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云社龄龙同人)Mark+番外(17)

俩傻子。这么好的调戏傻子的机会放过,也太亏了。

烧饼:“你俩在哪呢?”

王九龙头有点晕,瞅了眼屏幕,跟张九龄说咱们饼哥终于老年痴呆了,手上老老实实回了句MIU。

烧饼:“小黑跟你一起呢?不会你俩各玩各的吧,清明放假人多,别给我找事。”

张九龄也凑过来看了一眼,两人对视,觉得烧老师今天可能喝的比他们还多,他弯下腰,就着王九龙的手对着麦克风说了句话,沙哑烟嗓十分有辨识度:“在呢在呢,还有事吗哥?”

外放音质有点差,但依然能听出来。烧饼看了眼床边围了一圈的人,各个伸长了耳朵听音儿,曹鹤阳憋笑憋得尤为辛苦,笑得眼睛都快找不到了,觉得玩这俩人真有意思。

烧饼:“就你俩啊,这样,拍个照片发过来,裸的最好。”

王九龙:“......去你的吧,有这种规定吗。”

烧饼退而求其次:“穿着衣服的自拍也行。”

王九龙:“不是,你家出去还有第三个人他拍啊,这也玩的太开了。”

张九龄惊得回头看了他一眼,小声说饼哥这么放荡的么。

放荡的饼哥呸了一口,等了没两分钟,王九龙已经拍了一张发过来,他走在后边,面色绯红,笑得依然很好看,不忘开美颜。张九龄只有半个后脑勺出镜,露出一截柔软的后颈线,肩膀圆圆的,站在斜前方,好像正在上楼梯。

四哥:“诶,傻子学聪明了。”

一点爆点都没有,乐趣就少了许多,众人作鸟兽散,烧饼终于不玩了,大手一挥表示自己朕已知,不忘提醒王九龙:“你悠着点儿,明天还有事呢,别把黑小子折腾死了,你瞧那小细脖子,能扛得住你几回造。”

跟王九龙搭过的演员就一个感觉——张九龄能活到现在是个世界奇迹,一般人还真遭不住这种暴力型捧哏,哪怕是烧饼这种壮汉,被他拍一巴掌也觉得胸腔发闷。

“知道了。你少看我师哥,小细脖子也跟你没关系。”

“......有病去看啊,队里给报销。”

王九龙脸色更红了些,想起上次请假的事,眼神瞥了眼张九龄,对方没有回头,长长的走廊仿佛没有尽头,灯光逐渐转暗,厚实地毯吸收了所有足音,一扇扇房门紧闭着,一切外物静默不言。

心跳声越发明显。

王九龙手臂上浮起几条青色的血管,手心滚烫,像是夏天最热时的状态,身体一切机能都是为了散热。他拉住张九龄的手,轻轻一拽,嘴唇蹭了蹭对方乌黑柔顺的发顶,因着身高差,这个动作做起来格外得心应手,缱绻温情,又带着难以言说的欲望。

“师哥......”

“嗯?”

张九龄正在刷房卡,下意识应了一声,下一秒就被推进房间,王九龙长腿一踢带上房门,按住张九龄肩膀压在墙上,舌尖顶开齿列,像是憋了很久,入侵动作格外狂野。

房卡啪地掉到了地上,没人开灯,空间蒙昧而黑暗,窗帘半拉开,隐约能看见房间内部整齐而冰冷的家具轮廓。

张九龄摸着他脖子耳朵,急促的喉音夹着唾液吞动的水声,情色滚烫,几乎把人烧成灰烬。

淡淡的信息素的味道倾泻出来,交缠凝滞,王九龙宽大漂亮的手掌已经消失在张九龄衣服下面,四处摸索,另一只手扣住Omega后颈不住揉捏,沿着颈线刺激着敏感的腺体。

“唔......”张九龄低低叫了一声,声音低软,被捏得几乎站不住,两臂环住Alpha脖子,圆润漂亮的眼眸里带了层水色,“轻点轻点,别捏了......循序渐进懂不懂,有一开始就高能的吗?”

“硬了?脖子这么敏感的吗,我尝尝……”

王九龙额头抵着他,唇舌分开,牵扯开一丝水线,酒气中混着淡淡的雪松香,像毒药一样迷惑了张九龄,他张着嘴急促呼吸,丰润的唇瓣湿漉漉的,脸颊柔软而滚烫,整个人甜得不像话。

衬衫纽扣一颗一颗挑开,手指顺着胸腹间微微凹陷的央线滑到腹下,隔着薄薄的裤子一下握住了半勃的器具。王九龙脸上带着笑,灵活地挑弄着张九龄,圈住阳根撸动,看师哥在自己手中呻吟喘息,额头无力抵在他肩膀上,像一团热烘烘又皮肉柔软的猫。

“这么捏你特么也硬......真孙子。”张九龄不甘示弱地摸索着王九龙的身体,结实的腰身肌肉绷紧,胯下已经鼓鼓囊囊一团,他掂了掂那玩意儿,嘲笑道:“这切下来够泡二斤鞭酒的。”

“还费那事干嘛,你不是吃过吗?”

“滚。”

师哥又把自己拐进了坑里,王九龙笑了下,低哑的嗓音十分撩人,沿着裸露的皮肤吻下来,按住张九龄的腰,半跪在地上,张嘴将那活泼泼的小兄弟纳入口中。

张九龄喘了一声,在黑暗中仰起脖子,喉结滚动了下。

口腔高热紧致地收缩摩擦,唇肉包住齿尖,极温柔地压迫着,舌头一下一下舔弄着敏感的顶端,王九龙微微晃着脑袋,来回吞吐嘬弄。官能上的刺激让张九龄软了腰,细密的过电感从下身流击到脑叶,他下意识揪住了王九龙的头发,腰身顶动,浅浅插入,来获得更多快感。

最致命的应该是心理上的掌控欲,无数人喜欢着的光芒瞩目的师弟,在为自己做这种事。

“......”他说话含糊不清,张九龄低头,柔软的额发湿透了垂下来,问了一声,“难受了?”

王九龙吐出嘴里的东西,活动了下舌头,把他手扒拉下来,终于口齿清晰地回道:“你那东西还能让我难受,真是想太多......我求求你,放过我发际线吧,它已经很惨了。”

“嘿,我怎么了,我不大吗?”张九龄很是怨念,平信而论他尺寸真的可以了,然而就和身高一样,在这白儿子面前完全显不出来,他故意抓住王九龙头发揉了揉,把那头虚假繁荣的锡纸烫摸得乱糟糟的,扬眉吐气,“你他妈也有今天,在薅我头发的时候怎么没想起来这回事。”

王九龙:“......快闭嘴吧。”

他怎么这么不长记性,在床上跟张九龄唠这些有的没的。

他口活说不上多好,但是应付张九龄是绰绰有余了,几下深喉,眼神往上挑挑,就把小黑套出来了,粘稠的精液射了一嘴。他站起身,就要去找张九龄的唇,作势喂给他,字正腔圆:“来尝尝你的巧克力奶。”

“滚犊子!”张九龄明显被吓到了,裤子都顾不上提,衣衫凌乱地躲开。“死不死啊你,快吐出来!”

“你的东西还嫌恶心,我当大海都没说啥。”

“啥?胖大海?你把这玩意当胖大海用......太有勇气了吧。”

“味精填海啊。”王九龙说了一句,也受不了了,找到房卡插上电,打开浴室门吐到马桶里。

“......太脏了你。”张九龄被突然的光亮闪了下眼,捂着眼睛倚在墙上,突然抓到句子里的重点,“等等,海是被填的那个啊,你这是要当肉便......算了我也不说了。”

行吧,两个人都挺脏的。

很快张九龄就没有心情看笑话了,他被拽进浴室,花洒水声沙沙,狭窄潮湿的空间里传出一些细微响动,夹着低哑求饶的声音,听得人心中燥热。

他手臂撑在洗手台上,腰身下陷,臀部翘起,两腿踮着分开,因为身后深重粗粝的撞击直打颤。

镜子上的雾气被人拿毛巾故意擦了一块,他没戴眼镜,只能看到里面一层朦胧的肉色。

身上印着各种乱七八糟的齿印吻痕,猫耳发箍的蕾丝上沾了一丝浊迹。又白又高的青年玉山似的站在身后,扣住他腰,黑发洇湿了,越发显得面白似玉,眼角颊边一片情动的绯红桃花色,像化成人形的妖精,眉如远山瞳若秋水,吐息眨眼都带着勾人的性感。

妖精捂住了他的嘴,轻轻啃咬耳廓,后颈已经多了个渗血的牙印,盘踞着Alpha强横信息素的味道。尽根而入的动作粗狂乖戾,硕长肉刃破开身体,抽出顶入时皮肉被撞的啪啪作响,细密得连成一片,几乎没有间断。

他力气大,放到这种情况也不留手,挺着凶器胡作非为。

张九龄被干得鼻音软糯,抬起脖子,胸口都敷了层粉色,泪水沿着轮廓落在王九龙手上,水润双眸瞧着很是可怜。

也很欠操。

镜子里的耳朵跟着晃了晃,Alpha抬眸看着他,性器忍不住又膨胀了一圈,龟头陷在深处小口里,小幅度地研磨顶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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