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看见一个挺俊的身影,并看不清对方的面容……
。。
机场。
李雅和卫菲,瞧见阮遇仍然萎靡不振的。
两人相视一眼,转而走到阮遇的身畔,在旁边的座位坐下。
李雅对阮遇说:“小遇遇,你怎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是不是跟男朋友吵架了?!”
不等阮遇回答,卫菲附和道:“好了,你就别摆出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了,一会儿,保证给你一个大大的惊喜,行吗?!”
阮遇皱起眉头,睨着李雅和卫菲那神秘兮兮的模样,好奇地问道:“惊喜?!什么惊喜?!”
“到时候就知道了。”李雅说。
卫菲眨了眨眼睛:“对啊对啊。”
之后阮遇并没有把她俩所谓的惊喜放在心上。
卫菲闲着无聊,索性问她:“你都不好奇,我们的惊喜是什么?!”
瞄到阮遇没有理会她俩的意思,李雅问:“是不是看不起我们送的礼物啊?!”
阮遇说:“我心情不太好,你们就不要闹了。”
卫菲说:“我们哪有闹啊。是真的有礼物送给你。”
“我的生日,已经过了,最近又没有什么节日,你们送我礼物做什么?!”阮遇问。
“看你一副得了相思病的模样,送你个礼物,治治病呗。”卫菲笑道。
阮遇向来是个很聪明的女孩儿,立刻明白卫菲的潜台词。
她的眼睛,变得熠熠生辉的。
她问卫菲:“什么意思?!”
卫菲也不想卖关子了,说道:“我刚刚给你男朋友的助理打了电话,连续打了两通,助理说,你男朋友一会儿就来机场。”
“你们给他打电话做什么?!”阮遇模样看起来挺生气的,但是,眉眼间却有掩不住的笑意。
李雅说:“我们给他助理说,你生病了,在机场晕倒了,你男朋友立刻就赶过来。小遇遇,你男朋友是真的很在乎你了。”
阮遇咬着嘴唇没说话。
不过,她的眼睛却不由自主落在候机厅入口的方向。
她都已经过了安检了。
他想要进来,很难吧。
她正寻思着应该如何出去的时候,眼尾余光却瞄到入口,有抹黑色影走了进来……
第400章 作为丈夫
按照宫梵玥的指示,西岳秘密飞至伦敦,蛰伏于执政首相的府邸。
得知宫梵玥已经抵达伦敦之后,他立刻用最快的速度,从首相府邸撤离,转而赶往设立在伦敦的s帝国的总统公馆。
当今的女皇,与执政首相的矛盾,日益增大,甚至快要达到撕破脸皮的地步。
宫梵玥与女皇的关系,向来交好,这是众所周知的秘密。
而执政首相,最近很不安分,私底下秘密会见了许多英国的皇室贵胄,其野心已然膨胀到只能用嚣张的地步。
菲律将军,于十九个小时前进入首相府邸,到西岳离开,仍然没有出来。
菲律将军的行踪,是宫梵玥嘱咐的这次伦敦之行最重要的任务之一,宫梵玥下了命令:但凡他有任何的异动,必然立刻汇报。
只是,西岳风风火火赶往s帝国总统公馆的时候,瞧见主宅别墅的大门紧闭,秘书长洛瀛立在那里。
眉头紧蹙。
忧心忡忡的模样。
西岳瞄了眼雕刻着宫家家族滕图的大门,低声询问道:“出什么事了?!总统大人呢?!”
宫梵玥用人是极其严谨的。
换句话说:洛瀛的个人能力极强,才能脱颖而出,成为宫梵玥的新任秘书长。
并且,宫梵玥上任两年来,洛瀛在方方面面都没有出现任何的纰漏,其心思缜密又细致。
然而,洛瀛此刻的表情,却有些怪异。
西岳甚至还瞄到洛瀛的脖颈间,沾染着一丝极其不起眼的早已干掉的血渍。
刹那间,西岳的眸底,立刻闪过一丝惊惶与担忧,他出声询问道:“总统大人受伤了?!你们来伦敦的时候,遭遇伏击了?!”
因为女皇的缘故,宫梵玥的存在,很不受一些反派的皇室贵胄的待见。
在宫家最举步维艰的时候,女皇曾给过莫大的帮助,铭记于心。
换而言之,倘若这次英国皇室之间发生动乱,宫梵玥自然是不会坐视不管。
他曾经还是s帝国的副总统还好,处处有霍家压制着,英国这边的很多贵族,无需忌惮。
然而如今,宫家坐稳了总统之位,并且,还是十二帝国的执政总统的榜首。
但凡他支持女皇,想要动摇了女皇的统治之位,极难。
所以,宫梵玥是很危险的。
不过,宫梵玥这次来伦敦,并没有遮遮掩掩,反而是大张旗鼓。
人人都知道他亲自飞英国做访问。
就算是英国这边的皇族,再怎么心里不爽,也不敢明着来。
洛瀛瞧见西岳那紧张担忧到不行的样子,摇了摇头:“总统大人,平安无事。”
西岳听了,蓦然松了口气。
不过,他又询问道:“那你身上的血渍?!”
洛瀛犹豫了会儿,这才回复道:“是时小姐受伤了。”
西岳好看的薄唇,在洛瀛话音落下的刹那,没有任何意识的抿紧。
他站在门口,沉默了片刻,之后他低声道:“我找总统大人有非常重要的事情汇报。”
西岳的潜台词,洛瀛自然是非常清楚的。
洛瀛直接说道:“目前而言,我给的建议是:不要去打扰总统大人。”
下一秒,西岳的唇,线条愈发地抿得紧。
甚至,隐隐有寒气,四散而开……
。。
三楼。
主卧。
宫梵玥只穿了见单薄的衬衣,立在窗户边。
他满是褶皱的衬衣,凌乱到极点。
上面,星星点点,斑斑驳驳,沾染着很多的血渍。
宽敞奢华的主卧,暖气开得极足,衬着淡黄色的明亮灯光,温暖又怡人。
然而,死寂无声的房间,气氛压抑又窒息。
放置在茶几上的手机,一遍又一遍地嗡嗡响个不停。
宫梵玥稍稍别过眼眸,便清晰瞧见手机屏幕上,出现了一个硕大的“云敏”二字。
许久,宫梵玥这才有了动作。
他迈步,走至茶几边,微微弯腰拿起手机,转而走向大床。
步伐停住后,他喑哑着好听的嗓音,低低地说:“你的电话。”
时念卿侧躺在大床上,背对着他,并没有吱声的意思。
宫梵玥就那么保持着拿着手机的姿势,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
许久,在手机彻底没有响动,陷入沉寂后,他的姿势都没变化。
最后,宫梵玥似乎疲惫了,坐在了床沿边。
他微微倾身,将手机放在床头柜上。
犹豫了会儿,他才说:“浴缸里,我已经帮你放好了热水,我抱你去洗个澡?!”
时念卿仍然没动。
沉默片刻,他又说:“你衣服上都是血,洗个澡,换身干净的衣服,然后我打电话帮你叫个医生过来看看。”
时念卿反馈给他的,仍然是无声无息。
宫梵玥自认为如今的自己,把所有的耐心与容忍,全部都给了时念卿。
在时念卿的面前,他是没有任何脾气的。
可是,他自己也不清楚,她哪里招惹到了他,今晚的自己,无法自控地发了好大一顿脾气。
房间里能摔的东西,他几乎都摔了。
发泄了好大一通,他穿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着,双目血红地瞪着那个只给她留个冷漠背影的女人,他咬牙切齿地说:“时念卿,你到底想怎样?!到底怎样才满意?!是不是我对你太好太迁就太包容,所以可以任由你肆意地无视践踏?!”
时念卿仍然没有理他。
宫梵玥情绪失控的扑上柔软的大床,一把将她反过来,拎着衣领拽了起得来。
时念卿全身软绵绵的。
被他拽起来的时候,眼神空洞又死寂。
黯淡得就像没有了灵魂一样。
宫梵玥怒气腾腾地俯视着她,盯了她看了好几秒后,才低低开口道:“你现在一副生无可恋、恨不得去死的模样,是不是因为霍寒景的冷眼旁观与见死不救?!”
回总统公馆的路上。
洛瀛曾犹犹豫豫在他的耳畔低语道:他刚刚赶过去的时候,好像看见了前任总统大人霍寒景的身影。
宫梵玥也不知道自己是工作压力太大,还是爱而不得渐渐有些心灵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