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同人)[综]狗子今天也一心向大义+番外(156)

察觉到之后 ,便是对自己和大天狗之间差距的沮丧。

他太弱了。

拍了拍冰凉的手背。“紧张也没关系,有我在你身边。”

鹤丸国永的心被这句话安慰的一下子定下来了。

是啊,他有大天狗在身边。

“我坐在这里可以嘛……?”今剑期期艾艾的说到,视线止不住的往刀剑们坐的那一片瞟。

没跟他们一起分担工作自己跑了这件事已经很过意不去了,现在竟然还不跟大家坐在一起……好糟糕啊。

大妖坐在他的旁边,闻言从后面抚摸着他的背,一下又一下。

“不和我坐在一起你还想坐哪里?”

今剑被大妖这么一说,剩下的话语也卡在了嗓子里。

良心在发烫。

“我觉得我应该和大家坐在一起……”他指指在对面坐着的刀剑们。

大妖瞥了一眼,嗯了一声。

“所以你就要抛弃我吗?”明明是平淡的语气,今剑却从中听出了些许委屈。

这个可怕的认知让他赶紧使劲儿摇摇头。

和大妖相处了那么多天,今剑隐隐约约感觉到现在的大妖和自己以前认识的那个有些出入。

他有时候竟然还会撒娇。

撒娇!

就好比现在。

被那种似怨非怨的目光看着,绕是今剑努力想做到无视也看不下去了。

“你别这样……我不去了……”

话音刚落,刚才还委委屈屈的大妖瞬间恢复正常,完全看不出刚才那不开心幽怨的模样,让今剑暗中感叹天狗大人的演技。

到底是什么原因才让天狗大人变成了现在的样子啊!

会撒娇,会委屈,还会演戏!

欢宴过后,妖声渐散。

小妖们自发收拾着残局,大天狗拉着鹤丸国永的胳膊,拽着他回了他们的小窝。

“砰!”的关上门。

大天狗把鹤丸国永压在门上,面与面之间相隔的距离不过毫厘,连呼吸的热气也隐隐可闻。

“可以吗?今晚。”亲昵的用鼻子蹭着鹤丸国永的鼻尖,大天狗似在征求意见一般的说到。

鹤丸国永自是懂得他意思是什么的。

主动回蹭大天狗,羞涩的碰触他的嘴唇。“可以。”

你想怎样都可以。

因为我是那么喜欢你。

为了今晚,大天狗恶补了很多知识。明明心里做足了准备,真正实施起来却发现远远不像自己想象的那般简单,那般大无畏。

抱着小白鸟躺到床上,看着这张刻在心里面的脸,那些技巧啊,前奏啊注意事项什么的在这一刻化为虚影。

大天狗隐隐感觉要遭。

把头埋到鹤丸国永的肩窝,大天狗声音有些沙哑:“或许会有些疼。”

“我不怕疼,没事。”鹤丸国永一笑。

刚才大天狗突然趴到他身上,他还以为怎么了呢,结果只是担心他会疼啊。

忽然感觉好可爱。

他这番话对现在好可爱的大天狗来说无异于火上浇油。不再犹豫,开始暧|昧的在那漂亮的肩膀上啃|咬,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他感觉自己好像在品尝一块美味的蛋糕,他已经窥伺了这块蛋糕许久,在今晚终于能将对方拆吃入腹。

要用最精美的刀叉在蛋糕的身体上切出小口,每一刀都是完美的割弧。

约尝,就越发现这块蛋糕比自己想象的还要鲜美。

醇厚的奶油味在口中爆发,作为点缀的两颗莓果也酸甜可口。这无疑是他吃过的最美味的一块。

忍不住……吃了一口又一口。

直到那漂亮的小蛋糕只剩下手指大的小块。

满足的舔了舔唇,大天狗的手指划过鹤丸国永的脖子。

白皙而优美,让他爱不释手。

就在刚才,他亲了这里一次又一次。

鹤丸国永总是嚷着喊着嫌痒,又总是不忍心拒绝他,心甘情愿的把自己脆弱的脖颈送到对方的口中。

大天狗爱极了他这副模样,害羞的不得了,却顾及着他的想法,尽力配合着他。

“你喜欢我吗?”因为喊了许久的缘故,鹤丸国永的嗓子此时听起来十分沙哑,甚至带着些哭音。

大天狗眸色渐深。

他低下头,吻住那漂亮的嘴唇。

他以为自己的回答已经足够明确,却不知道此刻的小白鸟尤为固执。

挣脱了甜蜜的亲吻,鹤丸国永又问了一遍。

“你喜欢我吗?”

他迫切的想要从大妖那里得到一个肯定。

无声的叹了一口气,大天狗抚了抚鹤丸国永的脸。

“我喜欢你。”

然后接下来,每|做一次,他都要说一句我喜欢你。

在门口听墙角的小妖怪们:“……”大人,大人好是生|猛!

大人最强!大人最棒!

雪精灵都哭了!

第二天是一个极好的天气,太阳温柔的照耀着这片大地,带来勃|勃的生机。

被子里露出了一截胳膊,象牙一般的白色,印着些许红紫。阳光透过窗外照了进来,他的手指动了动,似有所觉。

又是崭新的一天。

第149章 春宴赏和

注意了压切长谷部那么多天, 莺丸终于找到了一个和对方独处的机会。

见四下无人,他下定决心拦住了压切长谷部,拉着对方躲到了一个隐蔽的角落。迫切的想要从对方那里得到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

“压切殿……你知道我找你是什么事的吧。”真到了询问到时刻,莺丸反倒磕磕绊绊起来。

“你不说我又怎会知道呢?”压切长谷部脸上噙着得体的微笑,眉目温和。

他这不配合的态度让莺丸心里很不自在。“请不要浪费时间,压切殿。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

莺丸紧紧盯着压切长谷部的眼眸,满满认真。

后者终于没心思与他继续周旋 ,似乎很是坦诚的说:“我心里大致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但是……如果莺丸殿不表述的详细一点的话, 我也不知道该怎样跟你说。”

略烦躁的咬牙:“在你……没有暗堕之前, 为什么会想要投身刀解池?还有,你当初到底是如何进入了那只有审神者才有权利呆着的内室?”

在与他们一起反抗,杀死审神者后的一个月, 压切长谷部徘徊在刀解池附近, 不知道是什么想法。

察觉到他的不正常, 莺丸特地跟了他许久。也正是这份谨慎,让他救下了……想要结束自己生命的压切长谷部。

莺丸不能理解,像他这样坚强而果敢的刀剑,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生出那样的想法来的。生出这种想法的契机又是什么。

救下压切长谷部后,他对对方的关注比之之前更加密切。可即使是这样的小心谨慎,还是迎来了最坏的结果。

压切长谷部, 暗堕。

亚麻色短发的刀剑轻笑出声:“原来是这些啊。”

说完, 又道:“莺丸殿觉的[压切长谷部]是怎样的刀?”

“忠诚。”他回答到毫不迟疑。

忠诚而温柔。

“忠诚。对啊……特性是忠诚的我, 却亲手杀死了主人。”

“我曾对她许诺, [火攻寺庙,手刃家臣],最终这些一个也没做到,甚至她的绝望和悲伤,也由我一手缔造。”

莺丸皱眉:“那不是你的错,那是她咎由自取。”如果审神者真的尽到了自己的责任他们还这样对待她,那每一振刀都无颜苟活。

可审神者做了什么呢?

她以毁灭他们为乐,做出伪善的假面,将他们骗的团团转后再亲手将它残忍的撕开。

她不配得到他们的忠心。

“她配不配是她的事,我有没有尽到忠诚,是我的事。”

莺丸一愣。

他声音酸涩:“你这是愚忠。”根本就不可取。对那样的女人付出忠诚根本毫无意义。

“可刀剑存在的意义不就是对主人尽忠吗?”压切反问。

刀剑,是方便人类而产生的器具,无论使用者是谁,他们都应该对主人尽净自己所有的锋利和耿耿。

“那你又为什么拥有能够进入她内室的权利?”他们所有人都被拦在门外,只有压切长谷部拥有应许,结果了审神者,让她没能等来时之政府的救援。

“……是审神者曾经给我的。”压切长谷部垂下眸子,悲伤在里面肆虐。

“她信任你?”那样多疑而冷酷的人?

摇摇头否认:“她并不信任我,她信任的是[压切长谷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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