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逼我做渣女(慢穿)+番外(245)

有什么地方不太对!!!

蛇眼微微睁大。

脑中的某根神经陡然绷断!

余小晚突然疯了一般拼命扭动着蛇身,再顾不得什么三七二十一,逃也似的扒着浴桶边缘就冲了出去!

啊啊啊啊啊啊!!!

天啊天啊天啊!!!!!

这世界疯了吗?!

好阔怕!!!

感觉生无可恋了!!!!!!!!

呼咚!

逃得太猛,她直接狼狈的摔了下去,摔了个肚皮朝上。

玄睦一惊,赶紧扒着浴桶转头看她,见她没事,不由摇头低笑,方才的尴尬羞涩一扫而光,只剩下慵懒邪气的笑声。

“喂!傻蛇,干嘛躲那么远,你怕什么?难不成你还真是条断袖蛇?”

断你丫挺的断!

姑奶奶只是怕长针眼而已!

余小晚哪里还敢看他,勉强翻腾过来,朝一边爬去,可方才爬了两下便有些爬不动了。

她一脸悲愤转头望向玄睦。

别拽她尾巴啊!放手啊!蛇精病啊你!大变态!!!

玄睦单手托腮趴在浴桶边缘,笑得越发邪气了几分。

“怎么?怕了?有甚好怕的?我倒是想不明白了,你给我说说?”

她的确是怕了,被他个蛇精病疯怕了。

细长如玉的手指在脸侧弹琴般交替弹了两下,玄睦突然收起慵懒轻佻,一反常态,一本正经地对她说道:“玄武,你身为一只得道成仙的蛇居然不晓得自个儿是公是母,是不是有些太过孤落寡闻了?莫非你一心修仙,活了这么多年,竟一次也不曾见过母蛇之类的?”

公蛇?母蛇?母蛇?公蛇?

这冲击可不是一般的大!

余小晚只觉得眼前一黑,下一秒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

余小晚很丧,十分丧,非常丧,丧得不能再丧。

她深刻检讨了无数次后,依然无法释怀自个儿这么一个根红苗正的社会五好青年,怎会在心中明明有人的情况下,还对另一个无耻男人生了那种心思?

她有罪。

她该死。

她难道真如耶律越所说,天生是个坏女人?

不,她不是!

她接受不了这样的自己。

有气无力地趴在枕边,她丧得连头都抬不起来了。

玄睦斜躺在榻上,瞟了她一眼,单手撑着下巴,抬手弹了下她的小脑瓜。

“傻蛇,怎的这般无精打采?”

余小晚懒得理这罪魁祸首,要不是他非拽着她一起沐浴,能出这事吗?

他自个儿变态,干嘛非要拽着她一起变态?

蛇精病!暴露狂!变态!恶魔!

讨厌讨厌!走开走开!退散退散!

妖冶的桃花目微一游移,玄睦探手将她捞入怀中,无视她有气无力地挣扎,依然无遮无挡地贴在自个儿胸前。

“傻蛇,问你个问题,你说,天寒地冻之时,为何宽衣会起一身的冷豆子?”

废话!

冷热相激,本能反应啊!

余小晚懒得理他。

玄睦又道:“傻蛇,你说,我明明不吃葡萄,为何每次看到葡萄还是会舌泛酸水?”

跟上个一样,都是本能反应呗!

余小晚无语地瞪了他一眼。

玄睦揪着她的小尾巴绕了两圈,突然转了话锋。

“都说牲畜也有七情六欲,你是蛇仙,即便对我有情又能如何?”

余小晚瞬间明白过来。

对啊!

她又不是真的蛇,即便有些过激反应,也属于人之常情,她何必还要苦苦纠结?这不是自找苦吃吗?

都怪这蛇精病害得她胡思乱想,他变态也便罢了,非拽着她一起!!!

玄睦轻笑着揉了揉她的小脑瓜。

“傻蛇,你可真是傻的可爱。”

余小晚抬头咬住他那毛躁的爪子,自然没有用力,不过泄愤罢了。

臭狐狸,哼!

第166章 鬼眼丑皇的心尖宠(19)

说来说去, 这玄狐狸竟是在开解她?

他有这么好心?

余小晚探出蛇头,睨了玄睦一眼。

玄睦摩挲着她的小脑袋,转眸望着窗外,长睫镀光, 神情落寞。

许久他才低喃般吐出一句,“真的晚了吗?”

什么?

余小晚歪了歪蛇脑袋。

玄睦垂眸望向她,唇角斜勾,再度恢复了一贯的轻浮不正经。

“一起沐浴吧玄武?”

哈?!!!

这死狐狸不是真有病吧, 方才出了那么尴尬的事,他怎的还说这话?!

她拼命摇头,不浪鼓似的。

玄睦抬指勾了勾她冰凉凉的下颌,挑眉问道:“为何?”

还能为何?还嫌上次不够尴尬的吗?

玄睦半敛着眸子, 流光细碎。

“你一条公蛇……再如何蛇性本淫, 也不该对我一个‘人’产生所谓的本能反应吧?就算有本能反应, 也该是对母蛇,哪怕是公蛇, 至少该是同类才对吧?”

余小晚歪了歪三角脑袋, 心头咯噔一下, 假装没听懂。

“玄武,你猜, 我会娶司徒晴兰吗?”

什么意思?

玄睦侧身躺着,将她往怀里拢了拢, 青天白日窝在床上, 还真有些荒废时光的堕落。

“我不会娶她。”

什么?!

余小晚猛地抬起蛇头, 怔了一下才想起拱到他胸前描字。

【为何?】

“她都不肯认我,我为何要事事都顺了她的意?”

余小晚虽因蛇身限制了智商,可并不代表真就傻了,她心中已隐隐有了猜测,却不敢轻易承认。

【或许……她有苦衷。】

“她不说出来,我如何知道她有苦衷?总之,她不认我,我也不会顺了她的意。司徒晴兰,我不会娶。”

【她对你很有裨益!】

“我知道。”玄睦冷嗤一声,“不就是司徒家吗?只要有这婚约在,司徒家必会助我,待事成之后,我再悔婚便是。”

余小晚简直不可思议,凑上蛇吻怒而写道。

【忘恩负义!】

玄睦探手将她从怀里勾出,凑至脸前,与他对视,桃蕊般的纤长睫毛,不时眨动,几乎刷在她的蛇吻。

“何为忘恩负义?我若真娶了她才是忘恩负义。我对她无情,娶了也是束之高阁,倒不如帮她寻个疼宠她的夫君,这才是真的为她好。”

余小晚怔了片刻,也没多想,径直凑到离她蛇吻最近的脸颊,低头便描了字。

【她很美。】

“呵!美人?”玄睦再度嗤笑,“我说过吧,我这人不大正常的,美人打小我便见的多了,怎样的痴态丑态都见过,只会觉得恶心。只除了一人……”

美丽的桃花异瞳一动不动地凝视着她,没有半点调侃,只有认真。

余小晚突然有些心慌,赶紧转开视线。

【有一便有二,你又怎知司徒晴兰不行?】

玄睦凑过来,蹭了蹭她冰凉凉的小脑袋,道:“都说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其实不然,情之所起都是有因由的。

譬如司徒晴兰,她心悦我,不过是因我长相出众,又曾当众护她。

再譬如……采琴,她心悦耶律越,不过是因着他一心为她,而她却负了他,因这感动,再加内疚,便生了情,久而不能自拔。”

骤然提起耶律越,余小晚有些适应不来,整条蛇都蔫儿了下去。

玄睦又向她靠了靠,不再拿脸蹭她,直接上了唇瓣厮摩在她颌边。

“最后说说我,我之情,不过起于那一声‘渊儿’,还有鸽子血,听似轻忽,不足以情深,却偏偏……入了心,扎了根,再也无法拔除。”

这般情深告白,纵然余小晚再三告诫自己,这必然是死狐狸在演戏,却依然止不住有些心慌。

她躲闪着,不敢看他。

玄睦也不为难,又道:“我这人虽小气,却也并非蛮不讲理之人,她若真有苦衷,只要主动告诉我,一切都好说,若她不说,只一味欺瞒逃避,那我便只好……”

顿了一下,玄睦突然撩摆起身,捞起她便朝外走。

“来人,备水,本王要沐浴。”

欸?

这弯儿转的也忒快了些,余小晚尚未反应过来,便被玄睦揣在怀里踏进了浴房。

望着那让她险些做噩梦的木栅浴桶,余小晚的蛇鳞都乍了起来,拼了蛇命的挣扎着,死活不肯再过去。

不要不要不要!

死狐狸放开我!

玄睦垂眸望着她,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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