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为什么不能让我见见她?如果只是怕我催眠,你完全可以在!我只是问一些简单的问题而已,我不会影响她的。总好过……”
“你执着见她的原因是什么?”
“我……”
易宸的大脑有片刻的短路,感觉好像有什么要冒出来,又想不出来,这样的感觉有点奇怪,好一会他才反应过来:“当然是为了爷。”
莫南崖眸低深色淡淡,浅浅的看了他两眼:“那你犹豫什么?”
易宸哑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犹豫。
“我三番两次替你求情,没有直接除掉你,是因为我很忙,没有那么多时间再找个比你更合适的人。”
“你可真冷漠。”
“等你以后就知道,我现在对你有多温和。”
“你到底什么意思?”
易宸一直觉得嫌少有人在心理学上超过他,可他不得不承认,郁之身边的人,他没有一个看穿过,特别是除了郁之之外的莫南崖。
这个男人,每一句话都已有所指,可偏偏,他完全不给他一条清晰的路,他抽丝剥茧,可还是没有出路!
莫南崖轻笑着看向郁之的方向:“你只要记住,离小姐远一点,还有这是爷最后给你的活命机会,你最好,乖乖去追欧阳铉,正好不用面对他。”
“可是——”
到底是为什么,他不明白,为什么唯独他不能接触苏安凉!
为什么!
到底为什么!
他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怪圈里,他执着见苏安凉,却似乎又在强行给自己找理由,这一切都是为了郁之。
头好痛!
易宸的额头密密麻麻沁出冷汗,他觉得每根神经都拉扯着他,好痛——
莫南崖看着他眼中越发迸发的强烈渴求,双眸微沉:“易宸,你魔障了。”
“呼——”
易宸终于回神,大口呼吸,他突然抓住莫南崖的双肩:“我是不是被……”
莫南崖拍掉他的手,笑着帮他把歪掉的面具戴正:“你一直被冠着天才的名号,不过二十四岁就成了国际有名的心理学教授,还成了精神领域的领导者,可是,你似乎该聪明的时候并不聪明。”
“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
郁之的双眸此刻看向他,阴森冰冷,一双眼,几乎把他的灵魂都冻结,即便在妖冶的艳丽颜色下,依旧透着残忍。
他到嘴的执着戛然而止。
易宸双眸瞬间清明,心尖都在打颤,他扶着额头,不断的粗喘着:“我刚才……”
莫南崖看了下手机传达的消息,淡淡道:“欧阳铉被堵在楼上,去吧。”
“但是我……”
“不想被爷撕了,你就去。”
“可……”
“易宸,你逾越了。”
终于,莫南崖的耐心被消耗殆尽,他收起了笑意,凉凉的看着他。
易宸自嘲一笑:“你们越是这样反复警告,越是会让我好奇她。况且,真当我是傻子?你到底为什么这样,我……”
“你的老师拿命保证,你会安分守己。”
莫南崖一双眼逼视他,强行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话。
易宸怒:“你在威胁我——”
“真有意思,非要留在爷身边的,难道不是你?给你机会,你就珍惜。如果不是你的老师和老爷子有交情,他老人家又对爷有恩。要在几年前,你就死了。”
“到底……”
“这就是我能告诉你的全部。”
莫南崖顿步,突然又道:“别再试图找答案,有时候,不清不楚才是幸。”
易宸沉默,可心头被划上一个大大的问号。
郁之静静的看着他们,直到莫南崖走到他身边。
莫南崖垂首:“爷,刚才不小心说漏了嘴,被他发觉到了些事。”
“嗯。”
“爷……”
郁之勾勾唇,似笑非笑的睨了他一眼:“你做事向来有分寸,我不会过多干扰。”
莫南崖呼吸一滞:“我会处理好,结果也一定让您满意。”
“嗯,这些人的视线有些讨厌,我去找找罪魁祸首,毕竟,我现在感觉好像不太好……特别的想杀人。”
他知,他心中有欲望开做花,扎根在他心上,没有足够的养分滋养,它不会结果,亦无法枯萎。
而这一切,需要鲜血的洗礼。
郁之瞳孔里血腥弥漫,他越笑,越恐怖。
“爷,您……”
“你去处理该处理的人,我只要结果。”郁之嘴角嗜着温和的笑,可说出的话,却透着威慑。
“是。”
莫南崖应下,看着郁之远去。
今天的郁之没有疯狂,没有失控,只有理智和平和。可就是让他心头难安。
第184章 :任性,坐实了所说嚣张
莫南崖见他不疾不徐,沉凝了片刻。
郁之的状态并不对,甚至比任何一个时候都更加危险,他知道。
但是,他的命令却要遵守,这个时候挑衅他,只会促使他更加诡异。
只是,这位爷不会随心所欲过头吧?
莫南崖正犹豫到底要不要跟过去的时候,就看到几个穿着考究,喝的醉醺醺的那人将郁之围住。
从他的角度看过去,郁之似乎心情不错。
既然郁九爷开心了,那么他们这些手下也就好过了,至于谁倒霉,那只能看命运眷顾谁了。
郁之庸庸懒懒的站在原地,周身扑面而来的浓重酒气,似乎都没影响了好心情。
男人们见他这勾魂却偏偏冰冷禁欲的样子,都有些猴急,纷纷将他围住。
一个男人自认潇洒的撑着墙壁,打着酒嗝色迷迷的靠近郁之:“嗨,这位帅哥~陪陪哥几个呗?穿的这么勾人,一定缺男人吧?嗝——”
郁之双眸微暗,优雅的抬腿,一脚踹了上去。
“啊——”
男人尖叫痛吼!
直接倒地不起。
周围的醉酒的男人也都瞎了一跳,一个个都愤怒起来:“知道我们是谁吗!我们可是海市的容家人,你……啊——”
“很吵。”
“啊——”
不等他继续废话,郁之又是一脚,并且抬脚直接踩在他的脸上,就听他杀猪般的尖叫。
“不想死的,就放开他!”和他一起的男人威胁道。
“死?”
郁之轻笑着,力道一重,压在了他的下颚上。
“啊啊——痛——额——”
强悍的力道带来了巨大的冲击力,让他的嘴巴都歪了,他疼的直翻着白眼,口水顺着合不拢的嘴留在地上。
“你等着,我们马上叫人!敢在我们的地盘招摇,你就是不要命的!”几个男人醉醺醺的,可也知道了这人不好惹,怯怯的后退,但是不好下了面子,一边想走,还一边威胁。
“慢着。”郁之突然开口。
“怕了吧!呃呃——放……放开……”
男人醉的不知天南地北,正得意,以为郁之怕了,可话都没说完,脖子就被深深扼制住,强烈袭来的死亡气息让他惊恐,双手不断挣扎着。
“我讨厌容家人。”郁之的力道控制着他呼吸的量,让他难以正常呼吸,染着玩味的双眸,像是看着愚蠢试图逃脱的猎物一般。
“你你你——你放肆……啊——”
另一个男人嘴没兜住,结果被郁之轻巧的摔到了地上。
“马上去请瑾少爷!”
不远处的保镖看到这架势,就让人传令去了。
郁之不禁笑出声来,松开了手中钳制的人,随手一摔,这下,几个男人砸在一起,都哀嚎出声。
郁之不疾不徐的拿出手帕,一点点认真的擦拭着修长的指尖,一根根,一点缝隙不放过。
他并没有杀心,若他真想做,这些人,可没力气在这里叫嚣废话。
因为苏安凉,他可是善良了不少。
毕竟杀人,会带上死气,晚些,他还要陪他的宝贝……
周围看戏的人都倒抽了一口气,这是直接挑衅上容家了?
海市容家是华国名门贵族之一,常讲,富不过三代,可容家却足足富了二十一代,到容瑾这一代为止,容家已经有五百多年的历史。
容家从祖辈开始,就在历史上留下了无法撼动的地位,十有九军,他们出过太过将军亦或者国务掌权者。
直到建国后,容家突然急流勇退从商起来,才将这一神话打破。
这个家族所积累的财富和人脉,他们这些一般富豪,怎么可能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