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娇俏农场主+番外(96)

“你,你要独奏?”杨静瞪大眼睛,“你能奏什么?”

“二胡?还是唢呐?”杨静知道农村的丧礼用到二胡和唢呐,所以很多农村人都会二胡和唢呐。但那些好像都是男的。

一个女孩子去拉二胡?

怎么想怎么别扭。

而且,在元旦这么美好的节日,拉二胡或者吹唢呐是不是太......太晦气?

“钢琴。我会钢琴。”

陈白羽刚说完,整个宿舍都安静下来了,齐刷刷的看过来。大家都意外,没想到陈白羽竟然会钢琴。

钢琴是什么东西?

只在电视里看过,只见那些明星弹过。

杨静眨眨眼,“陈白羽,我记得你好像是乡下妹吧?”

乡下妹会钢琴?

难道陈白羽的乡下是香港的乡下?是香的?

杨静觉得陈白羽已经颠覆了她心中的农村印象。记忆中的农村,不应该是牛屎遍地,然后人人面对黄土背朝天,被晒得黝黑,双手粗糙,说话大声......

如果不是斗了几年的地主,杨静都要怀疑陈白羽是乡下土地主家的女儿。被养得比城里长大的她还要娇气。

真的,人比人气死人。

总有一些人让人望尘莫及。

“乡下妹怎么了?你歧视乡下?”陈白羽不高兴了。

杨静抿抿嘴,不想说话了。

“你说行不行吧?”眼看就要午休了,陈白羽懒得和杨静废话。如果杨静不是文娱委员,负责元旦晚会的节目安排,陈白羽还不想和她说话呢。

眼睛长在透陈白羽会钢琴,并且想要在元旦晚会上弹钢琴的时候也惊讶了一把。

班主任是知道陈白羽只读了两年小学就跳级上来的,但陈白羽目前的成绩也虽然不错,但并不是年级第一,甚至年级前三都进不了。

班主任也知道,初中高中之后,很多女生的成绩都不理想,主要是理科的成绩跟不上。陈白羽的文科成绩很好,特别作文,简直就是范文的标准。但无奈理科拉分,想要再跳级是几乎不可能的了。

但没想到,陈白羽居然还会有惊喜,钢琴啊。

这也算特长,高考也是能加分的。

班主任带着陈白羽到琴室去,听她弹了一首,确认她是真的会,才同意她报名参加学校的元旦晚会节目表演。

“陈白羽真没想到啊。你这是跟谁学的?”班主任是77年高考恢复后考上大学的,刚开始的那几年,大学还没有音乐这种不实用的课程。

所以,他还是第一次看人弹钢琴,还是如此的近距离。

如果不是因为陈白羽还是一个学生,班主任真的想请陈白羽教他女儿弹钢琴,真的太漂亮了。女孩就应该是这样的。

也不知道陈白羽的父母是什么样的人,把女儿教得这么好。

“跟陈晓茹老师学的。”陈白羽想了想,陈晓茹老师现在应该还在省师范大学没有毕业吧。

上辈子,她初中的时候,陈晓茹老师刚毕业不久,被分配到县一中,然后在学校附近开了一家钢琴培训班。

陈白羽是她第一批学生,也是唯一坚持下来的学生。

“打算在元旦晚会弹什么曲子?你刚刚弹的是?”

“刚刚弹的是贝多芬的《致爱丽丝》。至于元旦弹什么?我还没有决定。”陈白羽也有些为难。

《致爱丽丝》?

还是《少女的祈祷》?

或者是现在比较流行的歌曲《绿叶对根的情意》?

流行曲的话,知道的人更多,同学们更熟悉。但,肯定不如前两者合适,悦耳,好听。

最后,陈白羽选择了《少女的祈祷》报名。初一一班报名的还有舞蹈《南泥湾》。杨静和班干部们商量后,还是选择了《南泥湾》。

一是因为《南泥湾》这首歌有社会时代意义,二是因为它的歌词比较有画面感,编舞的难度相对会小一些,三是这首歌磅礴大气,能让更多的同学参与进来。

班主任对杨静的选曲很满意,当着全班的同学表扬了她。

杨静臭着一张脸,讨厌的瞪了陈白羽一眼,‘讨厌鬼’。

大部分同学都知道,《南泥湾》是陈白羽提议的,杨静根本就高兴不起来。

确定了节目,然后就是编舞,排练。

全班同学,齐心协力,利用所有能利用的空闲时间来排舞,练习。

陈白羽不是第一次看人编排舞蹈。

上辈子的她也是参加过好几次元旦或国庆的文艺晚会表演的。同学们也是这样,围在一起讨论,你觉得这个动作好,他觉得这个动作合适。

电视上看到的动作,能用的都用上。

动作好看了就不需要在意是否符合意境。

“不需要道具吗?我觉得拿扇子不错。”

“我觉得应该拿个帽子。帽子更符合《南泥湾》的意境和精神。或者菜篮子也不错。”

“你怎么不说拿锄头?”

......

陈白羽坐在旁边听着大家你一言我一言的讨论开来。陈白羽回忆一下,想不起来上辈子看到的《南泥湾》广场舞拿的是扇子还是帽子或者菜篮子了?

讨论了很久,争论不下来。

杨静看向陈白羽。

陈白羽真不明白,这有什么好争论的?

“都用不就好了?一部分人用扇子,一部分人用帽子,一部分人用菜篮子。如果你们想要买扇子或者帽子或者菜篮子都可以找我,优惠价。”

陈白羽笑眯眯的看着杨静。

节目的费用由班会费出,所以不必担心费用问题。

一开学就收了每人五元的班会费。目前好像还没有过什么大支出呢。

杨静嘴角抽抽,“好。”

陈白羽看了一会,觉得无聊了,干脆就走到公厕旁边的杜鹃花架下发呆。没想到,会遇到陈维聪。

陈维聪正坐在花架下,目光无神的看着远方,看到陈白羽的时候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

陈白羽抿抿嘴,没有理会,在另一个方向坐下。

同一个花架,两个人互不干扰。

你看杜鹃花,我看天。

一天,两天,三天......

陈白羽最近几乎每天都能遇到陈维聪,他的心情似乎不太好,眉宇间多了些以前没有的阴郁。最近初中部的同学们都在讨论陈维聪家里的事情,好像他爸爸还没有放弃逼他去京都。

听说他爸爸再婚后没有孩子,不是不想要,而是生不出。据八卦传言,他爸爸之所以生不出,是因为在逼着他妈妈离婚的时候,被他妈妈摆了一道。

据说,在闹得最凶的时候,他妈妈给他爸爸下药迷晕,然后给他做了节育手术。是的,陈维聪的妈是医生。

不仅给他爸爸做了节育手术,还用手术刀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她死,前夫再婚。

一个女人被丈夫抛弃,是可怜。

一个女人抛下儿子自杀,是可恨。

悲哀的是那个被父母伤害的陈维聪。

陈维聪的爸再婚,想要孩子而不得的时候去医院检查才知道自己在不知道的情况下被做了节育手术。

所以,从京都回来,想要带走唯一的儿子。

陈维聪却不愿意。

父子两人僵持着。

“力量悬殊的反抗在别人看来不过是胡闹而已。没有任何的好处。”陈白羽觉得陈维聪应该很快就能想明白,现在的他还反抗不了。

没有能力反抗。

也没有资格反抗,因为那是他爸。

“与其闹腾,不如想办法为自己争取更多更大的利益。这才是聪明人。”陈白羽淡淡的看着陈维聪,他是聪明人,可惜经历还少。

陈维聪讽刺的扯了扯嘴角,笑容没有了平时的温和,“我知道。”

从一开始就知道。

他爸现在任由他闹腾不是因为愧疚,也不是因为父爱,而是因为想要看戏。就好像抓来一只猎物,关在笼子里,任由他闹腾再凶也逃不出五指山,到最后不得不认命。

他的闹腾在父亲眼里显得很可笑,也很鄙视。因为力量悬殊,所以他高高在上的看着自己的儿子闹腾,然后鄙视一句:一点都不像我,没脑子。

呵呵。

是啊。

那个男人一直都觉得他就像妈妈,只会没用的闹腾,然后认命。

妈妈认命,所以离婚了,也死了。

而他呢?

认命,然后任由他摆布?按照他安排的路走。

呵呵。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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