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修罗场和太监HE了(穿书)(5)

宁和音:“于是我躲在榻上一晚上都没睡今天起来就吵着要嫁给九千岁也是情非得已因为我的身子只能留给九千岁没想到在亭子里补觉九千岁就来看我了我是真的好开心!”

看着她的人表情先是难以言喻,接着仿佛捕捉到了什么重要信息,狭长双眸里透出一丝嗜血,那种熟悉的杀意感又来了。

宁和音打了个寒颤。

庄沢的手凉得彻骨,指尖摁在她鲜活跳动的血管时,她仿佛能听到心脏怦怦怦加快跳动的声音。

是害怕的。

她的双脚渐渐离地,庄沢眸底墨色翻涌,浓重血色掺杂其中,风里仿佛都染上了血腥的味道。

他微红的唇掀动,声音阴柔到使人战栗,耳朵不堪忍受这折磨。

“你难道不知,我是无用……之人?”

“咳咳——”

宁和音猛咳了两下,脸渐渐成了猪肝色。

庄沢倏地松手,任人跌落在地。

“给你最后一次说实话的机会。”

“说……”

“你到底,为何——”

宁和音:“可以用手!”

她说着从地上麻溜爬了起来,继续说:“这世上又不是只有男人那玩意,才可以让女人快乐,只要两人感情到位,夫妻间的乐趣多得是,再说我真心爱慕九千岁,自然不贪图那档子破事,想将所有留给九千岁,仅仅代表了我的真心,如果真被其他男人玷污,那我不如早点死了算了。”

一口气说完,宁和音抿唇。

“这就是我的真心话。”

眼前的人目光凝住,眼里血色并未停歇。

宁和音朝他仰起脖子,“我话都说完了,你要杀就杀吧。”

仰了许久,宁和音都觉得脖子开始发酸了,死太监的脸色终于动了,微垂的眸里意志不动摇。

“本官从不食言。”

“说是三日,便是三日。”

宁和音目送着他毫不犹豫离去,摸着脖子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草!”

没过多久,圣旨到了。

宁和音接了圣旨,心情复杂。

她和死太监的婚期定在三日后,所以他其实是打算,洞房之夜血溅三尺?

属实没人性!

转眼过了两日,这日九千岁府前,上京城的百姓们老远看到,一个穿着白裙的清纯可怜少女,她的细腰似弱柳扶风,每走一步都像是要倒下,头上的大白花摇摇欲坠,显得她更加柔弱不堪。

她走到了九千岁府前,身后带着乐器的家丁成两列排开,整然有序,表情陶醉演奏起了手中的乐器。

唢呐和二胡的二重奏哀婉凄美,不过都比不过少女婉转的嗓音。

只见她用小白手绢边抹着泪,边哀伤唱:“小白菜呀,地里黄阿,十五岁呀,没了命呀,想起来就泪汪汪呀,我思夫君在黄泉呀,夫君呀,夫君呀……”

围观的百姓们忍不住潸然泪下,不知道谁先出的手,趁她呜呜呜哭着,丢了个铜板过去。

其他人见到,纷纷掏出铜板往她面前丢。

宁和音:“……”

这他妈!

她是来唱戏的,又不是要饭的!

正要挪个地继续唱,“啪”一声,一锭足金元宝砸了过来,闪闪发光,在一堆铜板里格外晃眼。

宁和音抹着泪的手一顿,咧开个笑:“谢谢大哥,谢谢您嘞,想听什么曲子?什么曲子我都……”

从九千岁府里出来的轿子,一只清瘦的手刚收回轿内。

“不用曲子,这是药钱。”

“来人……”

“放狗。”

第6章

宁和音::“?”

狗太监说放狗就放狗,还真不是开玩笑的。

在他阴阳怪气说完那声后,没过几秒,宁和音就听到了嗷嗷嗷的狗叫声,一声比一声喊得凶。

抬头看去,五条被护院栓着脖子的大狼狗凶神恶煞,口水吊得老长,地下转眼间就湿淋淋了一片。

先前还在看热闹的百姓们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也不知道是在怕狗,还是怕狗的主人——

同样狗的死太监。

眼看着护院们松绳子了,宁和音决心低头,赶紧把地上金元宝捡起来。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汪汪汪!”

狗叫声响成一片。

后面吹唢呐和拉二胡的家丁一脸为难,正犹豫着要不要继续,毕竟他们的大小姐可说了,不吹的话就得一人做上一百个蛙跳,美名其曰是锻炼身体。

大小姐说了,他们的身体素质太差,就那两下的功夫,连个老弱病残都守不住。

正想着,只见眼前一道白影闪过,与此同时有道喊声响起,在耳边来回荡漾连绵不绝。

“跟我爹说,我不回家吃饭了~”

“不……回家了!”

宁和音撒丫子跑得一口气不停,等没力气了停下来后,转头望了望街道两旁,左边是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布庄,右边是上京城新开的飘香楼。

这个飘香楼她脑子里没一点印象,小黄文里应该没有一段剧情是跟它有关的,既然如此,她躲到飘香楼,也许能避一避?

“都怪那狗太监!”

宁和音进布庄前,还对地上啐了口。

小半个时辰过去,天色转眼已近黄昏,原本冷清清的飘香楼门前,因为有门口的姑娘们揽客,顿时活色生香起来。

街上来往的人无论男女老少,多少都会好奇望上一眼,望着望着,有人便望得停不下来了。

“看,那小公子当真俊,唇红齿白的,还怪好看的……”

“那样的人,也去逛花楼吗?”

“啐,可惜了一副好皮相!”

宁和音换了身玄色袍子,头上戴着一个小金冠(假的),手里摇着柄金色小扇(也假的),自认为风流倜傥迈进了飘香楼的大门。

门口的姑娘们恨不得把眼珠子都黏在她身上,宁和音当然是知晓的,她收起职业性的假笑,摸出一个金锭,眉头轻轻一挑。

“包场,够吗?”

新开的飘香楼哪有什么生意,就外门口边看着热闹,实际里头除了姑娘们外,压根就没几个人。

老鸨眼睛都亮了,赶紧把手凑过去,一脸谄媚:“够够够,小公子原来喜欢清静,我这就跟其他公子去说,顺便再把大门关了,保证这所有的姑娘们啊,都尽心尽力来服侍小公子您。”

宁和音摇了摇扇子,“不不不……其他公子既然都来了,怎么可以赶他们走?这样岂非是显得本公子我,又显得妈妈您,半点不近人情?”

老鸨:“那小公子您的意思是……”

宁和音招了招手,示意她凑过去听,老鸨听着听着,本来迷惑不解的神情逐渐散去,眼睛越来越亮。

又是半柱香时辰过去,飘香楼内所有的姑娘都出来了,她们面上纷纷挂上了最甜美的笑容,眼波柔情似水,话语温软酥人。

最让人心动的,还是她们手中拿着的一张张草纸。

明明是一张寻常人家擦屁股都懒得用的草纸,可因为上面的内容,便显得格外吸引人——

飘香楼今夜举办狂欢盛宴,凭此票可免费入场观看,还可在门口领精致礼品一份,限量一百人,先到者先得。

“飘香楼今晚的消费,全由苟公子买单,过了这村没这店了,大家都快来看看吧!”

“能领礼品,还能免费吃喝玩乐,这样的好事哪里还有?”

“小朋友,来看看?别怕,姐姐不吃人的。”

……

姑娘们扯开嗓子卖力吆喝着,而飘香楼的门口,赫然摆起了一个面具小摊子。

摊主老头兴致勃勃,来一个人把草纸递给他,他就小心翼翼收下放好,再给他一个面具,告诉他佩戴好才能进去。

他的面具一天都卖不出几个,这下倒好,刚才有人来直接要买一大批,每个还都是以正常的价格,只是这钱不能先付,进飘香楼的人们手中的草纸便是钱,只要等着面具兜售一空,他就可以凭着草纸去兑换。

他一个摊子上还有两个箩筐里,起码得有几百个面具了,要是都卖完了,他至少可以过两三年的轻松日子。

老头美滋滋数着草纸,听到进来的人们口中谈到限量一百份,笑而不语。

这出主意的人,真是个鬼灵精。

飘香楼的大门里边同样有人守着,只要发现有人不按照规矩戴面具,再三警告过后无用,马上回收入场资格。

楼内二楼的入口已经封住,只留下一楼开放,而一楼原本的桌子凳子全部撤去,只留下柱子和光秃秃的舞台子,进来看热闹的多半都是些穷苦老百姓,就想见个新鲜世面,这下看到没啥好看,一个个脸上都不太好看,只不过戴了面具不显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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