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之探花要转行+番外(101)

“你说的可都是真的?那她可接受了你?”沈泽心里又喜又悲,觉得有方法可以排除掉谢永的威胁,但是又不敢再命令暗卫去做什么了。

“属下所说一切都是属实。”陈玉回答。

“那……朕祝你们今后能够幸福,你已经是自由身了,今后想做什么,朕都不会干涉你,不过谢永是谈大人的朋友,你切记不能伤了她,不然,这笔账也许又要背到朕的头上了。”

被认同的陈玉掩不住地喜色,她道:“谢陛下……属下……草民今后一生都会记得陛下的恩情。”

原来她是想着自己惹了这样的祸事,陛下即便没有惩罚她,也绝不会准许她在接近谈大人身边的重要人物了,可没想到今日竟得了认同。

转念一想,也就明白,她也看出了谢永对谈大人的感情不一般,陛下是想要用她转移了谢永的注意力,她想,即便是利用,但是古往今来能够得到当朝皇帝祝福的一对儿,可是少之又少,何况她还这般特殊。

到了晚上,她去瞧瞧敲开了谢永的窗户,这自然是另一个故事了。

谈飞雨第二日上朝的时候,带了一个特地从府库里翻找出来的玉簪,待早朝结束后,他先去将自己积累了一段时日的政务忙完,才不疾不徐地去了陛下的寝殿。

径直奔往瑞儿那处,高兴地抱了会儿孩子,目光却在四处看了看,意外地一直没有发现陛下的身影,她状似不经意地问:“陛下呢?”

伺候的人道:“陛下这几日情绪不好,回来后便独自回了寝殿,许久不见出来,昨日连晚饭都没有吃呢。”

谈飞雨皱眉,越发不满他这般不爱惜自己身子的行为,才刚出月子便去淋雨,现在又闹不吃饭,难道他不知道自己有胃病?

她将孩子递给奶爹,便冷着脸,一言不发地往寝殿走去。

邵常侍在外间面色担忧,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前几日,陛下日日问谈大人来了没,今日却忽然一反常态地一句也没问,他真担心陛下在里面会不会做出什么傻事,有时候他想自作主张去请谈大人来,可是想了想这毕竟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情,自己一个下人插手也不适合。

他正担忧地来回踱步,一转头就看到了谈飞雨正进来的身形,立刻惊喜地道:“谈大人,您来了?”

谈飞雨正好回答,却听到了陛下的寝殿内传来了慌乱地打翻了东西的声音,顿时意外,便在门口敲了敲门:“陛下,臣可以进来吗?”

里面没有回话,却依旧有抽屉抽出放入东西的声音。

邵常侍觉得八成有事儿,便聪明地退了出去,将战场交给两个人。

沈泽正在藏那副画那,因为慌,锁抽屉的钥匙怎么也弄不进钥匙孔,而谈飞雨自从敲门后,便一直静静地站在门口等着他的回应。

忽然他泄气地停止了手上的动作,任由手中的钥匙掉在地上,面容颓废地过去打开了门:“进来吧。”

谈飞雨一看到他,心中便是抑制不住地惊讶,以往的沈泽,无论是什么时候,在自己的面前都是穿着精致,头发梳得一丝不乱的,便是前日他淋了雨之后去见自己,他看起来依旧是一个精致而精力十足的帝王。

今日的他,头发有几丝凌乱,然而更令人瞩目的是他脸上的颓废气息,眼中也没有以前的神采,整个人看起来似乎有气无力。

谈飞雨看到他这幅样子,哪里还能想到刚才的生气,他担忧地问:“陛下?您生病了?”

沈泽先是盯着她的脸看了会儿,扯着嘴角笑了笑:“没有,朕只是精神不大好,这幅样子见你,也着实不好……对了,你去看瑞儿吧,你来也定是为了瑞儿的,去吧,瑞儿在屋里,我……朕……要歇息了。”说着他就要将门关上,谈飞雨立刻伸手挡住了门,同时迈了一只脚,一侧身便进去了。

“你到底怎么了,早朝还好好的,怎么会忽然说累。”

沈泽没说什么,见阻止不了,便侧头避开了谈飞雨的视线:“朕说了,只是有些累,心力也不大好,没什么好看的,不干你的事,你去看瑞儿吧。”

“你为何总是说我来是为了瑞儿的?”

沈泽张了张口,精疲力尽地道:“谢谢你来看朕。”

谈飞雨心里一痛,过去抱住了他:“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你不要这样,我瞧着,心里难受。”——

第87章 簪子

沈泽抗拒了一会儿,却没能推开:“朕……只是,觉得,竟连做男子都不如你漂亮,感觉自己太失败……”

“什么?”谈飞雨一听,一下子瞪大了眼睛,甚至有一瞬间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沈泽趁她失神的瞬间挣开她,过去扯出抽屉,紧抿着唇将东西交给了她:“这……是一个暗卫上次去谢永家寻你的时候,擅自拿来的,现在,物归原主。”

谈飞雨过去将画接过打开一看,顿时哭笑不得:“陛下,就是因此而耿耿于怀?那只是我和谢永闹了玩儿的,陛下若是介意的话,今后我不会再这么穿了。”

“朕不是这个意思。”沈泽闷闷地说了句,便躺回床上扯了被子将自己盖得严严实实的,看起来十分自闭的模样。

谈飞雨将画放到一边的桌子上,走到床边坐下,伸手放在凸起的被子上,柔声道:“臣知道陛下的意思,陛下是觉得,臣太好看了,陛下觉得自己身为男子,却不如臣好看,所以心里难受了吗?”

沈泽不说话,谈飞雨就知道是自己说中了,她笑了笑,道:“陛下,可知臣最初是为什么接受的陛下的?还记得您给臣下药的时候,臣都忍耐过来了,可为何后面偏偏在您中了药的时候,是选择接受陛下,而不是选择明哲保身的办法,将陛下绑起来,让陛下将药性硬抗过去?”

这已经算是一件陈年旧事,沈泽当初因为太开心,所以什么也没多想,到后来的时候,也偶尔产生过疑惑,可是每每看着谈飞雨,却总是会因为开心而将这件事抛之脑后,再之后,就更没有提起了。

沈泽伸出双手,缓缓拉开被子,露出了一双眼,一瞬不瞬地看着谈飞雨:“为什么?”

谈飞雨伸手轻轻抚过他的眼皮:“因为陛下好看啊。”

“你瞎说,只是为了哄朕开心。”沈泽一下子红了脸,指尖略微用力地抓紧了被子的边缘,眼神不自在地四次乱飘。

“有件事或许陛下不知道,不,应当是世上除了我自己之外,谁也不知道,臣的审美其实与世人不同,臣并不喜欢过于柔美的男子,在臣这一生中,遇到的所有男子之中,唯有陛下的容貌能够叫臣心动。”她说着,伸手将当着他半张脸的被子扯了开来,专注地看着,眸中的神情叫人眼睛也不敢眨,生怕眨眼了就没了。

她捞起一缕沈泽的发丝,放到唇边轻轻吻了一下:“陛下的头发是最好看的。”

在他的耳尖上吻了一下:“陛下的耳朵也是臣见过最好看的。”

又在他的额头上吻了一下,随后是鼻尖,嘴唇,眼睛,每一处都认真地亲吻了一下,每吻一次,就会无比真诚地夸一句好看,她的吻全都只是带着单纯的欣赏,而并非其他,这令沈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尊重与被爱。

他直愣愣地看着她的一举一动,甚至放轻了呼吸,生怕呼吸太重了,打破了这幻境般的美好。

他缓缓伸手,抚上了谈飞雨的嘴唇:“你说的……都是真的吗,不骗朕?”

“臣的目光,看起来像是骗人吗,其实臣一直没有告诉陛下这件事,就是怕陛下拿住了臣的把柄,臣其实才是那个一无所有的人,所以才总是希望,陛下能够爱臣多一点,至少在陛下您的眼里是这样,这样的话,或许有一天被陛下抛弃了,成为输家了,那也不会那么难堪。”

“朕绝不会抛弃你!”沈泽立刻掀开被子坐起来紧紧地抱住了谈飞雨,他一直以为这桩情爱,大多都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而谈飞雨只是被动的接受,从没想过,原来她竟然也有过这样的担忧,“朕这一生,都只是你一个人的,即便今后你离开了朕,朕也绝不会再另寻他人,若是谁都可以,朕又怎么会将要孩子的事情拖到了快三十岁?别人都不可以,在朕的心里,只有心上人才能在一起做亲密之事,而朕的心上人,只是你,也唯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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