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和别人互换身体后失忆了+番外(55)

江北瑾见他讲电话的内容与耳迩有关,还好他对她的事足够上心,否则就凭三天前的事,他真的想吓死他得了。

罗轩子:“是他?那就不太好办了。”

“行,我知道了,谢谢。”

江北瑾:“怎么样?”

罗轩子揽了揽身上的外套赶紧回答说:

“她人没事,就是受了点惊吓,在警局坐了几个小时,情绪算是平稳,回答问题也配合。”

“不过因为尸体是在她的休息室被发现的,她还直接出现在了第一现场,再加上……”

他顿了一下继续说:“前两天因为我的话让她和黎倪大打了一架,所以在警方看来,作案动机也具备了。”

说着,罗轩子慌张道:“她不会真的犯了糊涂想要给北瑾报仇吧……?!”

“都怪我,我没事闲的去看她干嘛?!”

江北瑾:“不是”

罗轩子转过头,见他又肯定的说了遍:“不是她。”

罗轩子:“你怎么这么确定?还有,我怎么不知道你和北瑾的人这么熟?”

“你不知道的事多了”,江北瑾:“你刚刚说什么不好办了?”

罗轩子被扯回思绪:“因为带走她的人是王朔。”

他搓搓眉眼:“那个人被调过来没多久,但是特别不好搞,你要是听话点还没事,他最讨厌的就是不配合调查马上请律师的这种。”

“那人脾气还大,我们从他那儿没少碰灰。”

罗轩子:“所以我觉得现在还是等一等比较好,等到12个小时,如果他们没问出来什么,自然就放人了。”

“如果没放的话,那我们再想办法。”

江北瑾墨黑的眸子一沉:“你这两年就是这么做律师的?”

“我要是愿意等,还叫你来干嘛,给我作伴?”

罗轩子傻了眼,他分明记得楚及尘是一个性格极好,说话谦逊的人,两个人又没有多熟。

可他今天说起话来怎么就,这么像以前江北瑾训斥他工作不谨慎时一样的,又难听又狠呢?

思念变烦躁,罗轩子:“那我能怎么办?要是北瑾在的话还能去试一试,可我肯定带不出来傅耳迩啊!”

江北瑾没说话,他现在连律师证都没有,能做的比他还少。

突然想到什么,江北瑾:“有一个人。”

罗轩子:“谁?”

江北瑾:“一个擅长硬碰硬的人。”

“你是说,北瑾的妈妈?”,罗轩子:“你可能不了解,迟阿姨一直因为北瑾是在去找傅耳迩的路上出的意外所以一直心中有怨。”

“她可能不会帮忙的。”

愈发的心疼起她,江北瑾:“她会帮的。”

江北瑾让罗轩子先去警局跟踪案件有没有新进展,然后他开车去找……妈妈。

他意外离开后父母该是怎样的伤心欲绝,不必想他也清楚。

在他怀疑自己就是江北瑾以后,他曾去打听过他们的情况,他听说妈妈休了整整三个月的假大病一场,然后重新返回工作岗位,行事风格比起以往,更加狠厉强硬。

爸爸资助了几家孤儿院,心肠越发柔软,上次见他,他添了许多白发。

喉咙发涩,让他们体会到中年丧子的痛苦,是他不孝。

车子开到家小区门外,透过高高的围墙他看到开始泛白天空下的梧桐树,那一瞬间他忽然觉得,其实他很想家。

第55章 疑似凶手,史京

那边的人明显也是在熟睡之中被扰醒,但她声音简洁利落:

“你好,请讲。”

江北瑾:“耳迩出了事,需要你帮忙。”

迟语:“她怎么了?”

“因为刑事案件被带去警局”,江北瑾:“我在家楼下的24小时咖啡店里等你。”

迟语:“好”

-

迟语一进店,江北瑾对她说:

“耳迩被带去了警局,到现在警察还没放人应该是有拘留的打算,我带你去见她,其他的我们路上边走边说。”

江北瑾的太过匆忙以及熟悉信赖让他忽略了迟语进店在看到是他时的异样,她没动:

“我想你误会了。”

江北瑾停下脚步,转头看她,她的眼底很冷,声音很硬:

“我下来是想告诉你,我和她的关系已非如两年前那般,你若是想请律师,大可以找别人。”

江北瑾心头一紧,妈妈此时的态度尚且如此,这两年又该如何:

“我去找过轩子了,可是他资历尚浅,这次带走耳迩的又是新调来我不熟识的王朔,据称他为人刻板态度一贯强硬,有你的帮忙才有把握。”

迟语不为所动:“楚先生资产雄厚,想要找一个资深的律师,想来是易如反掌,何必非要来找我。”

从她进店到现在他从没有做过自我介绍,但她知道他姓楚,又知道他的资产雄厚。江北瑾缓了语气,轻叹:“你还是在乎她的吧?”

“所以才去调查出现在她身边的我,来查看我是否身家清白,是否能和她在一起,是不是能照顾好她。”

“你既然这样又何必,让那场意外像一个刺一样隔在你们两个中间。”

迟语攥紧了手里的包:

“曾经我因北瑾爱她所以照顾她,如今她既然已经有了其他可以守护她的人,那自然就没有我什么事了。”

“你们楚家家大业大,必定可以护好她”,说完她转身就走。

江北瑾注意到她眼底的那抹心冷寒意,他就在这一瞬间反应过来,她吃醋了,她为了她的儿子吃醋了。

因为现在站在她面前去维护她曾以为是自己儿媳的是另一个男人,一个不是她儿子的男人。

在迟语拉开门时,他从后唤住她:“妈,我是北瑾。”

门被弹了回去发出砰的一声,迟语身子僵硬,缓慢转过身,面容震惊还染了……薄怒。

她提了声音语调极冷:

“还望楚先生能够有些修养,不要利用别人的丧子之痛来达已之愿。”

“我虽思子心切痛不欲生,但理智尚存也不是疯了任人哄骗!”

江北瑾心痛:“……我真的是”

迟语侧过身不再看他,他却看到她红了眼眶。

迟语深吸一口气缓了情绪淡淡开口:

“她是我们夫妻看着长大的,品行自然清楚,我虽因北瑾的事怨她,可我儿子若知道她受了苦我又不闻不问,等到他日重逢时定会怪我……”

“我会去接她出来,可还请楚先生日后把她照顾好了别再生出事端或是惹上嫌疑,我家北瑾爱的人,不可任人污蔑!”

“我……”,江北瑾再欲开口时手机铃声响起,他扫了一眼是罗轩子打来的,接通,罗轩子在那边急促道:“有新发现!”

又说了几句挂断电话,江北瑾看向迟语:

“我知道我的话不可理喻,但今天还请尽全力把她带出来,他日,关于我刚刚的话会给你详细解释。”

“案发现场那边有新进展,我要先过去,警局外记者很多,还请你……再帮我送耳迩安全到家”,江北瑾匆忙离开,在路过妈妈身侧时忍不住停下脚步转头看她,心中愧疚千言万语化作一句:

“天冷了,上去再添件衣服吧。”

迟语的心被狠狠揪起,望着他匆忙离开的背影,两行清泪从面上滑落。

江北瑾开车来了舞蹈社,罗轩子告诉他警察发现一件事,黎倪的舞裙不见了,由此而来的猜测是黎倪可能就是因此所以迟迟没有下来候场跳舞,她一直在楼上找舞裙,自己的找不到了就去傅耳迩的休息室找,警方揣测二人则在此时起了冲突。

他们又联系了迟可,问她泼墨的时候有没有看到黎倪的舞裙,迟可想了半天说,她当时又紧张又怕并且她其实也不知道黎倪具体会穿哪一件,所以她拿着一瓶墨水,站在移动衣架的一侧甩着瓶子洒,洒了每一件,但不记得到底有没有照片上丢了的这件了。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确实有人看到昨天下午时黎倪的舞裙还在,只在昨晚案发后,不翼而飞。警方搜索了每一个人舞者的休息室,都没看见。

所有应该是有人故意,拿走了她的舞裙。

他们用一楼大厅的录像逐一进行排查,黎倪的舞裙华丽裙摆厚重,若想要把它带出一定会用一个大袋子或者箱子装纳,他们正寻找当晚拿着大包裹离开舞蹈社的人。

可警方盯着监控录像已经查了一个小时,还是不见可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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