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回去表姐,年后我们家去河湾村拜年。”
“嗯,我走之前还得去看看表姑呢。”
“不怪我娘说你就是比我懂事。”
“我在表姑心里啥都是好的,你跟表哥不是恨死我了。”
秦苗苗是恨玄妙儿,但不是这个事,不过也笑着道:“我们哪敢,再说我们心里表姐也都是好的。”
玄妙儿笑着道:“你说的我当真了。”
秦苗苗笑着再次告辞才离开了。
等到秦苗苗走了,玄妙儿也没有说别的,就让千落她们张罗中午饭了,自己相信,如果傅斌在镇上,这个药方子一定能让他出来的,除非他真的没离开京城。
下午玄妙儿就在家里看账本了,因为确实很多要自己经手的东西,还有每个铺子的红包和福利年礼都要准备的。
当然还有些大的客户等,都要自己提前准备年礼,当然这些她都心里有数,所以准备起来不费劲,都是写出来,交给下人去做就行了。
秦苗苗回了家之后,就让人给傅斌送了信去,说是自己得了一个养生的药方子,特别的灵,当然也夸张了不少添枝加叶的说的,因为她知道玄妙儿那拿出来的东西不会差了。
到了晚上,秦苗苗早早就等在了地下室里,其实她心里还真是不确定傅斌会不会来,毕竟这就是一个药方子。
不过秦苗苗每次只要有机会,都会精心的打扮自己,当然还要把地下室也都布置的很好,今个就连床铺上的被褥都换了新的,里边还封了香包。
当听见熟悉的脚步声的时候,秦苗苗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她赶紧站起来走到门口,看见傅斌的一瞬间,她真的觉得幸福。
她很想扑到傅斌怀里,述说想念之情,但是她也知道傅斌不喜欢这样,所以她忍住了这样的冲动,对着傅斌福身施礼:“公子。”
傅斌的脸色有些苍白,他走的时候身子并不像以前那样笔值,落座的时候,一手撑着桌子才坐下的。
秦苗苗的眼睛都在傅斌的身上,怎么可能不发现这一异常,她担心的上前:“公子,你身子不舒服么?有没有看大夫?”
“无碍,受了点小伤,过几日就好了,你说的方子在哪?”傅斌刚从京城回来没几天,这次他重伤回来,是用了自己最隐藏的力量和心腹,用了灵车扮成了死人,这才避开了所有人的监视回到永安镇上的。
他受了重伤,在京城自己的敌人太多了,太不安全,并且要养伤的话,永安镇比京城更适合自己,前几天他一直没有现身,因为伤得太重,这两天终于可以站起来了,所以听了秦苗苗的消息还是来了。
秦苗苗把自己亲手写的药方子给了傅斌:“公子,如果苗苗知道公子受伤就不会让公子来了。”说着她是真的心疼,眼泪在眼眶子打着转就掉了下来。
傅斌接过了秦苗苗的药方子:“如果有事我也不会出来的。”
也许是这次受伤太严重了,也许是他经历了生死,他比以前更多了几分的沉稳,当然这个时候,他对秦苗苗视乎多了几分的亲近,可能是自己身边太没有可以信任的人了。
秦苗苗听得出来傅斌的话里带着以前没有的安慰,她小心的坐在傅斌身边:“公子,这么长时间没有你的消息,苗苗真的很害怕。”
傅斌的眼里还是得带着杀气:“一切都会好的,想要杀我没那么容易。”
秦苗苗不知道是谁对傅斌下的手:“公子,千府这就要动手了么?”
傅斌摇摇头:“不是千府,千府做事没有这么茹莽,并且杀了我对他们也没有太大的作用。”
秦苗苗听的有点蒙了:“不是千府还有谁?”
“有些事你不需要知道,最近妙儿那边可有什么信息?她有没有问起我?”傅斌还是希望玄妙儿能提起自己的,所以他期待着秦苗苗的肯定的回答。
秦苗苗自然是不能提起玄妙儿:“年下了,表姐的生意那么多,也是忙得紧。”她着话里话外的说明了玄妙儿没有提起过傅斌,当然她更不想让傅斌知道玄妙儿的任何事。
今天这个药方子的事也不能让傅斌知道,如果说今天自己见了玄妙儿,这备不住就会让傅斌想到这个事跟玄妙儿有关。
“也是,妙儿那么忙,怎么会想起我?我的生死与她又有什么关系呢?”傅斌的语气里尽是失望。
“公子,你别想的太多了,这几天就好好养伤,什么都没有身子重要。”秦苗苗不敢说关于玄妙儿的话题,所以还是说些男人都爱听的话。
傅斌手里拿着那个药方,心里也是有几分的感动的,他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自己的娘过得好,现在她百病缠身,自己只求她能在最后的日子里过得舒服。
“我想躺一会,你在我边上坐着陪我说说话吧。”傅斌站起来往床边走。
秦苗苗赶紧过去扶着他的胳膊:“公子慢点走。”
傅斌到了床边,秦苗苗把枕头叠在一起垫好了,扶着傅斌躺下了,自己坐在他身边。
“公子少说些话,说话也是耗体力的。”秦苗苗现在是真的很担心眼前的人。
“好,那我眯一会。”傅斌现在的身子确实很弱,所以躺下也就闭上眼睛。
第两千二百零八十八章 木天佑的信
秦苗苗现在只是在意傅斌的身体,所以真的不敢打扰他了,帮他把被子盖上,然后静静在在他身边坐着。
看着傅斌的容颜,秦苗苗心里就很满足,如果可以这样一辈子该多好?自己想起玄妙儿说的话,傅斌到现在没有婚约,他不好女色,那自己是不是真的就也算是入了他的心。
还有自己到底能不能怀上他的孩子,自己的经期不准,所以自己也感觉不出来,又不敢去看大夫,不过她相信自己还是有机会的。
而此时玄妙儿跟花继业说着今天的事情。
花继业听了玄妙儿的话皱起了眉头:“说了,这些你别操心,我的人最近已经发现了傅斌不在京城了,多花些时日一定找得到他的。”
玄妙儿笑着道:“我就是喜欢帮你多分担一些,再说我做这些不会有人发现的,你想秦苗苗那么怕傅斌注意我,我跟她说起傅斌的话,她是绝不会跟傅斌说的。”
“我觉得傅斌已经回镇上了,不过他到底为什么这么神秘?为什么在京城这么久不回来,这些都挺奇怪的。”
“所以我要利用秦苗苗,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什么都有我呢,你不要自己犯险。”
“我知道了,你放心吧,不说这个了,说说过年你都准备了什么?”玄妙儿换了话题问。
“我一个人有什么准备的?”花继业说的还挺可怜的。
“你这人又在我这装委屈,年礼你都备好了么?我们家的,田田那的,还有京城的,朋友的。”玄妙儿看着花继业问。
“准备好了,我是那心里没有数的人么?你的也备好了么?还用我帮你准备什么不?”花继业笑着看着玄妙儿。
“我也没啥了,对了好久没下棋了,要不要来一局?”玄妙儿拿出了棋盘对着花继业晃了晃。
花继业笑着道:“输了不许哭鼻子。”
“还不知道谁会输呢。”
两人下起了棋,这时间过得也快,一直到了午夜,花继业才离开。
第二天一早天空下起了小雪,玄妙儿站在院子里看景色。
每到这个时候千落都很不理解,她不懂为什么自己家小姐这么喜欢看风景,这样的景色不是很容易见到么?再说这天天看的就是自己的家的院子,可是小姐就是喜欢看,自己也跟着看,却没看出什么四五六来。
这时候千墨从前边过来了:“小姐,木府的来信。”
玄妙儿接过了信,回了屋就拆开了,年下了,看了信就回信的话,年前还是能到平西国的。
木天佑的信件总是写的很长,写的很多都不是重要的事情,但是这些家常话,他只喜欢对玄妙儿说。
现在木天佑是一国之君了,他的内心是孤独的,除了玄妙儿让他感觉真实,别的他都总觉得像是一场梦,有时候他醒来却觉得自己还在梦里。
这次的信件开头还是问了玄妙儿过得好不好,还有婚事也提了一下,但是没有多说,也许是他知道自己跟玄妙儿真的是不可能,所以只是问了一句,之后是对玄妙儿家里人的问候和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