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抛弃的学渣大佬找上门了(78)

不要就是要。

曾楼迦浅笑,笼罩下巴的口罩上掀开一条缝隙,露出嘴巴在赵铳滚烫的唇瓣上亲了一口。

“祝我的大宝贝早日康复,并祝好梦。”

赵铳好像烧得更厉害,呵呵笑着闭上眼睛。

曾楼迦怕他半夜温度增加,一直窝在椅子里面打盹,浑浑沌沌地醒来一次就替赵铳换一个冰袋,再掩紧被子。

印象里的赵铳狂傲无礼,无法无天,时隔一年竟变得和善亲人,受人捧奉,如今再看,生病的模样还挺有点稚气难脱的可爱。

人总是随着时间段的不同,不停地调试出最适应于环境发展需要的模式。

曾楼迦触碰生疼的脊背,所有人都在进步,似乎只有他自己还举步不前,停留在原先那个不怎么会为人处世的高中阶段。

许是累得紧了,曾楼迦脖颈靠着在椅背上直接仰头睡着,赵铳浑身出汗后隐隐舒服许多,沉坠的脑袋似乎排空不少杂质,迷糊里睁开眼睛。

正看见曾楼迦熟睡后的表情十分痛苦,抽抽噎噎的喉音似乎在喊着救命。

估计是梦魇。

赵铳伸出手去拉他,“迦迦,进被窝里来睡吧。”

曾楼迦的喉咙里持续性地咕噜着,“走开!走开!!我不想穿女装,我不是女人!”

他的脸上堆满恐惧,忧思,或者像濒临绝望的某种诡谲多变的扭曲。

赵铳吓一跳,起身要推醒他。

“啊!”曾楼迦爆发性地使劲喊了一声,从椅子上腾空扑起身,狠狠捶打赵铳靠近的身体。

赵铳恢复了体力,单手把他的双腕扯至首后。

曾楼迦的泪水不停地涌出微张的眼帘。

赵铳竭力锁死他扭动的四肢,谨防他误伤自己,使劲喊着,“迦迦,你醒醒,这是做什么噩梦了,怪吓人的。”

曾楼迦一动不能动,后背的剧痛瞬时侵袭着他逐渐复苏的神经,嘴里的梦话转了方向。

“好疼,好疼......”

赵铳以为是自己头脑昏沉,导致下手太笨,松开他的双腕。

曾楼迦立刻像缺乏安全感的婴孩,侧身蜷缩成一团,贴着墙陷入混沌般的沉睡。

赵铳甩一把额头冷汗,起床先猛喝了两杯温开水,走到床边仔细再瞅瞅曾楼迦的反应。

刚才闹得有多魔障,这阵子睡得就有多规矩。

赵铳摸摸自己的额头,土方法降热确实有奇效,他又去扯曾楼迦的口罩,难怪会做噩梦,睡觉蒙着口鼻连气都喘不上。

哪知他的目光才一触,正看见曾楼迦的侧脸上印着紫黑的指印。

这......这!

赵铳立马急了,借助灯光俯身问道,“迦迦,你刚才说哪里疼,给老公说一说具体位置。”

根本等不到曾楼迦醒来,赵铳开始翻查他的胳膊和腿脚,等掀开后背的衣服再看。

明显遭过重击的红痕里杂着淤紫,密布在他的脊背上,分外刺眼。

这......这!

赵铳瞬间就把曾楼迦失踪的两小时跟背上的伤痕联系在一起。

简直是恨到牙痒痒,赵铳把曾楼迦的手机从桌子上取过来,幸亏迦迦的手机从没有设置密码的习惯。

赵铳翻开微信和手机通讯记录,逐个翻找了一遍。

大约在昨晚七点左右来电的人。

赵铳把全部有名字的,未知名的号码都记在了纸上,装进口袋后折回到床上躺着。

曾楼迦是他放在心尖尖上的宝贝,背后斑驳的伤口简直像抽打在自己身上,恨得赵铳反复发烧,以至于彻夜难眠。

若知道是哪个王八蛋干的,他非亲手弄死他不可。

早晨赵铳没舍得叫曾楼迦早起,自己吃了感冒药,给李勋然发个信息,叫他滚出来汇合。

李勋然走出门的时候像被榨干的僵尸,桃花眼里是彻夜风流的血丝。

张小严的腿功实在太厉害。

他根本没有翻身的机会,让骑了一个晚上。

连晨尿都没挤出来一滴。

李勋然暗自发誓,绝对绝对不会让张小严再有机会碰到自己。

一根头发丝都不行!

不过赵铳的脸臭的像茅坑里的砖头,见谁拍死谁的样子,乌压压的气场从他的四肢百骸里溢出,尚未靠近,连李勋然都禁不住毛骨悚然。

“赵爷爷,你这是怎么了。谁惹你了?”

赵铳睨他一眼,带着血淋淋的波光,说,“跟我去鲨人,你走不走?”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培训钉钉,我只能写这么多了,抱歉<(_ _)>感谢在2020-03-08 21:09:44~2020-03-09 21:41:5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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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55章 绝对离不开你了

李勋然听赵铳分析了几句,手揣在夹克衫里,带着有些狐疑着,“我劝你先跟曾楼迦问清楚,万一哥们儿的砖头都攥手里,你再说盖错了人,这多对不起手里的砖头。”

赵铳狼眸阴狭,“老子天天搂在怀里的人,他身上有几颗痣都数得清清楚楚,背上的嫩皮都肿起来了好几道,老子岂能咽下这口恶气!”

李勋然瞧他是认真的态度,知道驴脾气犯上头,十头牛都扯不回来。

展开手掌,“来,你觉得哪个人最可疑。”

赵铳掏出纸条,指了其中一个,“这个号码来电显示没有名字,而且跟迦迦聊了近五分钟,之后迦迦就给我发短信叫我回家。差不多就是它了。”

“希望对方打完人,不要立刻注销号码。”李勋然掏出自己一个小号手机,按照纸上的号码反拨过去。

一段长时间的忙音之后,本来两人都以为没戏了,结果对方打开听筒的方式简单爆粗,“草泥马,打电话找死呢!害得老子一手好牌都废掉了。”骂骂咧咧没一句干净话,背景里隐约是麻将机搓牌的声音。

李勋然捏了嗓子,“我是曾楼迦。”

“曾什么鬼!”接电话的人似乎叼着烟,“妈蛋,老子管你是谁,有病!”

李勋然喊着,“叫你们老大接电话,我前天晚被他打了,现在躺医院起不来,起码他得赔我医药费,否则我就报警抓你们!”

报警两个字蓦地有些效果。

对方猛吸一口烟,突然想起来道,“妈蛋,你个王八蛋是不是报警成瘾了,那天老子几个兄弟也被你打的不清,话说你是不是想让老子们去医院再问候问候你!”

赵铳眼底隐藏的杀光已经流于五官之外,双拳的骨骼发出拧碎一切的声音。

李勋然一边用眼神暗示他安静有耐心,一边继续套对方的话,“我不管,是你们动手在先,你们老大呢?叫他来听电话,我不想跟一个杂碎浪费时间。”

“你TM!”对方气到发飙,“安少爷是你想见就能见到的?还是你这么处心积虑地要求见安少爷,其实是想套上女装被艹!”

赵铳扯过电话,摔地上一脚将手机外壳踩的粉碎如渣。

“我给你买新手机,这个号废了。”赵铳急剧狰狞地板起脸。

安成所在外国语学院在国内属于重点大学,他的脑筋并不蠢笨,甚至有些过人的狡猾与残忍,只不过外人眼中所能看到的样子,伪装的是一个家世很高又颇具学识的优等学生。

外国语学院的占地面积很大,校内的停车场仅供教师专用,安成的私家车停在校园不远处的缴费停车场。

他已经决定不再追求李洋,把目光转移去了学校另一个漂亮女生的身上,那女生家境很一般,眼界并不是很高,以安成的容貌和家世足以让对方很快被攻陷,玩几次给点钱就能轻松脱手。

安成跟女生在晚自习上混得差不多,两个人都有点火欲中烧,想着可以直接去开房,搂着女生往学校外的停车场走去。

两个人走一段距离,停下来吻一段时间,女生被他揉抚得直哼哼。

安成盘算,可以直接在车上来一发先爽爽。

根本没考略周围的不安全因素,玩得就是刺激心跳。

走到自家的车前,安成拉开车门先把女生塞了进去,他的舌头舔了舔嘴巴上的创口,被曾楼迦撞破的部分又被女生啃破,淌着血汁。

疼痛令他的情绪分外高亢,爬上车准备直接开火。

还不等他提枪陷阵,车子前排双门打开,车身重重一压,坐上来两个身材高大的蒙面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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