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暴君的彩虹屁精[穿书](55)

宋普倒是想打消他这个念头,若一开始两人关系平等的话,他倒是可以毫无心理障碍地改变形象,“叛逆”一把,但这种地位差距,也注定了他要哄着皇帝,让他别气恼,若是恼羞成怒,恐怕什么情分都不会留下。

冲别人的大火鸡,他倒是没有太反感,只是被那种气氛感染得头昏脑涨,自己也有了些难以言喻的变化,叫他实在不愿意相信。

他说的这个话其实并不中听,澹台熠不出意料地微恼起来,但他语气还是平静的,“宋卿这番话说的倒是有意思,莫非在宋卿眼里,孤的皇宫是什么囚笼吗?”

宋普浑身都发起了汗,终究忍不住将俩脚丫伸到了被窝外头,“……臣不是这个意思,臣的意思是臣作为后妃入住后宫,实在不妥。能被陛下当做知己,实乃臣此生之大幸,但常言道,远香近臭,距离产生美,臣离陛下这样的距离刚刚好,陛下自然会觉得臣哪儿都好,若进了宫日夜相对,陛下反而会看到臣一堆的缺点,随后肯定会厌恶臣。臣待陛下一片赤诚之心,自然不愿意看到这种事情发生,单单是想到有这个可能性,臣都觉得心如刀绞胆肠寸断。”

说这些话的时候,他觉得应当再来点眼泪应一下景,因而眼泪说来就来,眼眶立即湿润了,声音里都带上了哽咽的哭腔。

他一贯脸皮厚,能忍耐着给皇帝冲,自然也能卖弄他那合盖站在奥斯卡领奖台上的演技,滚几滴泪珠子。

澹台熠自然也听见了他声音的变化,语气倏地软了下来,“宋卿何必如此,孤也是随口一提,宋卿既有顾虑,那便当孤从未说过罢了。”

左右他还在秦叔面前信誓旦旦的不要男妃,这时候改口,也有些下不了台。宋卿既不要妃位,他反倒要松口气才是。

想到此处,澹台熠语气便更温和了几许,“只是宋卿破孤戒,又拒了孤的妃位,合盖给孤一个交代,否则孤日夜惦记,忧虑成心疾可如何是好?”

宋普没想到他竟这么好说话,不由得惊了,松口气之余又意外的有那么点不舒服——他怎地这般好哄,也不坚持一下??

无论澹台熠本心如何,能提出这个要求,都隐秘地满足了宋普那虚荣的男子尊严,“看你这个皇帝那么狗,还不是拜倒在做臣子的我的西装裤下”这种隐秘自得感让他胸膛里那颗小心脏膨胀了起来,只是还来不及品味,澹台熠又立即放弃了。

这般宋普反倒有点点怅然若失,澹台熠这样反倒真像是随口一说了。

他呼出一口气,压低声音问:“陛下想臣如何交代?”

澹台熠唇角翘起,露出一丝向往的表情来,“宋卿浑身皆绵软似水,孤想……”

他停顿了一下,宋普却汗毛都竖了起来,果不其然,他听见澹台熠道:“孤想宋卿像方才那般伺候孤。”

宋普:“……”

他咽了咽口水,小声道:“陛下当真要如此?”

澹台熠不悦道:“宋卿不愿?”

宋普感觉自己都有些被他绕进去了,一时之间不知说什么才好,顿了好一会儿,感觉到澹台熠浑身散发出来的低气压,他才吭吭哧哧地开口道:“但臣这般冒犯陛下,叫陛下破了戒,已是臣的罪过,怎敢让陛下一直破戒?毁陛下敬佛之心?”

澹台熠淡淡道:“孤随意守身以示虔诚之心,佛祖大慈大悲,又岂会将孤的破戒放在眼里?既已破了戒,不如一破到底。孤都未曾放在心上,宋卿也不必在意。”

哦,薛定谔的虔诚敬佛,反正都随他高兴,是这个意思吧?

宋普无言以对。

澹台熠伸手将宋普的手捏在了手中,声音都温柔了几分,道:“若是旁人冒犯孤,拒孤,无一例外被孤砍了。就像那个舞娘,安分守己便罢了,竟敢对孤动手,简直不知死活。普天之下,孤也只有宋卿一个知己,也只有宋卿能这般亲近孤,孤看重宋卿,宋卿也应当明白孤的心意。”

都没想到他那些暴君行径上,他一说,宋普想起来,心就凉了。

提起那舞娘的事情,是威胁他?若是他不听他的话,就砍了他?

不能吧?宋普心跳得厉害,听了这句话再去看澹台熠,之前存的动容好感顿时跌到了负值。

澹台熠却不知他说的话有多坏气氛,他甚至都不觉得自己说了什么威胁人的话,依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本来孤心里思虑便罢了,宋卿要孤说,孤说出口后,心里反倒欢喜起来。”

他说罢,忽然翻了个身,整个人直面了宋普,声音隐约沙哑了几分,低声道:“孤起初无意让宋卿伺候,但宋卿在孤身上烧了一把火,宋卿需负起责任,将孤的火气熄灭才是。”

说罢,稍微往前♂了一记,♂得宋普灵魂出窍,他十分错愕的惊呼:“陛下怎的又——?”

澹台熠声音里有隐藏不住的自傲,“孤守身颇为不易,宋卿那般娇小体虚,应当体会不到孤的苦处。”

第47章 美色

一而再再而三被澹台熠说娇小, 就算是泥人也都会有火气, 更何况宋普。

他一贯觉得自己吉尔还挺好的, 当时在同龄人之间也被比较过,一直名列前茅,从未垫底,结果在澹台熠面前, 竟然被冠以娇小之名, 实在叫他无法忍受,要笑不笑地回敬道:“……毕竟臣只是凡夫俗子, 自当体会不到陛下的艰难。”

他只是普通人, 但狗皇帝不是人!

宋普也只敢悄悄内涵, 娱乐自己, 澹台熠是不知道他在骂他,只是捏着宋普的手, 移到了自己极乐之所,语气轻慢道:“宋卿快些, 继续伺候孤罢。”

当代男寝那些男生也不是没有互帮互助的行为,抛去后庭之忧帮帮澹台熠也无所谓, 只是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乃至无数次, 底线一旦放开,恐怕就回不来头了。

宋普不想沦落到那种地步,他是想在澹台熠身边站稳脚跟没错, 但他想靠的是才华, 不是美色, 更何况他青春期的性幻想从来没有男人这个选项,证明他是一个毋庸置疑的笔直直男,就算澹台熠位高权重,也休想让他以身饲虎!

“宋卿?”澹台熠语气逐渐危险起来,捏着宋普的手也用力了几分,太过敏感的痛觉叫宋普立即回了神。

宋普疼得一个哆嗦,满脑子的补救之言滑到嘴上,却变成了另外一种说法,“陛下放心,臣手活一绝,定当让陛下器满意得四体通泰。”

这般,却越发骑虎难下,进退两难了,只得咬咬牙,硬着头皮上了。

澹台熠平常都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要说感觉也是有的,但没有一次比得过宋卿那双柔软的手,不一样的体验叫澹台熠觉得无比新奇。

而宋普当真是哪儿都软,又有恰到好处的技巧,打磨抛光通体按摩一套流程下来,简直娴熟到做过无数次一般,应付一个没什么经验的澹台熠完全不在话下。

最后出来,也是两刻钟之后的事情了。

澹台熠力道强劲,兜了宋普满头满脸。澹台熠睁眼看见这般邋遢的宋卿,即使脸厚如城墙,也稍微觉得有些抱歉了,但抱歉之余,看着这副场景,又觉得心头火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原始躁动,这种感觉并不陌生,他这些日子面对宋卿时常有这种熊熊心火。

他压下了这股躁动,若无其事地哑声道:“……宋卿怎不躲躲?”

宋普满鼻子都是澹台熠的气息,浑身气血都往上涌,差点就想掐死手里的鸡脖子,但本能又让他控制住了这股冲动,怒火也像烧不起来的小火苗一样“噗嗤”一下灭掉了。

“……臣未曾预料到陛下龙虎精神,气力如此强劲,犹如陛下手挽射日弓,百步穿杨矢无虚发,臣闪躲不及,自然溃不成军。”

宋普张嘴说着这些话,唇上的都滑落到唇间,被他吃到了嘴里,他僵住了,反应过来,赶紧低头到处找东西擦,还是澹台熠递过来一团丝帕,“宋卿快擦擦。”

宋普接了过来,赶紧擦了擦脸,却又发现丝帕有些眼熟,顿时想起来是之前擦冲的那次的丝帕,“……”

澹台熠问:“宋卿怎不擦了?”

宋普冷静地继续动作,擦干净了脸,“臣想去洗洗。”

澹台熠便唤了曹喜提热水过来。

宋普用了热水反复洗了好几次,才觉得鼻间口里澹台熠的气息没了。

再躺到澹台熠身边,宋普整理了情绪,很吸了口气,对澹台熠道:“陛下可舒爽?”

澹台熠回味了一下,唇角泛起了笑,“宋卿果然手活一绝,孤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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