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每天都在失忆[穿书]+番外(42)

白虎气道:“话不能这么说,反正我们焚血宫也是要杀花不染的,你们也要清理门户,咱们目标一致,何苦互相为难?我们一顺手把花不染杀了,你们也省心不是吗?”

文曲长老摆动折扇,扇沿锋利如刀,贴着白虎的侧颈而过:“花不染如何死,应是我们云顶之巅做主,没有贵派插手的余地!”

白虎稳健落地,怒极:“这是何道理?简直莫名其妙!”他看向玄武,气的鼻子冒烟,“云顶之巅的都是傻的吧?对花不染喊打喊杀,却不允许咱们替天行道?”

执法长老:“根本是乌鸦一般黑。”

贪狼长老御剑而过,穿过乌烟瘴气的魔修,抵达客栈房顶,冲云而上,照着下方的花雨霁掐了个法诀:“七星光牢!”

以花雨霁为中心,一座七边形的光牢将他锁在里面,他并指一划,光牢震动,只需再来一下便可冲破光牢禁制。

突然,远处传来路一之的呼喊:“花师兄!?”

花雨霁怔了下,回头望去,路一之站在远处阁楼楼顶,难以置信的望着他,眼中浸满泪水,满脸委屈:“真的是花师兄吗?”

执法长老:“路一之!快用捆仙锁!”

路一之一哆嗦,六神无主道:“可是师尊……”

执法长老怒喝:“你要违抗师令吗?”

“不,弟子不敢。”路一之后背发凉,他哆哆嗦嗦的抬起手,掐了两回都没掐明白,好不容易放出了捆仙锁,本以为自己这点伎俩根本奈何花雨霁不得,却没想到,那捆仙锁竟确确实实勒住了花雨霁的双手。

路一之身子猛震:“花师兄……”

文曲长老身形如风,出手如电,围着白虎转了几圈,看似他的每次出击都落了空,实则竟根据他的运行轨道,暗中结成了法阵。

白虎的神魂被锁,金丹被封,竟瞬间动弹不得了。

不等白虎设法解开禁制,执法长老便挥出权杖,用力往地面一阵,刹那间形成的法阵将花雨霁和白虎,连同数十个魔修困住。

白虎很有眼力:“无垢阵?”

云顶之巅的术法之一,无垢阵,顾名思义就和掌教的无垢池一样,专克魔修。

白虎心乱如麻,冷汗直流:“执法长老是什么境界?”

花雨霁漫不经心的说:“炼虚境,对我这个大乘来说,他的阵法奈何我不得,不过区区化神境的白虎护法你就……一路走好吧!”

白虎骇然失色:“别介别介啊,我风华正茂可不想这么早死!花雨霁,大家都是魔修,相煎何太急啊!帮帮忙,江湖救急行不行?”

花雨霁:“怎么帮忙,我被锁着呢!”

白虎心急如焚:“我现在动不了,你把我推出去就行。”

“推不了,没手。”

“没手用脚也行啊,快啊!”

花雨霁勉为其难:“好吧。”

飞起一脚,稳稳踢中白虎的胸膛,将他整个人踹下房顶。

“你大爷的……”白虎差点吐血而死。与此同时,无垢阵启动,除了花雨霁之外,阵中所有魔修灰飞烟灭。

玄武赶紧过去将白虎扶起来,白虎一边咳血一边狠瞪一眼花雨霁。

突然觉得哪里不对。

——你会从房上掉下去。

——而且是求我把你踢下去的。

白虎:“……”

作者有话要说:白虎:心里有个mm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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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花雨霁,我跟你不共戴天!”

花雨霁挣了挣捆仙锁,没挣动,干脆不去管它,看向地面气得跳脚的白虎:“良心呢!我刚刚救了你吧?”

白虎怒不可遏:“你那是救我?你一脚踹掉我十年修为!”

“总比灰飞烟灭好吧?”

“一码归一码。”

花雨霁一晒道:“你要是不乐意,我再拉你回来?”

白虎瞬间没气:“……别了。”

风璃在连续躲过贪狼长老攻势后,朝众魔喊道:“天时地利人和均已不在,撤!”

白虎还在絮叨:“不杀一个长老就走,太没意思了!”

玄武用短刀在空中刻字道:云顶之巅死弟子九人,清心庵三人,洛家庄五人,不亏。

白虎不服气:“还是咱们死得多啊!哎呦,我的腰!花雨霁你大爷的,我跟你势不两立!”

玄武背过身去,示意白虎上来。

白虎也没客气,趴在玄武的背上,怒气冲冲的朝众人道:“仙魔终有一战,大家来日方长,后会有期!”

魔修们陆续御风遁走,贪狼长老等人也没追,比起焚血宫那些知根知底的老对手,让人忌惮且心生畏惧的,还是花雨霁。

白云阔飞上房顶,双指一划将花雨霁的捆仙锁解开了。

执法长老看在眼里,心生怒火:“你究竟对白妄做了什么?竟将他变得是非不分,连自己是谁都忘了!”

文曲长老暗暗吃惊,看着尹婉儿道:“你是尹家堡的……”

天边一道真元划过,人还未到,肃冷的声音已先至:“真不愧是花雨霁,钻研禁术通晓鬼咒,不仅控制了霜月君,连尹家堡的嫡女都不放过!”

众人听闻,纷纷回头望去。

只见端木砚御剑而来,身后还带着剑侍,在剑侍之中有人推着轮椅,轮椅上坐着一个看起来年过七旬的老头。

老头的头发已全白,他脸上的皱纹并不多,容光焕发,看起来精神很好,他衣着华丽,贵气十足,被七八个剑侍伺候着,悠闲地好像太上皇。

端木砚跟在身后没有说话,就听那老头款款而谈:“花雨霁曾在尹家堡居住过,想必就是那时对尹婉儿暗下符咒,将其制成傀儡了,若老夫所猜没错,便是修真界明令禁止的血奴!”

众人赫然。

血奴,顾名思义,便是奴才的意思。

其效果和傀儡咒差不多,都是操控他人的咒术。

但傀儡咒多有时效,根据施术者的修为高低,一个时辰至一年不等;而血奴则是终身的。

至于解法也较为困难,施术者对人施展了傀儡咒,第三人的修为只需高于施术者,便可解除中招者的咒术;但血奴则不同,必须杀掉施术者才能解除。

傀儡咒和血奴之间还有最大的差别,前者就是个提线木偶,没有意识的杀人工具;而后者则和常人一样,有自己的意识和思想,但他们被血奴控制,要誓死的衷心,绝不背叛,主人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否则五内俱焚,灰飞烟灭。

傀儡咒好歹无知无觉,而血奴则是被逼着做这做那,且是终身听命,如同一只狗被呼来喝去,违背人道。因此,傀儡咒是世人不屑的邪术,而血奴则是受万人唾弃的禁术。

不知哪个门派的弟子大叫道:“此话当真?”

端木砚道:“这种事情,花雨霁绝对干得出来!”

老头冷笑起来:“比起万魂噬骨咒,血奴可相当仁慈了。”

庚辰脸色煞白,往后退了两步,眼前红影一闪,竟是花雨霁站到了前面。

白云阔幽冷,掩下心中悸动。

花雨霁神色淡淡,唇角勾起肆虐的弧度:“端木渊,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活着呢?”

端木渊笑了起来,他神色悠然的捋着胡须:“魔道未除,老夫怎敢先行一步。”

花雨霁笑的更加放肆:“不急不急,我看你印堂发黑,大限将至啊!令徒在九泉之下定是想念您老了。”

提起“令徒”这两个字,端木渊的笑容一僵,眼中透出狠色,他看见了庚辰:“俗话说得好,好女不侍二夫,忠奴不事二主。纵使坤儿有错,可天明剑宗对你有知遇之恩,你却恩将仇报投奔新主,要我说人心难测,还不如一只狗来的忠诚。”

花雨霁神色一凝,怒目如电:“我警告你,嘴巴放干净点,天明剑宗的黑料是不够吗?用不用我帮你复习一下?”

端木砚高声道:“柳坤之事,是他自己误入歧途,欺上瞒下,和我大伯无关,更和整个天明剑宗无关!”

花雨霁冷笑:“当年不就是这么摘清干系的么!死了一个柳坤算什么,真正的幕后黑手是你才对啊,端木渊。”

端木渊脸色大变:“你血口喷人,可有证据?”

“当年都没证据,现在哪里来的证据?”

“无凭无据,休要空口污蔑!”

陆续赶来看热闹的修士越来越多,听闻此言均是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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