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逼我做渣女(慢穿)+番外(410)

耶律越又道:“晋王长子朱远,晋封远王,封地东朱。长安王朱齐,晋封齐王,封地南朱。”

诏令一下,全国皆惊,朱钰最小也是最喜安逸的王叔长安王,简直目瞪口呆,这还真是,好端端家中坐,封地天上落,稀里糊涂的就成了有实权的诸侯王!

是福是祸,这还真真儿说不清楚。

不过,聪明人却是揣摩出了端倪。

以朱治朱,着实妙哉!

且这三王人选,看似随意,却极有讲究!

一来,三人都有皇室血统,无人敢置喙。

二来,晋王篡了太子的皇位,险些害得太子命丧黄泉,而推太子上位的耶律越又逼死晋王,杀父之仇,夺位之恨,朱远与朱钰自然是水火难容,而长安王却偏又是个喜乐安详之人,夹在东西封地中间,不偏不向,也不敢轻易得罪主国大苍,反倒可以有效的起到制衡之用。

除此之外,耶律越还设置了督查司,三处都有,督查司各留置兵丁五万,三处便是十五万,而一处封地却只能留有三万兵将,便是两处封地勾结也不过六万,加上私兵,也不会太多,一处督查司便可勉强应对,还有两处可应援。

朱国已在囊中,耶律越暂且休兵整歇。

不日,宫中传出太后勾结晋王,朱钰大义灭亲将其贬为庶民驱逐出宫的消息。

对此,余小晚丁点儿也不意外。

朱钰的副本任务稀里糊涂完成了大半,其中主线任务之一便是助其夺回皇位,如今只剩组cp和领盒饭尚未完成。

朱钰的剧情十分简单,一如当日她猜测那般。

皇后无子,朱钰不过是寄养在她身侧,朱钰的杀母仇人便是她,不止杀母,就连先皇也是皇后与晋王勾结害死。

原剧情中,朱钰被一小宫女放走,历尽千辛,笼络旧臣,并由那小宫女做内应,最终夺回王位,并赶在小宫女二十五岁离宫前最后一刻,将她堵在偏门,封为皇后。

而穿越者来后,直接穿成了个小太监,是的,没错,她差点做了太监。

穿越者顶替了小宫女的位置,放了朱钰,指望他登基之后能封他当个权倾朝野的大太监,却生生毁了朱钰与那小宫女定情的契机。

如今,想让朱钰娶她不难,只要耶律越一声令下。

可……耶律越肯吗?

言儿眼看便要半岁了,却只有这么一个小名,还是她取的,耶律越根本不认这个孩子,而她也解释不出,为何言儿的瞳色会是血红?

这半年来,他四处奔走打仗,她虽随军,却是十天半月也难见上他一面,而言儿,只有他在时,才有可能准许她见一面,也只是有可能,她曾有足足两个月不曾见过言儿一面。

可只要言儿还好端端活着,她也能安心了。

只是莫非……她竟连帮他收尸立坟都做不到。

耶律越说,尸首丢在林中,喂了野狼野狗,若她再惹他生气,朱钰也会是这个下场,言儿也会是这个下场!

她噤若寒蝉,其实很想问问,若她乖乖的,能不要攻打玄国吗?能饶过玄睦吗?

可她不敢问,一个字也不敢。

晋王曾被玄睦夸赞是朱国最聪慧之人,可他的聪慧只用在了朝堂争斗,实战经验远远不足,那么玄睦呢?他的聪明才智是否也仅限于此?

若耶律越当真攻打玄国,追杀玄睦,又会是谁输谁赢?

耶律越有巫族秘术,玄睦有什么?便是有折流,只怕也无济于事,更何况折流大抵早已离开。

唯一勉强让她安心的便是,玄睦同他的二十万大军失踪了,就连耶律越都不晓得他去了哪儿。

胡思乱想了这么许多,到底该如何让耶律越下令组宫女朱钰cp呢?

吱呀一声,门开了,银白盔甲,恍过一抹银芒,迈步而入。

第303章 对影成双副本乱炖(24)

余小晚按了按心口, 心口隐约的绞痛越发明显的几分,并没有因为他的到来而又丝毫减缓。

这是缠情在作祟。

这半年来,耶律越很少碰她,只除了这种状况。

她虽然十天半月都难见上他一面, 可他很会掐算时间距离,总能恰好让她在两日时限将尽之时,出现在安全距离内。

自然,打仗不比平日, 而且古时没有GPS,不能准确定位,更不能精量距离,三五丈之差, 就可能让缠情躁动。

此番攻城, 本是不会掐算错距离的, 偏巧她来时遇上大雨,耽搁了半日才出发, 这才出了差池。

心口绞痛愈甚, 耶律越也行至桌旁, 一言不发,抱起她便到了床榻。

银亮盔甲脱掉, 雪白战袍褪掉,束起的白发被她扯了开来, 银丝滑落肩头, 发梢扫过鼻尖, 没了当日的草药味,只剩下淡如云烟的飘渺。

她的手贴上了他的胸膛,那里斑斑驳驳都是伤疤,有被苍帝抓走时私刑落下的,也有征战中不慎受的伤。

缠情作用下,耶律越已情|动,眼角微红,气息紊乱,却不急不躁地缓解罗裙,三四月的天,算不得冷,可轻罗锦裙一除,难免还是有些凉意涔涔。

她下意识地搂紧了他,只想换得一丝暖意,却换来他微黯的眸子,与那毫不客气的侵犯。

他是恨她的,且是恨之入骨的,这点她丝毫都不怀疑。

若不是有缠情在,只怕他早已将她千刀万剐,如何还会留着心烦。

既恨着,却又不得不拥抱,想必是痛苦万分的吧,不然何至于每次缠情作祟,他都会发了狠地撞她,从未有过丝毫的温柔。

不,也不是完全没有,每每结束之后,他都会搂着她小憩,虽只两三刻钟便会起身离开,却已是他难得的温柔。

今日却有些例外,几番缠绵之后,他搂了她不止三两刻,搂着搂着,渐渐绵长了呼吸,竟就那么睡了过去。

望了望窗外,夜色已深,这是打算今夜宿在她这儿吗?

这还真是头一遭,往日里无论多晚他都会离开。

稍稍动了动,靠在他颈窝,她轻唤了声,“晨之……”

回应她的只有清浅的呼吸。

“晨之啊……”

依然没有回应。

她仗着胆子,搂住了他的窄腰,整个人都贴在他胸前,肌理相触,仿佛连心跳都交缠在了一起,温暖的有些不真实。

“晨之,不管你信不信,言儿真是你的孩子,就当是来揭穿我的谎言,你设法验一验可好?不管是滴血验亲,或是更为可靠的巫族秘术,怎样都好,验一验吧,求你了……”

耶律越似是真的睡沉了,呼吸始终平稳如初。

余小晚胆子越发大了几分,勾住他的脖子,抬头轻吻了下近在眼前的喉结。

“当日我真的并非有意害你,我也没想到你会死,我真的补救了,你死而复生也真的是我用功德换来的,当日为让时晟放你离开,我自残相助,胸口的刀伤你也是看到的,我还留了血书给你,赵元也都是知道的,我不晓得他为何要藏起血书,还矢口否认,可我说的都是真的,你相信我。”

这些话她每见他一次便说一次,翻来覆去就是这么几句,她也想不出旁的可以证明的法子。

让时晟作证?

时晟远在东苍,况且,即便时晟作证了,他也不会信的。

同赵元对质?

赵元是他的心腹,从来都是不卑不亢忠心耿耿的模样,当日又历尽千辛救他,自然更得信任。

赵元既已撒了谎,便不会轻易反口,他抵死否认,耶律越又怎可能舍弃誓死追随的忠仆,相信她这个从头骗到尾满口谎言的骗子?

她清楚,他不会信她,而且永远都不会信,可她还是要一遍遍重复给他,期望有那么一日,他听烦了听腻了,一怒之下真就用巫族秘术验那么一验,只要他验,便能证明她的真心。

可证明了又如何?

莫非为她而死,她又该如何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同杀死莫非的凶手幸福的在一起?

可她欠了耶律越那么多,又怎能在真相大白之后,再残忍地死遁,独留他一人承受缠情之苦?

无论怎么看,她与耶律越,都不可能有好结果。

想想也是好笑,她一个快穿任务者,对npc动了真情,又怎么可能会有好结果?

这难题,行尘大师解决不了,系统解决不了,凭她势单力薄,又如何解决的了?

耶律越似乎真的睡着了,无论她如何亲吻,他始终沉稳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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