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对家捅死成为反派后(15)

话说到这里我算是明白了,就是说苏昧自己年少轻狂不好好历劫让自己的妹妹顶替就算了,竟然还不知道自己的妹妹要跟自己一起历劫,还说自己看了命簿,真不知道他的大脑跟眼睛是干什么用的,要是没用的话,麻烦请捐出去给需要的人好吗?当然这些话我只能在心里想想算了,毕竟现在我打不过苏昧,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

我:“苏昧,看来你妹妹对你这个哥哥还真的是挺好的,昔日你父王在我手下做事的时候曾经说过不到上神级别用这种秘术是特别伤元气的,当然可能还有别的原因,你妹妹喜欢楚慕是吗?准确的说是喜欢下凡历劫成为楚慕的这位上神,我没说错吧。”

这次回答的是司命:“这事小神略有耳闻,确实如你所说,只不过神尊并不知道。”

我:“所以她就为了一个她暗恋的男的把我的脸抢走了?关键为什么抢我的脸,我又没招她,没惹她。”

司命跟苏昧同时说道:“谁叫你幽冥司主美煞天下万物呢?”

我:“这话说的我就不爱听了,我美我就该受罪么?这只是我的其中一张脸,还有一张呢?”

听到我的话,司命跟苏昧都愣了一下没作声。

我:“可是到头来你们还是没有告诉我我的脸为什么跟苏子清不一样,算了,总觉得把脸都找回来就知道原因了。”

司命在一旁嘀咕:“怕是难哦。”

我:“司命你说什么?”

司命:“我说你要想拿回你的脸,就要把命簿上的经历全部走完。”

苏昧:“凤诀你不用担心,我会护着你的,如今你的伤已经好了,你的脸我会帮你的,如果实在找不回,我可以帮你画面。”

我:“苏昧你会画面你怎么不早说,你看我虽然顶着这张脸过了这么久,但是我跟你说,每到夜晚,我就会变成无面的模样,我经常晚上都被自己的样子吓醒。”

听到我的话,苏昧跟司命都笑了起来,气氛忽然变得轻松了起来。

司命:“你以为换颜馆的面说画就画的嘛,那可是要……”

话没说完就被苏昧打断道:“可是要付报酬的哦,对了,凤诀你还有钱吗?”

一提到钱,瞬间我心肝疼,一直在心疼钱,也就没有注意到司命跟苏昧的不对劲。

我:“能赊账不?要是不能的话,考不考虑下分期,不然的话我把司命抵押给你也行,如果你要的话。”

司命翻了个白眼给我,当然我并不在乎。

苏昧:“我给别人画面自然是很贵,但是如果是给你凤诀画面的话,自然是我的荣幸,为了不破坏换颜馆的规矩,你就意思意思给点报酬就行。”

司命在一旁有些欲言又止:“上神,换颜术不是要……”

我:“你们一直说的换颜馆跟换颜术是什么?为什么我没有听说过?”

苏昧:“就是为了挣点报酬,不值得一提。”

司命:“凤诀你还记得你作为司浅飞升时候在路过九层天看到的那句“九层天上有个换颜馆,只画无面脸,易容先换脸吗?”

第15章 易容换颜,魂魄取之

我是知道换颜馆的存在的,但是我知道换颜馆的名字并不是司命星君口中的我作为司浅飞升的时候,而是当初我作为幽冥司主,叱诧风云,掌控六界红尘风月往事的时候,那个时候的我还未经**。

虽然有副好的容貌,但是也许是因为之前六界动荡,大家一心放在共建六界和平上,没有谁有心情去管儿女情长的原因吧,所以我一直没有追求者,这个时候三无就出现了,大冬天的在漫天的飞雪中,一身红衣,拿着把折扇,笑容温暖,声音温柔的对我说:“姑娘,你的脸足够以假乱真,不知道是谁为你画的面?”

“姑娘你知道九层天上的换颜馆吗?易容先换脸。”

“姑娘,你信不信我可以画出这六界中最美的脸。”

“姑娘,你为什么不理人?”

那个时候的我看到三无精致的面庞,我以为我的红鸾星动了,后来熟悉之后得知那日只是他跟旁人打赌输了,被迫来跟我搭讪。

我依旧没有任何追求者,虽然世间传言说我美煞天下万物,但是我就是没有追求者,为此我把这个怪罪于日后一直跟在我身旁的三无神君。

每次三无嘲笑我说我是因为太暴力,所以才没有追求者的时候,我就想说他这是红果果的在嫉妒我的美貌,诽谤我,可是看着他那都排到三里街以外的追求者,忽然觉得他的话好像有些道理。

我对换颜馆的所有印象都来自于三无,那个时候年轻,每天除了处理幽冥司的事物外,大多时光都跟着三无在六界游玩,根本就没有去过问过换颜馆的事情,因为听着名字,我一直以为换颜馆是像凡间美容护肤馆一样的存在。

那个时候的幽冥司根本就没有现在六界传言的那么恐怖,每天和气的很,我每次在往生路上等那些痴男怨女的时候,可能是因为我比较面善的原因吧,他们每次看到我后都特别安静又有秩序的排队,即使是要被送到炼狱司焚化的鬼魂见到我都异常安静守礼。所以我每日要处理的事物极少,有时候十天半个月都是无所事事的状态。

大概是认识三无的第十个年头,我进过一次换颜馆,也是我唯一一次进换颜馆,那个时候三无不知道是哪根筋错乱了,非要给换颜馆取个新名字,叫做易容馆,还信誓旦旦的跟我说,他要搬离九层天了,让我去帮忙搬家,我就这么被骗去当苦力了。只不过家还没搬成,房子就先被我踩塌了,我还没来得及批判现在的豆腐渣工程呢,月老就带着仙童,气势汹汹的找上门来了。

那个时候的月老还很年轻,头发依旧乌黑浓厚,只不过就是身子骨弱了点,我只是稍微的不小心的拿幽月镜一砸,他就两眼一翻在床上躺了半个月,然后极其小心眼的把我的幽冥司稍微值钱点的东西搬了一空,虽然在他搬的时候我有试图阻止的想法,但是还没来的及表现出来就被天君的眼神扼杀了。

我向来是个大度的神仙,虽然月老搬光了我幽冥司的东西,但是他的望月台被砸的事情真不是我做的,不过相思树确实是我拔的。

当我特别委屈的找三无喝酒痛斥现在的神仙都开始碰瓷的时候,三无一脸神秘的告诉我,是因为他抢了月老的府邸,月老才会去找他说理,然后他顺手砸了月老的望月台,而我那日又不小心把幽月镜掉下去砸到了本来就有些急火攻心的月老,所以月老才会那么生气。

我问三无为什么好端端的去欺负人家月老做什么,三无一脸正经的跟我说,因为月老嘲笑他一直穿红衣,说他娘娘腔。从那时我就明白了,三无神君这个人,爱红衣如命,不准许旁人说上半句。

我看着三无这个罪魁祸首,我在心里简单的计算了下,我到底打不打的过他,打的过他的话,是直接上去就揍,还是套个麻袋,给彼此一个面子,用法器还是直接用脚踹,是个值得深思的问题,毕竟我脚上的鞋子是新的。

……

我能想起来的关于换颜馆的事情到这里就中断了,想不起来为什么换颜馆明明已经换了名字,为什么如今还是这个名字,想不起来当日我有没有揍三无。

刚回过神来的时候,苏昧正专注的看着我,我咳嗽了下,本想提醒他看的太专注了,谁知道好像起到了相反的效果。

苏昧:“是不是病了,你现在是凡人的身体,不宜太劳累,我宣御医过来看看。”

我有些无奈的看了看司命星君,用眼神暗示了下他。司命这人为什么能跟我做这么多年的朋友,主要是我一个眼神他就知道我要做什么。

司命星君:“苏昧神君,怕是入戏太深了,凤诀她的身体壮的跟牛一样,怕是神君你本人都不见得打得过她。哪是一点劳累就会虚弱的,即使是凡人的身体,她每天除了吃就是睡的,说点话,也累不到哪里去。”

苏昧:“是我僭越了,我只是想为舍妹的过错做些事弥补下。”

我用眼神扫了扫司命,这家伙为我解围就为我解围,话就不能好好说嘛。

司命故意忽略了我的眼神,继续对着苏昧说道:“神君不必如此,我跟凤诀也算是上万年的朋友了,她向来不计较这些小事的,而且这事也不怪你,如果真的是你妹妹所为,希望神君你不要插手,这就是对凤诀最大的帮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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