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渣前任她姐HE了?+番外(65)

时欢用力点头,“有用!”

唐意秋想了一会,摇头道:“不科学。”

时欢差点一口老血憋过去,她拍拍额头,提醒自己不要太较真,唐意秋情商就是这么低!

话是这么说,时欢还是觉得有些无力,小声说:“我知道你喜欢实际行动,但偶尔甜言蜜语一下也能缓解一下精神疲劳。”

唐意秋滑动屏幕的动作顿了顿,问:“很难受吗?”

时欢闷闷的,“我以后会控制自己少给你发信息的。”

唐意秋又问了一句,外面的常青就咳嗽了一声,是化妆师过来了,要给她们化妆准备拍摄。

时欢起身,“我走了噢。”

到了门口唐意秋喊住她,“这里的暖气供应出问题了,你可以把你化妆师叫到我这里来化。”

时欢眼睛亮了亮,刚要转身,又黯淡下去,“没事,我们那边也有火炉,不算太冷。”

化妆师好奇的问,“欢欢怎么了?”

“没怎么。”唐意秋看着时欢的背影,合眸子让化妆师上妆,上到一半,她又睁开眸子,问:“口头上的安慰有效吗?比如说聊天。”

“有啊,这算是精神上的安慰吧。”化妆师说,“你看电视里的那些脑残女主,不都是被甜言蜜语哄的团团转吗?现实就是这样,行动不如一张嘴。”

唐意秋若有所思地朝着时欢的休息室看去,指腹轻轻地磨蹭着椅子的扶手,许久又闭上眸子。

开年的第一场戏,陈令非常重视,场地是经过大价钱谈下来的,光替老师已经走过几遍场了。

陈令怕时间久了她们入戏困难,特地把俩人叫到了一起,主要是跟时欢说:“剧本都预习好了吧,要把上次的感觉找到。上次你走的太快我没来得及跟你说,上一场的情绪你把握的很好,这次再下一把狠心。”

“我知道。”时欢把剧本都快翻烂了。

陈令盯着她看了一会,道:“我看你还是不明白,现在的季语安已经理智化了,不是那种一点点甜就能哄回来了,你要心硬,对自己狠!”

“啊?怎么狠?”

“前期的季语安只是用言语恐吓秦知言,刺激秦知言,实际秦知言一句话,她会继续飞蛾扑火,现在你要强迫自己忘掉。多心狠呢,比如少看她一回,少回她一次信息……”

话没说完,就听着“啪”地一声,俩人扭头看去,是唐意秋手里的剧本掉在了地上,唐意秋俯身将剧本捡起来。

“小心点,怎么毛毛躁躁的。你也是,虽然之前的单人场都拍完了,但是最近几场也都是你的主镜头。我知道你的演技好,不过一定要把控住,不要太冲动,尤其是力道,懂我的意思吗?”

唐意秋点头,拍着剧本上不存在的灰尘。

陈令又看向时欢,问:“记住现在就是拍戏,入戏的时候该哭的时候哭,该发泄的时候就发泄,出戏的时候也要快,能懂吗?”

虽不明白陈令为什么这么关心她,但是时欢还是承情,她笑了一下,“明白,我有经验。”

“那注意安全,之后我会喊卡换专业人员替拍。”等陈令交代完退回拍摄的机位,场记老师就喊了一声“A”。

……

镜头最先落在泳池边上,唐意秋先入镜,她靠在池边看一张合照,是季语安成年那天找她拍的。季语安一手勾着她的脖子,趁着她不住的时候在她脸颊上偷亲了一下。

少女的心事就这一刻再也藏掖不住,那时候她不明白,喜欢一个人一定要像季语安那样,天天挂在嘴边,一定要分开,就这样不挺好的吗。

现在——

不好,一点也不好。

就像那句叫她耳红情话一样,“我喜欢你,这怎么藏得住,一天不见你我就难受死了。”

秦知言闭了闭眸子,又将照片收起来和她钱包里的那张门票放在一起,这些都是季语安给她的。

她再抬头的时候,季语安已经来了。

这次季语安的穿着打扮没有之前那么大胆放肆,一身黑色连体的泳裙,模特较好的身材很是养眼,只是手臂上的长疤格外突兀。她简单的做了一个入水的动作,接着像鱼一样游两下,攀在对面的池子边上。

秦知言刚要起身跟过去,秦妈走过来摁住了她的肩膀,“她不搭理你也好,你也当没见到她,早点断了她的念想。我听说她爸妈把房子卖掉了,赔给了模特公司,哎,害人不浅。”

秦妈喋喋不休的说了很多,从过去两家一点小事又说到季语安的无法无天,最后摊摊手,像是释然了,很大度地说:“算了,不提了,就今天最后一次会面了,以后还是当陌生比较好。”

陌生人?

秦知言眸子暗了暗,她起身无视秦妈的话,道:“我去一趟洗手间。”

季语安趴了一会,看到走来的秦知言,俩人简单的对视了一眼,就懂了彼此的意思。

她从泳池里起身,俩人一前一后的到了隔壁还算僻静的池子,季语安刚下水,腰就被秦知言扶住了。季语安警惕地往后退,“你干嘛?”

秦知言两下又游了过去,和方才的动作一样,手指落在她手臂上,问:“怎么回事?”

她问的季语安手上那块疤,季语安伸手去捂,但疤太长了,一只手捂不住,秦知言的手指在那处用力地揉搓,“说话!”

季语安一笑,做出无所谓的表情,“上次被划伤的,然后就留疤了。”

秦知言蹙着眉心,揉搓的力道很大,像是要把这块疤给搓掉,“你没说实话。”

季语安唇瓣动了动,想要游走。

秦知言拦腰抱住她,鲜少露出情绪的人此时压低了声音,“跟我说说好吗?”

曾经什么都想和她分享,现在只有逃避。

季语安说:“没怎么,就是我以后不会再走秀了,对了,我要搬走了。”

“搬去哪儿?”

季语安抿着唇不肯说。

秦知言侧着头想去碰她的唇,却被躲开。僵持了几分钟,秦知言亲着那块疤,“痛吗?”

季语安咬牙,“不痛。”

“难受吗?”

季语安一愣,秦知言坚持问,“很难受吗?”

这次,秦知言没等她的回答,稍稍俯下身,“我给你吹吹。”

季语安稳不住情绪了,像是在同什么挣扎,她稳了很久,把秦知言推开,道:“已经结痂了,你不要来做无用功了。”

秦知言的动作一顿,她继续道:“我上次应该跟你说过,我后悔了。我不想在哭哭啼啼的去追求你了,这样就显得我特别幼稚,也会让你不堪其扰。”

说完她要起身离开。秦知言却是不肯,阴沉的眸子满是执着,和以往那个克制冷静的人不同。

远处秦妈她们找了过来。

“放开,来人了。”季语安推了一下秦知言,在秦知言的控制下显得十分微弱,她越挣扎秦知言越靠近,直到抵着她的额头,“别走。”

只是一句,季语安还未反应过来,眼前的人忽地深入水底,攥着她的脚踝将她拉了下来。

俩人沉在水里,秦知言的手指落在她腰上轻柔,接着又压了根手指在唇边做了个嘘的动作,季语安满脸的愤然,却是贪恋水下的柔情蜜意。

直到那根手指落在她的唇上,季语安猛然清醒,挣扎着推开眼前的人,攒足了劲往上浮动。

偏就这时,眼前人也用了力,紧扣着她的腰,唇瓣贴上来的瞬间,蛮狠地啃噬着,分明是要窒息的样子,却要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亲吻。

她在跟她自己较劲。

这个吻根本亲不下去,也更无法回应。

那些什么“心如刀绞”“痛不欲生”都是字面上的意思,而现在她们是切切实实的接近死亡,要一起溺毙。

水下没有台词,时欢费劲地缓缓地回吻回去,讨好的安抚着眼前的人,等唐意秋闭眼的时候,抬腿一脚将她踹开。

这会她本应该直接逃脱,可扭头之间看到水下的人,她又往深处沉,抓住着那人的肩膀。

两人在深处挣扎,又在一声耳光中浮上水面,时欢举着手,歇斯底里,“你神经病啊!”

唐意秋直直挨了一个巴掌,不怕痛似的伸手去抱她,再靠近,又挨了一巴掌。

就这样,动作一直重复着。

直到岸上的人冲过来将俩人拉开,想躲开的、想逃避的、藏掖的,在这一刻变成了滑稽的猴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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