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
唐谨朝他口中探进一根手指,搅了几下又添进一根,两根手指夹着舌头往外拽,弄得邢昊宇忍不住呜呜,口水被带出来一溜。
等终于玩够了舌头,唐谨松开手,往他嘴里吐了口口水:“好吃么?”“好吃。”
唐谨好心情地又赏了他一口,同时把沾满他唾液的手往后伸,握住他早已硬邦邦的阴茎。
虽然唐谨并没把全部体重都压在邢昊宇身上,但一直保持同样的姿势还是让他颇感吃力,加上命根子突然被攥住,身体更是顿时软了一半,强忍着坚持了几分钟再难受得不行。
“求您别撸了,爷,我想射……”“什么时候你想射就能射了?”“我忍不住了……”“你能忍住我就赏你待会儿伺候我。”
唐谨只说了前半句,后半句不用说邢昊宇也明白:忍不住肯定有罚。
简直是考验极限,邢昊宇咬牙坚持了半分钟,唐谨总算松手从他身上起开了。
他气还没喘匀就跪起来磕了个头:“谢谢爷!”大约因为喝了酒,邢昊宇舔得脸颊发酸舌头都快麻了,唐谨仍是没有要射的意思,最后还是邢昊宇求他操自己的嘴才算完。
临睡前,邢昊宇突然想起来孟裕说下周三见面的事,问唐谨要不要一起去。
“不去,”唐谨说,“我去了你们仨还怎么说主子坏话?”邢昊宇眼睛一睁:“怎么可能?!”“你不说我信,那俩不说我不信。”
唐谨手一扬,把邢昊宇刚吹干的头发又揉乱了,“再说我在旁边你们都不自在。”
“是您不自在吧。”
邢昊宇小声嘀咕着。
唐谨听见了,狠狠弹他一个脑崩儿,反问道:“我为什么不自在?”“您是不是看见孟裕别扭?”“我看他别扭什么?他都不别扭。”
“那您为什么不去?”邢昊宇撇撇嘴,“您嫌弃我们几个都是狗,和您说不到一起去是不是?”唐谨盯着他静了几秒,忽然提眉一笑:“就你这两下子还想挑唆我?我可能上当么?”邢昊宇呆了呆,心想跟主人对话,除非他找打,果然是不可能占到上风的。
唐谨把他的头发胡撸顺了,正经道:“下礼拜我可能都得加班,你自己去玩吧。”
第7章 有话直说,不要跟我绕弯子。
邢昊宇最初跟孟裕相识时就知道他见多识广。
孟裕正式认过的主一只手就数得过来,但约调过的不计其数。
他不觉得这叫不检点不爱惜自己,相反地,他认为这是对自己最负责的方式。
在孟裕眼中,主奴就是一场关于欲望的游戏,纸上谈兵毫无价值。
两个素未谋面的人,隔着屏幕聊得再投机,不亲身体验一回,也是无法确认对方适不适合自己的。
邢昊宇对此番言论始终持保留态度,甚至一度管他这叫歪理邪说,孟裕却坚持他受够了高人一等的理论派,没那个耐心咬文嚼字地陪他们玩文字游戏。
一个主是否有魅力,是否能让他心甘情愿地膝盖着地,不是靠嘴说的。
理论再高深缥缈,相处起来终究要落地。
再者,这其实跟恋爱有个共通点,那就是合眼缘。
坠入情网的人尚且常常说不清对方究竟是什么地方吸引自己,主奴也一样,除去一些原则性的喜好标准之外,彼此间一定有着难以言传的勾魂之处。
这种东西非得切身体验不可。
因为极可能嘴上聊得天花乱坠,等见了面发现满不是那么回事,那才叫浪费感情。
孟裕见过的人多,好友列表里躺着的更多,不过能成为朋友的却没几个。
除了邢昊宇之外,还有一个比他俩小两岁的方墨。
这次三人见面就是打着替方墨疗伤的名义。
方墨不久前刚跟主人分开,又成了野狗。
孟裕笑言他被主子扔了,他瞪着眼争辩明明是他把主子踹了。
邢昊宇最近工作忙,没怎么跟方墨联系,只知道他又没主了,具体情况不清楚,今天正好借机问问:“你怎么把主子踹了?之前不是一直说挺合拍。”
“他偷腥。”
方墨至今想到这事仍忍不住咬牙切齿。
“那不叫偷腥,多正常的事儿。”
孟裕说。
他是三人中这方面最大度的,既不在乎主人有对象,也不在乎主人还有别的奴,只要能接受不10就行。
邢昊宇则是不知道自己在乎不在乎,唐谨是他第一个主人,他没有对比,所以也没特意想过这个问题。
唐谨曾经只说过没兴趣谈恋爱,但关于多奴与否却没跟邢昊宇承诺过什么。
邢昊宇傻了吧唧的也没问过,反正唐谨从来没带人回过家,在外面有没有更不归他管。
而且在他的认知里,就算有,他也不可能管这叫偷腥。
“你俩又不是谈恋爱,说偷有点儿……”邢昊宇话没说完就被方墨打断了:“就是偷!他答应过我又不守信用。”
方墨是三人中最洁癖的,对主人的要求最高,既要单身也不能多奴,自然最不容易找到。
“这种话你也当真?”孟裕摇头笑道,一副什么都看得开的架势。
“当主的能随便承诺吗?!”方墨愤愤地戳了几下饮料杯里的吸管,不过很快又偃旗息鼓了,无精打采地叹气道:“做不到干吗承诺,我真没想到他会这样。”
“想开点儿吧。”
孟裕说,“承诺这玩意儿有时候就是信口开河。
说实在的,你俩不是谈恋爱,他再负责任对你也没有守贞的感情基础,何况就算恋爱,爬墙的也比比皆是。”
“别人我不管,我接受不了。”
方墨闷闷地喝了一口饮料。
邢昊宇在旁边听了一会儿,说:“你就这么把他踹了?一点儿不留恋?你们好歹也半年多了。”
他是个念旧的人,骨子里不如孟裕那么想得开。
方墨闻言不作声了,表情明显没有自己说的那么快刀斩乱麻。
孟裕有一下没一下地转着桌上的饮料杯,不屑地哼了一句:“当主的都这德行,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永远要新鲜感,真把自己当爷了。”
仿佛不记得自己对宋佑程也是一副小心翼翼服侍爷的态度。
邢昊宇不赞同地瞥他一眼:“你别把我主子搁进去。”
“唐爷在你眼里就是完美的化身。”
孟裕视线一斜,挑着嘴角打趣了他一句。
方墨也笑道:“你跟他一年多了吧?真羡慕。”
邢昊宇看看两人,神色知足又不好意思地点头道:“我反正就认他。”
“那他要是腻了呢?”孟裕非要泼他冷水,“这种事儿谁说的好,看看方墨。”
“那我就不玩了,”邢昊宇说,“我也不是不玩这个就活不下去。”
方墨:“你就跟过他一个主,就说这话?”孟裕:“别把话说这么满,计划赶不上变化。”
“你们俩干吗呀?盼我点儿好行么?”“盼得再好能一辈子么?”方墨惆怅地往桌上一趴,“想都这么想,现实又是另一回事儿。
人总有想要陪伴的时候,有时候我想只谈恋爱就好了,可又抛不开这个。
还是bf主最好。”
“真是对象还怎么玩啊。”
孟裕说,“天天见,早审美疲劳了。”
“你不想每天都见你主子?”邢昊宇对他的话感到讶异。
“就因为见不到才惦记,真能想见就见,就未必了。”
孟裕说这话的时候目光闪烁了一下,口吻似乎也不是特别确定。
不过这话一出,邢昊宇和方墨都好奇起他现在的主人。
“我都半个月没见过他了。”
提起这个孟裕很有些垂头丧气,“这还得熬一个寒假,简直太折磨人。”
“真好奇这位爷是何方神圣,居然能让你说出这种话来。”
方墨看着他直咂舌。
邢昊宇点头赞同:“听说挺厉害的?多厉害?”孟裕一时找不到贴切的形容词,说:“反正我有点儿怕他。”
“有不怕主子的奴么?”邢昊宇觉得他说的完全是废话。
方墨倒是调转矛头调侃了邢昊宇一句:“我可听孟裕说唐爷脾气特好。”
“脾气再好也是主啊,”邢昊宇说,“平常怎么说笑抬杠都行,他真瞪眼训我,我也怕。”
“想象不出来。”
孟裕笑得十分不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