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白莲花的闺蜜(10)

“回王妃,属下也不知。”

任宛茫然,倒是林姨娘见到这个男人,双眼恶毒,不加掩饰,任宛一点也不怀疑,如果没有人在场,她一定能掐.死这个男人。

“回王妃,是属下从大街上随意抓的,王爷说事情紧迫,属下不敢耽搁,所以。”

所以,你真的很随便啊。

任宛忍住嘴抽筋,湛浚凌是个恶煞,属下也没一个活心肠的。

“弱可,我的女儿,你遭受不白之冤,罪魁祸首却还逍遥法外,娘没本事啊,竟没能阻止你........”林姨娘在旁仰天喊道。

任宛简直无语,这人害了自己的女儿,怎么一丝悔改也无。

“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宛儿,是爹对不起你,你妹妹她早对王爷起了心思,和爹提过一次,爹严词拒绝,可没想到,没想到....唉!”

任宛“.....”

最后还是吴管家说了事情始末。

和任宛想得差不多,任弱可用了春.药,但被湛浚凌拒绝,更让人吐血的是,湛浚凌还找了人来,美名其曰这个药不解便会危机性命,他心善命灰青找了人来,救人一命。

任宛心中直摇头,湛浚凌可真够冷血的。

“爹,我觉得,现在最主要的是先把人关起来,查清此人是个什么身份,等着弱可醒来,再问一下弱可的想法,然后,这其他的人.....”任宛往身后瞥了瞥,这意思够明显了吧,不用她说完啊。

这话一出,几人的视线均打在她身上。

任宛感受着各不相同的视线心中狐疑,难道不应该解决问题吗?

“我说错了?”

“不错不错。”

任国公感到宽慰,大手一挥,吴管家便心领神会地领着院子里胆颤心惊地下人乌泱泱地退下了。

“相公,不行啊,弱可还没醒呢,她是你的女儿,是被任宛指使才会做出糊涂事,她是身不由己啊,你是她的父亲,你要为她做主啊!”

林姨娘痛心,本以为计划会如实进行,没想到王爷铁石心肠,她不敢恨摄政王,便把怨愤和恨意全放在了任宛身上,以求为弱可开罪。

“你起来,哭哭啼啼像什么话,弱可作出这等事,你不应该第一个反省吗,她从小跟在你身边,若不是你说了什么让她听了去,她又怎么会想得到这种事,还有宛儿,宛儿....”

说到任宛,任国公顿时又怒火攻心,来回踱步,指着林姨娘说道:“我当日就不该让你进府!”

一句话,林姨娘瘫软在地,她虽然料到,任何风在介意当年之事,可真正听到,她还是感觉到胸腔冰凉,她在国公府操劳十几年,没想道在任何风眼里还是上不得台面。

这个任宛还是知道的,任何风年少时娶了她娘,原是琴瑟和鸣,京城的一段佳话,但任何风在视察祈州政务的路上解救了被山贼劫持的祈州商贾之女林芹苗。

林芹苗当下对任何风一见钟情,并表明以身相许,但被任何风拒绝。

两人同路,低头不见抬头见,这一来二去,林芹苗便对任何风实打实的动了情,到祈州后借感谢任何风救命之恩的由头约饭,在酒里下了药,才有了林姨娘。

不过,听木舟讲,林姨娘的头胎是任弱可,二胎是个男孩,但一生下便夭折了。

这么多年任何风也没意思把林姨娘抬为平妻,林姨娘多少也有些不甘和怨恨吧。

“王妃,好计策。”

第11章

湛浚凌不知什么时候到了任宛身边,眼神里藏着赞赏。

任宛吓了一跳当既退到一边,眼神戒备,但还是壮着胆子接道:“王爷谬赞了。”

湛浚凌未言语,只看着任宛防备的模样,嘴角微微上挑。

林姨娘握紧双拳,心中怒意翻腾,可转眼瞧见躺在地上昏倒的男人时,便压下怒意,朝着湛浚凌道:“王爷,今日巳时我带着弱可去见王妃,王妃便与我和弱可说了这事,我不同意,可不知小女是受了王妃的威胁还是被王妃蒙了心,竟敢对王爷不敬,犯下错事,如今昏迷不醒。臣妇所言没有半句谎言,王爷可以彻查,只求王爷能饶了小女性命。”

“你说是王妃指使?”

“是的。”林姨娘挣开下人的束缚,额头抵地说:“请王爷彻查。”

“胡闹!宛儿怎么可能做下这等事。”任国公听言,气得又要喘不上气。任宛赶忙抚顺,她倒不急,没做过的事,再怎么说都不会是真的,何况,让湛浚凌查,不是找死吗。

没等湛浚凌说话,林姨娘便爬起来道:“怎么就不可能了!何风,你不能如此偏爱任宛,任宛的脾性不止你了解,府中的下人也了解,她刁蛮任性,肆意妄为,十几年来你替她挡了多少事心中也是有数,她是怎么进的王府,你心中不知吗,为何她就行不出这等事,你就这么有把握吗?!”

这话一出,场面静了静,许是怕湛浚凌生气,林姨娘又说道:“王爷,臣妇失言,还请王爷恕罪。”

“你说是王妃指使的,便拿出证据来,把事情说个明白。”湛浚凌看不出生气,平静说道。

“是。”

任宛眨几下眼睛,还有证据?

只见林姨娘起身稳住身形,从屋子里拿出一个铁盒子,举到湛浚凌面前,“王爷,这便是证据,还有,王妃的丫鬟木舟,从午时便一直待在可院附近,肯定是王妃不放心派来监视的。”

任宛“.........”

木舟现在不在,任宛怕林姨娘又发疯,刚刚让她一起下去了,她倒不知林姨娘这么能演。

林姨娘心中也是忐忑,开弓没有回头箭,她只能赌,赌湛浚凌不喜任宛,想要借此事休了任宛。

湛浚凌没有接盒子,一旁的灰青却接住直接打开,眼中惊讶,开口道:“王爷,是你的东西。”

湛浚凌只淡淡瞥了一眼,便不再看了。这个扇子跟了他几年,但现在已没了往日模样,湛浚凌已不想再碰了。

任宛听到东西,便是吃惊地跑了过去,只见长方形的盒子里,躺着一把折扇,只不过周身是用钢铁打造的,泛着银色的冷光。

任宛心中咯噔,坏了,不是书信!

“这是王妃告知小女的,午时小女让臣妇去了树下取这盒子,谁知,谁知。”林姨娘掩面哭了起来。“若不是王妃告知,小女又怎会知道确切位置,王爷,小女是冤枉的啊。”

“等等。”任宛开口,“林姨娘说是我告诉弱可的,我什么时候跟她说了,我又凭什么和她说。”

湛浚凌看向任宛,神色莫名。

“林姨娘一口一个是我指使,可我明明什么都没做,这证据算什么,我埋的盒子被人无意中看到也是有可能的,还说我的丫鬟监视,如若真是我做的,我又怎么会留下把柄,林姨娘别只想着为弱可开罪,就想把脏水泼我身上。”

“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你在府中不受宠,想要和郭小姐争宠,才想让你的亲妹妹进府帮你,任宛,你为何没有一点做姐姐的心,你交代弱可的事没办成现在就要这样对她吗!盒子里的东西乃是王爷的随身物,你把它当作定情信物可是宝贝的很!现下你可以去问全府,看有没有人知道你在树下藏了东西!”

任宛只觉得可笑,一面拿郭芷莉激湛浚凌,又一面拿所谓地证据压她,这个林姨娘还真是死缠烂打。

“林姨娘这样说还不是拿准我府中的丫鬟被遣散了吗,我与谁对峙。”任宛冷笑,走到林姨娘跟前,说:“林姨娘这么着急忙慌地栽赃我,是怕任弱可醒来失言还是你俩没对好词啊!”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王妃大可把你的丫鬟叫来,她午时偷偷摸摸地在院外又是在干什么。”

“我丫鬟干什么管你什么事,没做就是没做,就是对峙,也是各执一词,我好歹也是王妃,事情大白后你可知诬蔑王妃的下场。”

林姨娘想尽快了解此事,如若弱可醒来,说话出了错就更难办了,可等了半天,湛浚凌也没说话,她不由得有些心慌,难道传闻是假的?便不接任宛的话转向湛浚凌说道:“王爷,臣妇并没有说谎。”

“你没说谎,那好,你倒是说说东西是在哪个树下找到的!”任宛接着说。

林姨娘嘲讽道:“王妃是想问什么。”

“不敢说吗?”

“有什么不敢说的,是在衡林的第九颗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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