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逼我做渣女(慢穿)+番外(8)

换成是她也会怀疑。

原本以为天衣无缝的三个理由,此刻看来倒是可笑的紧,眼下该如何解释呢?

时晟等了片刻,终于没了耐心,冷嗤出声,“看来锦儿尚未想好,不若先换个问题,锦儿且说一说,为何几次三番拒为夫于千里之外?”

余小晚一惊,强烈的不祥预感瞬间涌上心头!

“妾身并非有意如此,妾身实在是身子不适,而且,也确实不想把病气渡给将军,请将军明鉴。”

“当真?”

“千真万确!”

答完这句,余小晚立时觉得这对话有些耳熟,不等她回想起来,时晟突然猛地按住她的脖颈,将她的整个上身死命的向下按压,温凉的玉枕正硌在她的锁骨处,疼得她瞬间白了脸!

“好一个千真万确,之前你蒙骗本将军也就罢了,竟还敢再来第二次!真以为本将军不敢休了你吗?!”

“妾身,妾身从未这般想过……”

余小晚已疼出了满头冷汗,总有种锁骨要被压断的诡异错觉!

商城,系统商城的那什么心凝形释呢?!

兑换一个先!

她刚想集中精神去兑换,却听到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衣袂摩擦声,随后,一道明显散着滚烫的体温便从身后靠来!

“从未这般想过?好!”

好尼玛!

不用回头看,她已深刻体会到了沉重的危机感,她本能的拼命挣扎,可奈何原主不过区区一介女流,又有余毒在身,如何挣得过堂堂七尺铁将军!

时晟不过一只手便制得她动弹不得,甚至她想扭开腰先躲一躲,都被他先见之明的扣住了胯骨,别说躲了,甚至还向上抬高了数分,凑的更近了几许,腰线更是被压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

尼玛!她一个娇滴滴的大家闺秀,又不是练体操的!腰特么快断了!!

眼看箭在弦上,一触即发!

余小晚不敢迟疑,大喝道:“不是将军想的那样!我说!我什么都说!”

身后的动作明显滞住,时晟的声音凉凉的传来,带着几分嘲讽,“怎么不自称妾身了?你可知这是对本将军的大不敬。”

余小晚恨不得咬碎满口银牙,丫的,算她倒霉,第一个任务就碰上这么个难缠的!

为了积分,她忍!

“是,贱妾知错,求将军饶过贱妾,贱妾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话音落下许久,身后静悄悄的,时晟没说行,也没说不行,就那么不言不语的站在她身后,寒冰利刃般的视线不时扫射在她光果的身上,扫得她浑身僵硬,耳朵尖更是红的滴血!

这抖S变态,还不快放开她!

就在她孰可忍孰不能忍之际,时晟终于大发慈悲松了手。

她顾不得喘一口气,赶紧扯过丝被掩在身上。

时晟向后退去,靠坐在床尾,余小晚这才察觉,他袭衣袭裤规整如新,压根就没有褪过的迹象,方才根本就是故意吓唬她!

尼玛,尼玛,尼玛!

她怎么这么想咬人呢!

时晟好整以暇地望着她,似是知晓她此刻有多郁闷,凉薄的唇角竟有了丝丝上扬。

“说吧,若再有欺瞒,可别怪我不顾念夫妻之情。”

余小晚看着他那张小人得志的可恨嘴脸,拼命按压住想一口咬死他的冲动!

Mmp!时晟!时望归!你丫别得意!总有一天姐会让你哭的很有节奏!!!

“其实……不是妾身不想告知将军真相,而是妾身说了,怕将军不信。”

“哦?”时晟抱胸,墨瞳微眯,“说来听听。”

余小晚搂好丝被,起身跪坐在床榻上,俯首便是一拜,“妾身自知罪不可恕,斗胆求将军不计前嫌,方才敢说。”

“不罪,说吧。”

余小晚俯身又是一个长拜,看着无比的恭谨,拜罢才起身继续说道:“皇上赏赐后院那些宫女的用意,将军比妾身更清楚,妾身自打她们入府便时刻警惕,生怕她们对将军不利。据妾身观察,那茯苓不仅心思缜密、武学精湛,还意外的十分重情义,在这一众宫女中,看似最不引人注意,却是最聪慧之人。”

时晟缓缓眯起墨染般的黑眸,淡淡开口,“所以?”

“妾身以为,她对将军的威胁最大,可同时,也是最有可能为将军所用之人。所以妾身才以身陷害,并非要置她于死地,不过是想先将她打入尘埃,碾碎她所有的自尊与骄傲,再从她身边最亲近之人下手,击破她最后一道防线。”

“接着说。”

余小晚仰首,“届时,在她最无助之际,再由将军出面,无需过多委蛇,只消稍稍一点温情,再加上将军的天资卓绝,必然能换她痴心不悔。如此一来,皇上那边,便多了五成的把握。”

听罢这番话,时晟许久不语,冰封的表情隐约有了一丝松动。

“如此说来,这毒是你自己下的?”

明知故问!

余小晚双手交叠搁在跪卧的膝头,长发如瀑,身形纤弱,琉璃般的水眸淌着流光细碎。

“是,为了将军,妾身做什么都在所不辞。”

时晟凝视着她,眉眼不动,“既然是要助我,为何不与我商量便莽撞行事?”

第9章 将军的细作小娇妻(8)

余小晚苦笑,神色带上几分惆怅。

“妾身不过有些私心罢了,那茯苓年轻貌美,又能文能武,妾身若直接将此计说于将军,他日将军真对她动了怜惜之心,那妾身岂不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不若等些时日,待需要将军出面之时再说于将军,看在妾身一番苦心,或许将军还能多顾惜妾身几分。”

时晟敛目,显然并不尽信。

“即便如此,我方才几次三番试探,你宁可冒着惹怒我的风险也不肯透露半分,又是为何?”

经过方才那一连串惊险事件,余小晚可再不敢轻敌,什么武将皆莽夫,谁再跟她这么说她剁了谁!

她心头提了千万分的小心,面上依然淡然自若,一双水眸无惧地凝望着他,依稀还载着几缕情深,“若妾身说,妾身是故意的呢?”

“哦?”时晟挑眉。

余小晚翻身下床,卷着丝被跪坐在他脚边,轻轻枕在他的膝头,声音柔的仿佛能掐出水来。

“将军明知茯苓是皇上的眼线,还要为妾身杖毙茯苓,这是妾身做梦都不曾想到的,妾身万分欣喜,便起了痴念,想赌上一赌。”

“赌?”

“是。”她抬首,枕着下巴望着他,眸光脉脉,“世人皆知将军一言九鼎,容不得他人置喙,府中冲撞将军之人,几乎个个都没有好下场,妾身便想,若妾身也惹怒了将军,将军又会如何处置妾身?”

“那本将军让你失望了。”

“不曾。”她扬唇一笑,凤眼灼灼,朱唇嫣嫣,“妾身万没想到,将军宁愿怀疑妾身被人调包,也不愿相信妾身是真的在忤逆将军,如此,妾身可否厚颜揣测将军对妾身也是有些情意的?”

时晟敛目望着她,如此动人的表白,他竟无动于衷,刀削斧刻般的脸冷情的让人心殇。

脉脉眼波渐渐暗下,余小晚垂眸苦笑,“妾身此生别无所求,唯求君心似我心,若能如愿,便是死,也无憾了。”

话音落下许久,不见时晟回话,余小晚婉转轻叹,再度枕俯在他的膝头。

一滴,两滴,三滴……一滴滴眼泪串连溢出,打湿了云白的袭布,也终于换来了时晟松缓了些许的话语。

“我却不知,你素来都是这般莽撞的吗?一切皆不在掌握之中便敢仓促服毒,若我当真打死了她,你又当如何?”

余小晚含泪苦笑,嗓音凄楚,“妾身一心为了将军,又如何会莽撞处事。她若死了便死了,虽会引得皇上猜忌,可毕竟没有实证,加之又是顶着毒害主母的罪名,皇上就更加不会怪罪,相反,还会趁机再送美人,名为安抚将军,实为……届时,将军必然安好,妾身只需重新为将军物色可用之人便可。”

时晟似是终于信了她的话,抬手搁在她的头上,安抚似的揉了揉。

“这次我便信了你,不过,此法不妥,你就歇了这心思管好这后院便好,其余的自有我来安排。”

余小晚微微侧身,自下而上望着他,“有何不妥?”

时晟本不想多说,可看到烛火跃动下她肩胛处忽明忽暗的褐色小痣,想起方才种种,竟起了几分怜惜之情,便解释道:“但凡送去做眼线者,必是精挑细选,且有把柄握在主子手中者,天下之大,皆为王土,区区茯苓,皇上有的是把柄可以桎梏,又岂是我等可随意操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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