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的1/2婚姻(51)

晃得他实在……脸红耳赤。

都说一回生二回熟,秦嫀幽叹,之前夫君果然只是还没有热身,被她欺负了两回后,就再没她翻身的机会了。

那几句调~戏之言始终是讲错了,秦嫀苦笑,她万没想到郎君会当真,而且还这么生气。

赵允承狠道:“还有那想法没有?”

秦嫀自是知他问的什么,欲哭无泪道:“没有了,历来就没有……夫君,快怜我些……”

赵允承的确是生气了,等他幸了秦三娘,再想想秦三娘的话,他就更生气。

毕竟是封建社会的男人,对自己的女人,都有一种难以解释的独占欲。

黑衣的脾气本就属于偏执阴郁一类,容易钻牛角尖认死理儿,他生起气来,后果自是很严重。

秦嫀难熬不已,嗲声央求,却似乎起了反效果,反倒让郎君更‘恨’她了一样。

凶得让人畏惧!

秦嫀也是有脾气的人,见他这般不疼惜自个,心中的小脾气也上来了,凝眉斥道:“夫君你对我一向是温柔的……眼下看来是真的不想跟我过了么?”

赵允承听了她的话,心中并无悔意,但多少有些忌惮,不久之后便鸣金收兵,不再动她。

借着微暗的光线,秦嫀看到郎君眉宇间煞气满满,仿佛浑身的劲儿还没用完似的,吓得她刚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不敢再闹。

以免夫君的脾气上来,又折腾人。

摄政王卧在一旁,心中一片茫然地呼吸着,思绪乱糟糟的。

他幸了女人?

还是白衣的妻子。

而且不止一次……

“……”摄政王无力地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只觉得半边天都要塌下来了。

他不相信这是自己干出来的事。

素来他都对这事没有任何兴趣的!怎么会突然就来了兴致呢?

肯定是秦三娘有意勾的他,才让他坏了自己的原则。

摄政王背对着自己刚幸过的女郎,心里很乱,就像被人玷污了一样,很复杂。

等等……既然他幸了女人,那女人是不是会怀他的孩子?

摄政王慢慢睁大眼,回头望着正在闭目歇息的女郎,满脸惊愕,表情扭曲。

不行,不管是白衣还是他自己,都不应该留下孩子。

这个女人不能怀他们的孩子。

歇息了片刻,秦嫀轻轻道:“夫君,你去唤丫鬟备水,我要沐浴。”

刚才那样胡闹,现在两个人身上都黏黏糊糊的,不甚清爽。

赵允承抿着嘴角,眼中闪过各种各样复杂的情绪,最终嗯了一声,起身披上衣服去见丫鬟备水。

秦嫀没力气了,等他回来,又撒娇般朝他伸手:“夫君抱我去。”

赵允承眼神一暗,心里想着自己的决定,便不敢去看对方写满依赖的明眸:“好。”他抱起被自己折腾得不轻的小娘子,送去浴间清洗。

现在时间还不算太晚,丫鬟都还伺候着,赵允承突然脸一沉,吩咐道:“都下去。”

于是整个浴间,便只剩下他和小娘子独自相处。

雪肤上点点红梅,吸引着郎君的目光,他羞赧,无法相信这是自己所致,他岂是这般孟浪下流之人。

“……”再看自己臂膀间,亦没有完好之处,赵允承羞耻欲死,之余,有点点疑惑,那白衣怎么没有?

难道,小娘子与白衣并不太亲热?

不知为何,摄政王思及此心情便好,甚至勉为其难地伺候一下懒得动弹的女郎……

毕竟是他所致。

虽然是秦三娘诱的他……

有郎君的疼惜,秦嫀便懒洋洋地窝在对方怀中,声音微微沙哑地道:“有些口渴,想吃点解渴生津的果子,上回从南边送回来的荔枝就不错,只可惜不经放,吃两天就没了。”

摄政王嘴唇动了动,暗道荔枝有什么可稀罕的,想要多少就有多少,宫中御贡向来吃不完。

那白衣这般不顶事,连个果子都舍不得给他媳妇张罗?

这可冤枉了白衣,众所周知只有南边才有荔枝,往这里送过来路途遥远,所以十分难得,大部分都送入宫廷。

白衣不是不舍得,只是怕秦嫀起疑,坊间有谁家的夫人能天天吃御贡的荔枝?

却不知秦嫀不会起疑,荔枝这种东西在她记忆中是常吃的,后来到了这里才变得少了。

眼下家里只有一些橘子葡萄,拿冰块镇过,吃起来倒也很解渴。

沐浴后,夫妻二人坐在卧房中,等丫鬟送来茶水和两盘冰镇过的水果,秦嫀指指葡萄:“夫君给我剥。”

刚才那样折腾她,她要实行报复。

赵允承脸色一僵,不敢置信,这女人竟然敢使唤他剥葡萄?

想必是平日被白衣宠得不着调了,尽会做白日梦。

秦嫀噘了噘红唇,眼睛看他:“快些,你的卿卿要渴死了……”

赵允承挣扎片刻,内心不愤地摘下一粒葡萄,剥了给她。

“……”赵允承冷哼,也不怕折寿,吃罢吃罢,再吃个橘子,橘子容易剥些。

“谢谢夫君。”秦嫀接过赵允承剥的橘子,借花献佛,也掰了一瓣送还给对方:“张嘴。”

赵允承心道,算你还有一点妇道,晓得伺候爷们。

他张嘴欲纳,秦嫀却抽了回去,放到自己唇间,衔着喂给他吃。

成……成何体统……

不久之后,摄政王又剥了一个橘子,尽数交到小娘子手中。

秦嫀轻笑:“不吃了,明日再吃罢。”冰镇过的水果,一下子吃太多总归不好,现在还是睡觉吧。

秦嫀说道:“夫君明日几时返回国子监?”

赵允承的心神从橘子上拉回来,漫不经心地道:“应该是晌午。”

“这样啊?”秦嫀便道:“那夫君就陪我吃过午饭再出门罢。”

赵允承看着她,心中啧道,邀宠的小伎俩真多,要是放在王府后院,估计也是头号人物,比安家那个又哭又闹的强多了。

想起安家那个,摄政王没由来的心烦,赶紧收回散发的思绪,不再去想。

“嗯。”他不曾拒绝秦嫀的要求。

夜已深,夫妻二人进帐休息,因着天气热,秦嫀喜欢分开睡,谁也不碰着谁。

但那郎君素来黏人,她便约法三章:“夫君,你可不许偷偷地过来黏着我哦,我要是被你热醒了,睡不着长了黑眼圈,等下次回来你便睡书房吧。”

赵允承:“……”

赵允承咬牙,谁想要过去偷偷黏着你了?不要脸。

他往床沿挪了一下,态度明确。

“夫君真乖。”秦嫀满意地笑笑,靠过来亲了他一下,便躺回去睡觉。

摄政王面向着床外,抬手蹭了一下被女郎亲过的地方,又痒又热。

今夜,是赵允承第二次和别人同床共枕,并且还是这样的一个日子,他以为自己会很难入睡,但不知不觉,他的呼吸便开始绵长稳定,跌入梦乡。

一夜好眠。

第二日清晨,摄政王睁开眼睛时,对上一张笑盈盈的娇靥,似乎看了他许久。

有什么好看的?

赵允承移开视线,望着被微风吹动的幔帐。

“夫君,你该起来练剑了。”秦嫀戳戳他的手臂:“难得我跟你起得一样早,我想看看你练剑的样子。”

往日都是对方起得早,每次秦嫀起来,郎君就已经晨练完了,叫人煞是遗憾。

练剑?

摄政王心想你做梦呢本王只会耍刀。

第40章

黑白二人,一人用刀,一人用剑。

秦嫀哪里知道他们的猫腻,只是觉得很帅,见郎君不动弹,笑道: “怎么,昨夜累了?还想再歇息歇息?”

赵允承素来爱多想,以为她在内涵自己,于是一个鲤鱼打挺便坐了起来,黑着脸道:“我不累。”

“嗯,那就起来吧。”秦嫀率先下了床,那只穿了抹胸和亵裤的背影,在清晨的光线下,曼妙玲珑,夺人心魄。

见此,黑衣终于知道,那白衣为什么每天清晨都要起来练剑,因为年轻气盛,一身蛮力,他帐中的小娘子受不住。

呸,下流。

“夫人起了?”沐芮和月英进来笑道,手里端着水盆毛巾等物。

“姑爷也起了,沐芮去罢。”秦嫀吩咐道。

以前一向都是沐芮去的,但是今晨,沐芮脸色微变,呐呐道:“夫人,不若让月英去伺候姑爷罢。”她感觉姑爷对她有误会,但她又实在想不出自己哪里做的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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