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余年同人)二皇子的一把杀人刀+番外(26)

作者:池中涸 阅读记录 TXT下载

谢必安:?

“老谢我吃完了,我有话想跟殿下说,”范无救在谢必安拔剑前及时补了句,“你去帮我看看有没有糖水呗。”但她总觉得这句话一说完,谢必安的情绪更差劲了。

李承泽抚了一下谢必安的情绪:“必安,你先下去吧。”

范无救等到谢必安出去了,就这么坐着往李承泽那里蹭了蹭,一双星星眼对上李承泽,接收到对方的笑容后,还没开口,看到李承泽伸出手,在她的嘴角擦了一下。大拇指滑过柔软的唇瓣,让范无救呼吸一窒,口不择言,就道:“此次是范闲救了我。”她特地把五竹的名字换成了范闲。

李承泽不动声色,微微皱了眉。

范无救思考了一下上次李承泽对着她皱眉是什么时候了,李承泽在她的面前大多都是轻松随意的模样,幼年的时候性子冷淡些,多年下来,养成了一副皮笑肉不笑的假面。她索性扔下筷子,凑上前去,语气暧昧:“怎么了,一提到范闲,殿下就不高兴了?”

李承泽握住她的手腕,笑意明显:“你胆子大了不少。”

范无救也这么觉得,她在瞅了两眼范闲和林婉儿的相处情况后,发现这个世界上最得人心的事情还是不要脸这件事。

范无救眨眼,强撑着自己的底气:“嗯,是大了不少,我现在还想吃豆腐。”她索性一闭眼,豁出去了,在李承泽的唇上落下了一个吻、

古人言浅,多说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又言那者鸳鸯被儿翻红浪。

李承泽的呼吸洒在她的耳后,指尖走过的地方都点燃了一簇簇火,烫得她目不清明,神不守舍,范无救听到他哑着声问:“你不是婚前无性行为者吗?”

范无救涨红了长脸,死鸭子嘴硬,“殿下什么时候知道性行为是什么了?”

李承泽顿了一下,声音染了深层的笑意,倒是有点直言不讳的意思“我问了范闲。”

范无救懂了,范无救当场就萎了。

谢必安:……

真的去厨房端了碗糖水的谢必安没靠近书房,他站在距离门口有些远的地方,却能听得到声儿,这大抵就是听力好的坏处了。

他在把糖水送进去和把糖水当地砸了两个选项中挣扎了三秒钟,自己把糖水喝了,连敲门的欲望都没有。

范闲拉开马车的帘子,关上,又拉开,又关上,如此重复了两遍,第三遍没敢拉开。

范若若看他这个反应,有些疑惑,出声问道:“怎么了?车上有什么吗?”

范闲背对着家人,神色异常:“车里有鬼。”他说完这句话,快速还上一副笑容,回了头,那笑容有点勉强,完全就像是有人在后面举着刀威胁他一样,“没什么,我开玩笑的,刚刚不小心把腰扭了。”

他欲出使北齐,家里面人来送行,滕梓荆随他一路去北齐,负责驾车,他刚接受了家人们的唠叨和嘱咐,撩开马车帘子的那一刻,差点以为滕梓荆杀了人扔马车里面了。那姑娘今日穿得利落,一身宽松的男装,看着不合身,像是随便从衣服里面拿了一件就穿上了。她难得带了珠钗子,四仰八叉地躺得像是个刚从油锅里面捞出来的咸鱼,瞧见他的时候,右手拿匕首,左手食指竖在唇前,眼神内容非常好读懂。

别说话,说了现在匕首就在你肚子上了。

那姑娘还抱着盒糕点,绿豆味混着血腥味,第一眼还真让范闲以为见鬼了。

范闲心情颇有些绝望,看着理所当然在车上的姑娘,与范家的人告了别,等待马车驶出城一段时间,才一把撩开帘子,咬牙切齿:“老滕——”

滕梓荆架着马车,悠悠答道:“范姑娘说你允诺了同行,早早地就上了车了。”

范无救占了一横排的位置,极度嚣张,“他说得对。”

范闲:?

范闲被气笑了:“不,老滕,我觉得你和她有什么交易,她的话一次两次,第三次你还信?”

他这话说得直白,不给范无救留什么面子,那姑娘就索性躺得更像咸鱼一些,翘了二郎腿,对着范闲吐了吐舌头,活脱脱一副不要脸的架势。

范无救厚脸皮:“我这不是担心你一个人去北齐无聊嘛。”

范闲假客套:“那我可谢谢嗷。”

范无救收下了:“没事没事。”

范闲说不出来,范闲抱拳给范无救举了举,要真的在说话不要脸这件事上比拼一下的话,范无救还真胜他一筹。

马车不平稳,晃荡了几下,范无救也没坐稳,整个人往下掉了掉,双臂乘着椅子,还没爬起来,看到范闲探究的眼神,那眼神看得位置放在脖子上,范无救皮肤白,衣服又大,这么一动弹,领子往下滑了滑,露出不太适宜的东西。

范闲:……哦豁。

范无救心领神会,拉了拉领子,不自然地咳了一声,再坐起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坐直了。

范闲乐了:“嚯,合计着你这还是吃了跑啊。”

范无救冷笑回去:“嚯,你还吃不到呢。”

范闲不以为然:“我回去也别写什么《西游记》了,就近取材,我亲自为你写一本《二皇子的逃妃》怎么样?保证大火。”

范无救处于劣势,企图找回场子,“看来您老上辈子没少看古典文学啊。”

范闲抬手:“承让承让。”

第25章 海棠朵朵

李承泽醒来看到那封信的时候,整个人都迟疑了三秒钟,随即侧了侧首,弯了唇,扣在信件上的是一枚玉佩,和他送给范无救的有些相似,却不尽相同,他捡起那玉佩下的红流苏,拎起,依稀看到上面刻了个极丑的泽字,一看就知道出自哪个姑娘的大手笔。

他笑得无奈,也有些意料之中,连带着想到对方昨夜如同跌进金银池般酥软的骨头,眉眼沾染了点温柔。

他没急着看信,披了件外衣,出声道:“必安。”

谢必安早在屋外候着了,进了屋,未问先答:“她寅时就翻墙走了。”

“嗯,她走的时候还把我的衣服穿走了。”李承泽随意地点点头,并不在意。他这才打开信,目光温柔地落在那狗爬字上面。他见过范闲的字,能够算得上是丑得惊为天人,但能够认出来是什么,范无救的字不遑多让,识别需要一段时间,大抵他认识的所有姓范的写字都不行。

她上次凉亭会面就已经说明要去北齐,甚至把那个木牌放到了他的面前,却什么都不问,当着李弘成的面,比自己的想法袒露得一清二楚,把李弘成吓得当时连茶杯都没拿稳,看了他们每个人一眼,叹息: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谢必安很好地站在了一个作为兄长的位置,面对自家殿下,“她越发不规矩了。”

李承泽倒是不多在意,“既然早就知道她不是笼中鸟,就不必管束这么多。”

谢必安倒不是这么想的,十年相处下来,他对范无救的熟悉程度让他也清楚这小姑娘到底什么性子,纵使和范无救真的有些感情联系,也是比不得对李承泽的。“殿下你如此这般放纵她,就不怕她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

李承泽一顿,表情里面多了一丝惊讶,抬眼看谢必安:“你觉得现在不过分?”

谢必安一寻思,还真是,却在看到李承泽的笑容时,把所有想说的话都给塞下去了。那弯唇的弧度里面藏着很多东西,但都是让人安心的情绪。当初他企图和范无救因为面对李承泽她太放肆这件事决一死战,那时候范无救十四岁,扯着嗓子喊:你这叫棒打鸳鸯!你不能阻止两个冷漠的人互相救赎!

谢必安那个时候觉得范无救已经癔症晚期了,不应该治疗应该直接入土了。

后来他才懂,那个刚刚手刃了师傅的、浑身发抖的姑娘被李承泽象征性的揽入怀的时候,她到底为什么会露出那种表情。

李承泽折起了信,垂了眉目,语气没有一丝晃动:“何况,她要的,没有我给不了的。”

范无救一路上都处于自闭的状态,因为她没有摸到时间单独和肖恩见面,她觉得范闲就是针对她。

范闲倒也承认得直白,说,我怕你一刀把肖恩砍了。

范无救本能地想要反驳,思考了好久,也真没什么能反驳出来的,她好像的确有这个想法,。她最大的目标不在这一路上,又接触不到现在的第一人物,就更显得对任何事情没兴趣了,不是蹲在马车里面装死,就是挤着滕梓荆的位置在那里高歌一曲,那声音、那调子、那嗓音,逼得高达忍不住问范闲:这可是什么奇招异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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