定会打电话询问,但是这次,陈姨什么都没问,直接笃定地来了二院。

他明明给的三院地址,陈姨却来了二院,也就是说,排除陈姨老眼昏花真的把’二院'看成'三院’的可能,陈姨早就知道他在二院,而且再看陈姨来医院时的惊讶表情,至少从明面上说,陈姨是不知道自己脑壳受伤的。

那栋别墅,因为一开始考虑到与温时初生活的私密性,就只有江冥和陈姨两个人会来。

至于韩沧,他是不用怀疑的,所以直接排除。

而之前他在别墅晕倒,傅文偶然过来救了他已经够巧合了,之后傅文竟然还知道自己脑壳上的伤是被温时初砸的。

他压根没告诉傅文,自己的伤是被砸伤的,傅文却知道,而且傅文在这期间也没有遇到温时初。

只有一种可能。

别墅被人监视了。

而帮凶很有可能就是来过别墅的人。

熙熙攘攘的大学城夜市,傅文穿着奶白色风衣外套穿梭在人群中。

狭窄的街道两边摆满了各种街边小吃,烧烤、羊肉串、铁板鳞鱼、虎门花甲、炒面炒饭、炸鸡柳傅文嫌弃地捂着鼻子,走到一处塑料棚子搭建的烧烤摊停了下来。

东涨涨,西望望,却始终没有看到自己要找的人。

“这里。”一个清透的声音倏地在身后响起。

傅文朝着声音的主人看过去,鬼鬼祟祟地东张张西望望,最后小心翼翼地坐了过去。

“周宁?”傅文仔细看着眼前戴着鸭舌帽、口罩的青年,十分不确定。

“嗯。”坐在对面的周宁摘下口罩,露出一个怪异的笑容。

“你……你确定你是周宁?”傅文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傅文是认识周宁的,可是眼前的这张脸,却是无比陌生的。

脸上有明显动过刀子的痕迹,鹅蛋脸变成了倒三角形,鼻子更挺立,嘴巴笑起来的时候很奇怪。

“不然你以为一直暗中帮你、指点你的人是谁?”周宁压低了声音。

傅文终于听出了周宁的声音,松了一口气:“没想到你真的回来了。”

“客人,你们点的烧烤和半斤羊肉串来了。”烧烤摊的服务员端来两个简易的方形铁盘子,又用透明塑料杯接了两杯水,很快就去招呼别人去了。

傅文看着两盘撒了很多不明粉末的烧烤,捏着鼻子,语气是满是嫌弃:“好歹你也是周家的小少爷,怎么现在都开始吃这么低廉的垃圾了?”

傅文从小就很看不起这些路边摊,又脏又难看,散发出来的食物味道尽显廉价。

“为了保险。”周宁随手抽了一根羊肉串,食不知味地吃起来:“祁骁在海关部有人,这次我是偷渡回来的。”

“偷……唔?”傅文说了一个字,立马捂住嘴巴。

傅文对'偷渡'的理解,还停留在上个世纪的海上游轮,一些人因为付不起船费而偷偷藏在又脏又臭的集装箱里。

“没你想的那么落魄。”周宁嗤笑一声:“事情进展得怎么样了?”

“放心好了,祁骁就快要跟温时初离婚了,而且……”傅文得意洋洋,双手捂住小腹:“我已经怀了祁骁的孩子。”

除了那个叫解幷T的鸭子,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孩子的身世。而且,解幷T根本不知道他的名字,更不知道他怀了宝宝,所以根本不用担心。

傅文头微微抬高,笑容里难掩胜利和得意。

周宁小他几岁,小时候一直跟他不对付,因为周宁喜欢祁骁,而祁骁却跟他有婚约在身。

虽然少年时的傅文本身对祁骁没达到喜欢的程度,但因为仗着婚约,为了刺激周宁,傅文总会有意无意地把祁骁搬出来秀恩爱,所以年少时的傅文跟周宁没少掐过架撕过逼。

不过这些恩怨,早在祁骁18岁生日宴后没有再继续下去了。

俗话说的好,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

所以这次,他们算是'结盟’了。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就像只廉价的鸭子?”周宁嗤笑一声:“祁骁当初那么对我,我早就对他死心了,你也大可不必再用这些话来刺激我,你也刺激不到。”

“我就是告诉你一声,没别的意思。”傅文磨了磨牙,但还是忍住了娇惯的少爷脾气。

直觉告诉傅文,现在在他眼前的这个人,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柔柔弱弱的周宁了。

“等事成之后,你可以做你的祁家太太,而我,要那个小贱人生不如死,咱们各取所需。”周宁刻意加重了’小贱人'三个字,手里的竹签咔嚓一声崩断。

“你……真的放弃祁骁啦?”傅文还是有点担心周宁会摆自己一道。

“呵,你以为我是你?”周宁白了傅文一眼:“祁骁这个老奸巨猾的狐狸,明明已经知道当初是温时初污蔑陷害我,可是他竟然颠倒黑白,害得我……”

说到这,周宁眼底透出深深的恨意。

“害得你什么?”傅文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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