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学不会依赖人的方法(18)

“那不行,我家当都在京城呢。”

“不只是家当吧。”

我被问得心虚,开始转移话题:“陈闵这家伙怎么三天两头不回来。”

庄清朗暗了暗脸色说:“你就这么想他?”“我······”我又不能说我着急回去,又不能说我想陈闵。

庄清朗凑上前来亲我:“那家伙天天盯着,你电话天天被人打,我都没有机会跟老师做快乐的事。”

他按着我的身体,轻松把手机关机:“我馋了。”

庄清朗笑着露出虎牙,隔着薄薄的布料咬上我胸前的一点。

他是蓄谋已久了,宽大的手伸进我的衣摆中,我腰部敏感处被他逮住,不由地扭动。

“老师,我可是年轻人,你这么撩拨,等下是你受不了。”

不知不觉我的身上也微微泛红了,他的舌尖蹭弄着我的上颚,我口腔中被刺激着分泌出很多津液,脑子因为接吻而缺氧。

庄清朗褪下我的裤子,把枕头垫到我屁股下面,实在是太羞耻了,我捂着脸想把双腿并拢,他强硬地掰开,还送了一只手指进去,上次做毕竟还是醉酒地情况下,这次房间内还有光线,他充满情欲的脸我看得清清楚楚,虽然我觉得身体里快感的堆积让我的脸色注定也不平静。

这时他忽然往我的那处塞了一个圆形物体,我惊得收缩起来:“什么?”庄清朗把那东西推到我的前列腺处,按下开关,我浑身颤抖,那处直接抵到了庄清朗的小腹处。

“一点小道具而已。”

庄清朗把那玩意的频率慢慢调高,我被刺激得双手抓紧身下的被子,他不照顾我的前面了,专心玩他的玩具,我全身上下只有那处被疯狂刺激,浑身酥酥麻麻的明明没有被压住却瘫软在床上。

“老师,你那里好可爱。”

庄清朗手指触摸着我的后穴。

“别这样。”

我不自觉地向上顶了顶,他俯下身子气体吹打在我的肉棒上。

“老师,用后面射好不好?”我惶恐地看着他调高频率,眼前一阵白光,我达到了高潮,还只用后面的那种,我呜呜着侧着身子把头埋起来。

庄清朗把那东西从我体内拔出来,还听得见波的一声:“对不起啦,我想让你舒服的。”

他那物抵上来,毫无障碍地进到我的体内,我也不想分泌那么多,那个的。

庄清朗把我抱在怀里向上顶弄,这样进来得太深:“不不,这个姿势我受不了。”

他掐着我的腰不让我逃跑:“没事的老师,你那里那么软。”

说着低头吸允起我胸前。

我望着头默默承受,快感大于酸楚,那物每次几乎没有出去多少就又顶到最深,身体相撞还啪啪啪地响着,被实实在在充实地感觉让我的声音不受控制。

他顶弄了好久,我腰有些酸,才射了出来,我抱着他的脖子浑身颤抖,庄清朗拔出又套上一个安全套,那物飞快地又勃起,我体会到什么是年轻了。

他真的折腾得久,抱着洗澡还要再来被我认真拒绝了。

“我要废了。”

“我会好好护理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不做了,认真的。”

“好吧。”

庄清朗还有点没吃饱地舔舔嘴唇,我只好再多支付一个吻。

“你真是被家里宠坏了。”

“我家才不宠我呢,只有老师愿意给我,”他占有欲很强地搂着我的脖子,“你什么时候才能是我的。”

伊兰连夜飞来海城是我没有想到的。

“师兄,为什么手机关机。”

他眼睛红红的说得我良心有点痛。

庄清朗自己站出来承认:“我关的,老师昨晚累了。”

说着暧昧地看了我一眼。

伊兰越想越生气,越想越后悔,我安慰说:“不会了,不会啦,我不会没有征兆地消失的。”

他默默把手稿给我,算是勉强原谅:“这是原来的版本,你没拍到想要的东西,我想设计要重新想。”

我拍拍他的肩膀说做得好,我现在饿了。

“等着啊。”

伊兰想了想,把庄清朗抓走了。

“喂,别让别人看见我。”

“闭上你的猫斯,你觉得我还会让你跟师兄呆在一起吗。”

这一个厨师,一个帮厨,可以,今天有口福了。

第30章

“你好杨先生。”

周景凝的声音从听筒中穿来。

我正在穿衣服,准备参加拍卖会闭幕式。

“您好,不必这么正式叫我,叫我小杨就好了。”

“小杨,我想请你为定做一套珠宝,我将会在一个月后的云珊时尚晚会上穿戴。”

我听到这个名字稍微停顿了一下,云珊晚会一年一度,受邀参加的都是各界顶尖的人物,这种场合嘉宾佩戴的珠宝应该都是最为昂贵,最著名的设计师设计的,不少都与奢侈品企业合作,借出那些个藏在地下十八层保险柜里的昂贵项链,周景凝为何找我。

“你先不要拒绝,我找了不止你一家设计师,我希望能有符合我气质的作品。”

她停了停问,“你知道最近那颗红宝石吗?”我当然知道,看新闻应该是迄今为止第三大的红宝石,最近被匿名买家天价买走。

“不会是?”“是的,所以希望能与你有这样一次合作的机会,你考虑一下,我的助理已经将宝石参数发给你了,你要是动心的话请联系我吧。”

周景凝声音有些急切了。

我觉得我不需要思考了:“我做,务必让我现场看看那颗宝石,可以吗?”周景凝没想到我回答这么干脆,轻轻地笑了下说:“可以,随时欢迎。”

她顿了顿说:“你有很好的朋友,小杨,我很高兴。”

我和她约好时间挂断电话,激动地看着庄清朗说:“你猜怎么了?”走到隔壁敲陈闵的门,他开门没等我开口就说:“周景凝联系你了?”我奇怪问:“是你介绍的?”陈闵有些不想承认:“不是,其实是伊兰那小子和龚若云,这个机会难得,要是你的作品真的能够用于做那颗红宝石,那你就牛逼了。”

“我现在就觉得我很牛逼了,对了,之前那个ling怎么办的,我看你还是叫流动发文章抨击她了,好无情噢。”

伊兰出现在我们身后说:“师兄做枪手时期的作品想要维权并不容易,法律上无法证明那些是你的作品,但是巧在董玲这个草包,还找了其他很多人做枪手,特别是你不再供稿的那段时间,她为了维持住人设,落下了把柄,但这还不足以推倒她。”

“所以需要舆论造势,她最近被记者问得也很烦躁,现在就等她自乱阵脚。”

陈闵补充。

我低头想了想说:“我一直认为要打败一个人的嘴好方法就是,比赛,伊兰,我能跟周女士说,我认识一个天才设计师,希望她和我一起来竞争对红宝石的制作权吗?”他俩笑了:“胆子真大。”

我摸摸额头说:“一向如此。”

第二天我和伊兰去了周景凝给的地址,那是一片森林地区,周围人烟稀少,海城附近能有这种地方实在是难得。

绿树退去,入眼是一栋俄式建筑,管家指引我们进门,周景凝已经在等我们了,伊兰果然与她熟识,贴面问了好。

“请随意,”她面对我想拍拍她藏品的无礼要求竟然答应了,“当成自己家,小杨。”

“啊,好的。”

我受宠若惊地看看伊兰。

他宠溺地说:“不收费。”

废话,人家缺我这点参观费了吗?看了红宝石又吃了下午茶,我提出想跟她单独商量一下作品的事情,正好她说可以来换衣间:“我可以试穿那日会穿的衣服,你可以整体看看。”

其实来之前我就激动地把设计稿和金属制作的模型搞定了,就像等着她答应。

房间里我静静地为她佩戴项链和耳环,镜子里的女人温柔地看着我出了神,我抬眼看见她好像神情悲伤:“怎么了吗?”“没事,其实你的眼睛让我想起我的姐姐,她已经离开家很多年了。”

我没怎么体会过这种亲人离开的感受,一时也不知怎么安慰。

“我一直缺少这样和自己年长女性独处的机会,所以原谅我无法为你排忧解难。”

她说:“是我突然情绪不好了,换个话题吧,你和伊兰是什么关系啊?”我心想这就开始八卦了?“师兄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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