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魂的爱情(8)

箫忶应和:“别以为你长的帅我就会原谅你了!”

箫忶觉得严夙的鼻子里都要喷火了,给小帅哥竖了个大拇指,棒棒哒。

鸡飞狗跳地折腾到了凌晨亮点,严夙终于见到了小帅哥的大舅老爷——王局长。

然后两人被放了出来。

走出派出所的时候,小帅哥在身后朝她招手:“妹子,有事就来找我,别怕,我不畏强权的!哎哟我去,您别打我!”

箫忶感动地和他挥手告别:“帅哥好好干,祖国的和平就靠你了!”

箫忶真诚感慨:“社会主义好呀。”

严夙低头抱胸靠在车边,整个人隐在昏暗的夜色里。

冷风一吹,箫忶骤然浑身起了层鸡皮疙瘩,打了个大喷嚏。

严夙吸了口气,无力地摇摇头,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抱着她低声说:“别闹了,好吗?”

箫忶鼻子一酸,头搭在他的肩膀上,又心疼又愧疚又惆怅。

“你在赌什么气?为什么我不懂你了?”严夙说。

“我不知道。”箫忶闭上眼,呜咽:“你永远不会知道。”

一路上没说什么话,把人一起送到了严夙家里。

两个人都有点累,洗了个澡就去睡觉。箫忶本来还想挣扎一下,看人闭着眼睛靠在枕头边上,又不舍得叫醒了,也凑合着睡在旁边。

我男神非要和我睡觉,睡他一晚,不犯法。

第二天早晨,两人居然是被杨婉的电话给吵醒的。

箫忶简直不能好了!

严夙两句话没说完就给箫忶挂了。

严夙说:“你这样是不礼貌的。”

“等你们孕育好下一代了,礼貌还有个屁用!”

“我和她没有关系!”严夙无奈道:“你这么久不理我,就为了这么个事?”

“你就是个骗纸!”箫忶哭道。

他们的五年之痒,始于无数莫名其妙的短信和照片。

大尺度带脸带重点无马赛克的那种。

箫忶慌得不行,整天神神叨叨,又不敢说出来。

电视里都是怎么演来着的?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我们好聚好散吧。”

起初她只是想拖着,后来对方越发嚣张,她就更没勇气说了。

她只有严夙。放不开。

那段时间,箫忶敏感地不行,一点就着,两人为了些小事不停吵架。终于有一次之后,严夙失踪了。一句话也没留。过了半个多月,又忽然说他回来了。

结果杨婉来了。

她还记得那时候。少见的下了场大雪,阳光印得白雪莹莹发光,她缩着脑袋,耳朵都冻得没了知觉,杨婉就居高临下地问她:“你非要给我儿子当小妈吗?”

她也不记得她回了什么,还是什么也没说。就这么一句话震耳发聩,险些打通了她的任督二脉。

第二天,严夙回来了。她烧得浑浑噩噩,晕头转向,严夙给她丢了件衣服,让她先走。箫忶脑子不灵清,看看杨婉 ,又看看严夙,一时慌神,就真走出去了。

身后大门关上,她还穿着睡衣,风从脖子里钻进去,雪化了一个晚上还留着厚厚得一层,空气冷得像要结冰了一样。一面觉得舒爽,一面又哆嗦个不停,浑身轻得像是要羽毛登仙了,脑子这才从混沌中清醒了一点,思考:她出来干啥?

捏着手机,蜷着脚趾,坐在门边上。箫忶犹豫着要不要敲门进去,又怕再被赶出来。哈着热气,坐了许久,最后不得已给王微析打了个电话。

王微析狠狠踹了几门板,又特意绕到菜市场去搬了桶脏水,浇到人门上。末了趾高气昂地走了。

彼时箫忶冻得一佛升天灵魂出窍,还伸出手拦道:“丧病哎哟喂……”

想想都觉得自己窝囊的要死,如果还有机会,她不浇脏水,粪水加桶强力胶即可。

没几天,严夙又来找她,求婚了。

箫忶只好自己吞了那桶蛋白质化合物。

箫忶哭道:“电话不接,信息不回,也不乐意和我讲话。你只会吼我,让我闭嘴。”

“这都什么事儿啊?”严夙哭笑不得,觉得自己冤的不行:“杨婉刚回来,你怎么认识她的?你是不是做梦了?”

“我不甘心,工作都没去,就在这里等你回来。然后你回来了,你们一起回来的。你和我说,让我回去住会儿。”箫忶捂着嘴,悲痛地哭了起来:“劈腿都没个理由的,老子是你的狗吗?你放心上了吗?”

严夙手足无措,想认错都没个理由。看人又哭得悲戚,走上前去拍拍她的背:“没有,没有。我和杨婉没可能的,你相信我好吗?我们已经没任何关系了。”

箫忶畅想自己多年的感情,都不值得人关心一句。小心翼翼地讨好,严夙说的最多的就是滚和闭嘴。人生简直无望。那不是她的命吗?她已经一无所有了。

严夙垂着头,沉默不语,听她静静哭了许久,大概弄清楚了事情。然后说:“我给你找个大师驱驱邪吧。”

箫忶鼻涕连着眼泪喷了他一脸:“我呸!”

窗户外边林茗骑着脚踏车悠悠路过,嘴里吊着一根棒棒糖,头上还带着顶破洞的草帽。

箫忶看了她几秒。就见她隔着落地窗抬起手招了招。马上推开严夙跑了出去,追着林茗喊道:“大仙!大仙停车!”

大仙满脸大囧,脚尖撑地,回过头说:“如果你不记得我是谁,我宁愿你叫我大爷。”

“大爷!呸!”箫忶叉腰说:“林茗同志。是不是你把我弄回来的?”

“我主职神棍,兼职无数,但不拐卖人口。”林茗叼着糖含糊道。

箫忶问:“我重生了?”

“我没这么大的能力。”林茗说:“这是你的梦境。”

箫忶:“我在做梦?”

林茗说:“对吧。给你个机会把你不敢做的都做一遍,然后去投胎。”

箫忶愣了一下,转身冲了回去。

“……”林茗尔康手:“我还有注意事项没跟你说呢!”

第7章 文化

箫忶抱住严夙的腰,横眉冷对:“你要去哪儿?你想去哪儿?”

严夙:……

严夙被她撞得身形一晃,思维也停滞了,不知道她又怎么了,瞪大了眼睛:“你想干嘛?”

箫忶一撩刘海,站了起来,贼心壮胆,长手一指:“先跪舔个给我看看。”

严夙:……

严夙把西装外套脱下来罩在她头上,按着她的脑门一拍:“喝!”箫忶猛地退了两步,就听对面的人说:“我认识一个大师,据说驱鬼很有一套,有病吃药了。”

“我能预知未来……”箫忶说了说,又觉得没意思,摆手道:“你要去哪儿?”

严夙竟然有些惧怕,揪着西装头向后微仰,说:“公司。”

“别去了。”箫忶说,叹了口气:“又不是真的。你陪陪我吧。”

虽说女人善变,严夙也见过不少,还是被唬得一愣一愣的。但她听话,没有更好的事了,摸摸她的头,欣慰道:“嗯,不去了。”

箫忶想了想,试探道:“男神抱我。”

“嗯,男神抱你。”严夙把人抱到了床上,手臂从她脖子下面绕过,呼出一口气,紧紧抱住。

箫忶又悲伤又高兴。严夙什么时候这么听话过,这果然是做梦了。

清新的小白葱遂得寸进尺道:“你不要再去找杨婉了,你不能喜欢她。”

严夙低沉道:“我不喜欢她。”

“你不能吼我。”

“你不听话我还是吼的。”

“那你不能赶我。”

“不赶。”

箫忶哭道:“我不当小妈啊!”

严夙点头安抚:“亲妈,都是亲妈。”

林茗的神识从箫忶的梦境里出来,就遇见了蹲在树下抽烟的裘道。

裘道一脸严肃的说:“出事了。”

随后两人去了医院。裘道在门口遇到了主治医生。医生似乎很不待见他,同病人的状况争吵起来,想把道士赶出去。

医生说:“你们已经严重影响了病人休息。医院里面是不能作法的。这样给其他病人还有医院都带来了很大的麻烦。”

裘道正要道歉的时候,林茗说:“可你们医不好啊,医不好你还瞎哔哔。”

医生瞬间怒了,扯着裘道开始理论。于是林茗高兴地绕过两人走了进去。

守在床边的是杨婉。还有几个道士。一个老道带着俩学徒。

裘道是低调的道士,这几个就是高调的道士。身着黄袍,手指长命幡,腰系统领,全副武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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