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你讲慢一点+番外(56)

作者:图尔瑞斯特 阅读记录 TXT下载

结果就听到任岘问他:“喊你老公会有每天在厕所里那样的待遇么?”

应颂:“……”

他憋红着脸把茶杯推到了任岘这边,现在还能回味到任岘高热而紧致的口腔的触感,他真的……

斗不过这个男人。

他咬牙切齿道:“你休想。”

随即任岘的低笑声便传入了他的耳朵里,在他的注视中,任岘喝完了整杯的茶。

任岘的段位明显比自己要高出太多,他不敢多讲话,自己去接了热水喝,在换鞋出门的前一刻,应颂抬臂把身子探出半边门的男人搂了回来,把他挤在墙上,任岘撩开一口白牙,双手抬起做投降状,看样子十分畏惧自己的动作,唯独眼底满是笑意。

他想了想还是要告诉任岘,一天一次真的太费精力了,他太会了,每次都弄得自己腰肢松软,不想动弹,只忍不住想待在他怀里,可能这就是所谓的饱暖思……

太坏了,必须得进行口头震慑,不然任岘到时候只会无法无天。

他捂住任岘的嘴,把他圈在自己的怀里,挑着眼角压低声音道:“下次别再做诸如在车里和厕所里那样的事了,懂?明白了就眨眨眼。”

任岘从善如流地眨了眨眼,但当他放开手的那一刻,任岘问道:“你是指给你口ji……唔…”

应颂红了脸又重新捂住他的嘴,把头埋在他的肩上,闷声道:“对。老师,您别说了,我……您不嫌脏吗?”

任岘吻了吻他掩住自己的手,诚实地摇了摇头。

应颂松了手上的禁锢,靠在他身上,羞愤似的掐了一把他腰上的肉,悄声说道:“我就没见过这么喜欢,喜欢那样学生的老师,你自己说你是不是在猥亵我?”

任岘关上了房门,抱住了小孩,嘴里说着不知羞的话:“从教几年,我也没有见过敢在老师耳边撩骚的小孩,嗯?是谁说想摸我那里的,你这是狮子嘴边拔毛,不知天高地厚。”

前一刻还在怀里满脸通红的小孩,听了这句话下一秒就从自己手里像一尾游鱼似的滑了出去,打开房门就消失在了自己眼前。

——

明明就没有男人讲的这样猥琐,应颂只是想对亲人一样,向他表达了自己内心的诉求,何况隔着布料那样垂软绵柔的触感,任谁摸了都会爱不释手。

应颂暗叹,怎么就管不住自己这双手呢。

他小跑冲出了家,背后传来了锁门的声音,昨晚光线太暗看不清周遭,今天天气晴朗,房屋鳞次栉比,这一排几乎都是独栋的小别墅,而且他家门口还有一座架在潺潺流水上的木桥。

昨从后面绕路进的家,没能看清面前的景色,这样随意地一瞥,现在他们所处的是位于关山顶上的民宿与酒店建筑群上,已入深秋,草木多有些萧瑟之意,暑假时的牧场才是最独具特色的,白天可以在草原上恣意骑马,夜晚篝火晚会上也是热闹非凡。

只是现在季节不对,就少了点味道。

他转过头看看任岘,忽而又转回来,心如擂鼓的声音让他不由自主地萌发了想等一等阔步而来的男人,又想摒除杂念好好冷静一下。

在马场上,应颂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男人在马厩边和老板一块儿挑马,不时摸一摸马的鬓发与耳朵,看似不经意地用手拍了拍马的前额。

一匹匹的马如同选妃似的站列排好,不时低下头吃着马槽里的饲料,任岘最终敲定了两匹健壮的马匹,一匹红褐色,一匹浅棕色,老板收了钱,乐呵呵地牵了出来并给两匹马配了马鞍和脚蹬。

常年待在山上挣着游客的钱,从来没见过这么大方的人,价钱都是一锤子定下,要是知道眼前这个男人这么爽快,刚刚就该再加些价钱,尤其是在淡季里,能有几门生意都算不错了,马场老板一边数钱,一边关切地问道:“先生,不如再给你们找个两个教练,反正也没啥生意,场上就你们几个人,包教包会啊。”

任岘牵了缰绳就冲小孩走了过去,嘴上挂了一丝笑,“不用,我的水平教我家小孩足够了。”

他上前把浅棕色的马的缰绳递给了应颂,问道:“宝,今天场上只有咱们两个人,你还在闹别扭吗?”

应颂气急:“有钱也不是这么用的吧老师,你居然包场?”

任岘:“想什么呢?我还不至于无趣到那种境界,今天虽然是周六,但他们已经进入到了淡季,客源越来越稀少,恐怕今天只有咱们两个。”

男人悉心为他解释和梳理骑马时的注意事项,两个人踩着脚蹬一齐上了马,动作利索干净,两马踩着小步并行着,应颂骑在马上感觉视野瞬间就变得开阔了,就是马背有点微微的颤。

他一手拉着缰绳,另一只手攀在马鞍上,他家的坐骑小马打了几个大大的响鼻,应颂弓着腰小心翼翼地用缰绳把握方向,把话题转了回去,辩解道:“我没有闹别扭,有的话我只是懒得说而已。”

“懒得说什么话?说你馋我身子还不够,还和我一样,馋的都是那里吗?”

今天是怎么了,他好像打开了任岘什么不得了的开关,这究竟怎么回事,他的嘴里和脑子里为什么都是奇奇怪怪的内容?

他清了清嗓子,嗫喏道:“在外面呢,老师,单纯的和我出来骑骑马不好吗?”

任岘笑着应道:“自然可以,把腰挺直了,不然这样容易腰痛。”

任岘心里想的是,小孩是不是想着,在外面就要多顾及他的脸面,但在封闭的环境里就不一样了,就能为所欲为肆意妄为了。

应颂久违地露出了一抹戏谑的笑,叫停了马,侧过头微微扬起下巴,道:“就从这条线上,咱俩比比,看谁先能跑到马场最边缘插着的小蓝旗边上怎么样?”

任岘眯着眼逡巡了一会儿,最终锁定了应颂口中的小蓝旗,勾起嘴角,问:“有赌注吗?”

应颂到底哪儿来的信心提出这种活动,具体还是想让任岘忘了刚刚在他看来小小的不愉快,输赢不重要,既然任岘问了,他也得抛出点带有诱惑力的,但一时想不起到底有什么对他俩都有着致命的吸引,只好道了句比较折中的:“谁输了喊另一个人一个月的老公,怎么样?”

任岘驱着马与应颂的挨得极近,“不够劲,应颂,我要加码。”

应颂:“只要不过分我都……”

“我想申请和你一起准备晚饭。”

“……”

他这是在做梦吗?应颂攥紧了他的手指,疼痛感异常明显,如果不是梦这是什么,他本来以为任岘会借着这样的机会诱使自己去他家做客。

应颂披散了头发,把取下来的皮筋套在了旁边任岘的手腕上,他说:“那我也加码。”

“哦?”

“我想,想去看看阿诵的窝。”

任岘:“……”

言下之意,自然明了。

任岘拍了拍他骑着的小马的头,凑到他的耳边,小声道:“现在没有别人,只有你我,我们也不是什么狗屁师生,应颂,我要告诉你你输定了知道么?”

第68章

比赛的结果显而易见,高头大马上的男人轻巧地夺冠绕旗,返回来又逼停了应颂的马,他的侧脸沐浴在阳光里,没有发泥凹的头型,所有的头发都乖顺地垂贴着,驱着马儿与自己错落而过。

唯独在与自己擦肩的刹那,他让马停住了前进的脚步,目光落在遥远的山头上,手上却把马鞭折了两折,悠然道:“现在还有反悔的余地,宝,我给你这样的机会。”

应颂的心脏陡然悸动了起来,只见任岘斜睨着他,眼神中青春的热血在内里不断激荡,仿佛刚刚的一场不算比赛的比赛都令他斗志昂扬,也对,任岘明明没有三十岁的年纪,心性本应该和他一样,更加剧烈热烫一些。

他的目光转向了男人手中一指粗的马鞭上,平平无奇,无甚看点,但当男人微微抬起手,用鞭子蜿蜒轻触过他的胸前,像是顽劣的搔痒一般,直到顺着滚动的喉结与脖颈间优雅的曲线,停留在了自己的下巴处,迫使自己仰起头看着鞭子的主人。

眼神里的情意赤诚坦然到令他无处遁逃。

应颂僵硬了脖子,睫毛轻颤,阳光打下来时少年神采一如往昔,那总是在自己面前含泪的眸子,与肖想和品尝过的微微张开的红润嘴唇,唇珠不大,但很饱满,惹人爱惜,总要忍不住上前把它含进嘴里轻轻地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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