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他偏要宠我+番外(71)

作者:风吹小白菜 阅读记录 TXT下载

为首的少年,怔愣过后立即骂道:“你这狗杂种,你知道你在骂谁吗?!”

司独数抬袖擦了擦脸上的血,笑容玩味,“骂我儿子。”

“你——”

少年正欲发怒,司独数忽然问道:“对了,峨眉山的‘峨’字,如何写?”

“你当我蠢?!不就是山我!”

司独数上前,抬手就扇了他两巴掌!

完事儿,后退两步,真诚地朝他作揖,“既然你让我扇你,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你你你你你……”

一帮流氓气得说不出话,又不敢说话,唯恐着了司独数的套路,干脆直接动手打人!

恰此时,有青衣布鞋的美少年,穿街过巷而来。

他腰间佩玉,唇红齿白,周身气度如墨似兰,格外惹人注目。

看似步履缓慢,却不过须臾就出现在那帮流氓和司独数之间。

他站定了,笑容温雅,嗓音醇厚:

“大家都是读书人,何必用拳头招呼彼此?不如咱们挑一座雅致酒楼,唤个美人弹些琵琶曲儿,再以诗酒助兴,于高谈阔论间化解矛盾,如此方不负彼此身份。”

“你算哪根葱,也敢管我们的事?!你可知徐知州家的公子徐腾,乃是罩着我们的大哥?!好狗不挡道,赶紧滚!”

萧廷琛微微一笑。

第189章 你回过头,我就在那里

面对混混们的辱骂,苏酒看见她的小哥哥微微一笑,宽袖里,滑出一根暗紫描金细烟枪。

那道秀丽的天青色身影,宛如一捧在水中晕染开的缥缈青墨,倏然消散在人群深处。

寒风四起,青墨无痕。

不过刹那,那捧淡青色云烟在她身侧重新汇聚,萧廷琛的翘头履轻盈点地,肆意扬起的宽袖与袍裾随着他站定而落下。

满地都是捂着额头惨叫的混混。

他们每人脑袋上都重重挨了下烟杆敲打,因为蕴着内劲的缘故而格外疼痛,哭爹喊娘满地打滚。

萧廷琛对他们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咱们都是读书人,能动口,就尽量不要动手。若是非要动手……你们也不是我的对手。这些银子,就当是你们踹翻舍长摊子的补偿钱好了。”

他手中,赫然拎着一袋袋银钱!

“娘哎,混混遇上土匪啦!”

一帮人鬼哭狼嚎地爬起来,仿佛背后有鬼在追似的,屁滚尿流地跑了。

司独数感激涕零地对萧廷琛道了谢,回头去收拾他的烂摊子了。

这样的结局,也是很好的了……

苏酒想着,再也无法支撑身体,虚弱地往后栽倒。

少年伸手,把她揽到臂弯。

寒风吹乱了女孩儿额前的碎发,越发衬得她小脸苍白而毫无血色。

萧廷琛叹息半声,“妹妹这般倔强,也不知是福是祸……有我在,何须要什么骨气,何须挨什么打?你回过头,我就在那里啊。”

他的小酒儿,分明知晓他就在附近。

却宁愿被那群混混欺负,也不愿意开口向他求助。

她情愿用这种残酷的方式,唤醒司独数的自尊,也不愿意拉下脸面求他……

真是倔强的小孩儿。

萧廷琛把苏酒打横抱起,目光里不经意多出几分欣赏。

报过官的徐暖月终于跑了回来,还领着个白胡子老大夫。

她满头大汗,瞧见苏酒在萧廷琛怀里一动不动,“哇”一声就哭了!

她拼命推搡苏酒,哽咽大喊:

“小酒小酒,我不过才离开一会儿,你怎么就死了?!呜呜呜,我都叫你不要逞强了……”

萧廷琛面无表情。

谁来把这个小傻子拖走?

好在苏酒并无大碍,只受了些皮外伤。

萧廷琛把她背回明德院,将她安置在小榻上。

他解开小姑娘的包袱,里面是折叠整齐的袄裙。

拿着袄裙坐到窗边罗汉床上,他欣赏片刻,又想象了会儿苏酒穿上它的样子,顿时觉得萌萌的,很可爱。

他把袄裙随意搭在小几上,取了细烟杆点燃,在屋中吞云吐雾。

他从未在苏酒跟前抽过烟。

只是今日……

少年回想起他家小酒儿挨打的画面,桃花眼底暗潮涌动,戾气幽深。

今日街头,除了殴打那群混混,他还在他们的脊骨里刺入了寒针。

那根针会一点点沉入骨髓深处,短则数日,长则一年,将慢慢吞噬掉他们所有的生机。

死亡,不过是时间问题。

敢打他的女人——呸,敢打他的侍婢,不付出代价,岂不有负他萧大爷的名声?

他垂眸勾唇,熟稔地在小几上磕了磕烟灰。

于是苏酒的新袄裙,立即被烫出个洞洞。

“诶?!”

第200章 想我萧廷琛,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

夜渐深。

榻上的小姑娘还未醒来,萧廷琛点亮灯盏,又在屋中生了一盆炭火。

惊蛰挑了厚实的毡帘进来,“爷,那家成衣铺的人说,您那套袄裙是最后一套,再没一样的啦!不过小的按您的吩咐,又给苏姑娘买了几身新衣裳!”

他把一只大包袱放到桌上,就恭敬地退了出去。

萧廷琛打开包裹,里头是叠放整齐地三套精贵袄裙,还有冬天穿的夹棉绣鞋、兔毛围脖等物。

模样俱是淡粉淡蓝的可爱风格,他家小酒儿应会欢喜。

这么想着,便把衣裳饰物一股脑儿地塞进苏酒的衣橱,打算给她个惊喜。

做完这一切,榻上的女孩儿仍未醒来。

少年走到罗汉床上坐了,对着小几上被烫坏的袄裙,又有些烦恼待会儿该怎么给她解释这份“惊吓”。

灯下沉吟良久,学识冠绝金陵城的萧大爷,忽然寻来针线篓,认真地穿针引线,欲要把烫毁的洞补起来。

烫洞位置不好,恰在三只肥玉兔旁边。

萧廷琛缝了半晌,仔细一瞅,骂了句“缝的什么玩意儿”,恼火地扔了袄裙与针线。

他取了细烟杆,很凶地抽了半刻钟,脑海中忽然灵光乍现。

少年换了身夜行衣,利落地潜去了别的院落。

等他回来,清丽白皙的面庞上便多了些笑意。

他重新坐下,拿过针线,把一只比巴掌还小的绒布兔子图案,缝到了那个烫洞上。

这是他从萧惠然裙子上剪下来的,没想到缝在这里正正好。

当然萧惠然醒来会不会哭他就不管了。

少年缝好袄裙,拍了拍四只胖玉兔拜月的图案,桃花眼底皆是笑意。

想他萧廷琛,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也不知将来谁有福气嫁给他。

“呵呵呵!”

……

苏酒醒来,已是第二日清晨。

她坐起身,撩开帐幔,瞧见萧廷琛正坐在罗汉床上吃面。

“妹妹醒了?”

他斜睨过来。

小姑娘唇色还有些白,所以衬得眼睛格外乌黑湿润,“我怎么晕过去了?暖月报官之后,那群混混可有被抓起来?”

“跑都跑了,去哪儿抓?”

少年漫不经心地答着,“吸溜”一下,面吃得格外爽利。

苏酒闷闷不乐,瞧见自己的新袄裙挂在木施上,想起买回来还不曾试过,于是下了榻,欲要试衣。

五两银子买的新裙子呀,苏酒颇有些心疼,连穿衣裳的动作都轻柔几分。

穿好了,她站到落地铜镜前。

天青色的琵琶袖交领上袄,衬得皮肤格外白嫩。

搭配霜白马面裙,更显细腻清丽。

苏酒实在很欢喜这套衣裙,加上年纪尚幼,因此当她回想起那些官家小姐们矜持自得的模样时,就稚气地对着镜子捏起手绢,也学着娇羞地扭了两下。

越看越好看呢!

“瞧小酒儿这幅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若是给外人瞧见,定然要笑掉大牙!到时候丢的可是你哥哥我的脸面,拜托你也矜持点儿好不好?”

萧廷琛嘲讽。

苏酒在镜子里瞪他一眼,正欲把新衣裳换下来,突然发现胸前的兔子多出一个。

“咦?”

小姑娘低头摸了摸,察觉到多出来的第四只是被人缝上去的。

绒布兔子的边缘还有没藏好的线头,丑唧唧的难看死了。

啊,你们是不是没给我投票票?

第191章 小哥哥又疯了

谁的手法,不言而喻。

她猛然转身,“小哥哥,你动了我的袄裙是不是?!”

窗边空空如也。

只留下一只面汤碗,等着她去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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