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悲惨男主(88)

阿离僵硬如石,萧言耐心厮磨,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张紧闭的薄唇终于略有松动,随后轻启露出缝隙。

萧言心里大喜,睁开眼睛看阿离,他眼睛闭着,落下的眼睫颤动的厉害,呼吸都乱了。

她毫不犹豫的将口中软物伸进他嘴里,搅着他的,贪婪的深吻。

等两人再松开的时候,阿离腰腿都软了,颧骨上绯红一片,头低的厉害,呼吸不稳。

萧言拇指指腹抚着阿离像是涂了颜色的红唇,笑着贴在他耳边说,“这个吻不管是你急着走敷衍我,还是真心接受了我,我都很高兴。”

她松开阿离,由侍从扶他坐上马车。顶着萧言火热的视线,阿离几乎是落荒而逃。

他手指紧攥压在双腿上,单薄的胸口处心脏跳动个不停,情绪复杂,余光瞥着那紧闭的车帘,明知道萧言的视线肯定落在那儿,却没伸手掀开再往车外看她一眼。

刚才那个吻,亲的阿离心乱如麻。

若是萧言强迫还好,偏偏是他自己鬼使神差主动回应了。

等车马行远,萧言才收起追随阿离的视线,回味似的舔着嘴唇,心神荡.漾。

寒冬即将过去,她觉得自己离春天不远了。

阿离回府刘家是何情况萧言不去都能猜到,那一家子见到如今的阿离,十有八.九会聚在一起骂她,因为自己的两只耳朵自晌午起热度就没消过,红的烫人。

阿离不在宫里,萧言每日依旧雷打不动的睡在栖凤宫,俨然已经将那里当成了她的主殿。

没了夫郎调.戏,萧言就把平王叫到宫里来查问功课。

来了两次后,平王慢慢回过味来,当天下午出了宫就让人备上礼物前往刘府,美名曰年底拜访老师。

平王府的下人谁不知道自家殿下见着刘太傅就跟老鼠见着猫一样,躲都来不及,怎会上赶着送上门?

平王心里苦啊,皇姐她想姐夫了不敢明说,只能迂回婉转的让她过去,意在指望君后看见她这个皇家人,能想起来宫里还有个姓萧的在等他。

阿离回来住了五天,宫里的赏赐连续不断的送了五天,这些刘太傅还能厚着脸皮当做看不懂皇上的意思,可平王三天两头上门拜访,刘家人若是再装作愚笨那就不合适了。

君后出宫十日,眼见着就快过年,哪怕再依依不舍,也是时候送他回去了。

刘父红着眼眶拉着阿离的手,轻声嘟囔,“怎么就不能留在家里过个年呢,咱们自家人好不容易才团聚。”

这话就属于妄想了。

且不说阿离贵为君后,他就算嫁到寻常人家,那也没有出嫁后还回来过年的道理。

刘太傅揽着刘父的肩膀轻轻拍了拍,“如今瞧着刘家情势明朗,以后指不定还有机会再见到的。”

她跟阿离说,“你已贵为君后,母亲跟你大姐在宫外实在无法再多帮衬你什么,但阿离,我们是血浓于水的家人,不管你将来想做什么亦或是有何打算,全家人都跟你站在一起,无条件支持信任你。”

阿离心头微动,当下红了眼睛,低头“嗯”了声。

被父母长姐目送坐在马车,阿离伸手挑开车帘往外看,视线从他们脸上,往上落在刘府的那块匾额上,最后放下车帘收回目光。

那一瞬间,阿离觉得自己重回三年前,还是那个无所畏惧满心傲气的公子。

坐着马车平缓悠闲的往宫里行驶,越接近宫门阿离越紧张。平日里身旁多睡个人他都习惯了,猛的回到府里自己单睡,他还难得不适应了两三天。

想起出宫时的那个深吻,阿离脸颊略微有些发烫,不管回想过多少遍,他都会觉得脸红心跳。

自己从未动心过,倒是不知道原来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能把一个人装在心里头,偶尔想起,就连眸光都柔如春水。

萧言早早的等在宫门口,长身玉立,刻意将自己收拾的格外飒爽好看,看着那缓缓驶来的马车,她嘴角带笑,上前几步迎上去,将手伸出来扶着阿离的皓腕,低头贴耳柔声道,“为妻,恭迎君后回宫。”

温热的声音拂在耳边,阿离的脸瞬间就红了。

明明都二十出头的人了,这时候竟跟个二八少年似的羞涩拘谨起来,紧紧被萧言握着手腕,他就紧张的屏住呼吸,步子都乱了。

萧言直接将人打横抱起往栖凤宫走,进入内殿屏退众人,将阿离轻轻压在床上,手指贴着他的脸庞滑动,声音低沉沙哑,“胖了些。”

能不胖吗。刘父每日生怕他饿着似的,一天四五顿投喂,顶着慈父的目光,阿离再不吃再不吃也比在宫里吃的多。

“胖了好,胖了气色好,胖了身体好。”萧言炙热的气息喷洒在阿离脖颈处,唇瓣离肌肤若即若离,目光幽深滚烫,生生将修长白皙的脖颈看的绯红。

明白萧言要做什么,阿离紧张的呼吸发.颤,手指虚搭在她肩膀上,也分不清自己是想拒绝还是想顺从。

吻试探性的落下来,阿离闷哼出声,紧张到声音低哑,长睫颤动,“陛下若真想做,那便轻、轻些。”

上回他说这话的时候萧言心软了,这次可就没那么容易放过他了。

良心这种东西,萧言能有个一两次已属难得,哪能次次都有。

作者有话要说:萧言:呵,天真

我来了我来了,我带着二更来了~

我突然觉得以这个阿离的性子,吃醋应该挺好玩的(就自己想多了的那种醋),自酿自饮

第68章

帐幔挥下紧紧闭合, 衣衫散落一地, 虽然不能窥得里头场景,却能听见些许破碎的声音。

挂在床头床尾的两支金钩随着床的晃动,左右轻摆撞上床柱叮当作响,配合着床板吱呀的声音,倒也和谐。

偶尔会有细碎的哭腔企图从帐幔里溢出来,但很快就便被人堵了回去, 只有啧啧粘腻的水声不断。

……

两人头回是在彼此都意识清醒且你情我愿的情况下做这事, 阿离羞的全身泛红, 萧言吃的一本餍.足,指腹留恋在他肩头, 脑子里已经在想别的姿势了。

小别胜新婚。

阿离觉得这兴许都是萧言的阴谋, 人守在身边察觉不到她的好, 等分开几日就免得因为处处不习惯而想她。

阿离觉得自己中计了,且……心甘如怡。

萧言见阿离眉心轻皱,便低头吻他额头,将人吻的七荤八素,等他没有精力再去思考别的后,就又拉着他沉沦到下一场的情.爱中。

即将过年, 要不是阿离身体底子差,萧言都打算送他个六六大顺。这大过年的,偶数多吉利。

提到过年,那宫里必不可免的便是要摆宫宴,君臣同庆, 辞旧迎新。

这事应该由君后张罗安排。

明天大年三十,朝堂上已经放假,诸多事情都以折子的形式呈上来,大事先处理,小事就等正月十九开印后再说。

萧言在御书房里看折子,阿离拿着宴请名单过来询问,这是他第二次置办大型宫宴,明知道不会有任何差错,可还是不放心。

“就按你安排的来。”萧言伸手攥着阿离清瘦的手腕将人拉到腿上,背对自己面朝书案坐着。

阿离愣怔的扭头看她,萧言箍着阿离的腰,下巴抬起搁在他肩膀上,软着声音撒娇,“哥哥帮我,帮我看看这些折子。”

声音带着热气呼在耳后,阿离跟被烫着似的打了个哆嗦,红着脸说,“陛下不能这么叫臣。”

他有些受不了。

萧言偏不,她就抱着他的腰,故意一口一个哥哥。阿离眼里哪里能看进去奏折上的半个字,只觉得呼吸沉沉满身热意。

除了脑袋,其余所有地方都酥麻了。

萧言手掌往下盖在某处,阿离眼尾都红了,弓着背低着头,修长脆弱的脖颈就这么暴露在萧言面前。

御书房里炭火十足,萧言咬着阿离的耳垂说,“我帮你。”

有些梨,就是外硬内软,只要多捏几下,就有清甜的梨汁流出。

采离高手萧师傅经验十足,在御书房的龙椅上帮了阿离两回,导致他站起来的时候都觉得双腿发软打颤。

这都是顾忌着明天宫宴,萧言才没让自己真刀实枪的上,免得到时候他精神不好。

第二日宫宴,群臣酉时入场,流水宴席在大殿内依次摆开,每人面前一个小方桌,上面早已备上了酒水。

群臣落座,萧言才带着阿离出场接受她们的跪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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