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逼我做渣女(慢穿)+番外(187)

不过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时晟为何这般肯定她是上官锦?

就因为之前说的那几条模棱两可的理由?

“你在想什么?”

耳畔再度传来低哑的嗓音。

余小晚这才惊觉自己似是沉吟的久了些,这才赶紧道:“没,奴婢只是喜不自胜,有些难以置信。”

时晟紧了紧手臂,攥得她的肩头隐隐有些疼。

“还有吗?”

余小晚怔了一下,“什么?”

“还有什么要我做的?我给不了你正妻之位,但是旁的,我都答应你。”

“……”

这般好说话的时晟,让余小晚突然有些不知所措。

若他真对上官锦深怀愧疚,且坚信她是上官锦的话,那她岂不是回不了公主府了?

这如何可以!

“那……奴婢想住进扶春院,也可以吗?”

余小晚赌时晟并非百分百确信她是上官锦,从他上次那突然的暴怒,还有将她安置在安冬阁而非扶春院,便可见端倪。

时晟果然滞了一下,不答反问:“为何要住那里?”

“那不是主院吗?奴婢虽不得正妻之位,住个主院难道也不行吗?”

余小晚故作委屈,勾着他的脖子又蹭了蹭他微有些刺刺的下巴。

时晟不语,许久,才喃喃低语,像是说给她听,又像是说给自己。

“你爱食鱼虾,不喜豆腐,爱喝花酿,不喜烈酒,爱食甜辣,不喜酸,称呼锦儿都为小呼呼,自称则是娘亲。

这些都与我的锦儿一模一样。

不仅如此,你身怀锦儿的味道,小呼呼也只认你,你与喜儿更有着你们各自都不曾察觉的默契,一个眼神便能领会对方之意。

喜儿不擅城府,在我面前对你毕恭毕敬,可我一离开,便对你极为不恭,甚至上次你让她帮你梳妆,她都假装没听到。

她待你如此,你竟半点不怒,只摇头笑叹,足见纵容宠溺。

你若非我的锦儿,如何会对她这般忍让?”

时晟这一番话,当即惊得余小晚头皮阵阵发麻。

他一直在监视她!

监视了多久?从入府便开始了吗?

她让喜儿帮忙梳妆那次,根本无人在场,连秀娥都不在的,他又是如何知晓的?

难不成……这屋檐门外,守的有暗卫?

余小晚还在惊疑不定,时晟已撤开身,常年握兵器粗糙的指腹轻轻抚上她的眉眼,即便如此轻,依然磨得她眼角微痛。

“你是锦儿,我的锦儿。”

他喃喃着,暗哑的嗓音带着几分浮散,如在梦中。

“将军?”

“你是锦儿,对吧?”

“将……”

不等她唤完,眼前暗下,时晟阖上眼,垂首贴上了她的唇。

薄唇触到她唇瓣的瞬间,炽烈的男人气息惊得余小晚下意识的一僵!

她本能地抬手想推开他,可挨上他胸口之后,又顿住了。

若她推他,不符合她现下讨好他的人设。

可若她不推……

柔韧的舌尖已挤进牙缝,眼看便要……

余小晚灵机一动,推着时晟的肩头,一个翻身跨坐在了他身上。

“原来将军早已知晓奴婢便是上官锦了,亏得奴婢……亏得妾身还千遮万挡的!没错,妾身便是将军的锦儿,妾身实在不舍将军,这才……死而复生。”

最末那省略号,不是余小晚故意省略,而是被系统自动屏蔽掉的“借尸还魂”四字!

没办法,她只得换了“死而复生”。

这辣鸡系统!升级还不如不升级!越升越不好用!

边槽着系统,余小晚手下也不停,翘着兰花指,一点点,极其缓慢却又几近撩拨地扯开了时晟的袍带。

时晟被她压躺在榻,墨瞳微凝,望了一眼她扯袍带的手,又望向她带着娇笑刻意撩拨的小脸。

“既是舍不得我,为何不来寻我?”

“妾身怕呀,当日死得那般凄惨,妾身怕重蹈覆辙。”

“那耶律越又是怎么回事?”

“他呀……”余小晚左右敞开他的外袍,嘟着朱唇,撒娇道:“将军就别提他了,妾身也是无奈呀!”

如夜墨瞳微动,“无奈什么?”

余小晚带着几分小女子娇态,扯开他的里衣,露出他肌理分明的胸膛。

“哎!将军想也知道,耶律越被囚公主府,至今也有八个年头,他整日关在那一方竹园,孤冷无依,即便生了那银靡之心,也无人能帮着倾泻。采琴是与他最为亲近之人,两人一来二去苟合在一处,有甚稀奇的?”

说着话,里衣外袍全都大敞,余小晚无甚可脱,只得转而摸上他的裤带。

解慢一点,再慢一点,她得把该说的都说完才行。

不等她再开口给自个儿身上抹黑,时晟又问:“如此说来,他与采琴是在你之前苟合的?”

余小晚颌首,笑意嫣嫣,“那是自然,将军如此威猛,那文弱侯爷如何比得?妾身看他那弱不禁风,随随便便便气喘吁吁的样子也是够了。”

这话说的很有问题,乍听没什么,细细品味,却隐隐透着些许味道。

若余小晚不曾与耶律越有过那事,她又如何知晓耶律越行与不行?

她相信时晟定能听出弦外之音。

却不曾想,时晟竟像是全然不懂般,只微微蹙起眉宇,垂眸望向她正奋力解开的裤带。

“你这是作甚?”

“自然是伺候侯爷了。”

余小晚向后挪了挪,跨坐的更靠后些,方便行动。

裤带已开,可也仅是如此,再继续她却是不敢了,只得抬眸半睨着他,红唇微张,刻意露出嫣红的舌尖缓缓划过唇瓣,其形说不出的旖旎诱惑。

时晟的眉心越蹙越紧,余小晚却仿佛不曾看到一般,细腻的指尖在他紧致的小腹若有似无画着圈。

“将军对妾身有情有义,妾身无以为报,今日定要好好伺候将军,保证伺候的您舒舒服服。”

说着话,她已俯身下来,凑到他耳畔,不挨不亲,只呵气如兰,几近撩拨之能事。

“将军……”

他怎么还这般稳如泰山?

她都这么淫|乱了,丁点都不像上官锦,他即便不尽信,可好歹也给个反应啊!

她偷眸瞄了眼时晟,正撞上他幽若寒潭的眸子。

幸而她反应快,当即勾唇一笑,魅眼斜睨着他英挺面容,唇却对着他敏感的耳垂,呼气轻语。

“将军干嘛这般看着妾身?”

微薄的唇动了动,沉沉地诉出一语。

“我在等。”

“等什么?”

“等你继续。”

“……”

往日里一点就着的那个时晟时炮仗死哪儿去了?!

这么淡定一点都不像他啊好不好!

余小晚尴尬万分。

时晟当真是一而再再而三出乎她的意料。

想当初玄睦不过帮她求个情,他便怒不可遏好似她跟玄睦早已苟且了多少次似的,如今她刻意这般放|荡,他怎会这般无动于衷?

难道是他看穿了她的伎俩?

望着时晟深不见底的眸子,余小晚脑子瞬间便乱了,有种被洞悉一切的错觉。

她确实太心急了些,时晟那般固执,他既怀疑她是上官锦,便不会轻易动摇,她须得从长计议才可。

余小晚勉强沉下心来,细细思索。

时晟方才并未应允让她住进扶春院,显然还是对她究竟是不是上官锦有所怀疑。

那他究竟还怀疑哪点?

只要找到这个怀疑的点,一切便都迎刃而解。

“怎么?为何不继续?”

时晟一动不动地躺在榻上,一副悉听尊便的模样,原本稍有紧绷的肌理也因她的凝滞彻底放松。

想不到她忙活了大半天,竟是事与愿违,反倒让他更笃信了她是上官锦。

余小晚心下略一思量,微微起身,满怀柔情地抚着他冷峻的面容,唇却是嘟着的。

“将军都不肯让奴婢住进扶春院,奴婢不开心。”

上官锦可是从不会撒娇的。

时晟抚上她的腰侧,一个翻身将她按在身下。

“住在扶春院有何好的?待我迎你进门,你便随我一同住在望归院,岂不更好?”

“妾身夜宿望归院自然没什么不妥,可总归还是得有个自己的院子,不然于理不合,传出去,旁人会笑话将军的。”

时晟俯身吻在她的唇角,大手摸索着探向了她的裙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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