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衣的话让景灏一时无法言语,因为他地确在那一刻对她动了手,而且他也的确最初的打算就是以情来控制她为自己效力。而蝉衣的话。层层如浪打来,让他不禁有了种后怕:要是真的是我杀死了芙儿,不,是我杀死了蝉衣,那么我地心只怕是会痛地要碎裂了吧?可是我为什么刚才会对她下手?难道真的如她所说地那样。我根本不爱她吗?我真的是在留恋着一个名字和一个无法做到地约定了吗?
心的痛楚忽然提醒了景灏。他是爱着蝉衣的,而那约定他也做的到!
景灏立刻说到:“芙儿。不,蝉衣。蝉衣,我刚才只是一时气恼你骗了我,所以我……芙儿,我会和以前一样待你好的,我不会……”
“你到底想叫我芙儿还是蝉衣?在你地心里你到底爱的是哪个?”蝉衣刚问出话来。殿门外就是熙攘的声音,于是蝉衣凄然一笑说到:“我和你的事,慢慢算,不过,不过你现在最好听我的,将青柳和瑶美人拿下。”蝉衣说着看向了殿门处。
“大王,有……”韩路一进来本想禀报有新情况,可一眼看到地上那碎裂的桌子就愣在了那里,忘了汇报。而跟在他身后进来的青柳也跟着愣了一下。
景灏回头看了一眼韩路和青柳低声说到:“找到了吗?”
“回大王的话。金步摇还没找到。可是却找到了这个。”韩路说着看了跟进来的青柳一眼,青柳立刻把手上地东西扬了起来。可这一样,连蝉衣地脸色都变了。
青柳的手上除了一块计划安排地布片之外,竟还有一对木人。
景灏的眉眼一抬伸手去拿过了那对木人,只见那对木人是刻成了一男一女的模样,身上满是细密的刀痕。景灏翻看着那对木人,然后在木人的脚底处看到了他可以想想到的名字:“景灏、贺兰蓉”。
景灏抬眼看着韩路和青柳,扬了扬手里的木人:“哪里搜到的?”
“回大王的话,是,是在锦婕妤的芳华殿里,与这对木人搜到的还有这张布片,上面似乎是……”
“似乎是秘录是吗?”景灏话音一落就出手抄青柳抓取,近在咫尺的危机,让青柳下意识的就抬手抵挡。于是立时一对木人掉落于地,而景灏就和青柳交起手来。
“来人,护驾!”韩路一看情形不对,立刻喊人,景灏却大声说到:“你带人去把瑶美人和锦婕妤都给我抓到天牢里去,快!”
韩路应着立刻喊了些人照做,而青柳此时也被景灏一个飞脚踢了出去,立时被剩下的一些侍卫围住,架了刀剑在她的脖下。
景灏看着青柳冷哼一声后转头看向蝉衣轻声问到:“那木人是你们安排的,还是锦婕妤她……”
“我没安排那种事。”蝉衣看着那地上的木人轻声回答着。
“把她也给我抓到牢里去,和那瑶美人分开关!”景灏指着青柳命令着。侍卫便立刻将青柳给押了。
“哈哈,蝉衣你到底如我所想背叛了大王!不过我已经把那份秘录发回去了,哈哈!”青柳笑看着蝉衣大声说着,此刻她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
“你以为那秘录是真的吗?那不过是孤随手画出的假的,还有你那只鸽子已经被孤给射下来了!”景灏说着从怀里摸出了那张薄薄的帕子亮给青柳看。
青柳瞪着双眼被侍卫带离了,殿内也陆续回来了秋月和秋叶,她们茫然的看着这一切。
景灏将那张薄薄地帕子丢到了地上,他回首冲着蝉衣一笑:“还好,这帕子不是你授意要发出去的。”
“不发不是因为你,只是不想这澜国亡。”蝉衣冷冷地说着依旧看着那地上的木人。
“蝉衣……”
“怎么又不喊芙儿了?一会芙儿,一会蝉衣,你的心里到底爱着几个人?”蝉衣说着抬了眼:“现在你是不是该把我也抓……”
“不,不,是你告诉了我谁是奸细。”景灏说着就想到蝉衣身边,可蝉衣对着景灏摇头:“别过来,你过来只会让我害怕。”
景灏被蝉衣的一句话深深地刺痛。他站在那里不知道该如何。
这是蝉衣轻声对着景灏说到:“我想我和你都需要想一想。你该想清楚,你的心里最在意地是谁,我该想清楚,今后我们如何面对。你抓我吗?如果要抓就抓吧,我毕竟曾……”
“别胡说。我相信你是为了孤才……”景灏急忙说着。明显的在为蝉衣圆场,深怕她曾是钥国奸细的事被人听到。那么他想护她都难。
“看来你不想抓我了。”蝉衣见景灏有心护她,心中略一暖。轻声说到:“若不抓我的话,你就让我一个人静静吧,现在,我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