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样快乐可不行啊。”
有野兽在身后露出獠牙,要收割这具身体的最后一寸领地。
…
☆、为你堕落的天使(10)
大部分痛觉被过滤成快感,你甚至大脑空白得无法思考,也难以对外界做出任何回应。
…
你无颜面对堕天使,即使知道了天使与他本就是一人,你还是对自己的背叛感到自我厌恶。
长发掩盖了少女的容颜和泪水,那一滴滴晶莹在地面上汇出一小片水迹。
“废物,你可是让我们的主人变心了呢。”
☆、为你堕落的天使(终)
挺动着强有力的腰身的天使撩起汗湿的额发,眯着狭长的眼奚落缓缓走出水镜的堕天使。
这是天使的领地,原罪被本体困在一片洁白中暴躁,然而堕天使通常不会踏入这里,这里总让他想起不好的回忆。
但此刻他却走了进来,只因为那少女。
堕天使的脑海中一瞬间想过许多,他觉得封闭的塔内实在没有什么能让法师爱上的雄性,从他良好的记忆里也找不出足以让法师铭记的男性。
所以他只是定定看着挑衅的天使,脸上甚至还带着笑意。
“是谁?”
少女的稀碎喘息在对话中作为伴乐。
“我怎么知道,你要问问你自己是不是哪里“不行”。”接着天使就俯下身专心对付身下这位不专心的主人公。
…
“可怜的孩子。”他叹息似的说,抚过你背后的痕迹。黑发血眸与天堂的圣洁风格明明格格不入,却让你产生了他是教堂中的仁慈神父的错觉。
…
理智告诉你应该面对他,但羞耻又让你想要逃避,但你最终还是抓住天使的手,坚定的摇头。
你很少会到达这样高的地方,陆地生物本能的恐惧让你抓紧了天使。
…你听见另一个频率的羽翼拍打声靠近,这是你第一次看见那双翅膀派上用场。
如你想象中一样强劲有力,扰乱了四周的空气,气流吹散了你的长发,你还没来得及反应,堕天使就从天使的怀中抢走了你。
…
但他红色的瞳只是看着你,沉默的给你一个吻。
…你听见那华丽的嗓音向你诉说,只不过一边带着感概,一边带着愉悦。
“作为审判长的我从这窥探命运的水镜中捉到了你。”
你控制不住的想象那双眼是如何肃穆又冷漠的对待一切罪恶。
“诱我堕落的凡人就是您,主人就是我的原罪啊。”
…只能怔怔的看水镜中一身威严的天使俯下身亲吻还是少女的自己。
你呐呐的不知道说什么,对方也不给你拒绝或接受的机会。
“您的力量来自于我,也是我将您从噩梦中拯救。”
“地狱可不允许不公平的交易。”
他们低低的笑出声,又开始在你酥软的体内□□,分别握起你的一只手腕。
灼热的呼吸打在过于敏感的皮肤上,你听见天使们告知你:
“所以您也要接受在下的全部才行啊。”
黑白两色的羽翼遮住了这永恒白昼内的风情,将他们的爱侣罩在他们的翅下,将她带进无尽的沉沦。
像是保护,又像是禁锢。
☆、魅魔之天性(1,2)
你原本是一个人类女孩,但因为一场猝不及防的车祸,你不得不结束了你短暂的生命。
你被转生到一个魔幻的世界,但奇怪的是命运并没有给你喝下“孟婆汤”。
于是带着十几年记忆的你就这样出生在了这片奇幻的大陆上。
这是一个充满西幻元素的世界,让你甚至以为是自己在做梦。
比如说传说中的魔王,黑暗精灵,巨人,还有你的种族:魅魔。
最初的你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出生在魔族的领地,直到你有一天终于意识到身边的人头上的精致的羊角和身后灵动的恶魔尾巴不是某种良善物种的标志物。
你没有发现是因为你只不过是一只未成年的魅魔,还不足以成熟到长出羊角和尾巴,也还没有足够的筹码去诱惑各个种族的人。
☆、从吻开始意乱情迷(男闺蜜)
冬日太冷,客厅里开着暖气。
不过是两个人品尝了所谓“闺蜜酒”的低浓度桃子酒,一人已经上脸,俊美的脸红得像桃子,另一人脸上仍是平平淡淡的白嫩。
何云杨魅惑的眼已经满是迷离,甚至得把脸贴在冰凉的桌面上降温才能保持略微的清醒。
一双长腿懒懒散散的打开,黑色的衬衣惯常留下两颗没扣紧,露出精致的锁骨和半遮半掩的胸膛。
而纪洛洛如同乖巧的小学生一样端坐在他的对面,眼里甚至只有冷静,看不出其他情绪。
然而纪洛洛其实醉的狠了,只是面上不显,在外人面前喝酒总是看不出来。
人人都称赞她的酒量很好,只有她自己知道其实不过是在唬人罢了。
看见对方的醉态,纪洛洛感叹天下酒量差的并不只她一家,接着傻兮兮的笑了起来。
再加上是在家里,对方喝醉了,这样的大好时机,她当然毫不犹豫的…
用力捏了捏对方滑嫩的脸。
捏完她就干脆利落的站起身,想要去洗漱睡觉,如大将一般的气势却没能保持住平衡,晃晃悠悠的倒在地上,下意识撑住了地面,却没留意到自己还带倒了趴在桌上的何云杨。
堪称拉跨。
喝醉了的纪洛洛感受到自己的唇上的压迫感,有看了看近在咫尺的俊脸,勉强辨认出自己摔倒在了何云杨的身上,那家伙今天涂了绯红的眼影,妖得跟妲己似的,比她还会勾人。
穿着短t短裤的纪洛洛嫌弃的看了看对方妖里妖气的打扮,起身跑去洗手间了。
再不去她得吐在这家伙身上。
空旷的客厅里只留何云杨一个人躺在冰凉的地板上,脸上还带着醉酒的绯意。
却是突然直起身,摸了摸自己被压的快要凹进去的肚子,原本迷离的眼神消失不见,余下的只有满满的讶异。
他本来是想装醉少喝一点的,其实他根本一点也没醉,和平常一样清醒,没想到纪洛洛不仅把他推倒在地上就算了,还亲了他就去吐?
气得何云杨精心画的眉挑得老高。
拖鞋踩在地板上啪嗒啪嗒的声音从客厅外传进来,何云杨鬼使神差的躺了下去,温热的背再一次贴上冰凉的地砖,悔得何云杨想打死那个躺回来的自己。
纪洛洛看见自家客厅地上躺着黑色长条状的东西,敲敲脑袋才想起这是喝醉了被她压到地上的何云杨,本想跨过去的动作硬生生停下,拖着对方的一双长腿就往卧室走。
实在用不上力,又头晕得紧,就停一会拖一会,直直把人当做了拖把。
就在何云杨终于想要暴起把这人收拾了的时候她终于停止了迫害。
看起来清醒无比的女人走路居然晃晃悠悠的,想起纪洛洛扶额的动作,躺在地上的男人悄悄掀开眼皮偷窥她的动作,只看见那女人连自己走丢了一只拖鞋都不知道,还在他的化妆台上翻找。
好吧,虽然看不出来,但纪洛洛是真的喝醉了,何云杨感慨的想,没想到纪洛洛醉了以后居然一点也看不出来,难怪老同学们传她千杯不倒了。
纪洛洛走过来,跪坐在他旁边,连他睁开的眼都没有发现。
何云杨看着醉酒女人手里的卸妆水,不敢置信的想,她不会傻得一整瓶泼上来吧?
那也忒毒了。
所幸自己也会化妆的女人没有莽撞,而是倒出一点点浸湿了化妆棉,才转眼看他。
地上这人刚才是不是睁了眼?
纪洛洛醉的七荤八素的脑袋不确定的想,于是她趴下来,那张清秀的脸就悬停在他的上方,靠的极近,何云杨甚至能闻到洗漱后的薄荷味牙膏的味道。
那人瓮声瓮气的问:“何云杨,你丫的醒没醒啊,醒了你就自己卸妆,不然你就给老子烂脸算了。”
明明刚才勉强还算是温柔!
别扭的扭过头朝向门外,何云杨并不出声。
又喊了几声他的名字,见他还没有动弹的纪洛洛粗暴的把何云杨的脸转过来,也不管会不会折了对方的脖子。
“我没给你卸干净你明天不许骂我。”
接着就有湿润的触感在他的脸上游走,一点点褪去略微沉重的妆感。
纪洛洛仔仔细细的拿着化妆棉擦过对方涂着口红的红唇,又换了一张继续去擦他脸上的各种粉,洁白的化妆棉被染成各种颜色,换来了对方洁□□致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