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地反击+番外(127)

他就是要求向往这样的感情,真诚的,彼此坦然点,不要去隐瞒什么,玩弄什么,很幼稚,不是吗?

“幺蛾子,”李忆南笑了,“杨稚,你看我像出幺蛾子的人么?”

二十七了,幺蛾子这事,李忆南还真没想过,他成熟的比较早,家庭环境的关系,顺风顺水小半生没发生过什么可以称之为幺蛾子的事。

“不像啊,”杨稚靠过来,“我就举个例子,让你看看我的决心。”

李忆南不看他,却能准确的摸到他的下巴,他捏着道:“好,听清了,你不出幺蛾子,我指定让你成我李家的人。”

“凭什么不是你进我家?”

“有什么区别吗?”李忆南转头。

“当然有,”杨稚道:“如果是你进我家,说明在下面的是你。”

跟一本正经的总经理开黄腔是什么感觉?

李忆南转头,盯着他,眼里孕育出一抹深意,他还从来没跟杨稚谈论过这方面的问题,不是他不想,他是怕太快了对方不接受,那既然对方开口了,他是不是也端不了什么正经了?

“你想不想跟我做?”他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意料之中的一句。

杨稚攥着他的手腕,从他手臂向上攀附,暧昧道:“你介不介意我跟别人做过?”

“我在问你,你想不想跟我做。”李忆南抢回掌控权,他懒得听这张嘴里露出其他任何人的名字以及他不想听的话题,占有欲上来了,“想不想?”

他摸到了杨稚的唇,指腹在揉动。

杨稚的嘴巴被他揉动,在车里,这个高度升温的状态下,他们之间逐渐变得色情。

适度的调情,适度的正经,若即若离,迷糊不清的答案是最好的,杨稚看着李忆南此刻专心致志开车的模样,他突然生了坏念头,他垂下视线,凝着李忆南放在他唇边的手指。

对方正在目不转睛的看着前方的道路,并未注意他的举动。

直到李忆南感受到指尖一湿。

他忽的转头。

看到杨稚的动作,他猛的踩停了刹车。

杨稚含住了他的手指。

那是极其淫-秽的画面。

一个男人,不,准确来说,是一张青春年少的脸,生的白净无暇的脸,殷红的唇,迷离的神色,含住他的手指,对他释放蛊惑的信号,他神色太妖娆,太艳丽,沉着诸多渴望,写满了诱人的邀请,他舌尖滑过他的指腹,那在挑动人心里恶欲的灵舌色情的蛊惑着人心。

他在斩断人的理智,在邀请他的沉沦。

一股邪火烧了上来,就算他跟杨稚不认识,这么一张魅惑的脸做这种事看了都让人喉咙干渴,何况他第一眼就动心的人?

李忆南脑袋里的弦崩断了。

他掐住杨稚的脖子,把他朝副驾驶上一扣,杨稚理所当然的摔上去,两手放在头顶,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越是柔弱的眼神越是此刻高级的催情剂。

“别惹我。”李忆南低沉着嗓音说,他发誓,他从来没有此刻这么没有理智。

性冷淡吗?很好。

杨稚拽着李忆南的领带,把他从西装里挑了出来,缠绕在自己手腕上,顺势将李忆南拉的更低,与自己贴合的紧密,他挑逗道:“我就惹你。”

他能感受到那股火的旺盛,蓄势待发的。

杨稚迷离的眸子顺着他的腰线向下看。

李忆南攥着他的手腕,不断的收紧力道,他滑动下喉结,神经紧绷,残留的理智带着湿热的欲力,“你想玩车震吗?”

西装革履的总裁也有这样不正经的一面,倒是吸引人的呀,杨稚不断加深烧起来的这把火,他描摹着对方的唇,引诱道:“你敢吗?”

李忆南彻底沦陷了,“我不敢,但我能。”

杨稚拽开了他的领带,李忆南撕开他的衣服,从唇到脖颈无限延伸,烧火容易,灭火难,偏偏那柴火不知趣,一把一把的往里面填,将火势越引越大,直到再不给理智留下空间。

没有什么玩不起的,如果这一次是赌上一辈子,那么他希望彼此更快的确定心意,并不是为了什么人,也不是为了那些不值得再提的过往,只有一个念头,只有一个。

好感越来越强烈,心里越来越踏实,向往成了可施行计划,他越来越喜欢李忆南。

每一任他都认真对待,每一个人他都真诚的喜欢,有人拒绝,便有人接受,抱歉了,他杨稚从不舔狗,每一段放下的感情,都将与他无关,每一任他开始的新恋情,都将与过往无关。

当下与他有牵扯,有关系的人,是现任,叫李忆南,除此以外,再无其他。

他是合格的前任,也是完美的现任。

永远不吃回头草,这是他恋爱的法则。

所以,闻淮和沈厌,都属于他的历史。

所谓历史,就是与当下无关的过往。

作者有话要说:守身?给谁?狗子?抱歉不配。

第98章

北京,他没少来,但这次不同,他是有目的的前来。

杨稚给老妈去了电话,他这几天大概不会回去了,老妈说他乱跑,才回来就又不见了人影,杨稚笑着跟她妈解释,求原谅,和乐的不行。

李忆南在进公司前又重新整理了下衣服。

他攥着杨稚的手腕,带他进去,问他和阿姨聊什么,这么开心的样子,杨稚跟他边走边说。

“李总。”

“李总好。”

进去后有人跟李忆南打招呼,保持目不斜视,但还是经不得好奇的召唤,多看了两眼杨稚。

李忆南点头回应,一路进来杨稚觉得没什么新奇,他爸的公司他也跑过几次,虽然环境不一样,却还是有相似之处,办公的地方差不多,装修格调也很像,公司里的职员装扮更是相似,他对此毫无感受。

他跟李忆南进了电梯,杨稚就放荡起来了,他靠在电梯墙上,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幽怨道:“李总真色。”

李忆南正在挽袖子,闻声抬起他好看的眉眼,笑道:“我怎么了?”

杨稚道:“不是说自己性冷淡吗?亲我的时候像强|奸一样来劲。”

李忆南好听的声音在电梯里回荡,他靠近杨稚,单手抵在他脑袋一侧,另一手去扯他的衣领,拉低了看,杨稚白白的脖子有些地方红了起来,他没忍住,俯身下去亲了他的唇,摩挲他的唇瓣道:“正经一点儿。”

这张嘴确实会说话,在调情方面有一手,李忆南被他控的死死的,他现在有点色令智昏,甚至只想跟他做不好的事,开不好的腔。

他在此之前,从来不是不正经的人。

电梯门开了,李忆南攥着杨稚的手出去,一路回自己的办公室,他进门就打电话,给汤询,让他送几个相框过来,报了尺寸。

地理位置的风景太美,杨稚环顾四周,办公室像李忆南的风格,主打-黑色的格调,充满干劲严肃和庄重感。

不得不说,黑色是酷的,永不过时。

“办公室很漂亮。”杨稚赞叹出声,“比我爸的好看多了。”

李忆南在办公桌前摆弄什么,他刚回来有工作,他在阅览一份报表,有能力的人做什么都不耽误,他一边听杨稚的话,一边做着手上的工作,“叔叔听了不会高兴吧?”

“可他听不到啊。”杨稚在一张长沙发上坐下了。

李忆南拿笔指了指一张桌子,“那有水。”

杨稚看到了,过去倒了水,他没自己喝,他不渴,端过去给了处理手上工作的李忆南,“充当一会小秘书,来。”

李忆南看看他,放下手上的工作,接了过来,“只是一点儿小急事,不算忙。”

“我不信,”杨稚道:“我猜,你指定有不少工作要处理。”

“老实说的话,我没有一天能闲着。”

“能者多劳。”

“但我可以选择不劳动,”李忆南抬抬下巴,“怎么样,有什么感觉?”

他问他对他工作的环境。

杨稚大体的说:“北京很美。”

李忆南扶着桌子,从上到下打量杨稚的身影。

“所以,你考虑毕业后到北京来工作吗?”

“到这儿来?”

“嗯,跟我。”

“跟你啊,”杨稚道:“我能做什么?”

“你会什么?”言外之意是,他会什么,李忆南就能让他做什么。

不错,有时候被安排是一种特别的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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