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烈阳高挂的盛夏午后,可两人的记忆里只有昏暗的光线,潮湿柔软的热度,还有心上人的眼睛。
严尧:老子今年也才19 我不管了微博:此糕非彼糕私信我都可以哦!eeeeee光天化日下的小秘密太可爱了
第31章 Comfort crowd
少年体温偏高,泛着薄汗的手臂贴在一起都能荡起欲望,随着盛夏的暑气蒸腾而起,对视时连心都在颤抖。
他们总是在大清早相约到祁尚言家的早餐店再上楼。祁父总是和蔼地笑着,见到两个孩子便会越过鼎沸的人声,朗声问道:“今日一样?”
祁家父母的善意总是会让严尧有负罪感,可抬头在簇拥的人群里看着面前的祁尚言时,心口虽然酸涩却又抑制不住的柔软。
少年青涩的侧颜干净流畅,严尧看着他,周围宛若被按了静音,像看着一部上世纪的电影。
有些昏暗的光线,泛黄的墙壁上贴着脱落得斑驳的宣传单,少年穿着白色背心,见着谁都能称兄道弟,像总是在街上带着跟班狂奔的小霸王。
严尧以前讨厌沉闷的暑假,厌恶燥热的夏天,尤其是仲夏,可现在他突然想,这个夏天最好不要结束。
清晨的风随着攀升的温度不再凉爽,拥挤的小店有些闷热,严尧突然轻声叫他,“言言。”
祁尚言闻声抬头,漂亮的眼睛含着狐疑,嘴角是一点白色的豆浆,脑海里突然闪过他躺在床上站着浊白的模样。他们的眼睛对视,悄无声息地蔓延的是体内的热意和无处宣泄而溢出的心动。
如果现在店里无人,人声不再嘈杂,那少年间不寻常的亲呢会曝露,祁家夫妇的善意也将荡然无存。
可严尧在喧闹的人群里毫不在乎,没人会注意,这是他的侥幸,他们的侥幸。
“回家吗?”半晌,祁尚言开口,声音晴朗却又沙哑。
“嗯。”
或是他家,或是他家,两栋握手楼隔着狭隘小巷,就像这座庸俗的小城一样,住在里面的人没有什么诗和远方。
两人也沉浸其中,在这短暂的夏天不谈未来,不谈志向,他们只谈现在,那么或许夏天就会没有尽头。
他们的爱情超出尘世的接受范围却也和这浩瀚世界里,同样相爱着的人一样。他们会做爱,会有欲望,他们拥有着的爱同样庸俗却也荒诞。
阳光隐隐透过拉起的厚重窗帘,沉闷的房里蒸腾起热意和汗气。
严尧睁着一双含着欲望的凤眼,不再冷漠,伸手捏了捏祁尚言柔软的耳垂。少年跪趴在身前,殷红的嘴巴含着自拉下的运动裤显露出的阴茎,认真地嘬吻着坚硬的龟头,再用身下挺立粉嫩的性器蹭弄有些粗糙的床单。
祁尚言蹙着眉头,两颊潮红,吞吐着粗热的肉棒,借着看过的片子,自学成才的玩弄着技巧,一记深喉却顶得祁尚言双眼泛泪,有些反胃。
少年窄小温热的喉道柔软,因收缩而挤压龟头的时候让他仿佛回到了那个夏夜,忍住了想要摆动腰部的汹涌欲望,气息混乱地看着祁尚言。
祁尚言也看着他,狡黠的弯了弯眼睛,收紧了握着他运动裤布料的指节,猛地开始上下吞吐。严尧在他接连几下的深喉后也终于忍不住往娇嫩湿软热的口腔里抽插。
两人吐出的粗重鼻息交融,热气蒸腾了湿意,空气腥躁潮湿。
少年干净稚嫩的模样衬托着嘴里深红粗大的阴茎和浓黑的阴毛,淫荡得令人发狂。祁尚言下塌着细腰,张着大腿,翘起的圆润臀部不停地随着嘴里抽插的肉棒晃动,臀瓣间粉嫩的穴口像是想起了那晚疯狂的快感而收缩着。
时间仿佛在这里停滞,窗帘挡住了太阳,关起的房门也隔绝了现实。
“唔,唔,唔。”祁尚言的唇间含着不断进出的阴茎,几乎要被插得翻起了白眼。他磨着床单高潮了,白色的精液自半勃的阴茎里流出,马眼被濡湿,有些淫乱。
可严尧的阴茎却还在嘴里抽插,嘴角酸麻,穴口难耐地发痒,生理性泪水自被欲望氤氲的杏眼滑下,白皙纤细的身体一下一下地晃动。
柔软的手最后隔着布料搓弄起了沉甸的囊袋才让严尧蹙着眉头将阴茎抽出。意识有些迷蒙的祁尚言张合着柔嫩的红唇,似乎舍不得口里含着的东西,对着面前被主人手淫着的深红狰狞的粗物,颤颤地张口伸出舌尖,肿胀泛红的乳尖自松垮的背心露出,又欲又纯。
严尧觉得自己要疯了。
湿热粘腻的精液自翕动的马眼喷出,溅上了祁尚言湿红的脸。白色的液体沾染着漂亮利落的脸,他也同样地带着疑惑抬头看着严尧,与在早餐店的他重合。
虽然老电影变成了十八禁。
可同样都是他喜欢的他。
严尧因自己的想法而笑出了声,他把祁尚言拉了起来抱在怀里,结实精瘦的臂弯里少年柔软瘦削的身体。严尧舔吻过他的脖颈,锁骨,奶头,再小心翼翼地吻上他发颤的心口。
石榴花香带着腥气,让人癫狂。
严尧在这座山间小城里拥抱他的白日盛夏,这个夏天滚烫又躁动。
第32章 Alexander's lover
石榴果被抛到空中后跌落,稳当地被一只手握住。
阳光炽烈耀眼,祁尚言躲在层层衣物的阴影下,趴在阳台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抛落着石榴果。少年白皙的身躯藏在斑驳的阴影里,似乎因午后的燥热而蹙起眉头,有些烦闷。
严尧浇着花,瞥了眼奄奄一息的祁尚言。水流自水管流出,拍打着盆栽娇嫩的绿叶,微微溅起的水汽让严尧在闷热的午后感到一丝的凉爽,思索了片刻后伸手将水转小,开口问道:“你怎么了?”
祁尚言闷闷地开口,声音软软的,像在撒娇嗔怒,“在这燥热的天气等人给我安慰啊。”
石榴果再次稳当地跌入掌心,祁尚言抬手扔给他。严尧抓住后,听到对边的祁尚言咕哝道:“结果那个人一直在浇花,到现在才问我。”
严尧沉吟半晌,“那你想去哪里么?游泳?”
“不想,哪里都不想。”祁尚言起身,转为将后脑勺抵着阳台,浓密可爱的发旋对着严尧。
其实我就想你看着我。
祁尚言半靠着阳台,修长白皙的脚一下一下地晃荡着,稍微抬眼就能透过衣物间的缝隙看到刺眼的阳光。午后毒辣的温度不断攀升,空气似乎被烫得都有些扭曲,汗水不停地自额角滑下让他“啧”了一声。
严尧看似面无表情,可实际上有些不知所措,他垂眼看向手里的石榴果,仿佛能看出答案。
余光觑见突然起身的祁尚言,以为他想离开,慌乱间想开口却因面前人的动作而闭起了嘴巴。
少年一把脱下单薄的背心,露出斑驳剪影下莹白精瘦的背脊,漂亮的蝴蝶骨因手臂动作而翕动,泛出的汗让白皙的背部在阳光下栩栩生辉。
祁尚言随手用白色背心擦了擦额角和脖颈再扔进洗衣篓里,转身面对着严尧,开口道:“我去你家泡浴缸啊。”
严尧顿了一下,赶紧接道:“直接过来就行。”
“嗯,热死了。”祁尚言两颊潮红,红润的嘴巴微微撅着,“哥我待会过来啊。”
“嗯。”
你不走就好。
浴室有些昏暗,午后的阳光透过小窗照射进来。
“啊。”祁尚言穿着小短裤,浸入了冰凉的水里。水滴淅淅沥沥地自溢满的浴缸里跌落到浴室的瓷砖地板,染湿了一大片。
严尧拎了个小凳子坐在浴缸边,看着闭着双眼,一脸餍足的祁尚言。少年两颊红润,水波荡漾下是莹白纤细的身躯,黑色的短裤映衬着肌肤,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暧昧又色情。
祁尚言知道严尧在看他。
于是他偷偷地弯了下嘴角,倏然屏息滑落。可水刚漫过头顶,便被一只有力的臂弯拉了起来。
“哗啦—”
祁尚言缓缓地睁开眼睛,纤长的睫毛沾着水滴,看起来迷蒙又天真,原本想恶作剧一番可看见严尧惊慌失措的模样时收了笑容。
两人对视着却没有开口,水滴不停地滴落,慌慌张张地像是跌落到地上而裂开的珍珠项链。
严尧当然知道他在恶作剧,可他仍旧压抑不住心里的慌乱,收紧了臂弯,把人抵在心口,沉声道:“不准再拿这种东西玩闹。”
祁尚言听着他紊乱的心跳声,垂目不语,用湿润的发蹭了蹭他裸露的肌肤,冰冷的指尖碰了碰他的肩膀,再环上他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