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魂的爱情(4)

林茗任她抽抽搭搭地泣诉。

林茗指了指快没了人影的小道:“□□丝,追吗?”

箫忶摇摇头:“不追了,我现在心累。”

箫忶回忆了一下,发现自己的往事贫瘠的有些可怜,遂悻悻地住口。

林茗蹲久了,发现腿麻。问:“回去了吧??”

“哦。”箫忶挤挤眼睛:“我想哀悼一下我逝去的青春,发现还是哭不出来。”

林茗:“唐哥说,等你不想哭的时候,你就会哭了。”

日头上来了,林茗拍拍腿,起身回去。

应箫忶要求,晚上的时候,唐自虽然臭着一张脸,也没再给她弄什么定身符咒。

林茗半夜醒来,察觉不到箫忶的气息。楼上楼下转了一圈,馄饨的大脑终于反应过来,艾玛!鬼不见了。

一手遮住左眼,一手捏了个诀,只见林茗棕色的瞳孔里闪过一道银光,现出一个八卦图,再眨眼,视线已经变了一个位置。

隔壁的别墅里。房间里铺着柔和的灯光,悄然无声。

严夙直直从箫忶的身体里穿了过去,走出卧室。箫忶也跟上。

到厨房倒了热杯牛奶,又慢慢走回来。哄杨婉喝下,在一旁等她睡着。

箫忶就站他的面前,捂着脸,低声道:“你也会照顾人了。真好。”她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

严夙抬起头,忽然看向她,箫忶手足无措,紧张地往旁边一飘,严夙走近来,把柜子上的照片往下一扣,关了灯,就出去了。

箫忶伸出手想把它扶回去,却发现只是徒劳。

箫忶再也忍不住,蹲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林茗觉得她实在可怜。掏出一张灵符,小声道:“死而复生是不可能的,让你做个梦还是可以的。看你自己的造化吧。”

说毕将符咒一丢,撒了出去。

第3章 分吧!

箫忶头脑一片馄饨,忽重忽轻。耳边一时嘈杂,一时安静,慢慢地,不知道漂浮了多久,觉得沉重的身体开始放松了下来。再睁开眼,是一片暗黄色的灯光。

腰上搭着一只手,这熟悉的场景,箫忶深深的呼吸了几口。掀开被子走进厕所。

箫忶站在镜子前面。那镜子能照出她的模样。

她捂着脸压抑地哭了出来。

浴缸上面摆着一台平板电脑。打开屏幕看了看时间。三月十八日。

这是一年半以前。

脑海中一阵眩晕,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又想起自己原本应该死了,现在却没有。不是先觉得高兴,而是难以抑制的悲伤。那些想要忘记的,故作坚强的,都再也忍不住。就这么坐在浴缸边儿上,安静地抹着鼻涕。

没过多久,外面传来严夙的声音:“厕所香不香?掉进去了?”

箫忶被喊得回神,用过长的睡衣袖子抹了把脸,换上自己的衣服,慢慢走了出来。

严夙靠在床头,抽着根烟,跟她对视了两眼,一副被冰雹打过的一样的凄惨模样:“你……你怎么了?”

箫忶看着他,也不知道现在该说什么。尴尬对视。

箫忶说:“我来和你告别。”

严夙:“别?”

箫忶说:“我们分手吧。”

严夙手指一抖,烟灰弹在了被面上,满脸错愕,一会儿说:“……上完我就想走?”

箫忶险些笑出来,保持着一腔悲情,扒开门从缝里钻了出去。

严夙还愣愣的躺在床上。

箫忶回到自己家,还好这时候没退房,东西搬了一半,就是脏了点。

灰尘也不嫌弃了,蹭着就往里面爬。

不能重蹈覆辙。

她的人生,简直是为了娱乐而存在的。

严夙喜欢跟她说,逗一个。

逗他姥姥哦!

箫忶的思路就开始偏了。

指不定严夙和她结婚以后,发现杨婉的儿子不是他亲儿子,然后各种鸡飞狗跳,兔子想吃回头草。到时候她就可以冷哼一声,鄙视地说:你配不上我。一报当年之仇。了断。

不错,电视都是这样讲的。

箫忶想得痛快,越痛快越痛哭不止,鼻涕糊满了枕头,抽风一样的颤抖。

稳定了一会儿,胸脯止不住地起伏。咬着唇,闭上眼,不住不觉睡了过去,也不知道再一觉醒来是在哪里。

朦胧之中,感觉脸上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抬眼一看,严夙正贴着她的脸,一起躺在床上。

箫忶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

她的思维还停留在梦里的最后一幕,严夙抱着她的腿讨好,而她无情决绝又帅气地拒绝。

箫忶打了个嗝,不大确定道:“我们已经分手了。”

严夙敷衍:“没有。你做噩梦了。”

“我们明明分手了!”箫忶大喊。

严夙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胸膛一起一伏,不大放在心上:“你要来大姨妈了?”

箫忶坐了起来,和他拉开距离:“我是认真的!”

“吃饭了吗?”严夙有些无奈,站起身来:“我让陈姨做了点吃点送过来,热一热就好。”

箫忶一手拿着苹果,一手拿着刨子。和严夙说:“你看,我现在削皮。认真的削。要是它断了,说明我俩有缘无份。要是没断……那就再说。”

严夙盯着腿上的电脑,认真的刷网页,没有出声。

箫忶气势汹汹地开始削皮。

不久抬起脸说:“你看,断了。”

严夙继续淡定地刷网页。

箫忶用刨子敲了敲茶几,大声道:“断了!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严夙斜过眼看了看她手里的苹果皮,又转了回去:“你接着玩,不用管我。”

箫忶简直要抓狂,将东西往桌上一丢,木着脸说:“我不耽误你,你也别耽误我。”

“你是不是做噩梦了?”严夙摸了摸她的脑袋:“要么就是病了。”

“特别恐怖。”箫忶抹了把脸:“但不是梦。”

严夙说:“睡一觉。多想想我,就没事了。”

箫忶想说,一直想着,念念不忘。

人间神曲小毛驴忽然响起。严夙从袋里掏出来一看,是个陌生号码。

“喂?”

“……”

“杨婉?”

箫忶顿时周身一震,杨婉回来了。

“你今天回来?”严夙看了她一眼,站起身来,走到阳台:“那我去接你吧。”

“嗯,我先挂了。”

严夙回过身,说:“我朋友从国外回来了,我去接她。”

箫忶看他拿起沙发上的外套,阴阳怪气道:“朋友?”

“发小。”严夙很诚实,补充道:“前女友。”

箫忶:“呵呵。”

严夙走到门口,顿住了:“你要是不喜欢我去,我就不去了。”

箫忶嫌弃地摆摆手:“去啊去啊,赶紧去。去了就不要再回来了。”

严夙不知道想什么,居然笑了出来,把外套脱了随意一丢,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阿九,你帮我去机场接下杨婉。”

“刚回来。”

“去吧,乖。”严夙看了箫忶说:“我老婆精神病间歇性发作了,走不开。”

箫忶摔靠枕:“你特么才精神病发作!你家的才有精神病。”

严夙拿着电话,闷声笑道:“你不就是我家的?”

对面传来阿九大声的呼喊,连箫忶都听见了:“别在我面前秀恩爱啊哥!”

严夙又跟他说了两句,就挂了。

严夙看着她,问:“高兴了吗?”

箫忶隐隐觉得舒爽,唇角一抽,张口说:“不是非常爽。”

箫忶努力横眉冷对:“分手还是要分的。你不要插科打诨。组织在和你讲话。”

“诶。”严夙虚心求教:“组织想分多久?”

箫忶:“男神,你不要这样。你都出画风了。”

严夙大长腿一抬,坐到沙发上,双臂张开,高冷道:“过来抱你男神。”

箫忶呸了一声,觉得想要分手,必须不能呆在他面前。于是摔门而逃,

她有一位朋友,名叫王微析。起了个文艺的名字,是个花天酒地的二世祖,除了闯祸没别的特长。但是为人仗义。

箫忶不出意外,在酒吧找到了他。

王微析面带笑容的回头,看见她的脸,撇嘴:“姐姐,一边儿去,没看见我在把妹吗?”

箫忶抽抽鼻子,伤心道:“我失恋了。”

王微析:“哦。”

箫忶大手一拍:“满上!”

王微析兴奋道:“来杯白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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